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攻受又為他打起來了[快穿] 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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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余顧又不說話了。 他到底是真龍?zhí)熳?,就如大部分帝王一樣,有自己的傲氣在?/br> 他不在乎余顧打他罵他恨他,但是離開他奔向其他人,這讓新帝很不爽。 于是當天晚上,他又把人弄哭了。 也只有這時候,余顧的表情變得生動鮮活,他的話也多了。 然而白天,對方更是沉默,直接把男人當空氣。 納蘭賜月心里煩躁,晚上再次重復之前的。 晚上龍塌之上,他開始逼迫,誘哄著余顧說各種各樣的話。 聽到少年叫自己“夫君”,他內(nèi)心生出很大的滿足。 他騙著對方,不停叫自己,騙對方許諾各種誓言。 但是在他說讓余顧留在自己身邊時,少年死都不松口。 他強勢的進攻逼迫余顧妥協(xié) ,也試過吊著,放置不管,讓余顧在意識不清楚的時候點頭。 然而余顧就是不松口。 于是,他更生氣。 沒吃什么飯,精神不怎么好,晚上還一直被索取。 余顧瘦了不少,整個人看起來死氣沉沉。 其實,這兩天納蘭賜月已經(jīng)停了,因為他看出了余顧身體不對。 他找來太醫(yī),結(jié)果和男人想的差不多,太虛虧的太多,需要補。 年輕的帝王有些不好意思的輕咳,之后讓人熬藥。 余顧不想喝,納蘭賜月逼迫著他灌下去,并且威脅,不喝,晚上就不要睡了。 余顧知道這意味著什么,老老實實的喝藥。 不過他依舊消瘦的厲害,沒有任何回春的意思。 沈從曜進來就看到少年望著窗戶,眼里沒有光澤,像是失去生機一樣。 他心里慌了,幾步上前抱住余顧。 “顧顧,你沒事吧?” 感覺有人抱自己,余顧下意識發(fā)抖,他緊張不安。 在聽到沈從曜的聲音,余顧有些恍惚的扭頭,之后他看著男人,“二表哥,你來接我回去了嗎?” 這個以前他很怕,很討厭的男人,現(xiàn)在卻被他當成了救命稻草。 他一臉期待的仰頭看著男人。 納蘭賜月心里一疼。 他自然知道沈從曜對余顧做的那些事,明明大家都是一樣的人,但是少年怕自己。 他抿抿唇。 “陛下應該也聽見了吧,我表弟想跟我回去?!鄙驈年妆鹩囝?。 納蘭賜月想到太醫(yī)的話,余顧越步越消瘦的原因是心里有結(jié)。 想來是被信任的大哥這樣那樣,所以他受不了。 納蘭賜月最后還是同意余顧被人帶走,不過當然是有條件的。 馬車通往將軍府。 沈從曜難得沒有做其他動作,只是抱著他,不停的輕哄。 余顧很快有了困意,在男人懷里睡著了。 沈從曜抱緊他,眼眸閃過一抹冷意。 如果是其他人,動他的人,腦袋早就搬家了,但是那位是當今圣上,他哥哥的朋友。 想到這個,他微微皺眉,沈從景如果知道這事也不會站在自己這邊吧。 這也怪他沒有保護好少年,沈從曜心里自責。 他以后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fā)生。 趁著余顧睡著,男人也叫來大夫。 得知了結(jié)果,沈從曜心疼又憤怒。 他上了床鋪,合衣抱著余顧而眠。 余顧睡的很好,醒來人有些懶洋洋的,他想翻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緊緊抱住。 余顧身體一僵,表情難看起來。 “顧顧,你醒了?!倍呿懫鹕驈年椎穆曇簟?/br> 余顧這才想到自己從皇宮離開了,但是… “你…你能不能…” 兩人抱的緊,有什么反應他都能感覺到。 “顧顧,我好想你。”男人毫不掩飾炙熱的喜歡,追著余顧的嘴巴親。 余顧耳朵動了動,傻傻被親著。 男人開始很溫柔,后面帶著小小的報復。 余顧逐漸呼吸不暢。 “不…不要…” 他對于貼身動作下意識抗拒。 看出這些,沈從曜沒有在動,起來還幫余顧整理好衣服。 直到他讓人準備食物。 余顧吃飯時偷偷看他,像是沒想到對方會聽話。 “表哥我又不是禽獸?!?/br> 像是知道他的想法,男人說。 余顧聽完撇嘴,心里想怎么就不是。 捕捉他的眼神,沈從曜湊過來,“那我就坐實?!?/br> 他把人抱到自己腿上,“表哥喂你吃飯,看把你瘦的?!?/br> 余顧身體又僵住了。 但是很快他被分散了注意力。 沈從曜與其說是喂他吃飯,不如說是搶。 但余顧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 “這些天我可是被打的很慘?!鄙驈年讚熘约涸谲姞I里的糗事跟少年聽。 余顧雙眸彎彎,月牙似的,偷偷的樂。 “你剛剛是不是在偷笑?”沈從曜道。 余顧搖頭。 “真的嗎?”男人湊近他,“表弟你敢笑我?” 余顧還是搖頭,控制住嘴角。 但是對方竟然在他身上撓癢,余顧控制不住笑出了聲。 沈從曜像是找到了他騙人的證據(jù),以此為由欺負余顧。 本來就沒從他懷里起來,男人變化他一清二楚,這會二人的玩樂,余顧雙腿都軟了下來。 他無力的躺在男人懷里,他自己也有變化。 余顧有些不安,不敢動彈。 沈從曜湊近他耳邊說了句葷話。 余顧知道是什么情況,小臉一白。 沈從曜接著又說。 他去酒樓花樓除了喝酒,也是有打探消息的意思,畢竟人喝多了最容易說一些不該說的。 因此,沈從曜聽了很多調(diào)情的葷話。 他今天算是用上了。 男人本就是風流的樣子,語調(diào)不正經(jīng),加上曖昧的眼神和不安分的動作。 如今一來,余顧渾渾噩噩的任由他拿捏了。 沈從曜并沒有立馬把人吃了,而是讓對方滿足又不滿足,吊著一口氣。 之后他抱著人清理。 余顧很難受,又不知道因為什么,對方幫忙洗澡他也沒拒絕,依舊在那種情緒里。 男人沒有留下。 晚上,少年有些睡不著,他煩躁不已,又洗澡,又是吹了冷風,卻是冷靜不下來。 男人早上都會出現(xiàn)一種情況,少年以前雖然出現(xiàn)的少,但也有過。 但是今天,他發(fā)現(xiàn)出情況的不是一個地方。 余顧知道自己不太對勁,但他不知道怎么改變。 沈從曜在他吃過早飯后來找他,之后帶著他在將軍府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