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道侶今天發(fā)現(xiàn)我死了嗎?[穿越]、主角攻受又為他打起來了[快穿]、快穿:備胎覺醒后,拿官配祭天、八零之文物女王、被典開局,君臨天下!、重生在八零,硬漢老公天天哄、刑偵大明、無限萬鬼迷、穿到古代嫁山神、待宰的羔羊
“是啊,我是真心這么看,親友的評價也很高,其余的就看你了。” “那……我先開店面,然后再弄個作坊做臘rou純rou腸。至于初步的啟動資金……真要跟你借了,我給你寫好借據(jù),送到星雅傳達室行嗎?” 雁臨語帶笑意:“不用,我找個人帶著錢過去,你簽字就行了。別怪我公事公辦啊,要不要你還錢是一回事,要你在借據(jù)上簽字是一定的,誰知道以后有沒有求到你的時候?到時候我亮出來,你總能念著舊情幫我一把?!?/br> 宋多多聽完,也笑了,“得了,借據(jù)我簽字,你最好立下年前歸還、不然照高利貸的比例利滾利的規(guī)定。不許烏鴉嘴,說什么求到我,要是有那一天,我不定早死在哪兒了,別咒你自個兒也別咒我,好嗎?” 這番話,她真是實心實意。 這輩子雁臨的發(fā)展全在意料之外,陸修遠的前景也只會更好。單就上輩子來說,陸修遠始終是她和王濟川遙望不可及的那種人物,到她那場生涯結(jié)束都是。 雁臨輕笑出聲,“那好吧,我盡量把借據(jù)寫的嚴謹一些,有人找你的時候,你聽話外音兒,到市場外跟他們簽字,這樣應(yīng)該是最好?!?/br> “沒錯。千防萬防,家賊難防,何況我這個情況?!?/br> 又說了幾句,雙方道再見,掛斷。 在雁臨而言,真沒想到會與宋多多發(fā)展成這個情形。 心里倒是沒有以前的顧慮憂心了。 她只要守住自己賺錢的地盤兒,誰也別想搶走分毫利益。更何況,她想摻和的行業(yè)又不止服裝業(yè)鞋業(yè)。 至于宋多多,到底是做過女主擁有重重光環(huán)的人,現(xiàn)下都能認頭擺攤兒賺辛苦錢,也已與男朋友分手,還聽從她的建議跟家里明算賬了,同為女性,不幫一把才真是不厚道。 兩千塊錢,對現(xiàn)在的雁臨來說實在是小意思,得了善果是皆大歡喜,得不到大可以當打了水漂,多買了兩臺洗衣機就行。 當天,雁臨擬出字據(jù)備好現(xiàn)金,委托二國去找宋多多。 不到一小時,二國回返,帶回了簽字按了手印的借據(jù)。 二國見小嫂子心情不錯,趁勢問:“我媳婦兒——啊呸,我對象有個親戚,前幾年去外地做生意了,家里留著一個帶后院兒的門臉兒——門臉兒也只是那么一說,是當街挺好的位置,但沒人租過,因為帶著后院兒,租金要高不少。嫂子,你看宋多多有沒有可能想租下?” 雁臨面上沒顯露什么,心里卻是喜出望外,笑盈盈問:“你沒跟她提?” “沒有啊,這不得先問過你才有的談的事兒么?!?/br> “那就帶著你未來媳婦兒,趕緊去問問宋多多,只要價錢合適,我估摸著問題不大。” “噯!謝謝嫂子!” 雁臨笑容璀璨。以宋多多現(xiàn)在的心情,巴不得有個帶后院兒可入住的鋪面,那就可以甩掉吸血父母獨自打拼了。 人要獨立,離開負面作用的家庭是第一步,有的情況需要遠離,有的情況只需要不再繼續(xù)生活在一起。 雁臨有著秋雁臨的記憶,前世的宋多多,為她弟弟付出的實在太多,說是扶弟魔并不為過。只是,那其中也有秋雁臨的半數(shù)功勞,雁臨如今能說的話也就有限。 可不論話再多再少,宋多多全盤接受并執(zhí)行了。 這更讓雁臨確定對方重生或者跟她一樣穿書的事實。 不管哪種可能都好,都會存有客觀且清醒的理智,不然不會有宋多多的現(xiàn)狀。 結(jié)果也真不出她所料,宋多多以公允的價格租住鋪面,而且要求簽十年長約,她可以年付租金。 租主哪有不應(yīng)的,趁假期趕回來簽字。 之后的日子,拋開身邊這些事,雁臨有著自己的小郁悶。 正月二十七到二月初五,陸修遠出差。 出差沒什么大不了的,問題是他一個電話也沒打回來過。虧她在他出門前告訴過他,他不在家的日子,都會在星雅坐班。實際意思,不就是等他電話嗎? 真沒見過這種男人。 真沒見過這么不解風情的男人。 真怪不得他在小說里始終孑然一身。 ——雁臨在心里變著法子的吐槽,也變著法子給自己添堵——她早已愛上了那個不解風情的帶著禁欲系標簽的男人。 再一次想遷就他的時候,她又想到了以往種種。 她遷就他的次數(shù)是不是太多了? 