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文物女王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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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江??? 辛夏聽到之后愣了一下, 她不正是在霖江省的漁水村被辛大強撿回家的嗎? 但某種程度上來說, 她已經(jīng)成為了21世紀的“自己”, 而不再是這個時代的原主了, 所以照理說是不可能在這里找到任何親人的。 而且她的確和童欣月長得不太像,不然秦蓮作為童欣月的好友, 見到她時應該也能反應得過來。 秦蓮聽說這次不是個人的小道消息, 而是警局里傳來的消息,終于覺得靠譜了些,緊跟著又問了一句。 “然后呢?有沒有更具體的信息?” 童欣月被問得有點懵。 “沒了。。目前只傳回來了這個消息, 具體的細節(jié)那邊的警方還在審問?!?/br> “那你家那位知道嗎?” “知道啊, 這次就是他跟我說的?!?/br> 聞言,秦蓮松了口氣, 邢松是性格非常謹慎的人, 如果不是消息確定,他是不會把這件事告訴童欣月, 讓她空歡喜一場的,說不定他那邊的進度條已經(jīng)進展到和當?shù)鼐饺〉寐?lián)系了。 “那就好,你安心等著你們家邢松的消息就行了?!?/br> “可是我著急?。∥蚁胗H自去霖江省一趟,但邢松不讓我去!” “霖江省去年發(fā)生過一起大案,叔叔可能也是擔心您的安全才不讓您過去的?!?/br> 進門之后一直沒有開口的辛夏出聲安慰道。 童欣月這才把注意力放到跟秦蓮一起進門的辛夏身上。 這一打量之后,發(fā)現(xiàn)辛夏不管是從長相還是聲音都給她一種很親近的感覺。 她不由得柔聲問道。 “你怎么知道呀?” “我就是在霖江省漁水村長大的,所以之前聽到過一些消息?!?/br> 這下連秦蓮也有些驚訝了。 緊接著她又想起剛才在車上時,辛夏說今年剛過十八歲,和欣月女兒的年齡正好相仿,眉間登時一跳。 不會這么巧吧?! 但她總不好直接問辛夏有沒有親生父母,那樣也太過失禮了。 不過之后倒是可以問問維行和胤騫,了解一下辛夏的家庭情況。 童欣月顯然也想到了這方面,立刻和秦蓮對視了一眼,抓住她手臂的指尖都用力到有些泛白了。 秦蓮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冷靜一點,再多等幾天應該就會有進展了。 童欣月欲言又止地看了看辛夏,還是沉默著點了點頭。 從南山會所回到家里之后,童欣月一直處于一種恍惚又焦慮的情緒中。 一方面知道辛夏和她以及丈夫長得都不像,很大可能并不是他們的女兒,一方面又無端覺得辛夏只是站在那兒,一句話都不用說,就能讓她整顆心都塌軟了下來。 “咔噠?!?/br> 客廳的門被打開了。 邢松進門換了鞋之后,把西服外套遞給管家,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落地窗前蹙眉發(fā)呆的童欣月。 他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將手放到了她的肩膀上。 “這是怎么了?看起來這么發(fā)愁?” 早知道就先不把這件事告訴她了,確切的消息還沒有出來,每天空等著也是心焦。 童欣月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轉過身握住邢松的手,她不是能藏住事的性格,猶豫了猶豫還是忍不住跟他說了今天發(fā)生的事。 “那個女孩雖然不像我,但我見到她的時候那種感覺真的很特別!” 邢松聽完之后也有些驚訝,但并沒有像童欣月一樣情緒起伏那么大,大膽假設之后還要小心求證,在沒有成為既定事實之前,他并不會因為一個虛無縹緲的感覺就隨意下定論。 “好,我知道了,她叫辛夏對吧?我之后會著重跟霖江省那邊的警局了解一下她的。。。” “鈴鈴鈴?!?/br> 客廳里的座機響了,邢松走過去拿起聽筒。 “喂?” “邢松?你回去了?欣月呢?” 童欣月聽到電話里秦蓮的聲音,連忙幾步走到邢松身邊,從他手里接過聽筒。 “阿蓮,我在呢!” 那邊的秦蓮沉默了幾秒,似乎是在醞釀情緒,就在度秒如年的童欣月想要再次開口追問的時候,她開口了。 “阿蓮,我剛才打電話給胤騫了。”