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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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兒,他嘿然冷笑一聲:“這徐惟賢說的好聽,可秦州州衙上下這百十口人,誰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分明就是想先弄一個刑房副司吏,然后等著刑房副司吏,把手頭上的活兒給理順了,把刑房里的人都給收拾的老老實實了,就順理成章的讓他當(dāng)刑房司吏。到時候等您回來,可就沒有什么位置了。” 聞安臣點點頭,一語不發(fā)。 他沒想到徐惟賢先把自已給搞走,而后竟然還要用這些亂七八糟的手段來整治自已,若事情真如他所想的這般,那自已便是帶人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膹乃E鎮(zhèn)回來,這秦州州衙中也沒有自已的立足之地了。 這徐惟賢,當(dāng)真是下手夠狠辣,毫不留情!既然已經(jīng)著手開始收拾自已,那便就一點兒活路都不給自已留。 而且之前秦州州衙戶禮兵刑工六房中都是只有司吏這一職位,并沒有副司吏這一職務(wù),副司吏還是自已第一個當(dāng)?shù)?,卻沒想到,徐惟賢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用這個來算計自已。 他示意鞠孝忠繼續(xù)說下去。 鞠孝忠點點頭,接著道:“還別說,這徐惟賢的手段也真是夠陰狠的,他提出這建議之后,又說不從外面調(diào)一個人來當(dāng)刑房司吏,而是要從刑房這些人中提拔出一個來來擔(dān)當(dāng)刑房司吏?!?/br> 聞安臣臉色更陰沉了幾分。徐惟賢不但下手狠,而且這手段也夠厲害的,他若是從外面調(diào)一個人來擔(dān)當(dāng)刑房司吏,那么勢必會引起刑房中眾人的反彈,那人做起事來可就不是那么順當(dāng)了。 但他從刑房這些書吏中提拔一個出來,擔(dān)當(dāng)刑房司吏,這么簡簡單單的一招兒就可以將聞安臣手下這些本來鐵桶一塊兒的書吏們給迅速分化掉。 這些書吏中有哪個是不想當(dāng)司吏的?‘ 徐惟賢拋出這么一個誘人的誘餌來,只怕大伙兒都要上當(dāng)。 刑房這些書吏本來都被聞安臣給收拾的服服帖帖的,都是盡心盡力為他辦事,也沒起什么異樣的心思。但現(xiàn)在大伙兒都想當(dāng)這個副司吏,那么勢必就要明爭暗斗,而大伙兒誰想當(dāng)副司吏,就要巴結(jié)徐惟賢惟賢。 如此一來,聞安臣辛辛苦苦整合起來的刑房眾人,便要分崩離析了。 “那徐惟賢知道我是司吏老爺您的心腹,壓根兒想都不想我。他知道孫少鏘之前得罪過你,也被您打過板子,狠狠的收拾過一通,便以為孫少鏘肯定是懷恨在心的,于是當(dāng)時便說,要讓孫少鏘當(dāng)這個刑房副司吏?!本闲⒅医又?。 聞安臣不露聲色道:“然后呢?” “然后呀……嘿嘿!” 鞠孝忠嘿然一笑:“那徐惟賢可是看走了眼,打錯了主意了?!?/br> “他當(dāng)時說完這句話之后,孫少鏘立刻就推脫,說自已絕對不敢當(dāng)這個刑房副司吏,而且孫少鏘當(dāng)時就說了,這刑房的事兒,除了您說了算,誰說了都不算!