是不是真把他慣出毛病了? 不,這種思路是不對的。 男人真在意女朋友或妻子的時候,才是處處遷就,處處討好。 雁臨除了背課文、做夏季時裝鞋子設(shè)計,余下來的時間,全用來跟這些問題杠。 杠來杠去,她是輸?shù)囊环健?/br> 她就是遷就人、慣著人的一方。 自作孽,跟誰說? 明天是二月初六,過彩禮,要請幾桌的日子。雁臨相信,他不會忘,一定會準時出現(xiàn)。 但在接受彩禮之前,她得跟他談一談。 動不動玩兒失蹤的男人,她再愛,也要不起,更不稀罕。 這晚,雁臨背誦著最討厭的近代史,洗完澡,裹著自制的分外寬大的浴巾出來,再加上羊毛披肩的同時,聽到敲門聲。 憑她直覺,那是陸修遠。 但她正在鬧情緒,便忽略直覺,問是誰。 “陸修遠。” 雁臨猶豫著走到門前,“有事嗎?我要睡了?!?/br> “有,特別重要、刻不容緩的事。” “???哦?!毖闩R簡直是慌慌張張開了門。 陸修遠笑微微跨進門來,反手帶上門。 雁臨一看他表情,就知道無聲發(fā)生,更生氣了,指一指門,“你費力關(guān)門,我感謝,但我現(xiàn)在的要求是你出去。” “別這樣?!标懶捱h擁她入懷,“之前我實在不方便打電話回來?!?/br> 雁臨質(zhì)問:“到底是什么生意,能導致你將近十天沒空打個電話回來?” 陸修遠凝著她,神色格外誠摯,“因為外地有需要我參與的重大案件,我參與了,要和別人一樣執(zhí)行保密規(guī)則。臨,體諒我一下。 “在我以為最好的那個地方,我走進去那么多年,真的放不開。你最清楚,家家戶戶墻上半邊的綠,跟橄欖綠的差別?!?/br> 雁臨險些落淚,反反復復地撫著他短硬的頭發(fā),又吻一吻他的唇,“陸修遠,我覺得,今天就是我們的新婚夜,你同意么?” 第54章 情投意合時 雁臨說完就后悔了。 她是怎么從他的話題蹦到自己說的事情的? 這是什么見鬼的腦回路? 陸修遠瞧著她, 先是驚喜意外,隨即莞爾,雙手捧住她的小臉兒, 略略俯身, 親吻落在她眉心, 再到雙唇,“我想你了。” 他的唇溫潤有力, 熱切需索。 雁臨又何嘗不想他, 很想很想, 不然也不至于胡思亂想好幾天。 些微的眩暈中, 她踮起腳尖,手臂繞上他頸子, 婉轉(zhuǎn)回應(yīng),時不時撩他一下, 糾纏他舌尖。 陸修遠幾次呼吸凝滯, 原本想問她是不是想好了,現(xiàn)在, 他全然失控,什么都顧不得。 他打橫抱起她,走進臥室。 窸窸窣窣一陣, 期間不斷有衣物落地的輕微聲響。 室內(nèi)只開了一盞床頭燈。 他之前最喜歡的那對兒有生命力的桃子,反復把玩,親吻。 雁臨呼吸一陣陣打顫, 捧起他俊顏到面前, 探手熄了燈。 他探手打開。 她再次伸手, 手卻被他握住。 陸修遠凝著她,“臨, 我愛你?!?/br> 分開的時間不長,卻足夠他確定,對她,不只是喜歡那么簡單。 他愛她,愛到了骨子里,以至于稍有休息的時間里,沒完沒了地想著她,好幾次在有打電話的機會時,甚至想違背原則打電話給她,哪怕只是聽到她的聲音。 那種事當然是沒做,不然小兔崽子也不會鬧情緒。 可是鬧情緒也好,真好,意味的是她也不好過,也想他。 她要是不在意誰,才不會浪費哪怕一秒鐘的精力,更別提有什么情緒。 他的小慫貓,骨子里傲著呢,其實冷漠得很。 雁臨亦是深凝著他,那雙一時燦若星辰,一時深沉如海的漂亮至極的眼眸,此刻有的,唯有深濃的熱切、迷戀。 她唇角不自覺的上揚,完全坦然,“我也愛你,很愛很愛?!?/br> 他再度索吻,毫不掩飾霸道、侵襲。 這導致那一刻來臨之際,雁臨生出些許怯意,“陸修遠……你要是由著性子來,真能要我半條命的?!?/br> 初次最好的情況也會有些不舒服,感覺很疼的人不少,疼得當即心懷抵觸的也有。 更何況他…… 到什么時候,也不是她能輕易納入的。 陸修遠說:“我怎么舍得。” 慫貓跟別人是有板有眼,在他面前可嬌氣了,他又不是不知道,而且就喜歡她嬌氣的小模樣,讓他恨不得把她捧在掌心寵著慣著。 他是那么說的,也是那么做的。 好似活到如今所有的耐心全傾注在她身上,親吻綿長火熱,舉動始終輕輕柔柔,克制之至。 雁臨沒受罪,后來不免徹底放松,由著心緒纏住他,手落到他背部,撫著他留有舊傷痕的細膩柔韌的肌膚,再落到脊椎,寸寸游移,要數(shù)清楚骨節(ji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