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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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兩人見過他,第一個便是米菲多洛那個瘋女人,不過她已經(jīng)自食其果被洛斯殺死,而自己是第二個,自己也將成為洛斯的第二個復仇對象。 在絕對的壓迫面前,伊格利不得不彎下身軀臣服嘴里再一次忍不住顫顫巍巍的念叨起來:“這些不是我做的,我什么都沒有做?!?/br> “是米菲多洛策劃的,我本來不想說的?!?/br> “是她,她逼迫我的,我要是不說的話,就要殺了我。” 見他這副沒出息的模樣,甚至還不如米菲多洛有意思多了,噙著的笑意在這一刻頓時消散,神色只剩下平靜,眼眸深沉如同一潭死水,不對的盯著他,而后又翻身越了下來,步伐一步一步的走近。 “把東西交出來。” “你肯定知道那個東西在哪。” 伊格利不敢直視他的視線,恐怕他早已經(jīng)對自己恨之入骨,就算自己說什么都不會聽的,反正也已經(jīng)窩囊的躲了大半個輩子了,還不如碰碰運氣拼拼。 “我不知道,米菲多洛她并沒有告訴我那個東西在哪里?!?/br> “你既然能殺了她,為什么不去問本人呢?” 伊格利又道,洛斯原本淡漠的神色在這一刻又掛上了笑:“我什么時候說過米菲多洛死了?” “沒有她,我怎么能找到你呢?” “神官大人,你是不是糊涂了?” 伊格利愣了愣心里,腦子里面浮現(xiàn)的第一個畫面便是塞拉菲娜,難不成米菲多洛是塞拉菲娜,不可能不可能,絕對是不可能的。 如果是,自己怎么可能會看不出來,塞拉菲娜明明就是塞拉菲娜,而米菲多洛存留在自己身邊的生命燭火早就被自己掐滅了,難不成是假的? 又或者洛斯的本事已經(jīng)這么厲害了,能將米菲多洛的氣息藏的如此之好,自己既然觀測不出來? 他抬腿將伊格利踩在腳下,從口袋里面拿出鐘表看了幾眼又望向外面依然是夜幕的天色:“時間快要到了,神官大人,你想好了嗎?” “你不是也痛恨米菲多洛嗎?她馬上就過來了,只要你把東西還給我,我可以先殺了你,在殺了她,也算是幫你復仇了,這筆買賣如何?” “不過你也沒有與我交涉的權力,我的時間有限,等一下還需要與那群貴族用餐。” 伊格利眼珠子不斷地轉(zhuǎn)動著,雖然自己確實很討厭米菲多洛那個瘋女人,但是卻也明白如果洛斯拿到了那個東西,那好不容易迎來光明的布魯斯將再次迎來至暗時刻,更何況洛斯還已經(jīng)被仇恨沖瘋了頭腦。 那個絕對是米菲多洛的生命火苗,絕對不會錯的,塞拉菲娜不可能是米菲多洛,伊格利在這一刻眼神突然堅定下來,突然從口袋抽出銀制的刺劍朝洛斯的大腿刺去。 洛斯垂眸看著大腿上被刺破的傷口,溢出的血,眼里的陰沉多了幾分,心里只覺得回去又要換條褲子了,收回腿后神色不變的將插在大腿的刺劍拔了出來,當然,劍柄完美的隔離了銀劍:“看樣子,你似乎對這個提議很不滿?” 等他拔除大腿上的刺劍,伊格利已然迅速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拿出一個玻璃瓶,又將里面的液體灑了過去:“米菲多洛已經(jīng)死了,你們兩個瘋子,全部一起去死吧?!?/br> 洛斯聽到這里不由得惱怒了幾分,連帶著周圍的氣壓都下降了一個度,直接伸手擋住了灑過來的液體叫道:“格雷斯!” “趕緊收拾掉離開了?!?/br> 洛斯并不是不想出手了結他,只是自己若是出手恐怕會控制不住自己留下氣息,他目前的身份還不能暴露,要么成為布魯斯的國王再次統(tǒng)治這里的一切,要么找到那個東西,將布魯斯所有人全部殺光。 話音落下的功夫,格雷斯已經(jīng)從吧臺沖了出來,手上拿著管心針刺了過去,伊格利還在驚訝為什么沒有效果,閃躲不及直接腹部被狠狠的刺中。 格雷斯松了口氣道:“應該死了吧?” 