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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皇帝聽見心聲[穿書] 第17節(jié)

    這是挽留過夜之意了。

    李承銑喝了兩口酒,覺得渾身有些微微的熱意,在這冷天里別有一番舒適。

    正呷著酒,忽然外頭傳來拉拉扯扯的動靜。

    李承銑眉頭輕皺,喚來汪德海:“外頭怎么回事?”

    汪德?;貋矸A報(bào):“兩個小太監(jiān)好像因?yàn)槭裁礌巿?zhí)起來了?!?/br>
    端妃臉色微肅:“皇上還在呢,成何體統(tǒng)?!?/br>
    李承銑:“帶進(jìn)來問問?!?/br>
    端妃宮里一個太監(jiān)拉著另一個小太監(jiān)進(jìn)了殿,當(dāng)場告狀:“皇上,端妃娘娘,奴才在小廚房里看到這人鬼鬼祟祟動手動腳的,定是有貓膩!”

    說話的人正是錢萬里,義憤填膺地對著李承銑和端妃控訴。

    林楠績被錢萬里抓著胳膊,白皙俊秀的臉上微微有些不忿,聞言頓時瞪大了眼睛,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哈?我鬼鬼祟祟動手動腳?】

    【明明是你給皇上下春-藥!】

    “咣當(dāng)”一聲,李承銑手里的酒杯砸地上了。

    第十四章

    李承銑只覺得身上隱隱的發(fā)熱,手心甚至出了薄汗。他沒有在意,還以為是喝了酒暖身的緣故。被林楠績這么一說,才察覺出不對勁來。

    那股隱熱遲遲不退,反而大有越燒越旺的態(tài)勢,五臟六腑好像有火在,直往下腹燒去。

    李承銑手中的酒杯已經(jīng)空了,端妃還及時地又續(xù)了一杯,要不是被這兩個內(nèi)監(jiān)打斷,這杯酒也已經(jīng)下了肚。

    李承銑覺得荒謬極了。

    他一個皇帝,在皇宮大內(nèi),被下藥了?

    林楠績被錢萬里抓著胳膊,也覺得荒謬極了。他不過是按照皇帝的命令行事,安安分分打掃,就這也能惹上事端?

    真是人倒霉喝涼水都塞牙。

    本來他就不愿意給錢萬里當(dāng)徒弟,上次又得罪了貴妃,這錢萬里在宮里小有根基居然謀上了端妃宮里的差事,竟然還死性不改故技重施。

    新仇舊恨添一塊,就成了眼下這幅局面。

    林楠績覺得自己好冤。

    端妃有些不悅:“大膽,沒看見本宮與皇上正在用膳,你們二人究竟何事?”

    錢萬里上前躬身行禮告罪,揪著林楠績不放:“皇上,娘娘!這個奴才包藏禍心,還請皇上和娘娘嚴(yán)懲不貸?!?/br>
    李承銑放下杯子:“果真如此?”

    林楠績朗聲:“冤枉,奴才不敢?!?/br>
    端妃不悅地看向林楠績,她好不容易和皇上一同用膳,卻出了這樣的插曲。

    “那你在端陽宮鬼鬼祟祟地做什么?還不如實(shí)招來?!?/br>
    林楠績無辜道:“小人受皇上吩咐在后宮中打掃,正打掃著,就被錢公公不由分說抓過來。”

    【哇!真是人心險(xiǎn)惡,這簡直是赤-裸裸的誣陷??!】

    【端妃娘娘居然也這么信任錢萬里,上一個信任他的都在冷宮啦!】

    李承銑眉頭微皺,發(fā)覺事情有些不妙。

    這事情和端妃有關(guān)?

    難道是端妃故意為之?

    【可惜啊,要是皇上順著錢萬里這條線繼續(xù)查,就會發(fā)現(xiàn)端妃娘家二哥給他塞了不少好處,下藥這種損招就是錢萬里和彭二一起做出來的?!?/br>
    【而且這個招數(shù)還很隱秘哇!】

    【用與龍涎香相同的原料配上其他幾味藥材制成的春-藥下在飯菜和酒里,就算是查驗(yàn)也說不出來什么,畢竟紫宸殿里就會點(diǎn)龍涎香。但龍涎香其實(shí)還有春藥的作用。】

    【龍涎香雖然是一種香料,但其實(shí)也能壯-陽,更別說還加了其他幾味藥材?!?/br>
    【看樣子狗皇帝喝了不少啊,用多了會精-盡-人-亡的!】

    【而且吧,這龍涎香雖然被認(rèn)為是龍的口涎,但實(shí)際上是抹香鯨的腸內(nèi)分泌物哇!換言之,那不就是抹香鯨的排泄物?】

    【!好慘,中春-藥就罷了,還是這種方式?!?/br>
    林楠績在心里止不住地嗶嗶,旁邊李承銑的臉色越來越扭曲,直到聽到排-泄-物幾個字,腹中一陣翻江倒海,一把捂住嘴,險(xiǎn)些差點(diǎn)吐出來,厲聲急色:“汪德海!宣太醫(yī)!”

