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攻受又為他打起來了[快穿] 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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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賜月并不在乎他的狂妄,確切的來說,其中有他的縱容。 丞相就這一個獨子,卻是不成器的,對納蘭賜月來說少了一份威脅。 他現(xiàn)在比較防備的是沈家二人。 從前他把沈從景當朋友兄弟,權利也就毫無保留的遞給了他,但是通過剛剛的事情,納蘭賜月感覺到了威脅。 而且他感興趣的人,沈二也感興趣。 那人敢跟沈從曜叫板,卻不敢惹章玉朗,因為這是一個毫無底線,心狠手辣的人。 章玉朗當即念了一首。 納蘭賜月自然是評價了兩句。 看新帝對章玉朗的偏愛,他們?yōu)閯倓傉f話的人默默點香,對方怕是保不住了。 余顧對幫自己的人,再三感謝,直到沈二拖著他離開,余顧才揮手。 接下來便是狩獵。 倒是沒什么規(guī)矩,但不可互相傷害。 余顧不會騎馬,沈從曜直接單手把他撈上馬。 余顧剛剛坐穩(wěn),馬就抬步,他嚇了一跳。 所以在身后男人貼過來,摟著他時,他并沒有反抗。 沈從曜享受他的乖順,速度也越來越快。 余顧嚇的要死。 男人并沒有打獵,美人在懷,誰有那個心思。 本是策馬奔騰很正經(jīng),但是漸漸的隨著顛簸,余顧倒在男人懷里,二人之間的氛圍變了味。 “顧顧?!?/br> 沈從曜的嗓音沙啞,壓抑著什么。 余顧感覺到耳邊噴灑的熱氣,有些不自然的扭動身子。 然后他身體僵住了。 “二……二表哥……”余顧聲音都在抖。 男人抱他抱的緊,什么變化他都能感覺到。 他也不傻,當然知道男人這變化意味著什么。 “顧顧,我喜歡你。”沈從曜情不自禁的開口,之后在他耳朵,脖子處落下一個又一個吻。 余顧開始掙扎,“表哥你不要這樣!” 他嚇的聲音變了調(diào)。 然而在馬上,他也不敢大幅度掙扎,怕出意外。 所以他這動作更像是欲擒故縱。 如此,沈從曜被撩的滿身是火。 一個晚上給人點睡xue占便宜的人,怎么可能放棄這個好機會。 他掐著余顧的腰,把人抬起來之后放在自己腿上,一只手環(huán)住少年的腰,一只手握著韁繩。 少年一直在求救,在求饒,然而沒任何用。 等馬停下,余顧滿臉淚痕,抽抽嗒嗒哭個不停。 這事實在是超出他的認知。 沈從曜抱著他不停的哄,他知道自己心急了,但是和喜歡的人在一起他怎么忍得住。 他翻身下馬,又把余顧抱下來。 “你干什么?” 此時他們到了非常偏僻的地方,余顧根本找不到出去的路。 “是表哥的錯,讓表哥看看有沒有磨破皮?!鄙驈年渍f。 “不需要?!庇囝櫡纻涞牡伤?。 但是這眼神沒任何殺傷力,反而讓男人更熱血沸騰。 “顧顧,我是真的喜歡你,你剛剛應該也感受到了。”男人說。 “我們都是男子怎么可以?而且我不喜歡你!”余顧沒有任何猶豫地開口。 男人心里一痛,他知道是這個結果,但是讓他放棄,那根本不可能。 “顧顧,你覺得你有選擇嗎?”沈從曜望著少年。 他的衣服有些凌亂,一哭眼睛鼻子和嘴巴都紅紅的,讓人更想欺負他。 “你什么意思?”余顧看著他,難以置信。 沈從曜沒有隱瞞把他為什么會被接近將軍府的原因說了一下,不過他沒有暴露納蘭賜月的身份。 聽完之后,余顧愣了愣,“可是,可是我……我真的沒有……” 他能好好活著已經(jīng)拼盡全力,又哪里有野心去報仇。 “重點不是你的做法,而是那位的想法?!鄙驈年谉o比冷漠地說。 余顧小臉慘白。 沈從曜抱住他,揉揉他的頭發(fā),又親親他的臉。 余顧沒有反抗,身體卻很僵硬。 按照沈從曜說的,他和王mama都不會有好結果。 如果……如果他答應沈從曜的要求,最起碼王mama不會有事。 至于他自己…… 余顧心里絕望。 沈從曜知道他想通了,從臉頰親吻到嘴角,“顧顧,張嘴?!?/br> 雖然他趁人睡著親過,但那怎么能跟醒的時候一樣呢? 余顧心里很反感很難受,但還是松口了。 沈從曜的吻激烈,熱情,余顧招架不住。 男人把軟在懷里的少年抵在樹上,除了親吻,手也沒閑。 雖然他看過全部,摸也摸過,但他還沒有看過余顧的反應。 如今看到羞澀躲在他,沈從曜只覺得心里更是興奮。 余顧一直在哭,一是心里過不去的那一關,二是因為他的反應。 他的反應背叛了他的心理。 沈從曜把少年睡著后的那一系列cao作,都重新上演了一遍。 余顧算是長見識了,他大為震驚。 好在沈從曜對男子不太熟悉,而且不想如此草率,所以并沒有到最后一步。 但這不過去心理安慰罷了,從順從接吻開始,余顧就知道一切都不一樣了。 他和表哥之間的關系不在純粹。 沈從曜得到美人,可謂是春風得意。 看到那白玉般的皮囊上印著自己的痕跡,男人心中很是滿足。 “顧顧,我?guī)闳ゴ颢C。”他幫余顧穿好衣服,整理得體后,又擁人上馬。 明明已經(jīng)了幾次,但只要抱住少年,沈從曜就又意動。 余顧掙扎卻沒用。 除開男人的變化,他是真的在教余顧打獵。 余顧盡量忽略不適,投入打獵之中。 “余公子,你們這是?” 追一只兔子時,他們遇到了章玉朗。 男人看到余顧眼睛一亮,之后就發(fā)現(xiàn)二人同騎一匹馬。 兩個大男人如此太奇怪了,而且他又是同道之人。 他眼里劃過一抹嘲諷,本以為什么都不懂,看來也不干凈了。 不過他還沒吃過,還有興趣。 余顧聽到外人聲音,嚇了一跳。 這一路他都忐忑不安,怕別人看出什么。 “打獵,怎么章公子看不出來?”沈從曜一副防備姿態(tài),根本不給人好臉色。 說完,他便想帶著余顧離開。 而章玉朗可不是什么有眼色的人。 兩家不說世仇但也差不多,總之文武自古敵對。 接下來說是打獵,更像是兩人打架使絆子。 章玉朗這人沒下限,直接射沈從曜的馬。 男人想穩(wěn)住馬,卻被章玉朗干擾。 最后他從馬上掉下來,而受驚的馬帶著余顧狂奔不止。 余顧死死拉住繩子,面帶驚慌,但如果有人在,一定能看出端倪,他控制住了這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