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六零年代,萌娃有空間 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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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可從來沒見過這么干凈漂亮的小女娃,邵錦成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時不時提醒,“誒?只能看啊,別動手?!薄罢O誒誒?說了別摸臉!” 很快,黃老師搖了搖鈴,課間終于結(jié)束了。 邵錦成也松了一口氣,低聲跟陳永峰埋怨,“可算上課了,他們手里沒輕沒重的,給默默摸疼了怎么辦?” 又上了兩節(jié)課,午休的時候,孩子們紛紛拿出從家里帶來的午飯。有的孩子有像陳永峰他們這樣的鋁飯盒,有的孩子沒有飯盒,從口袋里面掏出粗糧饃饃,就著家里生黃瓜之類的,就開始啃。 更有的,連黃瓜都沒有帶,可能還是家里的黃瓜都下來已經(jīng)吃光過了,或者是其他原因。就只帶一個饃饃,或者帶一個烤土豆,這就是午飯了。 總之,陳永峰午飯沒有帶大魚大rou是很正確的選擇。 他們的高粱米飯加一個素菜,在這個教室里面就已經(jīng)算是吃得最好的了。 第一天的學(xué)校生活,對于陳永峰他們來說過得很快。 對于陳默來說就不是了,上午的時候她還聚精會神聽老師講課,玩玩具,欣賞老師的一手好字。 下午的時候,就確實有些無聊了。她蜷縮在椅子上,微微靠著大哥,表面上是睡著了,實際上是進入了空間,在空間吃零食吃甜點,跟畜牧區(qū)的動物玩耍。 在老師的授意下,陳永峰把陳默抱到隔壁老師辦公室的小土炕上,讓她在那里舒服地好好睡覺。 第228章 碌碌無為的有錢人 陳默在空間里面玩得不亦樂乎,隨后累了,就爬上廣場中間的躺椅,真的睡了過去。 被大哥喊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放了學(xué)了。她睡醒惺忪的,被大哥抱起,“默默乖,哥哥也舍不得喊你,但是老師要下班鎖門了?!?/br> “哥哥,沒關(guān)系,我睡夠了。” 出了辦公室,原來邵錦成跟王英,還有劉大軍,都等在外面呢。 回來的路上,除了劉大軍太小,怕他摔了陳默,被剝奪了抱陳默的資格,其他三個人輪流抱陳默往黃子屯走。 晚飯的時候,兄妹三人復(fù)盤了第一天上學(xué)的情況, 復(fù)盤的事情,竟然沒有一件是跟他們兩個人的學(xué)習(xí)有關(guān)的。 總結(jié)一下就是: 1、默默睡覺沒有枕頭,以后要帶個小枕頭去。 2、再帶個搭肚子的小被子。 3、下次默默的午飯飯盒要在高粱米下面藏她愛吃的東西。 4、除了玩具,要帶些小人書給她,不然她太無聊了。 5、下次課間要注意那些同學(xué),今天默默的臉都被摸紅了一點。 陳默聽著哥哥們的復(fù)盤,無聲地吃著晚飯。第二天再上學(xué)的時候,果然這五點都被貫徹執(zhí)行了。 下午,陳默為了去空間內(nèi)玩,又像昨天一樣,靠在哥哥身上裝睡了。 黃老師來回踱步著聽學(xué)生們念書,走到陳默身邊,看著陳永峰給陳默身上搭的小被子,還有包里面那個露出一角的小枕頭,想讓他不要這樣慣著meimei的話到了嘴邊,還是咽了下去。 “還是抱去我辦公室睡吧,以后不用問我,你都直接抱過去睡就行了。” 陳永峰點點頭,對黃老師感激地笑了一下,然后把陳默抱起來,旁邊座位的邵錦成,也趕緊起身,拿起陳默的枕頭跟小包,跟在陳永峰的后面,一起出去了。 黃老師看著他們兩個的樣子,無奈地搖搖頭,雖然這女娃確實懂事,但是這樣慣著,早晚得慣出一身毛病。 很快,陳永峰跟邵錦成回來了,趕緊認認真真繼續(xù)上課。 下午第一節(jié)結(jié)束的課間,黃老師回到自己辦公室休息。 看著小炕上面躺著的陳默,腦袋下面枕著小枕頭,肚子上面搭著一角被子,早上來的時候綁得緊緊的辮子都被特意松開了,漂亮的發(fā)繩就在枕頭旁邊整齊地放著。 