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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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兩個人挨著坐在一起,一言一語一顰一笑,都透著說不盡的默契,讓人感覺特別舒服。 至于夏羽和喬朗,明顯是在熱戀期,看著彼此的眼神,總閃著小火苗。 而在這兩對情侶眼中的陸修遠和雁臨,一點點老夫老妻的意思的都沒有。 陸修遠過了二十五歲之后,就沒了年齡感,第一次見到他的人,要是猜測年紀,最多以為他二十七八。 雁臨從成立臨羽公司到現(xiàn)在,氣質(zhì)中的清冷、知性越來越明顯,和好友在一起則又顯得單純率性。 夫妻兩個在一起,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陸修遠照顧妻子,為她做主點菜肴飲料,瞧著妻子吃辣吃得不亦樂乎的時候,明明不滿,眼神卻又透著縱容,末了給她點了一份酸梅湯,中和她胡吃海喝惹的禍。 雁臨喜歡吃糖,也愛吃很甜的糕點,獨獨對甜湯有些抵觸。 陸修遠把湯放到她手邊,她說等等,沒多會兒就推開一些,過一會兒又推開一些。 有那么一刻,陸修遠睨著她磨了磨牙,下一刻就笑微微地把湯端回到她手邊,“聽話,快喝?!?/br> “……哦?!毖闩R沒轍了,捧起湯碗。 李夢和江烜留意到這一幕,不由得相視一笑。 第84章 團寵的快樂 包房外, 有人敲了敲房門。 “進?!标懶捱h應聲,視線仍舊不離雁臨手中的小碗。 雁臨暗暗氣苦,索性一口氣喝完。 進門的是酒店劉老板, 掛著殷勤地笑, 和在座六人逐一問好握手, 目標人物則是陸修遠,“陸總, 我有些事情想問問你的看法, 能不能到我的辦公室談?” “沒問題。”陸修遠態(tài)度隨和, 起身時拿起雁臨座椅靠背上的外套, 給她披在身上,手勢漫不經(jīng)心的, 隨后和幾個朋友說聲“等會兒回來”,和劉老板相形出門。 雁臨穿上外套, 撿起先前被擱置的話題。于是, 幾個人討論起起北京的風景名勝,名校間的不同之處。 趁著李夢和江烜、喬朗說得熱鬧, 夏羽坐到雁臨身邊,低聲問:“是不是身體還沒恢復好?” 雁臨不明所以,“怎么這么問?” “我哥早就習慣照顧你了, 但現(xiàn)在跟以前有些不一樣。”夏羽握了握雁臨指尖微涼的手,“瞧瞧,可不就是沒恢復好, 以前到了冬天, 你手也不發(fā)涼?!?/br> 雁臨撓了撓額角, 不得不承認:“生孩子,尤其做了手術(shù), 還是挺傷元氣的。我老老實實養(yǎng)了兩個月,但體質(zhì)的確沒以前好了。” “我就說么。”夏羽攬了攬她,“以前你吃辣的,我哥是沒好氣,但也能忍著不管,現(xiàn)在壓根兒忍不了。也就是認定是藥三分毒,要不然一準兒帶著藥瓶跟著你四處晃?!痹倬褪请S手給他媳婦兒加上衣服,明顯是篤定雁臨需要穿暖和些。 那些已經(jīng)是雁臨習以為常的,只沒想到好友這么細心,她笑一笑,“沒事,平時注意不生病,過三兩年就好了。吃吃喝喝這些,還是隨著心情比較好,吃得再健康,心情不好也白搭。” 夏羽笑出來。 過了一陣子,陸修遠折回來,手里多了一疊彩票,分成四份,分發(fā)給四個朋友,“老劉又迷上玩兒彩票了,這些最多能中個末等獎,你們就當玩兒了,到時候記得兌獎?!?/br> 四個人失笑。 “蚊子腿再小也是rou啊。”李夢笑著收起彩票,問,“陸哥,聽說你去年買國庫券賺了好多錢,是不是真的?” “是賺了一些?!标懶捱h叮囑她,“到我家可別說這些,不然我爸又得訓我什么錢都賺?!?/br> 大家又是一通笑。他那哪兒是什么賺了一些?整個兒是用幾萬塊換了三四百萬,究其原因,也不過是及時看資訊報紙發(fā)現(xiàn)的良機。這種腦子,實在能把真正的財迷瘋氣死。 聊得盡興了,陸修遠又已提前結(jié)了賬,一行人相繼走出雅間。 因著陸修遠今天管接管送,雁臨沒開車,兩個人直接去往星雅。 路上,他問:“說起國庫券的事兒,忘了問你了,去年你什么情況?”她連煙酒的差價利潤都想賺,這種事更不消說。 “賺了十幾萬,再買就是用臨羽的名義?!毖闩R笑盈盈的,“今年不是蓋房子嘛,得把這筆錢賺出來?!?/br> 陸修遠撫了撫她后頸,又握住她的手,把她微涼的指尖焐暖,“跟老劉聊完彩票,給他提了個建議,等到明年,酒店二層能布置出一個宴會廳,大小能容納幾十桌?!?/br> 黃石縣酒店這幾年也是日新月異的情形。雁臨大三那年,不惜血本停止營業(yè)多半年,將酒店重建成特別氣派的四層建筑,重新開業(yè)后,仍舊是縣里最高檔、承辦酒宴最多的存在。 雁臨聽著,心頭一動,“那樣的話,就有固定的承辦婚禮喜宴的地方了,賓客還不用分散?!倍吕尚履锍鰣鰰r,可以穿著禮服走紅毯。 “對。” 雁臨撓了撓他手心,“替夏羽謝謝你?!?/br> 陸修遠笑笑地凝她一眼,“還不如說,為了你設(shè)計的婚紗謝謝我?!?