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攻受又為他打起來了[快穿] 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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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著唇,很是抗拒,“二表哥,安公子是誰呀?為什么要見我?” 余顧裝作一副茫然的樣子。 “沒事,一切有我?!庇眠@個名稱,納蘭賜月就是不想暴露身份,沈從曜也不好跟余顧說。 他帶著余顧,朝著正廳走去。 安賜月正在跟沈從景聊天喝茶,二人之間少了君臣之間的生疏和禮節(jié),能看出來他們關(guān)系的親近。 余顧一直跟在沈從曜身后,像是怕生一樣,依賴著男人。 沈從曜受用的同時,又有些心疼余顧。 “從曜,你身后那位就是余顧嗎?”安賜月看著躲起來的少年,微微挑眉。 他驚訝,少年跟沈從曜看起來挺親近的。 聽到這話,余顧從男人身后探出腦袋。 少年換下粗布麻衣,穿著用料極好的綢緞,倒真像是錦衣玉食的小公子。 安賜月看去,與少年對視,后者立馬收回目光,怯生生的像只小雀。 他覺得新奇,其他人看到他怕是怕,但那姿態(tài)可沒這般靈動。 “余顧。”沈從景開口,“這個安公子?!?/br> 余顧輕聲“嗯”了下,之后又道了句“安公子?!?/br> 少年的語氣輕緩,咬字清晰,脆生生的道這么一句,讓三人都看向余顧。 余顧很是疑惑,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催@么看自己。 “我是你大表哥的朋友,你跟著叫我一聲哥哥就好?!卑操n月清咳一聲,之后說。 “安大哥。”余顧順從。 沈從曜心里不喜,這人突然套近乎,肯定沒好事。 當(dāng)今皇帝收斂身上氣勢,笑吟吟的倒像是如玉的翩翩公子。 當(dāng)然他能坐上這個位置,自然代表這只是假相。 安賜月本來只是想看看這余家唯一的獨(dú)苗苗是什么樣的。 如今見到,他徹底放心了。 這般怕生,這般干凈,想來也不會生出其他想法。 正聊著,下人稟報有客人來。 沈從景要見客,他看了一眼安賜月,后者擺手,“我送表少爺回去?!?/br> 他說著起身。 沈從曜皺眉,心里生出敵意。 “不用不用?!庇囝檾[手,“二表哥會送我。” “從曜想來也有事情?!卑操n月說的肯定。 到底只是臣子,沈從曜哪敢說不,若是之前他不會有什么想法,現(xiàn)在卻怎么都看安賜月不爽。 于是,余顧跟著安賜月出去。 他對將軍府很熟,邊走邊介紹哪里的假山是他畫的設(shè)計圖。 余顧覺得不對勁,這人吃醋,想顯擺正宮之位的時機(jī)是不是太早了。 劇情里,也有男人吃醋,拉著余顧說起將軍府,總之將軍府的建設(shè)有他的參與。 “你覺得如何?”說完一堆,安賜月問。 “雖然不太懂,但是好厲害?!庇囝檸е绨荨?/br> 他不想跟對方樹敵,最起碼不是現(xiàn)在。 “你的字是什么?”安賜月很受用他的表現(xiàn),心情極好的又問。 “觀言?!庇囝櫪蠈?shí)回答,心里忐忑不安, 新帝出身不好,也不受重視,連字都沒有起,所以他登基之后,直接廢除了取字這個傳統(tǒng)。 “觀言,言哥?”安賜月道。 余顧抬頭,看著男人,像是再問你怎么知道。 安賜月被他反應(yīng)逗笑了。 看他大笑,余顧小聲問,“怎么了?” “朕…本公子好久沒這么開心過了?!卑操n月?lián)u頭,送他回去的時候,詢問他一些事情。 少年沒任何防備心,全部都說了出來。 “讀書?”安賜月問了幾個問題。 余顧想了想回答。 安賜月沒想到他這么聰慧。 他盯著余顧沉思,后者說著說著沒音了,余顧忐忑起來,“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他還有點(diǎn)懊悔,自己說些話,會不會讓男人覺得他有其他心思? 看他皺巴著小臉,怕的很的樣子,安賜月?lián)u頭,“言哥說的非常好。” 他取下腰上玉佩,“這是獎勵?!?/br> “不了,不了,太貴重我不能收。”余顧趕緊擺手。 “我跟你表哥是朋友,他們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不要這么見外?!卑操n月不容拒絕。 余顧只能收下,“我會好好放起來的?!?/br> 雙手握著玉佩,余顧雙眸彎彎,向?qū)Ψ奖WC。 安賜月一愣,沒想到會有人對他的賞賜如此愛護(hù)。 余顧揣進(jìn)衣服里,“我到了,謝謝安大哥?!?/br> “嗯。”安賜月?lián)]手。 看少年進(jìn)院子,他好一會兒才轉(zhuǎn)身離開。 他再去前廳,沈從景已經(jīng)忙完了。 “怎么樣?”對方問。 “赤子之心,難得可貴?!卑操n月感慨。 沈從景聽到這話,有些意外,他抬頭看向好友,仔細(xì)打量,“你當(dāng)真這么覺得?” 這好友可是一肚子壞水,說的話不能全信。 安賜月只是笑,沒有回復(fù)。 他出宮不能太久,很快就回去了。 他出去,與沈從曜碰到了,對方拿著不知道什么地方弄來的小玩意,看起來像是要送人。 他心里有了個猜測。 說來少年的嘴,有點(diǎn)奇怪,可能是吃辣吃的。 安賜月沖人點(diǎn)點(diǎn)頭,便離開了將軍府。 進(jìn)宮的途中,他把玩著從寺廟請的佛珠,“周放,暗中留意一下。” 外面?zhèn)鱽硪痪洹笆恰薄?/br> 余顧回去后,真把玉佩放在了抽屜里,他怕以后人找他麻煩拿玉佩說事。 放好之后,余顧便在思考,他接下來的日子怎么過。 正思考著,沈從曜推門進(jìn)來。 他不知道敲門,很沒有教養(yǎng),進(jìn)來把懷里玩意放在桌子上。 “安…公子沒有為難你吧?”沈從曜上下打量著他。 余顧搖頭,“他對我很好。” “好?”沈從曜差點(diǎn)笑出聲,他很想和余顧說清楚對方身份,但理智讓他停住了。 “你看看這些東西你喜歡嗎?”他指著那些小物件。 余顧去看,都是小孩子會喜歡的。 “謝謝二表哥。”余顧道謝。 “我特意讓人找來的?!鄙驈年捉o他介紹著。 本想著余顧被嚇到,他拿這些東西去哄哄余顧。 “我是大人了。”余顧小聲反駁。 “大人?所以想娶妻了?”男人出言嘲諷。 余顧抿唇不語。 他還真沒想過這事,自己都寄人籬下,哪家姑娘顧看上他。 見他不說話,默認(rèn)的行為,沈從曜氣不打一處來。 “余顧,你還真有這想法?” “我沒有。”余顧反駁,“我如今住在你們家,什么都沒有,又哪里敢妄想?” “你知道就好?!鄙驈年桌浜咭宦?。 余顧抿緊唇瓣。 這就是寄人籬下的感覺,主人家說什么,他還不能反駁。 看他鼓著腮幫,氣鼓鼓的樣子,沈從曜反應(yīng)過來自己話嚴(yán)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