他看著睡得香香的小女娃,無奈地搖搖頭。對著也回來的小黃老師說,“你看看,你看看,我是頭一次見到這么嬌慣孩子的?!?/br> 小黃老師順著父親的眼光看過去,也很是驚訝,笑了一下,“竟然還特意背枕頭跟被子來,確實慣得沒邊兒了。不過,還好是個女娃,父親,女娃嘛,慣著點也沒啥。據(jù)說她以前受了不少苦,現(xiàn)在好不容易跟她哥出來單過,所以她哥就慣著點?!?/br> “那可不行,婦女能頂半邊天,你不知道,這女娃上午都會認真聽我講課,好像能聽懂似的,要是一直慣著這樣養(yǎng)著,不知進取,也許一個為國家有貢獻的人就這樣被耽誤了?!?/br> “那也沒辦法,咱們又不是家長?!?/br> 兩位黃老師看了看炕上睡得正香的陳默,一起搖搖頭,“看她自己造化吧?!?/br> 陳默只是rou體像是入睡了,但是神識在空間里面能聽到外面的對話,一清二楚。 他們的對話,一字不落地都被陳默聽見了,陳默對于兩位老師是感激的,她也終于知道為啥,每次那黃老師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很嚴(yán)厲了。 沒有因為性別,就戴著有色眼鏡看她,光是這一點,就已經(jīng)讓陳默很是感激。 這在當(dāng)時,是多難得的,不言自明。 可是,兩位黃老師啊,你們對我的智商真的有所誤解了,我真的不是什么天才,之所以看起來又乖又能聽懂講課的內(nèi)容,只是因為我是個大人啊。 陳默不會給自己吃逆天改命的智力藥劑,她已經(jīng)有了空間,不應(yīng)該,也不可能再去索求更多,她知道,自己這一輩子應(yīng)該只會做一個碌碌無為的有錢人了。 誒,兩位黃老師,讓你們失望了,還有,邵錦成的母親方芳阿姨,讓您也失望了。 —— 在第二周的時候,陳永峰跟邵錦成終于開始騎自行車上下學(xué)了。他們?nèi)サ煤茉纾苯影炎孕熊嚪旁谀桥磐练拷淌业暮竺妗?/br> 每天少走很多路,也節(jié)省了很多時間。 這一天,放學(xué)后,他們直接去了陳永峰一直惦記著的小池塘。 自行車放在密林山坳外圍,用半人高的野草擋起來,就算是走得很湊近都完全發(fā)現(xiàn)不了,不怕丟。 等走到小池塘那邊的時候,縱然有心理準(zhǔn)備,也很是吃驚。尤其是自從小池塘開始衰敗,第一次來的邵錦成,他嘴里全是臥槽臥槽的驚嘆,“池塘呢?全是魚的池塘呢?” 那曾經(jīng)生趣盎然,里面魚頭潺潺的小池塘,竟然已經(jīng)完全干涸,那原本是池塘塘底的部分,也干涸裂口,已經(jīng)開始長出與其他林地?zé)o異的野菜。原本在池塘邊長著的野菜與野花,也因為小池塘的消失,而泯然于野草之中了。 陳永峰跟邵錦成講了上次來,小池塘就發(fā)生的變化,邵錦成點點頭,“這也避免不了了,雖然可惜。” 在確認完畢小池塘的狀態(tài)之后,兄妹三人離開了。 陳默知道,以后兩個哥哥不會再來特意找這處小池塘了。 在他們徹底離開的那瞬間,陳默往后揮了一下手。 那處空間恢復(fù)了密林之前的樣子,遍布的野草,小池塘徹底消失了,像是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她回頭只看了一眼,就轉(zhuǎn)過頭去,跟著哥哥們離開。 回到屯子附近,就聽見了大聲的爭吵聲,哭喊聲。 邵錦成跟陳永峰對視一眼,趕緊俯身抱起陳默,快步往回走。 再走進,就能聽出來,那聲音從最后一趟街傳出來,如果沒聽錯的話,是陳老太太跟劉珍珠的聲音。 他們直接去了后院,果然,老陳家的院子里里外外圍著全都是人。湊近之后,陳永峰渾身一震,隨即用手捂住陳默的眼睛。 在老陳家院子里面,躺著一具尸體。 第229章 陳慧之死 就在剛剛那一瞥,陳默已經(jīng)認出來了。 院子里面躺著的,是陳慧,她的衣服破破爛爛的,裸露出來的手臂、腳、腳脖子、上面全都是淤青,陳默沒有看見她的臉,她的臉向著房子的方向,向著她曾經(jīng)的家。 她的尸體,就那樣歪著頭躺在院子中。 