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攻受又為他打起來了[快穿] 第1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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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顧,你為什么要這么做?]系統(tǒng)都看出來了這樣做,并不討好。 “無聊?!庇囝櫚胂滩坏恼f。 他真沒過以這種方式拉攏什么人去造反,只要不是傻子,都不可能站在他這邊。 他開始頻繁和年輕的公子一起聚會,其中偶爾會有沈從曜。 他倒是很想來,畢竟這是他熟悉的地方,但是沈從景怕他占到便宜。 三人彼此之間互相牽扯,到達(dá)了某種平衡狀態(tài)。 余顧也不在叫對方表哥,而是稱呼一句沈二公子,態(tài)度有些疏遠(yuǎn)。 男人聽到他這么開口,頓了頓,有些恍惚。 今日他頻頻出神,看著和其他人談笑風(fēng)聲的余顧,少年一舉一動都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矜貴,看不出一點(diǎn)他從前的凄慘。 沈從曜想,如果余家屹立不倒,少年本該就是這樣的吧。 那么的自信迷人。 他喝了不少。 到了末尾,其他人走的七七八八,最后房間里只剩下兩人。 沈從曜搖搖頭,看著余顧,愣了片刻,他突然開口,“你的酒量很不錯。” 他明明記得少年喝不了一點(diǎn)。 “我在邊疆的時(shí)候,因?yàn)檫@張臉沒少遭罪,所以我不能不喝啊?!庇囝櫠似鹁票瘟嘶伪?,姿態(tài)慵懶,“二表哥,我敬你。” 說完,他便端著酒杯起身到男人身邊,之后拿杯壁抵在男人唇邊,頗有種逼迫的既視感。 沈從曜酒量很好,往日會把控個(gè)度,但他從來心不在焉,而今天的酒是余顧請的,新品,開始不覺得,但是后勁上來,足夠人難受的。 “你為什么騙我?”被喂了一杯酒,沈從曜也沒覺得有什么,他只是想不明白余顧之前為何那種姿態(tài)。 “二表哥,你不就是喜歡那種嗎?”余顧握住他的手,之后撫上自己的臉,“你不就享受那種追逐獵物的快感嗎?” 不只是他,另外兩個(gè)男人也是一樣。 “所以你…”沈從曜晃晃腦袋,咬了下舌尖,才保持住一絲清醒。 “沈從曜?!庇囝櫅_他笑了,笑容天真爛漫。 沈從曜看呆了,“顧顧。” 他此時(shí)沒有了其他的想法,滿腦子都是這個(gè)笑容。 “但若不是喜歡你,我也不可能那般委屈自己…”余顧又說了一句,表情突然變得哀傷起來,“可是后面的事情…我是萬萬沒有想到…” “我們有緣無分,但是我想為你做點(diǎn)什么。”他貼近男人,最后在沈從曜臉上落下一個(gè)吻,“你喝醉了吧,也好,不記得也好?!?/br> 他說完恢復(fù)常態(tài),之后去叫沈從曜的下人。 余顧并沒有送他回去的想法。 坐在自己的馬車?yán)铮罅四竺夹模行├?,大概是酒意上來了?/br> [顧顧,你那些話是什么意思?]系統(tǒng)表示搞不明白。 它不懂余顧為何要暴露自己。 “當(dāng)然是不想讓某些人晚上睡個(gè)好覺?!庇囝檻醒笱蟮拇蛄藗€(gè)瞌睡。 [顧顧你…]系統(tǒng)難得看到他惡作劇,微微愣了愣。 沈從曜呆了很久,被下人帶上馬車,回到自己院子里,他才猛然醒來。 少年那話的意思是,與他兩情相悅? 如此驚喜,是他從來沒想過的。 余顧也喜歡他?