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八零,硬漢老公天天哄 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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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了一眼她生銹的鐵桶和破舊的三輪,年輕女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越發(fā)加快了腳步。 因為有好幾個大人光顧,買的都比較多,沈莞今天沒有溜達(dá),就把所有的飯團(tuán)跟豆腐串都賣光了。 推著車,再去牽上狗,沈莞今天可以早回家一點兒。 …… 沈莞賣飯團(tuán)已經(jīng)有四天了,眼看著儲蓄糖果盒都被裝滿,她把所有的錢倒出來,統(tǒng)計了一番。 第一天她拋去成本后,凈賺了24塊錢,第二天她加了豆腐串,在成本扣除的情況下,凈賺了44塊錢,第三天她賺了60塊錢,今天她賣的快,其中一個原因也是米飯沒那么足,只賣了55塊錢。 而截至今天,她第一天買的材料也差不多都用完了。 合計總盈余是——一百八十三元錢! 這個數(shù)字還是很可觀的,沈莞只要堅持下去,一個月后不出意外,她將會擁有一千五百元存款。 有了目標(biāo),才會更有干勁兒。 今晚沈莞睡前難得什么都沒想,躺下枕頭就睡著了,她夢見自己躺在金山上,滿地的黃金不夠她撿的,高興的咧著嘴兒,樂出了“咯咯”的聲音了都。 …… 自從孫如跟齊瑩接替沈莞跟陸明雪去收雞蛋,有些人似乎也看到了商機(jī),出來跟她們搶活了。 而且那些人是有組織的來,不出一周,就快要將幾個村里的雞蛋給壟斷了,至于他們的方式,那也是相當(dāng)不要臉,總是比孫、齊二人的價格便宜一分錢! 因為他們是趕的馬車,比孫如他們收得量大,是以,哪怕便宜也會賺錢。 冬天雞蛋能儲存,那些婦女們寧可把雞蛋多留幾天,也不賣給孫、齊二人了。 這幾天她們已經(jīng)感覺到生意難做,到了今天,跑了一個上午,愣是一個雞蛋都沒收到一個! 孫如干脆也懶得繼續(xù)跑了,蔫頭巴腦的回去了,在村口,她正好碰見了騎自行車過來的陸霆霄。 “媽?!标戹鰧⑺凶 ?/br> 孫如今天的心情不好,沒心思應(yīng)付他,干巴巴的扯出一個假笑。 “霆宵,你咋來了?” “我給莞莞送點東西,天冷了,您把這個拿回去給她穿。” “啥東西?”孫如打開袋子一看,也是一件鴨絨襖。 這東西她前天才給沈莞買過,一件就得要一百多,陸霆霄一個月津貼才多少?怕是都沒她收雞蛋賺得多呢…… “還是不要了,你拿回去退了吧,我前天已經(jīng)給莞莞買了?!睂O如將鴨絨襖推回去:“你拿回去給你媽穿,或者給你meimei!” 陸霆霄卻不肯要:“她們回頭我再買,這件給莞莞,別告訴她是我買的?!?/br> 他說完騎上車就走了,孫如騎了一天車,早就沒力氣,追也追不上,只好將襖拿回去了。 只是到家后,她將實話跟沈莞說了,不能讓陸霆霄做了好事,就讓她占便宜。 “我說過不要,他丟下就走,我又追不上他……” 沈莞看出母親的為難,沒責(zé)怪她收下東西,只是看著這件襖,又讓她想起了某些回憶,即便已經(jīng)過去小半月,她還是忘不掉。 罷了,他既然錢多,那就讓他花去! 就算離婚不也得有補(bǔ)償?shù)拿矗?/br> 畢竟讓她一個好端端的大姑娘,變成了二婚,再不濟(jì),那個新房她不要了,等他送夠了東西,直接抵了! 沈莞沒有壓力的收下鴨絨襖,要給孫如穿。 孫如哪里好意思,說:“這是霆宵給你買的,我可不要,我想穿我自己會買!” 為了不讓女兒擔(dān)心,她沒說雞蛋生意不好做,想等幾天看看,跟齊瑩再想想別的辦法。 娘倆正在屋里說話呢,突然,隔壁院子里響起了熱鬧的笑聲。 沈莞跟孫如眼睛同時一亮,知道是沈松要相看的姑娘來了,今天難得趕上,不約而同的去湊份熱鬧。 朱翠花穿著一件兒大紅色的棉襖,梳著兩顆光溜溜的麻花辮兒進(jìn)門來了。 進(jìn)院子的第一眼,她就看見了跟家人站在一起的沈松,一身軍裝筆挺有型,如同他的名字般,勁翠如松柏似的站著。 盡管他那張臉在歲月的雕琢下,與過去有了很大不同,但朱翠花還是一眼認(rèn)出,他就是那個曾經(jīng)勇敢站出來,保護(hù)過她的少年。 第104章 沈松相親成了? 隨著朱翠花跟家人進(jìn)門,媒人跟沈家人使了個眼色,雙方便配合的進(jìn)屋去了。 說起來,這一個月里,沈國棟的三個兒子輪番相親,他們做家長的早就應(yīng)該是習(xí)慣了,不至于像之前那么緊張。 然而事實卻是,沈國棟跟王艷梅,包括沈老爺子在內(nèi),望著從小就不靠譜的沈松,如臨大敵一樣。 生怕他像沈松跟沈政一樣臨陣脫逃! “你們都這么看我做什么?弄得我跟罪犯似的!”沈松無語的癟著嘴。 王艷梅率先開口緩場道:“我這個小兒子,從小就野,呵呵,他如果說話不好聽,你們千萬別跟他一樣的。” 