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皇帝聽見心聲[穿書] 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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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績恭敬回道:“解鈴還須系鈴人,解鈴人也是系鈴人,下官只是讓他們意識到這一點?!?/br> 袁柳深吸一口氣:“沒聽懂?!?/br> 柏章道:“我也沒聽懂?!?/br> 林楠績道:“回去再與二位大人細說?!?/br> 言慶侯繼續(xù)道:“過往種種,皆是誤會,犬子和盧尚書愛女原是,天造地設(shè)?!?/br> 兩人異口同聲道:“因而我們想像皇上討個恩典,請皇上賜婚?!?/br> 文武百官震驚了。 “再結(jié)一次???” 連李承銑都沒有想到,目光下意識地看向林楠績。 林楠績面上露出輕笑,內(nèi)心道:【盧尚書之女和言慶侯世子小時就有緣分,長大后雖然只在大婚當(dāng)天見過一面,但盧云瑯打開窗戶讓謝千辭逃跑的氣勢,一直在謝千辭心中揮之不去,謝千辭一人抗下所有,沒有供出盧云瑯,也讓盧家小姐心生好感。再加上陸乘風(fēng)和司南浩分別去解開他們的誤會,告訴他們眼前人就是天邊人,因此,一大早,謝千辭就到盧府求娶了。兩位大人聽明此事,也就握手言和?!?/br> 【我還是紅娘呢!】林楠績雙眼發(fā)亮。 李承銑目光中露出愉悅:“好,朕就為二人賜婚,到時候喜酒可要給朕留一杯?!?/br> 盧敬堯和言慶侯又對視一眼:“此事還需要感謝一個人,若不是他從中作和,解除誤會,恐怕這樁喜事還有得磨?!?/br> 李承銑明知故問:“哦?是誰?” 文武百官也心生好奇,能解決這種棘手案子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正是剛?cè)攵讲煸旱牧珠儯执笕??!?/br> 文武百官都震動了。 “林楠績?” 剛?cè)攵讲煸旱诙欤徒鉀Q了這么棘手的爛攤子? 林楠績出列:“兩位大人言重了,本就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樁喜事,雖然好事多磨,但眼下誤會解開,才知道什么是天造地設(shè)。下官不過略盡綿薄之力?!?/br> 言慶侯滿臉喜色:“林大人過謙了,下個月的喜酒,林大人可要坐主桌。” 林楠績倒也不推辭:“能見證兩家結(jié)秦晉之好,榮幸之至,下官就不推辭了?!?/br> 林楠績敢于接手燙手山芋,解決以后明明可以攀附兩位權(quán)臣,卻只是大大方方地,反而博得不少人的好感。 王文鶴看到兩人握手言和,還要重新舉辦婚宴,悄悄將準(zhǔn)備好參兩人的折子又塞回了袖子里。 下了朝,林楠績更是被圍了起來,首當(dāng)其沖的就是盧尚書和言慶侯,兩人本來鬧得滿城風(fēng)雨,也有些下不了臺面,畢竟雙方都是朝廷里有頭有臉的人,真要鬧起來,哪一邊都不好看。更別提自家兒子女兒終歸還是要成婚,再想安排個好歸宿就難了。 大理寺和督察院的人嫌他們是燙手山芋,他們自己心里也沒底啊。 沒想到這時候居然有人遞了個臺階,還是個皆大歡喜冰釋前嫌的臺階! 他們焉有不下之理? 這回林楠績可真是他們的恩人了。 言慶侯搶著開口:“林大人,這次可多虧了你出主意,昨夜陸家公子說有急事登門拜訪,我那不成器的犬子當(dāng)晚便解開心結(jié),才成就這一樁好姻緣。不如林大人移步敝府,讓本侯好好款待一番?!?/br> “要去也得先去我府上,”盧尚書不甘落后,“我家小女說,這次多虧林大人,林大人就是小女的恩人,我們也想設(shè)宴好好答謝林大人。” 林楠績看著兩人又要吵起來,沖二人揖了揖,不緊不慢道: "二位大人的好意,下官心領(lǐng)了。只是下官初到督察院任職,還有許多事務(wù)需要學(xué)習(xí),暫且無法赴二位大人的宴會了。不過下官十分期待下月的婚宴,也恭喜謝公子和盧小姐終成眷屬。" 兩人聽林楠績這么說,還有些不甘心。這時候,王文鶴出來道:“侯爺,尚書大人,你們就不要強求了,督察院積壓了不少事務(wù),林楠績還得回去當(dāng)值,這些天恐怕都不得空。” 言慶侯嘀咕道:“那總得吃飯吧?” 王文鶴兩眼一瞪:“督察院也管飯?!?/br> “你你你,”言慶侯沒好氣道,“你這個石頭,罷了罷了,等婚宴上再好好鬧一鬧?!?/br> 兩人終于沒再繼續(xù),回去協(xié)商婚禮怎么cao持,有了李承銑的賜婚,兩人自是喜不自勝。 這下估計京城里也沒人敢說三道四了。 回到督察院,林楠績?nèi)匀桓鴮W(xué)習(xí)事務(wù)。袁柳也是沒想到,林楠績竟然這么快就解決了這樁事情,不禁好奇詢問。 林楠績也不隱瞞,將事情的前因后果和盤托出。 