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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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醉深深嘆了口氣,抬手拿出懷中的帕子,擦了擦杭淮景臉上的淚痕,道:“怎么哭了?” 江醉手中的帕子,還是杭淮景繡的第一件作品。 當(dāng)時,杭淮景見石子維手上的帕子和身上的荷包,衣衫,鞋子等等都是張時禮縫制的,于是,便杭淮景便也想給江醉繡制手帕和荷包。 然,杭淮景的手工活差得不行。 最后也只寥寥草草的完成了一個成品。 后來,杭淮景拿著自己全身針孔的手向江醉求心疼,江醉便提出不要杭淮景再動針線活。 就這樣,杭淮景親手縫制的唯一一個手帕,被江醉放在身上。 杭淮景嫌棄自己的手藝,怕讓江醉拿出去丟人,不愿給江醉使用,最后還是江醉用了一些‘小手段’才將帕子收入囊中。 第348章 科舉文里的入贅秀才(26) “你欺負(fù)我?!焙蓟淳熬镏欤粷M道:“我好心好意來接你,你非但不感激,還說我。” “好好好,是我的錯,是我不對?!苯砬箴埖溃骸霸蹅兛旎馗伞!?/br> 回府的第一件事,便是洗澡。 在貢院里待了三日,身上都快臭了,引得江醉一路上都未曾靠近自家小夫郎,生怕對方聞出來自己身上的味道。 就算是坐在馬車上,也離得杭淮景很遠(yuǎn)。 惹得杭淮景有些生氣,“江醉,你...你怎么回事?!” “?。?!”江醉眼里透露著迷茫,不解道。 杭淮景挪了挪自己的身子,靠近江醉。 而江醉眼疾手快,瞬間轉(zhuǎn)移位置。 見此,杭淮景追問道:“你躲什么?!” “我...我...”江醉支支吾吾,不好意思說是自己身上難聞。 杭淮景沒從江醉口中得到回答,有些失落,語氣更加氣憤道:“江醉,這才幾天沒見你就開始躲我了,是不是覺得自己這次一定能中舉,然后,在功成名就的時候,再將我拋棄?。俊?/br> 聽到這話,江醉立即反駁道:“我沒有?!?/br> “沒有?!” “那你那為什么要躲著我?!”江醉大聲質(zhì)問道。 在這三日里,竟有媒人到府中要給江醉說親。 其實(shí),早在江醉考中秀才后,他便發(fā)現(xiàn)有許多哥兒或是女子時常出現(xiàn)在江醉面前。 他心里雖難受,但也是相信江醉的。 可...這次不同。 媒人和江醉一個村,甚至說親的對象還是江醉以前的竹馬。 他打聽過,小時候江醉便和鄰居的家的哥兒交好,直至現(xiàn)在也沒斷了聯(lián)系。 而那哥兒年紀(jì)快有二十歲了,仍舊等著江醉。 實(shí)際上,鄰家哥兒的確喜歡原主,在原主守孝的三年里默默關(guān)注原主,對原主表白過,但每次原主都拒絕了。 至于聯(lián)系...更是胡編亂造。 原主一心撲在科考上,哪里會對小情小愛上心。 江醉雖是入贅到杭家的,但根據(jù)大晉律法,入贅男子可以納妾,卻不能抬為平妻,更不能在原配死后娶繼室,一生一世只能有原配一個妻子。 然,僅憑這一條,根本給不了杭淮景安全感。 再加上,江醉出了貢院后,對他疏離了許多,連靠近他都不愿,讓他不由瞎想。 江醉思考良久,最終還是無奈的說出了口,“我沒...沒躲你,我...身上很...很臭...” 此話一出,瞬間讓杭淮景破涕而笑,“哈哈哈,夫君你...你...” 杭淮景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些什么好。 “你還笑?!”江醉假裝嚴(yán)肅道。 “不...不笑了?!?/br> 接著又道:“夫君,我不嫌棄你?!?/br> 說完,杭淮景趁江醉不注意直接撲進(jìn)對方懷里,一個勁的和江醉親昵。 江醉見自己小夫郎都不嫌棄,自然也沒意見。 于是,江醉抱著杭淮景一路上有說有笑的回了府。 但杭淮景見江醉一回到院里,便要洗澡,想要開口調(diào)侃幾句,卻被江醉的眼神制止了。 待江醉洗完之后,杭淮景將媒人上門說親一事告訴了江醉。 “哼!你說你怎么這么招蜂引蝶?。?!”杭淮景玩著江醉有些潮濕的發(fā)絲,鼓著腮幫子,語氣有些埋怨道。 聞言,江醉下意識辯解道:“我可沒有,別胡說。 你可別誤會,我跟那人可沒關(guān)系。” 江醉的迅速撇清,反應(yīng)引起了杭淮景的懷疑,“還說沒關(guān)系,人家和你從小一起長大,你們還是鄰居,人家又幫了你那么多,我聽說那哥兒可是為了等你,都熬到二十歲了,你舍得?” “夫郎,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你都是從哪聽來的?”江醉有些無語道,“一起長大?那這么說,我和村里那些年齡相仿的哥兒都是一起長大的。 至于幫我?又不是他本人,是他爹。 我爹在去世的時候,他爹的確幫了些忙,但我也回報(bào)了。 至于什么等我?更是無稽之談。 人家嫁不嫁人,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江醉的一通解釋,讓杭淮景內(nèi)心的郁悶消散了許多。 江醉解釋完,對著杭淮景就是一通大膽炙熱的表白,“我喜歡誰,你難道還不清楚嗎? 夫郎,自信點(diǎn)。 你夫君我最喜歡的人就是你。 你在我心里的唯一的?!?/br> 聽著江醉嘴里的告白情話,杭淮景一整個臉都羞紅了,“你...你喜歡誰,我...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