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文物女王 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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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合理嗎? 這不合理。 辛夏將目光投向半撐著身子站在她身后的方維行。 方維行知道是他解釋的時間了,從旁邊拖了把椅子坐下,第一句就交代清楚背景。 “別擔心,是個局而已,我們不會傻到藏品室不設(shè)值守人員的。” “這個男人是游輪上的酒吧最近才招的一個服務(wù)員,和羅文那伙人應(yīng)該沒什么關(guān)系,似乎只是個慣偷,想在船上撈一筆大的?!?/br> “目前真正的藏品室內(nèi)還沒有異常情況出現(xiàn),本來想明天再跟你說的,看你擔心地都睡不著覺了,這才帶你下來一趟。” 辛夏松了口氣,又問了一句。 “值班人員都可信嗎?有沒有勞倫斯公司的人?” 方維行笑著點了點頭。 “有啊,畢竟是一起舉辦的活動,他們難免會塞進來一些人。” 還沒等辛夏把接下來那句話說出來,方維行先站起身,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 “但你相信我,會做好應(yīng)對各種情況的預(yù)案的?!?/br> 辛夏看到他篤定的眼神,輕輕點了點頭。 十一月二十號,游輪壓軸拍賣會終于要來了。 六層的展廳已經(jīng)被布置成了拍賣宴會,乘客們都紛紛換上了最華麗的禮服正裝,觥籌交錯間談笑風(fēng)生。 辛夏穿了一身天藍色絲錦旗袍,姿容清麗,膚色勝雪,挽著秦蓮的手進了宴會廳。 方維行則是一身高定白色西裝,插著口袋跟在兩人身后,身高腿長,挺拔俊逸,儼然一副護花使者的模樣。 方家夫人和二少爺大家自然都認識,辛夏忽略旁人或探究或妒羨的眼神,神色自若地在前排落座。 等待拍賣會正式開始。 第44章 又生事端 方城的腿在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修養(yǎng)之后, 總算能走幾步了。 他和勞倫斯公司的負責人共同上臺致辭過后,拍賣會便正式開始了。 第一個環(huán)節(jié)是交互拍賣。 交互拍賣是勞倫斯拍賣會的一個特點,為來自世界各地的收藏家們提供一個平臺, 大家可以在這個環(huán)節(jié)出手自己的藏品, 也可以求購別人的收藏品, 只要雙方拍板, 就可以在拍賣會上直接成交。 當然, 平臺還是要收取百分之十費用的。 參與交互拍賣的客人都已經(jīng)提前做好了備案, 依次帶著藏品到展臺上進行介紹和展示。 能到游輪上來的收藏家們果然都深藏不露, 拿出的拍品均價值不菲, 有幾個世紀前造型別致新穎的金手鐲,歷經(jīng)千年依然鋒利無比鑲嵌紅綠寶石的短劍, 以及遠古神秘的彩繪雕塑。 能上游輪的乘客本身也都不差錢, 所以絕大多數(shù)藏品很快就都被以高價拍了出去。 到了本環(huán)節(jié)的最后一件藏品, 辛夏看到走上展臺的人, 眉梢微微挑了一下。 方維行同樣雙手抱臂,面色冷淡。 那天被救上岸的男人如今看起來身體儼然已完全恢復(fù)了, 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裝, 看起來人模狗樣,正面帶喜意地站在展臺上。 身邊的助拍師盡職地將藏品的具體信息介紹給大家。 “這件拍品是南越時期珍貴的的白玉犀角杯,玉質(zhì)上乘, 紋樣精美, 雕刻技藝高超,起拍價3000美元?!?/br> “請出價!” 辛夏仔細觀察了一番, 發(fā)現(xiàn)這件角形玉杯不僅僅有助拍師所說的那些優(yōu)點, 杯身右下角似乎還有一圈隱隱約約,不太顯眼的紋飾, 看起來很不尋常,要不是囊中羞澀,她都想出手了。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幾分鐘過去,不僅遲遲沒人舉牌參與競拍,后排某處還不知為何產(chǎn)生了一些sao動。 很快,她就知道了發(fā)生sao動的原因。 一個穿著棕色皮草裙的歐美長相的女人義憤填膺地起身說著什么,一邊說還一邊從身邊的精美木盒中拿出一樣?xùn)|西舉起來給周圍的人看。 竟然是一件與臺上的犀角杯別無二致的玉杯! 可惜她說的不是英文,辛夏不太能聽得懂,但大概也能想象地出來,無非是斥責臺上男人拿仿造品來拍賣會撈錢。 “她說的是德語,大概意思是,她的玉杯是六七年前在我國一個收藏大家手里買的,已經(jīng)經(jīng)過官方鑒定了,確認是真品?!?/br> 方維行湊到她耳邊小聲解釋道。 辛夏點了點頭,暗道方維行不愧是接受精英教育的豪門少爺,技能樹點得很滿。 至于他們兩人的藏品孰真孰假—— 辛夏聽著落水男人的玉杯從展臺上傳來的小呼嚕聲,又看了看那邊歐美女人手中死氣沉沉,毫無動靜的杯子。 很明顯,這女人被那個所謂的大收藏家給誆騙了。 但這個女人似乎出自于一個名門望族,且手里的玉杯看起來確實比男人這邊的光澤更加瑩潤一點,人們心里的天平自然就向她這邊傾斜了。 臺上的男人——也就是劉通聽到人們的質(zhì)疑,心里也不由得開始打起了鼓。 這件玉質(zhì)犀角杯是他在舊貨市場偶然撿漏到手的,按照組織規(guī)定,在外淘來的藏品是可以收歸己有的,阿音此前幾次三番向他提出要購買他手中的玉杯,他都沒有答應(yīng),就想著能在拍賣會中把玉杯賣出個高價還掉賭債。 