您是不知道啊,當(dāng)時徐惟賢的臉就就黑了?!?/br> 說到這里,鞠孝忠哈哈大笑起來,聞安臣嘴角也是微微露出一抹笑意,心道這孫少鏘倒還真是不錯,關(guān)鍵時刻是站得穩(wěn)的。 鞠孝忠笑了一陣,接著道:“只不過,孫少鏘不想當(dāng)這個刑房副司吏,別人想當(dāng)??!徐惟賢當(dāng)時拂袖而去,但接下來一兩日之內(nèi),刑房中就有好幾個書吏去巴結(jié)他了。那段時日,這幾個人明爭暗斗,把刑房搞的是烏煙瘴氣。我和孫少鏘兩人始終一言不發(fā),就看著他們在這這兒折騰,反正我知道,甭管他們現(xiàn)在怎么折騰,只要是老爺您回來了,他們都得完蛋?!?/br> 聞安臣沉吟片刻,道:“這事兒,黎大人沒管么?” 鞠孝忠笑道:“那幾日間,徐惟賢上躥下跳的,黎大人確實沒管。當(dāng)時不少人都以為,黎大人是怕了徐惟賢,不敢跟他斗了。不過呀……” 他嘿嘿一笑:“后來才知道,黎大人那段時間其實是隱忍不發(fā),徐惟賢折騰,就讓他折騰去。那些日子,徐惟賢上躥下跳,搞了不少事,把個秦州州衙上下給弄得烏煙瘴氣。忍了一段時間之后,后來有一日,黎大人卻是突然發(fā)難,當(dāng)著秦州州衙上下百十來人的臉,將徐同知狠狠地訓(xùn)斥了一通,將他這些日子做的事一一都給抖落了出來,說他不會做事只會敗事,并且把跟著徐惟賢上躥下跳的人都給免了?!?/br> “當(dāng)時徐惟賢被黎大人給訓(xùn)得氣的差點吐了血。經(jīng)過那件事之后徐惟賢老實了不少,也不再插手咱們刑房的事務(wù),后來,咱們刑房這些事兒也就不了了之了?,F(xiàn)下,咱們刑房有什么大案子,都是我跟孫少鏘一起來辦,卓捕頭那邊兒也都多有幫襯。咱們還確實是破了有三五起案子,總歸是沒有墜了大人您的威名。那些小事,大伙兒也就都給辦了,一直到現(xiàn)在也都沒有出什么其他岔子。只不過,黎大人看慣了您的手段,便覺得我們都差的厲害,聽說挺瞧不上我們的。” 他苦笑一聲:“我們也沒法子。” 聞安臣聽完,微微一笑,輕聲道:“鞠孝忠,你們做的很好?!?/br> 他頓了頓,臉上露出一抹冷笑,道:“現(xiàn)在你把當(dāng)日隨著徐惟賢上躥下跳的那幾人跟我說說,我倒想知道知道,他們到底是誰!” “誒,好嘞?!?/br> 鞠孝忠趕緊應(yīng)了一聲,把那幾人的名字都跟聞安臣說了。 第239章 玉人兒 他今日說了幾人,本也是不懷好意,就是想著聞安臣肯定會收拾他們。而確實,正如鞠孝忠所想的那般,聞安臣是一定會收拾他們的。他自已的地盤上,絕對不允許有這么幾位吃里扒外的在這兒。聞安臣問清楚了那幾人的名字,心里也有數(shù)了,點點頭,道:“鞠孝忠,我不在的這些日子,多虧有你和孫少鏘支撐著。” 他端起酒杯來,道:“來,咱們倆單獨喝一杯?!?/br> 鞠孝忠滿臉堆笑:“多謝大人?!?/br> 也端起酒杯,跟聞安臣一碰,兩人一飲而盡。 聞安臣向窗外看了看,道:“早些回去吧,今兒個也不早了,有什么事,等明日上值,去了刑房再說?!?/br> 兩人都下了福滿樓,鞠孝忠自是回家,聞安臣也帶著陳仲回了自已的新宅子。 其他人都已經(jīng)睡下,但謝韶韻和自已的臥房內(nèi),卻還亮著燈。聞安臣推門進去,謝韶韻正坐在桌前手拄著下巴在等候他,她顯然也是困得急了,雖然手拄著下巴,但腦袋還是一下一下的往下,跟小雞啄米似的,煞是可愛。 