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我想坐你臉上。(微H,坐臉/舔xue/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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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獸的話從西裝革履的精英男嘴里吐出,過于割裂的現(xiàn)實讓慕安瀾擰起眉頭,“你在說什么?” “多少人求也求不到,爬上我的——” 她確定是真的,面無表情地甩了一巴掌。 手動打斷施法,勾得男人嫵媚地彎唇,狐貍精似地握住她的手,十指緊扣。 “來算筆賬?!?/br> “從瀾瀾邁入這個行業(yè)的第一秒開始,就是哥哥花錢在給你鋪路??赡阒皇且粋€腦袋空空的草包花瓶,怎么都砸不出水花?!?/br> “再算上一個拖油瓶的醫(yī)療費……瀾瀾覺得,要給她的金主睡多少年,才能收支平衡呢?” 她試圖掙開,更大的力度箍住掌心。 他油鹽不進,嘴角的笑意未落。 “楚明遙是有錢……能支付你掙脫我的違約金。瀾瀾想,哥哥都能這么理直氣壯地要你用身體抵債。外人會怎么對你?” 她甩手,未果。 冷冷地看著他,一、二、叁,數(shù)秒之后,也不見人服軟。慕安瀾先受不了,氣勢終于弱了一截。 “去外面說,不要在醫(yī)院發(fā)神經(jīng)。” 葉景初會意,牽著她下了地庫,一路飆車到附近的會所。 飯菜他提前打了招呼,放在門口。 【008:宿主的怒氣值,好恐怖的數(shù)據(jù)!】 慕安瀾現(xiàn)在想給葉景初一拳,把他的鼻子打歪。就算他說的都是實話,她也想把他揍到改口。 這個小世界很壞,錢能衡量她價值觀里不能衡量的東西。 當下她卻不得不跟他交換。 ……沒辦法對“生母”見死不救、沒辦法。 【008:……你某種意義上也挺善良的,宿主?!?/br> 葉景初說得沒錯,“慕安瀾”在他手里,是一個腦袋空空的草包花瓶。 設定是一回事,本人是另一回事。 “慕安瀾”的廢物激發(fā)了她的好勝心,慕安瀾不信,她做不成一顆搖錢樹。 大事開始的第一步……下作也無所謂,成功者的名字會被記錄,骯臟的手段不一定會。 男人不過是一塊跳板。 跳板的價值……被睡也算。 和葉景初做不太虧,至少他腦袋上亮著的“處男”,晃得慕安瀾眼花。 “楚明遙玩弄你不會像哥哥一樣考慮瀾瀾的感受,想著寶寶現(xiàn)在是舒服還是爽?!?/br> 頓了頓,“外人只會把你當jiba套子……cao到小逼都合不攏,還得吞他的jingye。他們會內(nèi)射的,那些惡心的男人?!?/br> 私人領域,葉景初說話的尺度大了不少。 “啪——”記仇的一拳如愿以償?shù)卦业剿谋枪?,他被打退了半步。呆滯地看著面前的少女?/br> “瀾……” 又一拳砸過來,葉景初提前閉上眼睛,沒有半分閃躲動作。 慕安瀾掃了他一眼,收拳,沉默地脫去罩衫,露出貼身吊帶。 天熱,她穿得很隨意,反正罩衫能蕩,一件吊帶完事。 脫的時候也好脫,好煩,怎么顯得她這么主動? “……” 試探地睜開一只眼睛,雪色的肌膚在葉景初面前鋪開,麻痹了遲緩的痛覺。 不爭氣的jiba抵著西褲的拉鏈,立了起來。 “第一回?!蹦桨矠懻f,“你開個價?!?/br> 喉結滾過,頻率加速。 金錢的額度不能定義她珍貴的身體。瀾瀾下賤地屈服,歸根結底,葉景初是個下賤的人。 她漂亮的眼睛滿是算計,沒有一點兒感情。 葉景初開始后悔自己的倉促。 不要這樣看他,寶寶。 她在拉牛仔褲的拉鏈、解開扣子。 粉色的蝴蝶結跳了出來,可愛的輪廓灼到他的眼睛。 葉景初閉目,“……一百萬,夠嗎?” 