洛斯不語,伊格利咬了咬牙拔出身上的管心針又沖了過去,格雷斯站在身旁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功夫便直接被洛斯揪住了衣領用來擋刀。 “現(xiàn)在死了,一場完美的復仇劇情已然構成了?!?/br> 他看著地上兩具尸體很快便消失在黑夜之中,腦子里卻思緒著看樣子該重新找條幫自己覓食的獵犬了,心里卻早已經(jīng)有了好的人選。 塞拉菲娜先是在范德比酒館繞了一圈,發(fā)現(xiàn)后門的入口也被關緊,琳娜廉試探性的敲了敲門還不忘喚道:“您好,伊格利老板,請問在嗎?” “塞拉菲娜小姐,你站在這里做什么呢?” “今日酒館怎么關門這么早?” 其中一位路過的人看到她的身影,一下便認了出來連忙上前打起招呼來。 聽到有人叫喚,塞拉菲娜這時才將視線轉(zhuǎn)移了過去,既是之前酒館里的??陀秩滩蛔松先ラ_口問道:“幾位先生,這期間有看到伊格利先生出來嗎?” “或者有開過門嗎?” 看著塞拉菲娜這副焦急的神色,路人不由得稍稍疑惑但細想了一番才搖了搖頭道:“我也是才路過,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還在交談的功夫,約翰尼與魯伯已經(jīng)神情嚴肅的走了過來,塞拉菲娜看著那兩人就如同看到了救世主一般迎了上去又要急的哭出來:“約翰尼警長,魯伯先生?!?/br> “伊格利老板他一直將自己關在酒館里面不讓任何人進去,又把我趕了出來?!?/br> 她的大腦已經(jīng)亂成團,根本不知道該做何思考,只覺得明明好不容易能穩(wěn)定下來,明明決定了就想一直待在這里,也不想回到那個什么所謂的雷維爾家族,她甚至對那里沒有任何感情。 琳娜廉見兩人來的竟然這么快不由得露出驚訝的表情:“你們看到我留的紙條這么快就過來了嗎?” 約翰尼則是先去安撫起塞拉菲娜來,魯伯觀望了眼緊閉的大門后表情凝重回道:“自然不是,有人聽到范德比酒館內(nèi)發(fā)出慘叫與打斗聲。” “所以我們才過來的,林娜廉你可有佩戴長劍?” 看琳娜廉搖了搖頭表示沒有帶后,約翰尼才將神情穩(wěn)定下來的塞拉菲娜交給琳娜廉又開口道:“那你先帶塞拉菲娜小姐回警署,這里交給我們就好了?!?/br> 塞拉菲娜自然是不想回去,心里不由得多了幾分擔憂:“我不能回去,請讓我留下來?!?/br> “我不會給各位帶來麻煩的,我就站在門口等候,拜托了。” 看著塞拉菲娜有些紅腫的眼睛,魯伯幾人便也無法將拒絕的話說出口只能妥協(xié)。 約翰尼與魯伯兩人則是繞到了酒館的后面,敲了許久的門沒反應后便強行撞破了木制的房門又謹慎小心翼翼的進去。 屋內(nèi)燈火通明,就連死角都被照亮,塞拉菲娜看著兩人進去的身影心里也不由得跟著懸了起來,一種不好的預感不斷地襲擊而來,腦海里再一次回想起伊格利那副恐慌模樣與求饒的話語,在聽到魯伯說的打斗聲,難不成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那個人很快便闖了進來?但是這四處都是緊封的他是如何能闖進來的呢? 沒過多久,兩人很快便走了出來,塞拉菲娜便已經(jīng)從他們兩人的表情早已經(jīng)知曉了什么。 “塞拉菲娜小姐,請先隨我們回去說明一下當時的情況吧。” 這一夜她是在警署廳度過的,很快伊格利死亡的消息便傳播出去,經(jīng)警備隊多次調(diào)查,尸體上的傷口與現(xiàn)場掉落的武器傷口吻合。 在知情者的描述下這是一場復仇,而具體恩怨便無人得知了,所有人對這個叫格雷斯的男人完全沒有任何印象。 被賦為最有可能成為新貴族的雷維爾家族就在前些日子總算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女兒,由極為稱職的約翰尼警長與他的下屬在范德比酒館發(fā)現(xiàn),此前這位塞拉菲娜小姐一直在范德比酒館工作,如今總算回到了家庭之中,雷維爾家主不由得大為稱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