而且他說為自己做些什么… 想到少年如今不斷的結(jié)交別人,也是為了他嗎? 沈從曜心里一熱,同時(shí)他又生出一些無奈,自己只是商人,幫到余顧的地方卻很少。 他喝了醒酒湯,洗漱完,卻是怎么都睡不著。 他很想去找余顧,但也知道身邊有不少眼睛看自己。 余顧和沈從曜在包廂,看著像兩人,但他的話卻很快傳到了別人的耳朵里。 比如納蘭賜月。 他本來覺得都在自己掌握之中,結(jié)果卻得到這么一個(gè)消息。 納蘭賜月摔了很多東西,卻依舊無法平靜心情。 余顧竟然也喜歡沈從曜,而且是一開始就喜歡他。 那個(gè)浪蕩子何德何能! 他回憶之前,聯(lián)想余顧的表現(xiàn),面部扭曲了一下。 所以沈從曜接余顧出宮,少年才會那么痛快。 因?yàn)橛囝櫺睦镉心侨恕?/br> 如果是沈從景,納蘭賜月會服氣一些,但是為何是沈從曜這個(gè)紈绔子弟! 余顧半夜里感覺有人盯著自己看,他猛然坐起身,床邊果真站著一個(gè)人。 屋子里黑漆漆的,他只能看出大致輪廓。 “你是誰?”他聲音抖了起來。 那人不吭聲,反而伸手撫摸他的臉。 余顧一個(gè)激靈,“二表哥?” 他試探的喚。 那人手頓了一下,余顧感覺周邊冷氣騰升。 他眼皮抬了抬,伸手握住那手,“從曜哥哥?!?/br> “嘶——” 手被人捏疼了,余顧皺眉,“沈從曜你干什么?” 他似乎認(rèn)定來人就是沈從曜。 那人手放松了一些,依舊不說話。 “你是來問我今天說的那些話的?”余顧抽出手,似乎有些生氣。 男人追著捏他的手,抬到嘴邊親了親。 看少年沒有反抗,他動作又是一僵。 “嗯?!?/br> 聽到詢問,他壓低聲音。 “你當(dāng)我胡亂說的,我也喝了不少,所以…”余顧說到這里,卻被人影壓在床上。 “你干什么?”余顧嚇了一跳。 那人呼吸打在他臉龐,刻意壓低嗓音,“那你對另外兩人呢?” “你是說大表哥和陛下嗎?”余顧一愣,之后問。 “嗯?!蹦腥诉@聲有些苦澀。 “我對他們半點(diǎn)心思…唔…” 余顧被吻住了唇。 他掙扎著,氣喘吁吁,“怎么突然吻我?” 男人不說話。 “從曜哥哥?”余顧又道。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男人再也聽不下去。 看著男人落荒而逃,余顧食指撫了下唇瓣,心里暗道,真是經(jīng)不起刺激。 他繼續(xù)休息,沒因?yàn)檫@事影響半點(diǎn)心情。 而納蘭賜月離開,卻是一宿沒睡。 第二天他稱病沒有上朝。 少年心中沒任何人,他有的是時(shí)間等著對方接納,但是偏偏余顧心里有人。 本來納蘭賜月對沈從曜就有意見,現(xiàn)在更是大的不能再大。 余顧第二天根本沒有早起。 他今天沒有出去,看書彈琴,在思索的如何實(shí)現(xiàn)復(fù)仇計(jì)劃。 就算納蘭賜月對沈從曜心里不快,也不會失去理智去對付他。 畢竟他能成為皇帝,沈家出了很大的力。 余顧下午又出去了一趟。 因?yàn)檫@件事,納蘭賜月沒有在暗中監(jiān)視余顧,估計(jì)是怕看到糟心的場面。 接下來幾,他也經(jīng)常外出。 每次出去,余顧都會買點(diǎn)東西。 [顧顧,你這是?]系統(tǒng)愣住。 “最好的方法,就是下毒?!庇囝櫿f著,繼續(xù)熬藥。 [你這樣自己會出事。]系統(tǒng)擔(dān)憂,主角是這個(gè)世界的力量支柱,怎么可能被毒死。 “試一試?!庇囝櫟?。 他語氣平淡,一點(diǎn)也沒有準(zhǔn)備殺人的緊張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