至于前幾天在黑暗中被人推下水這件事,他幾乎已經(jīng)斷定就是阿音那個賤女人干的,但無奈本身債臺高筑,還款迫在眉睫,他實在無心追究,只等著回去再和她算賬。 但如果他手里這個玉杯是假的,那豈不是所有的一切都成了一場笑話?他還不如當時賣給阿音坑她一筆錢呢!到時候債務(wù)還不上如果被有關(guān)部門的人盯上牽連到組織的話,恐怕二哥也不會放過他。 他面帶懼意地往羅文的方向看了一眼,內(nèi)心滿是絕望。 后座的羅文卻似乎對場內(nèi)發(fā)生的事都并不感興趣,不時看幾眼手上的腕表,神情嚴肅。 這時,辛夏舉牌了,但她卻沒有喊助拍師報的起拍價3000,而是直接往低了報。 “1000?!?/br> 還沒等展臺上的劉通說話,后排一些收藏家就忍不住竊竊私語起來。 “果然是乳臭未干的小女孩,假貨都認不出來。?!?/br> “真是個冤大頭!” “也不知道怎么攀上的方家?!?/br> 辛夏巋然不動,只看向展臺上的劉通。 藏品出了這種事,正處于無人問津的尷尬境地,畢竟買來的價格就很低,連劉通自己都已經(jīng)認定這個犀角杯是假貨了,只要有人出價,他也不管是不是比起拍價還低,急于把手里的東西脫手,連忙點頭應(yīng)道。 “可以!可以?。 ?/br> 好歹折合一下也有七千塊錢左右的人民幣,怎么說也是他賺了。 等到辛夏簽好協(xié)議回到座位上之后,方維行突然附耳過來小聲道。 “我大哥說,勞倫斯那邊好像出了什么岔子,他行動不方便,我得去下面艙室看看,你。。” 辛夏本想著自己的武力值也不行,就不過去添亂了,結(jié)果視線往后一轉(zhuǎn),剛好看到羅文從位置上匆忙離開的背影。 “我跟你一起去!” 他離開拍賣會一定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完成,指不定要搞出什么幺蛾子。 兩個人一路來到了底層艙室,剛轉(zhuǎn)過一個過道,迎面就碰上了剛才還在和方城一起上臺致辭的勞倫斯·埃爾斯。 看到方維行之后,他的表情明顯變得僵硬了一些,咧開嘴笑了笑,盡量自然地問了句。 “方二少,怎么不去參加拍賣會,跑到這里來了?” 方維行也笑著回了句。 “聽我哥說您這邊出了點麻煩,好歹是合作伙伴,我來看看有沒有我們能幫得上忙的?!?/br> 方家負責藏品安全的護衛(wèi)隊從其中一個艙室里沖了出來,看到方維行之后連忙快步走上前來,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聽完之后,方維行臉上的笑意慢慢消失,抬眼看向表情頹敗的埃爾斯,冷聲道。 “這種事你還要瞞著我們方家,那看來我們也沒有合作的必要了?!?/br> 所有的拍品都是方家負責的,由此產(chǎn)生的收益流水自然也都在方氏的控制之中,如果合作終止他們怕是一點好處都撈不到了,埃爾斯自然不會甘心。 而且很明顯方家已經(jīng)差不多把事情都查出來了,他為表誠意也只能將事情和盤托出。 “我也沒想到查理這個蠢貨竟然會瞞著我做出這樣的事情。。” 而且要不是他今天早上想著即將返航到岸,想要給游輪底層各艙室做臨檢的話,說不定到地方了都不知道他這個蠢兒子干出的好事! “他已經(jīng)被我關(guān)起來了,那群人承諾給他的黃金也都在這兒?!?/br> 說著他打開身邊放著的兩個尺寸巨大的木箱,里面是被碼得整整齊齊的兩箱金條。 年過半百還得給自己兒子擦屁股,埃爾斯也氣得不行,壓著火氣繼續(xù)說道。 “但那伙人具體用我的船偷運了什么東西,放在哪兒了他是真的一點都不知道!我已經(jīng)吩咐船員把底層所有艙室全部仔仔細細檢查一遍,如果有消息的話一定第一時間和方氏共享!” 雖然大家都清楚,即使真的偷運什么東西了,也不太可能會放在游輪的公共艙室中,極有可能藏在自己的私人空間里,但能登上游輪的乘客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家世都很顯赫,如果隨意進入房間搜查,不僅會得罪各國的權(quán)貴階層,拍賣會的威信力也會因此喪失。 “所以連是誰跟他進行的交易,他也不知道嗎?” 方維行問道。 埃爾斯苦笑著回了一句。 “盡管我也不相信他能干出這種蠢事,但情況確實是這樣,據(jù)他所說,他只需要在游輪??繒r讓檢查行李的工作人員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要查得太細,但具體是哪位客人他確實不知道?!?/br> 勞倫斯游輪只在十六號時??窟^一次阿什迪那的口岸,大部分客人都下船活動過,所以根本沒法一一排除。 聽到這,辛夏對整件事情的脈絡(luò)就很清楚了。 有人和勞倫斯·查理做了個交易,在游輪中途靠岸時偷運一些東西上船,讓他幫忙掩護,不要聲張。 這個人很可能就是羅文派出去的人,而偷運的東西自然也就只能是走私的文物了。 怪不得他這幾天一直沒有什么動作,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根本沒把目標放在游輪的拍品上。 剛才在拍賣宴會上急匆匆地離開,估計也是得到消息自己偷運貨物的事被人發(fā)現(xiàn)了,趕回去轉(zhuǎn)移東西。 不過如果是文物的話,對她來說反而好找一些,從底層艙室一層層往上慢慢喊,總會有聽得見的文物回應(yīng)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