    端陽宮里的人都不知道怎么了,皇上居然緊急宣太醫(yī),瞬間氣氛緊張了起來。

    汪德海也是臉色大變,立即著人宣太醫(yī)。

    只有林楠績一臉懵逼。

    【???狗皇帝發(fā)現(xiàn)啦?】

    【也是,身體有反應(yīng)不可能沒察覺?!?/br>
    【哦對了,剛才還沒說完?!?/br>
    【這龍涎香十分名貴,產(chǎn)自南太平洋群島,可不是那么容易獲得的,宮里有固定的來源,可民間就不一定了。由于利潤巨大,因此龍涎香的造假也是層出不窮。】

    【彭二雖然提前備好了藥方,但錢萬里實(shí)在是太貪了,為了填滿自己的腰包,直接把上等的龍涎香掉包了,換成了普通石蠟。】

    李承銑:……

    他擦了擦額頭滲出的汗珠,一時間不知道該憤怒還是慶幸。

    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太醫(yī)氣喘吁吁趕到,上前為李承銑把了脈,不多時便臉色凝重:“皇上這是中了春-藥?!?/br>
    端陽宮內(nèi)的氣氛霎時間冷了下來。

    后妃的宮里,居然明目張膽地對皇帝下藥,這放在任何朝代都無法容忍,今天是春-藥,萬一明天是毒藥呢?

    李承銑臉色鐵青。

    端妃臉色一白,立即跪了下來:“皇上,都怪臣妾管教不嚴(yán),才出了這么大的紕漏,臣妾請皇上責(zé)罰?!?/br>
    端陽宮的人跪了一地,錢萬里突然跳起來指著林楠績:“一定是這個奴才干的!”

    端妃遲疑了一下:“這個奴才不是端陽宮里的,許是別有用心之人,還望皇上明查?!?/br>
    眾目睽睽之下,端妃和錢萬里都將矛頭指向林楠績。

    李承銑看向林楠績:“你有什么要說的?”

    林楠績心道,這可是你讓我說的。那我可就說了啊。

    “小人聽說有一種春-藥制法和龍涎香極為相似,若是這種藥物混在飯菜和酒中,極有可能將其和龍涎香混淆。”

    老太醫(yī)點(diǎn)點(diǎn)頭:“端陽宮里點(diǎn)著的確實(shí)也是龍涎香。下官也聽說過這種方式,只要檢驗(yàn)飯菜和酒,一驗(yàn)便知?!?/br>
    驗(yàn)完,果然和林楠績說的一模一樣。

    錢萬里臉色微變,說道:“皇上,這個奴才滿口謊言,先前便在小廚房處轉(zhuǎn)悠,又是端陽宮里唯一的外來者,還對這藥如此熟悉,一定是此人趁眾人不備下藥?!?/br>
    林楠績微微笑道:“奴才只是小時候聽說書先生說過,就記了下來?!?/br>
    汪德海神情凝重:“你可想清楚了在說話。”

    到了這個時候,林楠績也不驚慌了:“回皇上,其實(shí)是小人曾經(jīng)看到錢公公收了上林苑監(jiān)正彭二公子的錢,整整五百兩。”

    錢萬里先是一驚,見了鬼一般地看著林楠績,然后“撲通”一聲跪下:“絕無此事,絕無此事!”

    李承銑被下春藥就很震驚了,居然還是內(nèi)監(jiān)勾結(jié)外戚?

    他強(qiáng)壓著藥性,臉色有些難看,一雙銳利的眼睛看向端妃。

    端妃臉色一白,眼中閃過一抹難以置信,也連忙道:“二哥絕不會如此糊涂。”

    林楠績嘆了口氣:【端妃好慘,攤上這么一家子?!?/br>
    【做父親的襄陽侯靠著女兒封的侯位,卻寵妾滅妻,大哥整天花天酒地,二哥考上個進(jìn)士靠著宮里做妃子的jiejie當(dāng)上了上林苑監(jiān)正,還想再進(jìn)一步,被端妃拒了好幾次,覺得只要端妃生下龍子,以后他就是大齊的國舅爺?!?/br>
    【知道端妃不會同意,才私下接觸了錢萬里?!?/br>
    汪德海遲疑了一下:“林楠績是御前的人,若是有嫌疑,直接搜便是了?!?/br>
    林楠績聽了汪德海這話,偷瞄了李承銑一眼,見李承銑也看著他,但并未發(fā)話,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膽子就大了起來。

    對啊,他可是御前的人。

    御前的人若要下藥還需要專門來妃嬪宮里搞小動作?

    林楠績瞬間就壯了膽:“師傅平日里就喜歡在外直房私設(shè)賭局,愛錢如命。我也是湊巧,在直房外頭不遠(yuǎn)看見錢公公和上林苑監(jiān)正鬼鬼祟祟地碰頭,還塞了一個小瓶子和五百兩的銀票給他?!?/br>
    林楠績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我說的都是實(shí)話,皇上一查便知。”

    錢萬里卻絲毫不慌:“皇上不如差人去搜林楠績的屋子,有沒有,一搜便知?!?/br>
    林楠績心中“咯噔”一聲,錢萬里為什么這么篤定?

    他突然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錢萬里這么胸有成竹,不像是臨時起意,更像是有備而來。

    他臉色一白,下意識看向李承銑。

    李承銑喝下太醫(yī)開的藥,暫時壓下藥性。

    他放下藥碗,瞥了一眼跪在地上正絞盡腦汁的林楠績。

    內(nèi)心輕嘆一口氣。

    這小太監(jiān),八卦的本事倒是一流,面對身邊的危險(xiǎn)卻一無所覺。

    對方擺明了是挖坑給他跳呢,居然還被將了一軍。

    搜查的人很快回來了。

    回稟皇帝:“回皇上,在林楠績處所搜到一個來路不明的瓷瓶。”

    太醫(yī)連忙接過聞了聞,眼睛一亮:“就是這個沒錯了。”

    錢萬里臉上不著痕跡露出一抹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