我被皇帝聽見心聲[穿書] 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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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那雙襪子她觀察了好久,皇上自從秋獵之后就再也沒穿過,弄得她傷心了很久。 也不知道怎么會在兄長這里。 電光火石之間,腦子里那根弦忽然接上了。 秦漪蘭難以置信地看向兄長,臉色蒼白的踉蹌了兩步。 秦放還在喋喋不休:“臣對皇上的真心,日月可鑒!” 真心? 哪種真心? 秦漪蘭心里忽然有了答案。 她沒有說話,轉身出了屋子,再回來時,手里多了兩把菜刀。 “嗷——妹子你干什么!住手啊——” 秦漪蘭抄著兩把菜刀,在秦放后面追的難舍難分,滿府亂躥。 李承銑人都麻了。 林楠績:【哇!據(jù)說貴妃娘娘入宮前的武藝不比將軍差,今天終于見到了!】 【要是女人能上戰(zhàn)場,估計貴妃娘娘也能殺個敵軍七進七出!】 李承銑真真切切地迷惑了,他的后宮都收了什么人啊? 秦漪蘭兩眼冒火:“你對皇上到底存的什么心思!你給我說清楚!” 秦放支支吾吾:“反正就,就是那樣?!?/br> 秦漪蘭一把菜刀飛到秦放旁邊的柱子上:“不要臉!” “你存了那種心思,卻要我嫁給皇上,究竟安得什么心!” 秦放邊躲邊解釋:“你要是生下皇子,我肯定盡心盡力給他扶上皇位,以后都是一家人?!?/br> 秦漪蘭氣得發(fā)抖,眼底發(fā)紅:“你把我當什么了!” 一股荒謬感油然而生。 “你知不知道,我進宮之前,玉郎已經(jīng)要來家里提親了!” “進宮兩年,皇上來承乾宮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兄長可知道我是怎么熬過來的?” 秦放雙臂慢慢垂了下來:“兄長對不住你?!?/br> 秦漪蘭將另一把刀狠狠扔到秦放面前:“兄長好自為之,我自己造的孽也會親自和皇上請罪?!?/br> *** 第二天,各個大臣上朝前交頭接耳,上朝的路上熱鬧無比。 工部尚書和鴻臚寺卿走在一塊竊竊私語:“聽說,昨天皇上闖進大將軍府,搶了他最心愛的小妾!” 鴻臚寺卿眼睛都亮了:“真的?” 旁邊武庫司郎中擠進來:“不可能!秦將軍府上連個雌鳥都沒有,哪來的小妾?” 工部尚書壓低了聲音:“聽說——那小妾是男的,風儀甚美?!?/br> 武庫司郎中:“?。?!我就說秦將軍有點不對勁!” “還有啊,昨天秦將軍被貴妃娘娘提著菜刀追得滿地逃竄,皇上攔都攔不住??!” “貴妃娘娘還有這般武藝呢?” “一介女流,在皇上面前耍刀弄槍,成何體統(tǒng)?!?/br> “據(jù)說還和小太子鬧了不愉快,我聽說貴妃娘娘自動請罪去冷宮住呢?!?/br> “那皇上搶著了沒?” “搶著了搶著了,直接換了太監(jiān)衣服帶回宮里了,據(jù)說風儀甚美!” 很快,八卦在群臣之間互相傳播,到了朝會之時,大半朝臣都知道了昨天皇帝的荒唐舉動。 大臣們已經(jīng)在太和殿列隊站好了,但龍椅上的人卻遲遲沒有出現(xiàn)。 李承銑今天起晚了,因為他做了個夢。 夢里夢見秦放私藏他私物的事被公開出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朝堂上,大臣們對他指指點點,交頭接耳,時不時發(fā)出嘲笑的聲音。 王中丞帶著御史臺那幫人更是將他罵了個狗血淋頭。 李承銑在夢里翻來覆去,又看見林楠績還將他小時候偷懶不好好讀書還在太傅臉上畫烏龜抖落出來,氣得太傅指著他的鼻子罵。 猛地驚醒,李承銑渾身汗淋淋的,啞聲叫來汪德海: “把林楠績關進詔獄?!?