慕安瀾想,還挺值錢? 經(jīng)濟下行,陪睡都掉價。能以萬來結尾,說明這男的看挺看得起她? 不過被嫖還是不爽,她決定擺正自己的位置,把葉景初看成鴨,所謂精神勝利法。 作為高貴的“客戶”,慕安瀾脫了自己的衣服,開始脫他的,“別期待,我不會舔你這根東西?!?/br> “……嗯?!?/br> 只是摸摸,他興奮地分泌了很多白色黏液。 她用力一提,看著葉景初的唇線拉長地抿著,倏然松開,在他腹肌上抽了一下。 “唔……” 他睜著眼,表情甚至委屈。 “瀾瀾……” 都是演技。 慕安瀾圈著柱身——虎口卡得很緊,箍著葉景初的分身。她在他臉上看到一絲慌亂。 “太緊……嗯……” jiba掙開桎梏,甩在她的手背。 他像一只大狗,貪婪地吐息、湊近。下巴貼著她的臉,“瀾瀾……” 她軟聲和他商量——有錢能使鬼推磨,也可以使人的自尊仰臥起坐,“我想坐你臉上,哥哥?!?/br> 葉景初怎么能拒絕,心愛的meimei……第一次請求? 他說,好。 濕漉的手摸上他的臉頰,矮一頭的少女。架著高大的男人,一并倒在沙發(fā)上。 慕安瀾騎著葉景初的腰腹。他伸手,預握住她的裸足,被腳掌無情踩過。 她的手按在他的胸口。肌rou滿盈,加速的心跳聲明示著男人遮掩的情意。 “你好喜歡我這樣對你?!彼兴?,“sao東西……哥哥?!?/br> 總歸要給金主一點面子。 葉景初舔唇。明示她可以往下進行。 慕安瀾也沒客氣。 比起他的放蕩,現(xiàn)在的她很冷淡。 不夠濕。坐在金主臉上,干涸的xiaoxue亂蹭著他的臉,被濕熱的舌頭找到敏感的源泉,抓著大腿不讓她亂來,一點點小幅地舔。 他的鼻息噴在xuerou,又癢又暖,唇舌擠了進去,像在接吻。就算是接吻也吻得生澀,不太會用舌尖挑逗,笨拙地親。 “嗯……” 笨也有笨的舒服,慕安瀾被伺候得很舒坦,沉著腰下坐。 嘴巴徹底張開,把能觸及的一切都包裹著吮吸。慢慢分泌出一點汁水,淺淺的腥氣褪去之后,漫出淡淡的甜。 “啊……” 慕安瀾的臉頰開始冒火,好熱。 她體感自己在床上的閾值被拉得很開,扭著屁股把xiaoxue往往口腔更深處送。 舌尖滾過陰蒂,她舒適地顫。xuerou泛著光澤,外泄的水讓葉景初的臉頰變得濕癢。 男人沉眸,“喜歡這……”里。 還沒說完,被塌腰的女孩壓下所有聲音,口腔包裹著更深的嬌軟,她恨不得被他舔遍每一個角落。 “再……舔一舔……太舒服了……嗚……” 舌頭在動作中被按了進去,像舌吻一樣。他很快調(diào)整,伸進軟rou里戳弄。 濕乎乎的小逼蹭在臉上,蹭得葉景初一臉黏糊的水液。 在生意場浸yin多年,他很少做讓吃虧的事。覺察動靜,調(diào)整策略。 她的聲音突然叫得高亢。 xuerou和舌尖攪在一起,糾纏不清。 粗糙的手掌和她的手也握在一起,十指緊扣,再不分離。 葉景初的鼻子很高,換了姿勢后,卡在陰蒂,不時戳弄。 “嘖……嘖……” 男人轉(zhuǎn)守為攻,舌苔摩擦著濕熱緊窄的yindao,卷走了汩汩春潮。 他吐出濁氣,在內(nèi)側(cè)的腿rou咬出紅痕。 xiaoxue顫顫巍巍吐了很多水。 快意綻開,像天邊綻放的煙花。舌尖描摹著每一寸肌膚,把她拽入欲望的漩渦。 “……瀾瀾很舒服。” 哥哥英俊的臉都是meimei放蕩的杰作。 他像個變態(tài),盡數(shù)吞咽,唇邊甚至拉出長長的銀絲。 “嗚……” 她失控尖叫,白光取代了腦內(nèi)盛放的煙花,耳鳴聲像火車鳴笛,經(jīng)久不息。 “潮吹了,乖寶寶?!?/br> 心愛的meimei噴了很多甜膩的汁,哥哥前額、鬢角的碎發(fā)都躲不過水液襲擊,濕淋淋的。 “好敏感呢,做到明天,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