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文物女王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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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剛才聽到外面的動靜之后,他就立刻從車里下來了,剛好看到辛夏往密林的方向跑了過去。 盡管腦子里清楚地知道樹林里對他來說必定是漆黑一片,暗無光亮,但腳上卻已經(jīng)在意識之前做出反應(yīng),快速追了上去。 一路上就靠著辛夏手電筒上的微光跟著到了這里。 辛夏看十幾米的距離方維行卻走得如同龜速,便準備抬腳朝他走過去,沒想到就在這時。 “滋”,手電筒滅了。 方維行眼前本就模糊的視線頓時歸于黑暗。 辛夏對這個情況倒是并不意外,這個手電筒帶來的時候就沒有換電池,在墓室以及帳篷里使用的時間加起來怎么也有兩三個小時了,是該沒電了。 推著開關(guān)又試了兩次,沒什么反應(yīng),辛夏也就放棄了,月光從樹葉間隙中透過來的光雖然微弱,但習(xí)慣了幾秒之后還是能夠看清路的,這里離扎營地也就幾百米的距離,就這么走過去也不是什么大事。 但怎么感覺方維行那邊半天都沒有動靜了? 辛夏抬頭往他那兒一看,只見方維行高大的身子僵直著站在原地,兩手略顯無助地扶著身旁的樹干,雙眼茫然,顯然沒有一個視線焦點。 可能是半天沒有聽到她說話,方維行終于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 “辛夏,你在嗎?” 辛夏愣了愣,上前兩步走到他面前,抬手在他眼前揮了揮。 然后就被一把抓住了。 聞到熟悉的梨花清香,方維行緊繃的身體總算放松了些,握緊手里纖細的手腕,強作鎮(zhèn)定地道。 “怎么不說話?” 辛夏沒有拆穿他,而是扭動手腕轉(zhuǎn)了個方向,帶著他往前走去。 “燈突然滅了,有點害怕就忘記說話了。”轉(zhuǎn)而又問他,“你怎么這么晚還沒睡?” 他可不像她一樣昨晚好歹補過一會覺,按理說早該困了。 方維行老實回道。 “沒洗澡,睡不著?!?/br> 辛夏屬實沒想到是這個理由,不由得暗暗感嘆道:這什么嬌氣的少爺毛病。 想當(dāng)時她寫畢業(yè)論文時,在近沙漠地區(qū)一待就是十幾天,每天洗漱的水都是從飲用水里硬省出來的,更別說洗澡了,把方維行扔到那兒他豈不是能生生熬十幾天不睡覺? 不過現(xiàn)在情況確實不一樣,山下不遠處應(yīng)該就有城鎮(zhèn),興許也會有小旅館,往返一趟用不了多長時間,其實她也有點想洗個澡。 “你再堅持幾個小時,天亮后去山下找地方洗吧?!?/br> 說著余光掃到腳下的地面,順口說了句。 “前面有根樹枝,小心別踩到了。” “謝謝,我。?!?/br> 空氣一片寂靜。 辛夏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了什么,有些生疏地強行轉(zhuǎn)移話題。 “我剛才是看到有陌生人從墓道跑進了樹林里,才會追過來的,也不知道營地那兒現(xiàn)在怎么樣。” 方維行回道。 “這樣很危險,下次好歹叫個人陪你一起。” 大晚上這么多人睡在營地,那個男人都敢過來,不是團伙派人來探明情況的,就是單打獨斗的亡命之徒,無論是哪種情況,一個人追過去都極不安全。 