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文物女王 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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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太清楚??!我只知道他姓申,我們店里的員工都叫他申老板,而且老板平時忙得很,基本都不往酒吧這邊來,有時候十天半個月才能見到他一次。” 這時,吧臺勘察現(xiàn)場的一個女警走了過來,附到警官耳邊低聲道。 “隊長,那個墻體的板材用的是一種用以隔絕氣味的新型材料,應(yīng)該是一年之內(nèi)才重新裝修過的,墻板內(nèi)受害者的身份還沒辦法確認,得先從墻內(nèi)挪出來,等待法醫(yī)做出更為詳細的尸檢報告?!?/br> “行,我知道了,你忙去吧?!?/br> 他沖女警擺了擺手,繼續(xù)詢問酒保。 “你平時就在吧臺工作,之前沒察覺到什么異常嗎?” 酒保撓了撓頭,回道。 “酒吧里平時都是酒氣沖天的,咱們這不禁煙,所以煙味也大得很,不過您要這么問的話。。近一個月吧臺旁確實多了一股難聞的臭味,有不少客人也反映過,但因為不遠處就是衛(wèi)生間,所以我也沒當回事,就沒跟老板說過這件事?!?/br> “所以你老板并不知道吧臺附近已經(jīng)開始有異味了?” “對。。對?。坑惺裁磫栴}嗎?” 就在兩人一問一答的間隙,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穿過門口層層看熱鬧的人群來到了酒吧門外,注意到門口貼著的封條時,他明顯愣了一下,視線往里,本來正在盤問酒保的警官已經(jīng)抬頭看向了他。 男人把轉(zhuǎn)向門外的腳尖又挪了回來,神情似乎格外驚訝,泰然自若地走了進去。 “這是怎么了阿sir?剛才店員跟我打電話說有人鬧事,這么嚴重嗎?把您都給驚動了?” 他的身材矮矮胖胖的,看起來敦厚老實,像是真心疑惑這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隊長抬眼打量了他幾眼,拿手里的筆指了指身后不遠處的吧臺。 男人往那處看了過去,頓時驚呼了一聲。 “哎呀!這。。這什么情況???我的店里怎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他焦急地向警官解釋著什么,言辭真誠,語調(diào)懇切。 辛夏的視線卻不由自主地被他揮舞的手臂所吸引。 盡管他把胳膊遮得嚴嚴實實,但動作間衣服難免會往下滑落。 一個熟悉的形狀讓她的神經(jīng)瞬間緊繃了起來。 第29章 未婚妻 是藍鐮刀! 辛夏的異常很快就被方維行發(fā)現(xiàn)了, 轉(zhuǎn)身低頭看向她。 “是不是不舒服?” 辛夏心不在焉地回道。 “沒有。?!?/br> 他是藍鐮刀的團伙之一嗎?是否跟這起兇殺案有關(guān)?她要怎么做才能把這件事透露給警方呢? 這時,一個細微的啜泣聲從吧臺處傳了過來。 辛夏愣了一瞬,立刻往發(fā)出聲音的地方看了過去。 警員們?yōu)榱税褖w中的受害者取出來, 已經(jīng)把整面墻敲掉了一大半, 只余右下角的一部分還相對完整。 聲音正是從那個方向傳過來的。 她忍不住往那邊走了幾步, 停在了離吧臺不遠的一個卡座處。 遠處, 法醫(yī)有些模糊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地傳了過來。 “。。十幾處。。挫傷。。胸腹部兩處。。致命刀傷。。頸部淤痕。?!?/br> 耳邊墻體內(nèi)的抽泣聲也變得越來越大, 到最后幾乎嚎啕大哭起來。 【我。。我就知道那個畜生不會放過小曼??!申時你不得好死??!】 申時。。。 聽到這個名字, 酒保說過的話又在辛夏腦海里響起。 “我們都叫他申老板?!?/br> 聽著墻內(nèi)古董字字泣血的哭訴, 辛夏慢慢將目光移向正在哭鼻子抹淚跟警官訴苦的申時, 頓時感覺渾身寒意浸體。 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視線,申時突然朝這個方向看了過來。 沒等他的眼神掃射過來, 一個高大的身影便擋到了辛夏的面前。 “你怎么了?這會兒看起來一直心神不寧的?” 方維行把手里的牛奶遞給了她, 有些擔憂地問道。 辛夏這才從自己的思緒中跳出來, 抬手接過牛奶, 手心傳來了溫熱的觸感,熱飲入口, 全身的寒意都被沖散了不少。 “謝謝, 今天狀態(tài)有點不太好。” 情緒回暖之后,辛夏終于下定決心,絕不能讓女孩含冤而死之后, 罪魁禍首卻還能當著她的面對警察狡辯。 必須盡快找到案件的突破口。 但在這個年代, 一沒監(jiān)控,二沒網(wǎng)購記錄, 時間又已經(jīng)過了半年之久, 該怎么向警官證實他就是兇手呢? 墻內(nèi)的古董嗚嗚哭了半天,情緒總算重新平穩(wěn)了下來, 突然惡狠狠地說了句。 【要是有人能把我也找出來就好了,老狗那群人如果知道申時把我悄悄藏起來了,一定會讓他生不如死!】 老狗?難道這人也是那個藍鐮刀的團伙成員嗎? 而且聽這個意思,墻里的古董很可能是組織不法獲得的贓物,申時卻將它據(jù)為己有私藏起來了。 這么說她只要能讓警官得知墻內(nèi)物品的存在,就能坐等狗咬狗的劇情了。 但這個事情具體實施起來卻有些難度。 直接進入吧臺內(nèi)拿工具破墻顯然行不通,先不說會不會被警員攔下來,就算真的做成了,可能也要被盤問為何會知道物品的具體位置。 一番思索之后,辛夏將目光移向了面前的方維行。 只能委屈他當一次渣男了。 醞釀好情緒之后,辛夏頂著硬擠出的幾滴淚,抬頭控訴地看向方維行。 “方維行!你這么說話是什么意思?!” 方維行看著淚盈于睫突然爆發(fā)的辛夏,懵逼且無措地站在原地。 “我。。我說什么了?” 聞言,辛夏激動地從卡座上站起身來,爆發(fā)力十足地說出下一句臺詞。 “好啊,你還敢做不敢當是吧???!” “你不把這件事解釋清楚,咱們這個婚就別定了??!” 說著,她像是一時情緒激動,拿起吧臺上的幾瓶酒就開始滿屋子地砸,連無辜的警官身上都被濺了滿腿酒漬。 盡管對辛夏的行為感到不明就里,但為了防止辛夏砸東西的時候傷到自己,方維行還是反應(yīng)迅速地上前將她攬進懷里,滑跪道歉。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應(yīng)該那樣說你,原諒我好嗎?” 辛夏:不是。。你這入戲和認錯速度未免有點太快了吧? 好在辛夏在他懷里抽空往吧臺的方向瞥了一眼,那片僅剩的墻體已經(jīng)破了好幾個小洞,隱約露出了木質(zhì)小盒的一角。 她剛才可拿著酒瓶往這兒招呼了不少下,這墻要是毫發(fā)無損都對不起她發(fā)的這么一場瘋! 一旁的辦案警員也對被這場突如其來的痛罵渣男戲碼搞懵了,這時候才想起來上前制止辛夏的行為。 方維行將她護在懷里,對前來問話的警員解釋道。 “抱歉干擾你們辦案了,我未婚妻剛才情緒有點激動,損壞的東西我們也會雙倍賠償?shù)?。?/br> 沒造成什么額外的損失,警員勸說了幾句也就作罷了。 這時,一名眼尖的警員立刻注意到了墻體處的異常,忙上前拿工具敲掉多余的板材,將里面的木盒拿了出來。 打開之后,里面赫然是一柄光澤瑩潤,一看就價值連城的玉如意。 意識到情況可能不簡單,警員連忙拿著東西疾步走到了警官面前。 “隊長,我在墻體右下角找到了這個東西??!” 說著把手里的木盒遞了過去。 申時看到警員手里的盒子,臉霎時就白了,再不復(fù)剛才淡定狡辯的模樣,也不知道是不是慌了神,轉(zhuǎn)身拔腿就想往門外跑去。 十幾個警員在場,怎么可能讓他給跑掉,上前三兩下就將他壓制到了地上。 剛才看到受害者時,他都能面不改色地說謊,卻在見到盒子的瞬間破防,警官斷定其中必有隱情,當即將他押上警車帶回了警署。 辛夏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不得不面對尷尬的場面。 嗯。。該怎么跟方維行解釋剛才的狀況呢? 遠處坐在沙發(fā)上的厚青涵兩人圍觀了方維行這么一場大戲,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 面前的方維行卻像是猜到了她做這件事的動機一樣,看了被押著離開的申時一眼,眼含笑意地小聲問道。 “目的達到了,心情好點了嗎?” 聞言,辛夏驚訝地抬頭看向他。 “你。?!?/br> 話還沒有問出口,那邊厚青涵已經(jīng)大呼小叫地走了過來。 “老大?你們倆這什么情況????。∧悴皇悄柑?。。哎呦我艸??!” 話沒說完,后腦勺就被身后的書景拍了一下。 書景走到方維行面前,鄭重道了聲謝。 “是我沖動了老大,不該讓你因為我的事情cao心。” 那種情況下好在方維行及時把他攔了下來,他和厚青涵家里都是港城的普通中產(chǎn)階級,好不容易通過自己的努力能跟在方維行手下,如果讓人因為這種事情抓到把柄,仕途生涯也就被徹底斷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