陳默內(nèi)心一陣冰涼寒意,陳慧你終究還是走到這一步了,好蠢的女人啊,你明明有那么多的機會,怎么就非要留在那畜生男人的家里呢。他一旦從牛棚出來,你的人生就再也沒有機會了啊。 陳默回憶起,當(dāng)初陳慧在家里,跟陳老太太、跟劉珍珠吵鬧著,說以后也要上學(xué)的樣子。 她吵鬧的樣子還那樣鮮活在陳默的腦子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一具散發(fā)著死氣的尸體。 像一個破布袋子一樣被扔在院子里,劉珍珠正抱著陳慧的尸體在哭。 陳老太太正跟林和志在對罵。 “去你媽的,你們老陳家是不是覺得俺們兄妹,無父無母的好欺負啊?生活不如意就上俺們老林家來死?是吧?” 原來,陳慧是自殺的。 接下來爭吵的內(nèi)容,讓聽到的人更加覺得難受絕望。 “你別血口噴人了!林和志!這一看就是被你打得受不了才吊了脖子了!俺家一個好好的姑娘到了你們林家,就沒了!你得賠錢!賠咱們老陳家的錢!” 劉珍珠本來撲倒在女兒的尸體上,哭泣期期艾艾,什么話都說不出來,等聽到陳老太太說賠錢的時候,她掙扎著起身,附和了一句,“對,賠錢!” “呸吧!黃子屯的鄉(xiāng)親們,你們看看!他們老陳家都是這個德性!死人了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錢!俺還沒讓你們賠錢呢!你們陳慧帶著俺兒子一起去死!知道嗎!她那個賤貨要死還帶上俺兒子!俺今天來就是讓你們老陳家賠錢的!” 所有圍觀的人,轟一下就議論開了,陳慧啥時候生兒子了?咋沒聽說啊? 陳家的人也都懵了,劉珍珠眼睛瞪得老大,“你說啥兒子呢?俺咋不知道大丫還生孩子了?啥時候的事?。俊?/br> 林和志臉上越發(fā)的猙獰,“媽的,這個臭婊子!這幾天身上葵水晚了好幾天了,最近沒力氣干活,還動不動就嘔!你們說!她是不是懷孕了吧?俺他娘的說她懷孕了,她還一臉不高興!自從她開始吐,俺就沒再打她了,她這個賤皮子,平時天天打她,她倒活得好好的!不打她了,倒是一根繩把自己給吊死了!真他媽的晦氣!死了也就死了,還帶著俺兒子一起去死!” 原來,林和志口口聲聲兒子兒子的,只是因為懷疑陳慧懷孕了。 所有人,圍觀的所有人,都默默無語了。被打的時候活得好好的,疑似懷孕了倒沒有了活下去的勇氣。 有些人是不理解,難以置信的無語。 有些人是理解了,受到震撼的無語。 陳默是理解的,因為理解,所以心里悲涼更甚,陳慧啊,你是在用生命控訴嗎?如果是你自己一個人,你覺得你可以捱過一天又一天無邊的苦難,但是突如其來的生命,跟你的血脈有關(guān)的生命,讓你覺得這無邊的苦難捱不過去了。 在這個世界上,不想有軟肋,一想到自己的孩子與自己一起受苦,不如去死。 圍觀的人,或唏噓,或疑惑,但是對于陳慧來說,這一切終究已經(jīng)是空。 林和志與老陳家的人,越吵越兇。 sao貨賤貨之類的罵聲不絕于耳,林和志每每提到兒子,他就覺得自己恨死了陳慧,恨死了眼前所有的老陳家人。是他們害得自己斷子絕孫了,不可能再找到愿意不要彩禮嫁給他的人了! 陳老太太不甘示弱,“如果不是你這個賭鬼天天打她,她也不會帶著你兒子去死!俺們賠你哪門子的錢?再者說了,你看看你meimei,林燕!就是個不下蛋的母雞,大丫咋說還給你懷上了!起碼她能生,你家換過來的,這是啥玩楞啊?不下蛋的母雞!俺們老陳家不讓你賠錢就不錯了!” 林燕聽著戰(zhàn)火燒到了自己身上,越發(fā)的手足無措。她壓根不敢去看地上的陳慧,她是跟自己一起被換親的人。 她覺得自己與陳慧是息息相關(guān)的,陳慧死了,是不是代表她也活不久了? 她很害怕自己被陳家還給哥哥林和志,但是在陳家,陳老太太日益嚴(yán)重的找茬與虐待,讓她的日子也越發(fā)的不好過了。 想到這里,她甚至開始有些羨慕有勇氣去死的陳慧,她站的角度,能清楚地看見陳慧的臉。 林燕鼓起勇氣,緩緩抬起頭,第一次看向陳慧。陳慧脖子上那一圈明顯得不能再明顯的青紫色勒痕,她看著那上吊的淚痕出神,你死的時候疼不疼?怎么不是自己躺在那里死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