說著她又補充道,“辛夏是京市大學今年文物專業(yè)的新生,伯胤騫是她的老師?!?/br> “胤騫說。。辛夏是個孤兒,小時候被養(yǎng)父撿回了家?!?/br> 說到這她頓了頓,嘆了口氣繼續(xù)說道,“但他養(yǎng)父對她很不好,全靠她自己爭氣,才考上了京大,帶著弟弟一起離開了漁水村。” 明明是再平淡不過的話語,童欣月卻幾乎是瞬間就濕了眼眶,右手捂著嘴忍住哽咽,什么話都沒能說得出來。 得知辛夏真的身世不詳,連一向理智的邢松都不由得心升起一絲希望,攬著妻子的肩膀輕輕拍了拍,再次接過聽筒問道。 “你那兒有她的照片嗎?能不能給我傳真一份,我想看看?!?/br> “我已經(jīng)把她從小到大的資料和照片一起傳給你了?!鼻厣忞m然替好友激動,但也保持了冷靜,“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結果,你們不要跑到辛夏面前說什么,別嚇到孩子了?!?/br> 邢松應了一聲。 “我知道,放心。” 說完他把聽筒往座機上一放,便疾步往書房走去。 書桌上的傳真機前此刻正整齊堆疊著幾張紙,邢松將上面幾張紙依次拿開,最下面赫然就是辛夏入學時候拍的證件照。 邢松的瞳孔猛地一縮,伸手把那張紙拿了起來,整個人仿若入定一般愣在了那里。 剛進門的童欣月看著后背僵直的邢松,連忙上前拍了拍他。 “親愛的,你怎么了?” 邢松握住童欣月的手,聲音微啞地開口道。 “你嫁給我的時候我母親已經(jīng)過世好幾年了,所以你沒有見過她。” 童欣月不知道邢松突然說這句話的意思,直到看到他從下面抽屜中取出的一個相框。 里面是一張黑白照片,一個穿著旗袍,梳著優(yōu)雅盤發(fā)的女人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笑著看向鏡頭。 眉眼間竟和辛夏有七分相似! 童欣月震驚地雙手捂住臉,瞪著大眼看向邢松。 “這。。這是你mama?我的婆婆?” 邢松無比確定地點了點頭。 看著童欣月漸漸溢滿淚水的眼眶,邢松在自己眼圈變紅之前,將妻子擁進懷里。 “我會親自去警署申請司法親子鑒定,在最終結果出來之前我們要聽秦蓮的,不要去打擾辛夏,免得嚇到她,好嗎?” 童欣月在他懷里重重點了點頭。 辛夏中午離開南山會所之后,就被秦蓮帶回了家。 因為兩人離開的時間并不長,所以這會兒父子三人都仍在用餐。 氣氛竟然也沒有想象中那么窒息——主要靠著方維行和方天穹和諧聊天,以及方城在旁邊安安靜靜當個啞巴。 飯后,為了給方家人一個解開心結的機會,辛夏非常識趣地提出想去主宅里面逛一逛。 方維行本想跟著走的,被辛夏推了回去。 在幫傭的帶領下繞過前面的花園,辛夏來到一個占地極大的人工湖前,正午時分的陽光撒在藍色的湖面上,波光粼粼,十分耀眼。 辛夏在湖邊的涼亭旁坐下,發(fā)現(xiàn)亭子里竟然還有一個隱藏式書柜,一邊喝茶一邊看書,很快半個小時就過去了。 但顯然,正午的陽光不止耀眼,還非常催眠。 方維行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手撐著頭,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的辛夏。 回想起mama剛才告訴他的消息,他不由得感嘆著:喜歡的女孩竟然恰好是世交家的女兒,這是什么緣分? 眼看辛夏撐頭的手不太穩(wěn)定地晃了晃,臉馬上就要砸在桌上了,方維行連忙上前兩步,把自己的手臂墊在下面,成功接住了辛夏的側臉。 略微凌亂的發(fā)絲蹭到手背上,癢癢的。 兩人之間的距離猛地拉進,方維行不太自在地把自己的目光從辛夏的臉上移開,不經(jīng)意就看到了她耳垂上那顆不大不小的痣。 這顆痣的位置長得非常恰到好處,正正好地墜在耳垂下方,在如雪膚色的映襯下顯得出挑又奪目。 直到辛夏不太舒服地在他手臂上蹭了兩下,方維行才猛地晃過神來,慌忙移開視線,平息自己狂亂的心跳。 正在他糾結自己是該保持這個姿勢讓辛夏多睡一會,還是應該把她抱到那邊的軟塌上讓她睡得更舒服一些時。 辛夏突然皺著眉頭努力睜開了惺忪的雙眼。 怎么這么吵啊? 第40章 大冒險 方維行一只手臂被辛夏壓住無法動彈, 情急之下只能用另一只手遮住自己的臉。 俗稱掩耳盜鈴。 辛夏睜開眼睛后,就看到了姿勢別扭,大手捂臉的方維行。 “。。你干嘛呢?” 她又扭頭四下看了一眼, 并沒有別人在。 那她在睡夢中聽到的那個聲音是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