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八零,硬漢老公天天哄 第1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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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一個女生發(fā)現(xiàn)楊梅將自己的衣服都給擁到一邊,趴在窗臺上質(zhì)問。 楊梅虎著臉抬頭,沒好氣的說:“我曬被子,管理員讓的!” 這就有點兒拿著雞毛當(dāng)令箭的味兒,貌似老師讓我這么做,我就有特權(quán)。 楊梅的舉動,又一次刷新了別人對她的認(rèn)知。 樓上的女生說了句‘惹不起我躲得起’,腳步匆匆的下樓,把衣服都拿到樓上寢室去晾了。 “快,楊梅要走了!”張莉焦急的拽著沈莞往外走。 正在這時候,張莉又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 “你看你看,楊梅身上背的包……”就是她丟的其中一個! 于是,沈莞跟張莉二人加快了腳步,朝楊梅走去。 就在她們即將追上楊梅的時候,公安趕到,張莉直接大喊一聲:“公安同志,就是她,你們快把她攔??!” …… “嗚嗚,公安同志,你們冤枉我了,這鞋子跟包真的是我在路邊買的,我沒偷他們東西!”楊梅在被公安問話的時候害怕了,渾身都在發(fā)抖,臉也被嚇得沒了血色。 公安看她急的話都說不清楚了,便安慰了她兩句。 “如果你真是買的,不要害怕,告訴我們是在哪里,攤位的老板長什么樣子,我們不會追究你的責(zé)任?!?/br> “我……”楊梅一邊搖頭,一邊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下,本來沒懷疑到她頭上的張莉跟沈莞,都覺得她問題很大。 “公安同志,我們整個女寢都知道,這位楊梅同學(xué)條件不好,平時連一塊香皂都舍不得買,她突然有錢買新衣服跟鞋,讓我們很疑惑?!鄙蜉刚境鰜碚f。 她的話,讓楊梅瞬間想起了自己連日來受到的屈辱。 惡狠狠的朝沈莞看來。 沈莞對上她的眼睛,只覺得,就像是兩個黑洞,里面伸出了厲鬼一樣的觸手,猙獰又恐怖。 但是沈莞并沒有害怕,回望著楊梅:“我還想問一問,她的錢是哪來的?” “總之我沒拿你們的東西,天黑,那個老板長啥樣我忘了!”楊梅大聲狡辯。 沈莞卻立即戳破了她的謊言。 “我們的東西是今天丟的,這才到晚上,你回來的時候,天還沒黑?!?/br> 楊梅在緊張之下,只剩下本能的否認(rèn)。 “總之我沒看見老板長啥樣,我的錢是我掙的,我沒偷東西?!?/br> “這位小同志,請你正面回答我們的問題,如果實在說不出來,我們只能把你作為嫌疑人,帶回所里審訊。”公安再一次勸說。 楊梅大概是想不到怎么狡辯,嘴唇緊緊的抿著,兩只手捏著衣角,胡亂的揉搓。 “楊梅同志,還請你配合我們?!痹诠惨淮未蔚拇叽倮?。 楊梅的意志力終于崩潰了,她憤怒的將手里的包往地上一扔,轉(zhuǎn)過頭,用手指向沈莞。 “我就算偷東西,也是她逼的!” 她這樣劇烈的反應(yīng),讓公安都愣住了。 大概也是頭一次聽說,偷東西還能找這樣的借口。 楊梅的臉上匯聚了憤怒、不甘、壓抑跟猙獰,她不顧往來人的目光,直接就大聲嚷起來。 “就是你們一個個,我就是家庭條件差一點,你們就一個個的瞧不起我,看不慣我,還逼著我去跳樓,你們才是一群最該死的人,你們才最應(yīng)該去死!” 楊梅這樣惡毒的詛咒,直接就讓圍觀群眾,爆發(fā)起了陣陣討論。 “這個女生說話也太狠毒了吧?” “這樣的人怎么還來學(xué)醫(yī)?以后能治病救人嗎?” “她最近可出名了,在女生寢室,臭襪子好幾天不洗,都生蟑螂跟虱子了?!?/br> “我說怎么一過來,就聞見一股怪味兒?” “我的天哪,這……真不敢相信,我們男寢都沒到這地步?!?/br> “聽說前段時間鬧了跳樓,管理員不是給她換了寢室,她怎么還在鬧騰?” “不知道?!?/br> “她是犯事兒了嗎?連公安都驚動了。” 周圍人群的議論聲一波接著一波,楊梅處在最中心,聽見這些聲音,越發(fā)受不了了。 大聲的與四周的人爭辯:“明明我才是受害者,我被她們逼的,連寢室都住不下去了,不就是因為我窮嗎?什么叫我衛(wèi)生不好?在農(nóng)村生活就是這樣的,你們又有幾個不是農(nóng)村人,你們憑什么瞧不起我?” 叫嚷著,楊梅越發(fā)覺得自己委屈,她又哭著指向了沈莞。 “尤其是她,明明她就是個農(nóng)村人,不就是她考上了縣城狀元,她有錢做生意,你們就把她跟我區(qū)別對待!” 第293章 父母密不可分的關(guān)系 “這,這分明就是自己拉不出來屎,怎么還怪上地球沒有吸引力了?!?