/br> 雁臨歪一歪頭,“不知道我學得含蓄了嗎?” 陸修遠哈哈一樂。 到了星雅大門外,陸修遠停了車,給雁臨拿過手袋,“多喝熱水,少喝茶和咖啡?!?/br> “嗯?!毖闩R下車后,逗他,“陸總,都到門口了,也不進去坐坐?” 陸修遠毫不猶豫,“沒空,趕著回家陪閨女去?!?/br> “那好吧?!毖闩R一路笑著走進辦公室。 陸修遠回到家里,腳步匆匆地走進室內(nèi)。 陸潛在修理盆景,葉祁在看報紙,見了修遠,同時說:“心心睡著了?!?/br> 陸修遠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到父母的臥室。 林婉正在疊心心洗好的小衣服,瞧見他,用下巴點了點大床。 陸修遠坐到床邊,輕撫女兒的頭發(fā),俯身親了親她腦門兒。 “沒完沒了地哄著,把我們心心哄出小脾氣來了?!绷滞竦吐曊f,“你開車走的時候就老大不高興,總瞧著外面,要不就指著外頭想出去,到睡覺之前都在打蔫兒?!?/br> 陸修遠怪不落忍的,“沒哭吧?” “那倒沒有。我們心心的眼淚是貨真價實的金豆子,輕易才不掉?!?/br> 陸修遠微笑。 林婉收起衣服,“我得出去一趟,問問熟悉的老中醫(yī),臨臨到底用哪些補著更有好處。生孩子之前,不管一天多累,第二天六點來鐘準能起來,瞧瞧今年……氣色也一陣一陣的不好?!?/br> “一半年哪兒緩的過來,不過問問也行?!?/br> 林婉取出一床棉被,“你陪著心心,能瞇一覺就瞇一覺?!?/br> “我送你?!?/br> “不用。我還得串個門兒?!?/br> 陸修遠望著母親,“媽,謝謝?!?/br> 林婉微愣,隨后戳他面頰一下,“我這輩子最舒心的日子,就是現(xiàn)在這樣,守著你們?!?/br> 母親出門后,陸修遠躺到女兒身邊,閉目養(yǎng)神。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聽到輕微的聲響,睜眼前已先展臂護住女兒,“心心?” 正要爬向他那邊的心心意外之下,逸出甜美歡快的笑聲。 陸修遠對上女兒童真燦爛的笑靨,也笑,又點一點她的小鼻子,“想干嘛?淘氣?!?/br> 心心笑著,小手捏了捏父親的面頰。 陸修遠捉住她小手,“要造反啊你?信不信我咬你?” 心心笑得更歡,一陣咿咿呀呀。 陸修遠第一千零一次哄她:“心心,能不能叫聲爸爸?” 心心不吭聲,小表情卻活潑潑的,淘氣的小貓似的。 “這兩個字多容易?你早會了,就是不叫,對不對?”陸修遠揉著女兒柔韌的發(fā)絲,仍如以往,格外地柔和耐心,“乖,叫爸爸。” 嘗試過太多次,他只是希望早些和女兒用語言交流,卻不心急,劃定的期限是女兒周歲之前,現(xiàn)在還有兩個月十來天。而他沒想到的是,這一次,得到了回應: “爸、爸?!毙男囊蛔忠活D,卻也清清楚楚地喚出來。 陸修遠身形一震,下一刻就因狂喜逸出由衷的笑容,把女兒撈起來,放到胸膛上,“心心真棒!再叫一聲好不好?叫爸爸。” 大概是被父親的情緒感染,心心笑起來,又一次喚道:“爸、爸。” “噯?!标懶捱h拿過心心的棉外套,給她穿上,“我們?nèi)フ姨珷敔斕棠?,讓他們瞧瞧,心心長大了,會說話了?!?/br> 心心笑瞇瞇的不做聲,被父親抱著往外走的時候,較之平時,小胳膊更用力地勾著他,“爸爸?!蓖钢愕囊蕾?。 陸修遠想到母親先前說的那一節(jié),“爸爸盡量少出門,多留在家里陪著你,好不好?” 心心抿著嘴笑,主動親了親他面頰。 陸修遠整顆心都要融化一般。 四點多鐘,雁臨接到陸修遠的電話。 “今天早點兒回家行么?”他問。 雖然有些奇怪,雁臨仍是答:“行啊?!?/br> “我馬上過去接你。” 雁臨趕緊把要緊的事交代給方雅,收拾好東西,走到大門外時,陸修遠已經(jīng)到了。 她快步上車去,“是不是有什么事?” “沒。”陸修遠笑說,“有事也是好事?!?/br> 沒事她就放心了,又偏頭打量著他,感覺他神色特別愉悅,簡直能跟結(jié)婚前后相較。她好奇,倒是不著急,橫豎到家就知道了。 陸修遠是趁心心睡覺的工夫接的雁臨,兩人回到家時,小家伙還在酣睡。 林婉瞧得出,雁臨還不知情,也實在忍不住心頭的歡喜,第一時間告訴她:“心心會說話了,喊爸爸mama爺爺奶奶很清楚,叫太爺爺、太奶奶就得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 “真的嗎?”雁臨大喜過望,轉(zhuǎn)頭瞧著陸修遠。 “真的。”第一次,陸修遠沒顧忌長輩在場,緊緊地擁抱她,“臨,女兒會說話了?!?/br> “太好了,太好了……”雁臨高興得不能自已,“以前總覺得你是瞎胡鬧,居然真教會了。” 陸修遠適時地松開她,拍拍她的背,“在爸媽房里睡覺呢,去看看?!?/br> “嗯!”雁臨轉(zhuǎn)身時,又匆匆地抱了抱婆婆。 “這孩子?!绷滞裥Τ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