沈老爺子緊跟著警告他:“沈松,端正你的態(tài)度!” 沈松在家人的壓力下,認(rèn)命的點了點頭,目光直白的看向面色紅潤的朱翠花。 媒人陳小姑趕忙在兩家人面前撮合了一番。 “翠花這丫頭性格靦腆,不太愛說話,跟你們家小子正好合適!” “我也覺得翠花這丫頭好,長得也白凈,胖乎乎的臉蛋兒看著就有福氣!”王艷梅順著話夸獎道。 陳小姑笑瞇瞇的點頭:“那也是你們沈家的福氣!” “小松,你說話呀,悶著做啥?”王艷梅見沈松沒表態(tài),催促了一句。 換了任何人,讓一大幫子人盯著相親,都會不自在。 也就是沈松的厚臉皮,讓他敢跟家里提要求:“我跟她單獨聊聊,你們都在這兒,我哪能放得開?” “不行,人多才好說話,你就這么跟翠花說!”王艷梅直接將他給否決了。 這是她吸取了沈政跟沈濤的經(jīng)驗,讓他跟翠花單獨聊,就他那性格,指不定怎么把人家閨女給氣走! 沈松無了個大語,坐在凳子上,裝起了深沉。 最后,還是朱翠花在朱家人跟陳小姑的催促下,主動開了口。 “沈松,你,你不記得我了吧?咱、咱們上小學(xué)的時候,我跟、跟你坐過同桌。” 朱翠花這一說話,沈松立刻扭過頭來。 顯然,他是聽見朱翠花說話結(jié)巴后,才想起她這么個人。 咧嘴一樂:“怪不得,你進(jìn)門的時候,我就覺得眼熟,原來是你阿小結(jié)巴?” 朱翠花:“……” 這人上來就給人家起外號可還行? “沈松,你咋說話呢!”王艷梅恨鐵不成鋼的在他臉上擰了一把。 沈松疼得脖子都紅了,硬是忍著,沒崩掉表情。 不過,朱家人對此倒是沒說什么,反而笑吟吟的看著沈松,問他臉上的淤青是怎么弄的。 沈松還沒來得及開口,在旁邊站了半天的沈莞立刻插話道:“啊,我小哥做任務(wù)的時候,勇斗歹徒,是工傷,呵呵,工傷?!?/br> 沈松:“……” …… 彼時,正在部隊里給下屬開指導(dǎo)會議的陸霆霄,冷不防打了個噴嚏。 揉了揉鼻子,他的心思始終無法做到集中。 緊皺的眉頭,讓他看起來像是為什么困難憂心。 “陸營長,您如果身體不舒服,這個會咱們改天開也行?!毕聦俸醚詣裾f。 陸霆霄搖了搖頭,“繼續(xù)。” …… 在朱翠花的記憶里,小結(jié)巴這個外號,是班上的同學(xué)給她取的。 就因為她說話不清楚,只要她一開口,同學(xué)們都會嘲笑她,班里的女生也會因為她結(jié)巴,不愿意跟她做朋友。 整個班里,只有沈松,從來沒嘲笑過她。 相反,沈松還在她被一個男生嘲笑欺負(fù)的時候,站出來跟對方打了一架。 即便已經(jīng)過去了很多年,她的腦海中依然清楚的記得當(dāng)時的畫面—— 少年站在黑板前,跟同學(xué)打架的時候不小心碰翻了粉筆盒,俊俏的臉上染了白灰,在陽光的映襯下,他臉上的汗毛都細(xì)微可見,雖然他當(dāng)時的表情很憤怒,但是,卻永遠(yuǎn)被她記在了心里。 “從,從你幫過我之后,就,就再也沒有人叫,叫我這個外號了?!敝齑浠抗饬劣耐簧碥娧b的模樣,亦如看見當(dāng)年,那個會發(fā)光的少年。 “害。”沈松不太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腦勺,從小就被數(shù)落嫌棄慣了,聽到最多的都是對他的否定,乍一被人肯定,讓他有些不自在,都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好了?!澳嵌际呛芫靡郧暗氖聝毫?,誰小時候不干一點兒蠢事兒呢,我都忘了,你也不用在意。” “那不是蠢事,沈,沈松同學(xué),謝,謝謝你當(dāng)年幫助了我!”朱翠花竟然激動的站起來,對他鞠了個躬。 沈松也連忙站起來扶起她:“不用不用,真的只是小事兒而已。” 大人們看在眼里,被兩個孩子的互動逗樂。 沒人陳小姑趁機(jī)開口:“這說明什么,這倆孩子是上天注定的緣分!小松,翠花上次見了你的照片兒就喜歡你,你可得好好珍惜這份心意,知不知道?還有你,翠花你不用不好意思,沈松是個好小伙子,你看上他,說明你的眼光好,你們本來就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兒,將來一起過日子,保證能夠幸福!” 話從媒人的三寸不爛之舌上出來,簡直恨不得就地給二人拜堂! 沈家跟朱家人也為了撮合二人,極盡可能的夸贊對方,被說朱翠花一個小姑娘被夸得臉紅,就是沈松都有點飄飄然,覺得朱家人都忒有眼光了。 “媽,你看,我就說吧,你三個兒子里,還是我最靠譜。”沈松跑到王艷梅跟前兒嘚瑟去了。 王艷梅看他的眼神就是自家的傻兒子,拍拍他肩膀,“那你倒是加油啊,把兒媳婦給我早點兒娶回來!” “呃這……”他跟朱翠花這才剛見面,也忒著急了吧? 這話他來不及說出來,陳小姑那邊在給朱家人交匯過眼神后,就自動開始了流程。 “你既然你們倆這么投緣,對不對?咱們不管成不成對象,也至少給彼此一個相處的機(jī)會對不對?慢慢的了解,再看合適不合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