聞安臣不由得輕笑一聲,他這一笑卻驚動了謝韶韻,謝韶韻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了聞安臣一眼,站起身來,聲音中帶著nongnong的睡意:“夫君,你可回來了?!?/br> “回來了?!?/br> 聞安臣笑笑,他先扶著謝韶韻到了床邊,讓她躺下,而后便自已收拾一番,刷牙洗臉換了一身衣服,聞了聞身上沒什么酒氣了之后這才滿意的點點頭,也上了床。 他本以為謝韶韻都睡熟了,卻沒想到他剛一躺下,一具火熱柔軟的軀體便貼了上來,謝韶韻呵氣如蘭,湊在聞安臣耳邊輕聲道:“夫君,妾身快想死你了,這一路上咱們都住客棧,要么就宿在外面的野地里,咱們也沒時間親熱,想想咱們上一次親熱都是一個月之前了。夫君……” 這最后一個君字,謝韶韻的聲音拉的格外長一些,帶著十分的柔媚。她口中的熱氣打在聞安臣耳朵上,讓聞安臣耳朵有些發(fā)癢,不由得笑出聲來,一顆心卻嗖的一下熱了起來。 聞安臣微微側(cè)了側(cè)臉,看了她一眼,借著窗外透過來的月光,他能瞧見謝韶韻那如絲的媚眼,臉色也有些酡紅,顯得極是嬌美可人。謝韶韻本來是那種極為害羞羞怯的性子,但兩人正式成親有了那一層夫妻關(guān)系之后,她在床榻之間便是變得越來越媚,越來越勾人,現(xiàn)在還時不時的主動勾引聞安臣。 美人兒媚態(tài)十足,讓聞安臣如何忍受得了,他嘿嘿一笑,翻身而上…… 第二日一大早,聞安臣吃過早飯,神清氣爽的去了秦州州衙。 這一上午時間,他都是在拜訪其他各房的司吏,以及三班班頭,尤其是快班的卓捕頭,聞安臣在他那兒待的時間格外長一些。聞安臣也沒在刑房中坐多長時間,大部分時間都在跟別人說閑話,聊天兒,說說這段日子的情況,省得因為幾個月不見而感情變得疏遠(yuǎn)了。 至于刑房里那幾個吃里扒外的人,他倒是也沒有立刻收拾。收拾他們有的是時間,并不急在一時,若自已剛一回來就拿他們下手,只怕會給人留下自已無容人之量,急于報復(fù)的印象,那就不太好了。 中午時分,聞安臣回家吃過飯,卻并沒有再去秦州州衙,而是一拐,去了張玉琳那兒。 他剛走到張玉琳所住的那座二層小樓的樓下,便聽見頭頂傳來一聲驚呼,接著卻是一根撐桿掉下來,聞安臣彎腰把那撐桿給撿起來。那撐桿長約一尺多,是用來支撐窗子的。 聞安臣抬頭往上一看,只見一扇可以撐開的窗戶,正自不斷搖晃,想來那窗子失去了撐桿的支持,便重重地砸回到了窗戶框上,然后又反彈了起來,所以現(xiàn)在正在搖晃。而緊接著,這小樓內(nèi)便是傳來一陣踏踏的聲音,似乎有人在很急切地踩踏樓梯。 不過片刻時間,這小樓的房門便一下子被拉開了,然后聞安臣便瞧見了張玉琳那張清秀柔美的臉,此時她的眼中已經(jīng)盈滿了淚水,癡癡的看著聞安臣,眼圈紅紅的,腫的跟個桃子也似。她瞧了片刻忽然嚶的一聲,直接撲到了聞安臣的懷里,死死地抱著他。 她的雙臂勒的聞安臣的腰甚至有些發(fā)疼,似乎生怕他跑了一般,聞安臣覺得胸前的衣服已經(jīng)被她潤濕了,懷內(nèi)的玉人兒一個勁兒的哭,但眼淚簌簌而下,卻是一點哭聲都發(fā)不出來。 她的身子一抽一抽的哭的很是傷心,聞安臣心里也有些酸楚,輕輕拍了拍她柔弱的肩膀,低聲道:“別哭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走,咱們進去說話?!?/br> 這會兒站在街邊,終歸是傷怕別人瞧見。 他抱著張玉琳玲進去,然后把門關(guān)上。 