辛夏是一個很能聽得進意見的人,當(dāng)時那種情況她一個武力值不高的女生貿(mào)然追過去確實欠考慮,天知道她膽子這么大的一個人,當(dāng)時一轉(zhuǎn)身都要被站在身后不遠處的方維行嚇死了,如果對方真的是個壞人,以她的戰(zhàn)五渣體力估計都跑不回營地。 “好,我知道?!?/br> 快到營地附近,能看到一絲亮光的時候,方維行主動松開了辛夏的手腕,不著痕跡地舒了口氣。 “你去睡吧,我晚上反正也睡不著,就當(dāng)值個夜班了?!?/br> 辛夏又想起了他的嬌氣毛病,笑著點點頭道。 “好的,princess pea~” 說完就扭頭回了自己的帳篷。 留下方維行一個人愣在原地百口莫辯,又似乎辯無可辯。 第二天一早,天光大亮?xí)r,辛夏才被外面的喧囂聲吵醒了,整理好衣服出了帳篷,遠處正在安排工作人員搬一個青銅大甕的伯胤騫看到她之后,快步走了過來,開門見山地問道。 “維行跟我說,你昨天晚上發(fā)現(xiàn)有人闖進墓里,還追人去了?” 辛夏:當(dāng)事人現(xiàn)在就是很無語。 這人轉(zhuǎn)述事實就轉(zhuǎn)述事實,怎么還帶告狀的? “我已經(jīng)讓人排好值班表了,下次遇到事先叫人,確保自身安全比什么都重要,不能再這么沖動了,知道嗎?” “知道了老師?!毙料倪B忙應(yīng)聲道。 第一道墓門后的東西昨天已經(jīng)差不多清理完了,伯胤騫早上對了一遍數(shù)量,好在沒出什么問題。 辛夏剛一進入墓室,里面的文物就開始七嘴八舌地生動描述起昨晚發(fā)生的事情。 原來這個男人昨天攏共也沒在墓道里面待多久,進來之后囫圇看了兩眼,被發(fā)現(xiàn)就慌慌張張地跑走了。 辛夏仔細詢問了關(guān)于男人的長相身材等特點,結(jié)合昨天見到的身影在腦海中大致做出了一個畫像,才開始了今天的工作。 經(jīng)過大家一上午的努力,前室的東西被全部整理完畢,接下來就要打開第二道墓門了。 可沒想到這下又遇到了新問題。 墓門內(nèi)部為了防盜,加裝了由五塊扁長條石頭構(gòu)成的頂門器,這種頂門器設(shè)計十分巧妙,左右兩邊的兩塊石頭是固定的,中間三塊則可以上下任意活動,在門被關(guān)上的那一刻,嵌入地面的頂門器中間三塊石頭前端會翹起,機關(guān)啟動自動頂住大門,墓門就無法再從外面被打開了。 退一萬步講,即使她能進到里面,石門經(jīng)過幾千年的的侵蝕和積壓,早已和石門合二為一,原有的轉(zhuǎn)軸也銹跡斑斑,根本無法活動了。 但不管怎么說,直接把墓門破壞掉進去肯定是不可取的。 所以經(jīng)過專家組以及請來的打石師傅的共同討論,眾人決定采用讓石門整體下沉的方法,用吊車將門挪開一些位置。 文物清理工作暫時被擱置,現(xiàn)場開始著重研究吊起墓門的具體方法。 辛夏剛才和眾人一起搬門前的石塊和雜物,再加上連著在墓里待了兩天,感覺自己全身都快被這里的環(huán)境淹入味了,這會大家都在圍觀吊車工作,沒什么事情可干,她就想著能不能去山下找家賓館洗個澡。 說起來今天一天好像都沒見到方維行和他的車,估計也是下山找賓館去了。 說曹cao曹cao到,辛夏剛從帳篷里出來,就看到下了車往這邊走過來的方維行。 他已經(jīng)換了一身白色西裝,整個人肩寬腰窄,氣質(zhì)卓然。 看到她之后,方維行明顯加快了腳步,走到她身邊俯身低聲道。 “我在附近鎮(zhèn)上開了個房,你要不要去。。” 辛夏立刻明白了他的未竟之意,欣然點了點頭,收拾了兩件換洗衣服便跟他一起上了車。 不過二十分鐘左右的車程,兩人就到了鎮(zhèn)上的賓館,停好車后,方維行紳士地幫她拎著手提箱,帶她上了二樓,打開房門之后才把東西重新遞還給她。 “我在隔壁房間,有事記得叫我?!?/br> “好的謝謝!” 辛夏感激地接過箱子,心里感嘆帥哥真是人美心善。 