袁柳聽得嘖嘖稱奇,又問:“你怎么知道他們早就有因緣?” 林楠績當(dāng)然不可能告訴他他是穿書人士,于是道:“我有兩個朋友正好分別認識謝公子和盧小姐,聚到一起說起來這事,原來是個誤會,于是就這么解開了?!?/br> 袁柳感嘆道:“竟然是這樣,原來是巧合?!?/br> 袁柳也覺得把事兒扔給林楠績不厚道,也就悉心教授督察院的事宜,林楠績也學(xué)得認真,這一天很快就過去了。 下了值,林楠績從督察院出來,一路溜達著回去,走到巷子口。 巷子口栽了一棵石榴樹,枝繁葉茂,橙紅色花瓣飽滿而鮮艷,像燃燒的烈火。 石榴樹下,站著一個人,斜陽灑在他頎長的身影上,熱烈又溫暖。 他背對著林楠績,正在看巷子人家院子上一只雪里拖槍的貓兒,伸手要去摸,沒注意到林楠績的腳步。 林楠績在石榴樹不遠處站定,忽然在心里喊道: 【李承銑,我回來了。】 李承銑抬起的手一頓,下意識朝聲音尋去,卻又驚覺來的毫無方向。 手還舉著,那雪里拖槍的貓豎起了瞳孔,好奇心驅(qū)使,抬起前爪便是一撓。 第九十章 李承銑舉著被抓出兩道血痕的手,被林楠績一邊嘲笑,一邊牽手回了家。 那血痕不深,只是淺淺兩道,那貓兒略有幾分靈性,抓完像是知道理虧,扭過屁股就跑了, “怎么被抓了,那貓兒真不知輕重。”林楠績心疼地看著李承銑手背上的抓痕,垂下眼睫,輕輕吹了吹,“疼不疼?” 李承銑看著那兩道淺淺的傷痕,頗感無語地笑道:“不疼?!?/br> 又不是什么猛獸。 不過看到林楠績這么關(guān)切他的傷口,李承銑還是感到十分熨帖。 李承銑舉起手,看著上面明晃晃的兩道血印子,解釋道:“我聽見你叫我,但又沒聽清在哪個方向,分了神,才被抓了?!?/br> 林楠績眼珠一轉(zhuǎn):“當(dāng)然是從督察院回來的方向?!?/br> 李承銑目露疑惑:“是嗎?” 走進宅門,管家上來迎接,一看見李承銑手上的傷口,雖然事小,但龍體寶貴,未免有些大驚失色:“皇上這是怎么了?” 李承銑擺擺手:“無妨,被貓抓了。” 管家立即反應(yīng)過來:“可是巷子口那只白貓,尾巴是黑的,應(yīng)當(dāng)沒有大礙,是巷子里散養(yǎng)的貓。” 兩人走到廳中,管家立即取來消毒的藥粉,林楠績抓著李承銑的手指在清水中洗了洗,又涂上藥粉,神情認真:“既是散養(yǎng)的貓,便是有主的,應(yīng)當(dāng)不礙事?!?/br> 傷口本來就不深,淺淺的兩道,見了點血,平日李承銑何曾放在眼里過,不過是看林楠績神情專注又認真,難得的安靜溫柔,不禁想多看兩眼。 李承銑不禁笑道:“朕哪有那么嬌貴,不過一只貓罷了,怪朕非要去逗它。” 太陽已經(jīng)落山,斜陽從門里照進來,落在兩人身上。門外院子里,兩株桂花枝繁葉茂,樹影投進來,婆娑溫柔。 歲月靜好,大抵如是。 林楠績低頭看著李承銑手上的傷,傷口太淺,無需包扎,等待愈合便可。 兩人收拾停當(dāng),林楠績的肚子也餓得咕咕叫了。 【好餓好餓,想念洪叔做的飯了?!?/br> 洪叔本在御膳房做飯,被李承銑特意安排到宅子,精通各大菜系,手藝一絕。李承銑也有了經(jīng)常往這里跑的借口。 想念御膳房洪掌勺的手藝了,便跑來用膳。 太陽落下,月牙兒正盈盈地升到東天,月色尚好,林楠績提議在院子里用飯,李承銑自然沒有異議。 林楠績拆開一壺酒,湊近聞了聞:“舅舅寄來的,說是珍藏了十年的佳釀?!?/br> 李承銑回京處理了積壓已久的政事,每天忙忙碌碌,到了這里才有喘口氣的時機。他看著林楠績掀開酒壇子,酒香頓時四溢出來,便知道是好酒。 “既然是舅舅的心意,是要好好嘗嘗?!?/br> 李承銑一邊看著林楠績略顯笨拙的動作,一邊不禁想起上次醉酒時,兩人在黔州華府……看向林楠績的眼神頓時幽深起來。 正是花前月下,良宵美景。 林楠績顯然也想起來了,不過腦海里回憶起的事情卻有所不同。 “上回在黔州,你差點把舅舅珍藏的佳釀全霍霍了,舅舅這次來信可特意叮囑我不許分給你。” 林楠績先給自己倒了一杯,淺酌一口,黑白分明的眼睛眨了眨:“果然是好酒?!?/br> 【舅舅還說了,這可是他珍藏了二十年的好酒?!?/br> 李承銑目光落在酒壇上:“我記得你不喜歡喝酒。” 尤其還是頗有度數(shù)的陳釀。 林楠績嘿嘿一笑:“今天高興,又正好收到舅舅的美酒,哪有不嘗嘗的道理?!?/br> 說著,林楠績淺淺抿了一杯。 喝了點酒,心思活泛開來,心里的話也有些剎不住。 【唔……最近好像有點冷落狗皇帝了。這杯酒,當(dāng)做是賠罪?】 李承銑心想,還算你有點良心,知道惦記著我。 【今天回來的時候,皇上摸貓的樣子,有點帥呢。看著……有點想親?!?/br> 李承銑呼吸一窒,喝了兩杯酒下肚,耳廓泛紅起來,聽到這句話,更覺得體內(nèi)熱火有些難以抑制。 林楠績居然主動想要……親他? 花前月下,美酒一壺,酒氣熏然,李承銑禁不住靠近林楠績,再靠近一下,就能吻上猶帶酒露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