/br> 汪德海一怔,這小子犯了什么事了,竟然要關進詔獄? 李承銑喃喃道:“太危險了?!?/br> 第十一章 林楠績剛回到直房,困極,蒙著被子倒頭就睡,剛閉上眼睛墜入夢鄉(xiāng),身上的被子就遭人掀了。 涼氣入體,林楠績冷得眉頭皺起。 誰掀他被子? 林楠績迷迷瞪瞪睜開眼,就看見兩個人杵在面前,都是一身黑,站在他狹窄的床前,像兩尊黑氣沖天的門神,正冷冰冰地瞧著他。 黑衣裳的左肩繡著閃閃發(fā)光的金龍,林楠績粗粗一數(shù),四個爪子。 四爪為蟒,五爪為龍,飛魚類蟒,魚尾分叉。大齊能穿飛魚紋的,除了錦衣衛(wèi)還有誰? 林楠績瞬間睡意全消,一個機靈醒了。 “錦衣……!”林楠績驚恐的話還沒說完,嘴里就被塞了一團布,整個人直接從被窩里被挖了出來,再睜眼已經(jīng)到了詔獄。 牢房狹窄昏暗,四面筑起高墻,高而狹小的窗口里透出絲絲縷縷的光,隱隱可見墻上斑駁的血跡。 不像想象中的牢房,犯人大喊大叫。 這里連聲音都沒有,一間間牢房里的人見林楠績走過,只是淡漠的一瞟,便收回去了。更多的則是頭也不抬。 能進昭獄的,都沒指望著出來。 林楠績看著不見天日的大牢,徹底傻眼了。 他居然進了詔獄? 林楠績被關進其中一間牢房,牢房落了鎖,他一把扯出嘴里塞著的破布。 他沖著兩個錦衣衛(wèi)的背影喊了一聲,聲音像是被黑暗吞沒一般,沒有回應。 林楠績任命地找了個地兒坐下,苦惱地思索一圈。 難道是他假太監(jiān)的事情被發(fā)現(xiàn)了? 不應該啊。 他隱藏得很好的。 林楠績思來想去,打了個哈欠,就著陰冷潮濕的被褥睡過去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林楠績悠悠轉醒,到了放飯的時間。 抓著牢房的鐵欄桿,眼疾手快地攔住一個錦衣衛(wèi),仔細一看,正是昨天捉拿他的錦衣衛(wèi)其中的一個。 仔細一看,這錦衣衛(wèi)還很年輕,有點娃娃臉。 林楠績:“大哥,你們?yōu)槭裁醋ノ野。俊?/br> 錦衣衛(wèi)有點不耐煩道:“你犯事了唄。” 林楠績想得到些更有用的信息,咬牙沖他招招手,壓低聲音說道:“你要是告訴我,我房間床底下的破靴子里藏著一錠銀子,都歸你?!?/br> 小錦衣衛(wèi)目光鄙視:“就你那三瓜兩棗的,還不夠小爺塞牙縫的。” 林楠績瞪圓了眼睛,還有人鄙視銀子? 小錦衣衛(wèi)本來想走,邁出兩步又回來了:“其實我挺好奇的,你是怎么進來的。” 林楠績沒好氣地說:“你又不告訴我,我怎么知道?” 小錦衣衛(wèi)高深莫測:“知道你上一個關進來的太監(jiān)是誰嗎?” 林楠績搖搖頭。 小錦衣衛(wèi)一臉神秘地說道:“馮進年馮大太監(jiān),先帝在時只手遮天的人物你總該聽說過吧?你一個小內監(jiān),能進詔獄,也算了不起了?!?/br> “這詔獄也不是誰都能進得來的,怎么也得是朝中有名有姓的官員。” “能讓皇上親口發(fā)話抓進詔獄,也算是你這小太監(jiān)祖墳上冒青煙了?!?/br> 林楠績:…… 林楠績語氣幽幽地:“有你這么夸人的嗎?” 小錦衣衛(wèi)沒忍住,嘿嘿笑了兩聲。 林楠績陷入沉思。 這錦衣衛(wèi)說的倒是沒錯,詔獄不是誰都能來的地方,而且來了,極大可能就出不去了。林楠績將這幾天的事情從頭到尾理了一遍,終于恍然大悟。 他一定是知道的太多了。 他就說狗皇帝心眼比針尖大不了多少吧。 林楠績深沉地嘆了口氣。 見林楠績一直沒說話,小錦衣衛(wèi)問:“琢磨什么呢?” 林楠績神色幽幽的:“想吃瓜嗎?” 小錦衣衛(wèi):?什么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