/br>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有人聽了幾句,就看透了事情的本質(zhì)。 而眾人的輿論,也在這個時候,如排山倒海的向楊梅席卷過來。 根本不用沈莞跟張莉說什么,大家就自發(fā)的討伐起了楊梅。 “做人可不能這樣?。 ?/br> “就是,你窮,我們大伙都同情你,可是你不能把這件事怪到別人頭上?!?/br> “我們可沒有歧視你,是你自己壓根就從心里看不起自己?!?/br> “你的個人衛(wèi)生就是做的不好,我也是農(nóng)村出來的,我爸媽也沒有大本事,掙不到什么錢,但我們?nèi)乙矝]像你一樣,身上都酸臭了,還不洗澡!” “農(nóng)村人怎么了?農(nóng)村人也是人,他們城里人吃的每一粒糧食,不都是農(nóng)村人種的!我們大家從來沒瞧不起農(nóng)村人,我們只瞧不起一個人的品行!” “對,這個楊梅,從骨子里就透著一股不正,好人怎么會干出偷東西的事兒來?還把過錯怪罪到別人頭上,反過來抹黑別人?!?/br> “這種人就是典型的自己混得不咋的,就嫉妒跟她同樣出身,混的比她好的?!?/br> “沈莞就是我們平成縣的啊,我有個親戚是她們村里的,沈莞家庭條件才不差,她自學(xué)高中畢業(yè),還開了家飯店呢,條件不比城里人差啥,楊梅咋能跟把自己跟沈莞比呢?就是學(xué)習(xí),她也比不過!” “曲教授呢?他是咱們學(xué)校唯一的精神科老師,要不然把他叫過來,給這人開導(dǎo)開導(dǎo),鉆牛角尖里出不來了?!?/br> “對,喊曲教授過來,一會兒她又鬧得要死要活,又說是我們害得她,可就有理都說不清了,之前她寢室的人不就是這樣,被大家誤會了好長時間!” 楊梅像是快要瘋了,她瘋狂的朝著眾人大喊。 “你們才有病,你們?nèi)加胁?,你們都想逼死我,我就算下地獄,也要詛咒你們這些人,你們一個個都不得好死!” 楊梅竟然直接朝著一個說話大聲的女生沖過去了。 圍觀的群眾被嚇得四散而逃,兩位公安一看事兒不好,趕忙過去阻止。 “楊梅同學(xué),請你冷靜一點!” “我,我嗚嗚嗚……”楊梅被兩名公安拉住,也許也知道自己逃不過去,直接就跪在地上,給他們磕起頭。 “我知道錯了公安同志,我對不起,我也不想偷東西,我就是想讓所有人都看得起我,我是被她們逼的??!” …… 楊梅最后還是被公安帶去了派出所。 而作為報案人,兼受害者,沈莞與張莉也要跟著跑一趟。 跟她們一起的,還有學(xué)校的領(lǐng)導(dǎo)、宿舍管理員,以及學(xué)生們口中教授心理學(xué)的曲教授。 審訊室里,兩名公安,與曲教授一起,審問著犯了事的楊梅。 “東西是你偷的,對不對?” 楊梅低著頭,默不作聲。 兩名公安一起勸說,讓她坦白從寬,承諾會為她爭取寬大處理,楊梅才點了點頭。 “你是怎么進(jìn)去的院子?” “我從房后那棵樹,爬到房頂,然后跳進(jìn)院子,就直接把包跟鞋拿走了?!?/br> “那你拿走東西后,怎么處理的?” “就在天橋底下,包五塊錢一個,鞋賣兩塊錢一雙。” 公安核對過從楊梅身上找到的贓款,合計沈莞跟張莉的損失,足有二三百元,而楊梅卻將那些偷到來的贓物低價處理,足足讓她們損失了二百多元。 而已經(jīng)被楊梅賣出去的東西,自然是無法追回的。 “你已經(jīng)是成年了,對自己的行為要負(fù)法律責(zé)任,但是鑒于你還是學(xué)生,我們會通知你的家人,如果愿意對受害者進(jìn)行賠償,我們可以為你爭取寬大處理。” 楊梅聽了公安的話,猛地抬頭:“你們不是說只要我交代,就給我寬大處理的嗎?我不是故意的,我還要上大學(xué),不能讓我媽知道,她本來就不愿意供我,要是讓她知道我偷東西,她肯定不會讓我念書了嗚嗚嗚!” 公安面對她的祈求,也只能搖頭,表示愛莫能助。 “你觸犯的是偷盜罪,是列入我國刑法的,就算你還想回去上學(xué),也得接受法律的制裁?!?/br> “什么意思,你們難道讓我去坐牢?不,我不能坐牢,公安同志,我真的知道錯了!” 審訊室里,傳來了楊梅的哭聲。 校領(lǐng)導(dǎo)在聽見楊梅都交代了之后,對她也不報期望,搖了搖頭,道一句:“我們會第一時間通知她的家長。”便先后離開。 很快,曲教授也從審訊室里走出來。 在兩名公安詢問,楊梅是否有精神問題后。 曲教授搖了搖頭:“她的精神是正常的,只是從小生活在不幸福的生活里,又被家庭觀念影響,思想跟行為有失偏頗,也是個可憐人吧。” …… 從楊梅被公安抓走,整個學(xué)校里圍繞著這件事議論了三天,就很少有人再提起了。 不過,這件事還并沒有告于段落。 楊梅思想偏激,行為脫離正常,跟她的父母有著密不可分的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