兩天以來終于痛快地洗了個澡,辛夏換上了舒適的睡裙,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簡直渾身舒暢。 她邊走邊隨意擦著頭發(fā),準備到床上再做一個基礎(chǔ)護膚,余光往窗戶邊隨意一瞥,頓時悚然一驚,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方維行??!” 第23章 假得不能再假了 只見略顯破舊的窗框外, 一雙枯瘦的手正突兀地扒在上面,緊接著,一個滿頭亂發(fā)的腦袋也出現(xiàn)在了窗外, 吊梢著眉眼往里看。 辛夏只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但她是那種內(nèi)心越害怕外表越冷靜的性格, 喊過方維行的名字之后, 她先是快速跑到門邊把門打開, 又拖過一旁的凳子防身, 快步走到了窗邊。 “哐當(dāng)”一聲打開了窗戶, 和外面的男人四目相對。 男人也不知道是沒想到屋里有人, 還是沒想到她這么勇,竟然直接沖過來了, 一時腳滑便從窗框上摔了下去。 這時, 方維行也從旁邊的房間跑過來了, 看到臉色蒼白, 濕發(fā)還不停往下滴水幾乎快要浸濕睡裙的辛夏,當(dāng)即脫下外套裹在了她的身上。 辛夏指了指窗外, 方維行探頭往外一看, 那個男人可能沒摔到要害,揉了揉腿竟然又從地上站了起來,跌跌撞撞地往遠處跑去。 方維行本想直接從二樓跳下追上去, 但又不太放心她一個人在屋里, 索性拉著她下樓,一路跑到前臺, 交代她在這里等著, 才獨自出了旅館,抄小道朝男人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辛夏勇猛的狀態(tài)一過, 現(xiàn)在才覺驚魂未定,好半天緩過神來之后,回想起當(dāng)時的情況,以及那個男人的長相,總給她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前臺的女生看到一頭濕發(fā),披著寬大白色西裝外套的辛夏,想到剛才沖出門的那位上午開了房,下午就領(lǐng)著美女住進來的帥哥,腦補了一出狗血大戲,小心翼翼地問了她一句。 “小姐,你沒事吧?” 辛夏回過神來應(yīng)了句。 “沒事。。不,有事,麻煩問一下派出所在哪里?離這里遠嗎?” 前臺女生一聽兩人都準備鬧到派出所了,連忙勸了一句。 “你別沖動?。】茨隳信笥褎偛胚€是護著你下來的,沒準有什么難言之隱呢!你們要不還是先開誠布公地聊一聊?沒必要非得麻煩公安員同志??!” 聽到她的話,辛夏就知道她誤會了,但又不知道從何解釋,只能沖前臺jiejie笑了笑。 這時,外面?zhèn)鱽硪魂嚦吵橙氯碌穆曇簦坪跤腥嗽跉饧睌牡卣f著什么。 辛夏忙跑到門前打開門一看,方維行正反手縛住一個男人的雙臂,從賓館旁的小巷子里拐了個彎往這邊走來。 再次看到男人的正臉后,辛夏終于確認了剛才心里的疑問。 一米七的個頭,凌亂的頭發(fā),藍色上衣灰色褲子,以及文物朋友們強調(diào)的吊梢眼。 這不就是昨天半夜闖進墓道的那個男人嗎? 剛才面對方維行時,他還橫得厲害,抬頭看到從旅館中出來的辛夏,男人頓時啞火了,心虛地低著頭讓頭發(fā)蓋住眉眼,顯然是害怕被她認出來。 頸部一個翠綠色的玉佩因為他的動作從衣領(lǐng)里蕩了出來,他雙手被縛沒辦法把東西塞回去,只能把頭壓得更低。 辛夏本來還在想要不要把他送到派出所,但在確定他就是昨晚那個人之后,便改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