房門關(guān)上了,似乎是因為回到自已熟悉的這個空間中,張玉琳也終于能放開一些,她忽然哇的一聲,嚎啕大哭了起來。 一邊哭一邊抽抽搭搭地說話:“嗚,我以為你不會回來了,我以為你不會回來了,你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嗎?這九個月零二十七天的時間,我每天每刻無時無刻不在擔(dān)心?!?/br> 張玉琳泣聲道。 聞安臣此時唯有溫言安慰自已而已。 聽得張玉琳如此情深意切,他心中也是感動,他隨便找了張椅子,把張玉琳玲抱在自已懷中,讓她橫坐在自已大腿上。他的嘴輕輕吻著張玉琳的臉蛋,低聲道:“莫要哭了,莫要哭了,我這不是平安歸來了么?這次之后,便再也不分離,以后去哪兒我都帶著你,好不好?” 張玉琳卻不接他的話茬兒,依舊在哭,而且哭得似乎比剛才更加傷悲了。 “你不知道,我昨日從張婆那兒聽說你回來了,你回來一天卻沒有來看我,我以為是因為我生了孩子,生了我亡夫的孩子,你心中不喜,厭棄我,連看都懶得來看我。我昨日心中難受的要死,只覺生無可戀,真想一條白綾,便把自已給吊死了。若不是心中存著終歸是要見你一面,向你問清楚的念頭,只怕今日你來了,也瞧不見我了?!?/br> 第240章 情深 聞安臣一聽,不由得悚然一驚,后背立刻出了一層冷汗。 他心中對自已破口大罵:“你怎的這般粗心,你真的就沒想到她心中的心思?為什么要遲遲到今天才來看她,昨日你明明有那許多時間!” 一念之間險些就釀成大錯,聞安臣忽然覺得身子有些發(fā)虛。 張玉琳還在哭,聞安臣怎么溫言安慰她似乎都聽不見。 聞安臣心中一動,知道自已這會兒該怎么辦了,這會兒說什么,都不如讓他真實地感受到自已的存在,自已的熱切。 他忽然湊到張玉琳耳邊,低聲問道:“你是幾月前產(chǎn)子的” 張玉琳一聽,本能的回答道:“三個月前?!?/br> “三個月前?時間也不短了,想來身子也是康復(fù)了?!?/br> 聞安臣忽然一推張玉琳,將她摁倒在面前的桌子上,讓她上半身趴在桌上,卻是翹著 屁股 對著自已。 他一把掀起張玉琳身上的衣袍,將她的褲子扯了,張玉琳驚叫一聲,聞安臣卻已挺身而上。 足足過了一個時辰,這一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才終于結(jié)束。 聞安臣將已經(jīng)渾身 癱軟 如泥的張玉琳抱起來,噔噔噔的上樓,將她扔到了繡床之上,而后自已也躺了上去。 他躺在床上,兩手交疊腦袋枕在上面,張玉琳則是靠在他的胸膛上,輕輕的喘著氣。她滿臉 潮紅 額頭上滲出秘密的汗珠,癡癡的看著聞安臣。 此時 她的 臉上哪還有絲毫的幽怨之情? 她如同一只慵懶而又得到滿足的小貓咪,乖順得要命,舒服的要死,過了好一會兒,她方才喘勻了氣,手輕輕地在聞安臣健壯的胸肌上 撫摸 著,嗔怪道:“你這個人,當(dāng)真是好生討厭,也不管人家是什么心思。就來做這等事情?!?/br> 聞安臣嘿嘿一笑,手在她順滑如絲綢一般的頭發(fā)上摸了摸,笑道:“你瞧瞧你現(xiàn)在的樣子,多乖,多好看,多舒坦?你敢說我做的不對么?非常時刻就得用非常手段。” 說完還哈哈一笑,張玉琳啐了他一口:“呸,什么非常手段, 成天想 著占人家便宜,這下好了,身子也讓你占去了,以后可不能不管我?!?/br> 口中語氣有些輕描淡寫的,身子卻是微微 顫抖 了起來,她盯著聞安臣,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