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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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合作干活不到10分鐘很快便將事情收拾完畢,貝洛索甚至能感受到塞拉菲娜明顯還沒有從事件之中反應(yīng)過來,性子有些內(nèi)向又開口笑道:“要先吃點東西嗎?塞拉菲娜小姐?!?/br> “阿特拉斯先生一直念叨著你實在是太瘦了,應(yīng)該多吃點?!?/br> 貝萊姆這時板著臉端著托盤快步?jīng)_了進(jìn)來,但很快便被貝洛索訓(xùn)斥:“貝萊姆,在塞拉菲娜小姐要保持適當(dāng)?shù)亩Y儀,不可以橫沖直撞的?!?/br> 托盤上面擺放著格式不一的食物,但塞拉菲娜卻無心享用,緊接著起身便道:“我不餓,比起這個快帶我走吧?!?/br> “我不能一直待在這里,他們?nèi)羰前l(fā)現(xiàn),一定會把我?guī)戏ㄍサ摹!?/br> 貝洛索聽到這里,又看塞拉菲娜表情驚恐地念叨個不停,就連眼里都布滿陰郁不由得驚訝,但很快又輕聲安慰起來:“塞拉菲娜小姐,請您先冷靜下來。” “你現(xiàn)在絕對是安全的,沒有人能帶你離開的?!?/br> “真的會發(fā)生這種情況,阿特拉斯先生也不會做事那個的?!?/br> “你不懂,你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br> “總之我要趕緊離開,一刻都不能久留。” 塞拉菲娜依然不止的說著,貝萊姆便已經(jīng)拉開了門。 貝洛索看她這個狀態(tài)估計也是聽不進(jìn)去任何話了,也只能妥協(xié)的點了點頭便笑道:“好吧,那我們即刻便啟程離開吧?!?/br> 她的話才落下,塞拉菲娜便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房間里面,或許是穿著棕色皮靴的緣故走起路來也尤為的快,到門口的同時又有些不安的壓了壓帶白紗的帽檐生怕被人看到般。 莊園門口此刻已經(jīng)停好兩輛四輪馬車,貝萊姆指了指前面的馬車提醒道:“請大小姐上這輛馬車,阿特拉斯先生已經(jīng)在馬車?yán)锩娴群蚨鄷r了?!?/br> “那你們呢?” 塞拉菲娜有些不安的開口問道,又轉(zhuǎn)頭看向了兩人。 貝洛索笑意不減,語氣依舊:“我們跟尤尼斯基老管家坐后面的馬車,請您放心?!?/br> “阿斯特拉先生他是個老古董不會對你如何的,請你放松些,畢竟你們以后可是一家人了?!?/br> “他不是收養(yǎng)您了嗎?” 塞拉菲娜聽到這里也只能猶猶豫豫的上了那輛紅木金邊制的四輪馬車,玻璃車窗掛著黑色簾子讓人完全看不到里面的布景。 等塞拉菲娜上了馬車后,四匹棗紅色的馬拉著馬車,木輪漸漸的滾動行駛起來。 她坐在阿特拉斯的對面,卻沒有要摘下扁帽的意思,還是怯生生的先表示了感謝。 “沒事,塞拉菲娜,如果你覺得沒問題了的話可以跟我講講發(fā)生了什么嗎?畢竟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是一家人了?!?/br> “我需要為我的家人排憂解難?!?/br> 阿特拉斯的話響起,嗓音帶著磁性卻沉悶悶的,語氣極其平靜,與其說是平靜更多的是說話沒有絲毫的情感,就好像任何事都無法打動他一般 塞拉菲娜聽著這聲音,回想起昨夜自己確實是答應(yīng)了這個條件,聽阿特拉斯說話的聲音倒也不像是年紀(jì)很大的感覺。 初次見面時是在深夜,沒有任何燈火,她也未具體看清阿特拉斯長的究竟什么樣子,想到自己以后有可能真的要跟阿特拉斯在一起生活還是將帽子摘了下來。 塞拉菲娜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但壓抑已久的內(nèi)心急需要人的傾訴:“我殺人了?!?/br> “就在那片林子里面,殺的是瑟莉娜夫人的兒子,倫澤。” “我是一個在逃的殺人犯,他們知道了一定會想辦法抓到我,送我上法庭?!?/br> “如果你不想我?guī)聿槐匾穆闊?,請隨意在一個地方放我下來吧,我不會牽累你的?!?/br> 她一邊說著的同時抬頭看向阿特拉斯,坦白這些話時顯得尤為的平靜,未做過多的反應(yīng)。 并不是阿特拉斯長得平平無奇,反而是超出了塞拉菲娜的預(yù)想,比預(yù)想中的還要好看。 但回想起洛斯與倫澤,他們自然也長得好看,她便對好看的人似乎已經(jīng)免疫了,比起好看塞拉菲娜反而希望對方是個正常人就夠了,哪怕長得沒那么出眾甚至是丑陋也無事。 阿特拉斯身材比例極為出眾,哪怕是站在人群之中都尤為的高挑矚目,有一頭銀灰色的長發(fā)扎成高挑的馬尾,較長微卷的劉海修飾著側(cè)臉與耳畔,細(xì)眉眉頭緊蹙下銀灰色的眸,沒有高光,優(yōu)異的山峰鼻下rou色的唇輕抿,清秀的同時沒有任何表情時給人的感覺充滿嚴(yán)肅正經(jīng),甚至透著嚴(yán)厲的感覺。 身上的穿著風(fēng)格便更古板的感覺了,著的是純黑色的襯衣,外套是翻領(lǐng)的樣式,銀色的線與紐扣點綴,衣擺甚至有銀色的薔薇花紋延伸而上至腰身,黑色的修身長褲搭配黑色的長靴,又戴著黑色的皮質(zhì)手套。 一身下來就如同烏鴉般全身純黑,卻絲毫的不滑稽,反而正符合他的風(fēng)格與氣質(zhì),就如同歌劇院的貴族,古老優(yōu)雅而又神秘。 “你知道我第一次殺人是什么時候嗎?” “是在我15歲的時候,那個人不斷的觸怒我,后面我徹底惱怒失去理智用小劍刺死了他。” “但是我并沒有因此而受到布魯斯法律的判責(zé),因為尤尼斯基利用金幣搞定了一切?!?/br> “所以塞拉菲娜,你不用如此擔(dān)心害怕,當(dāng)你有了足夠的金錢,你會發(fā)現(xiàn)就算殺了人也不是一件什么大不了的事情?!?/br> “就算他們真的追查過來了,只要給夠足夠的金幣,法議院的人就會當(dāng)作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他們甚至還會想辦法幫你找個替死鬼?!?/br> 阿特拉斯的話讓塞拉菲娜一時的語塞起來,一時之間既不知道該說什么,特別他還用著正經(jīng)嚴(yán)肅的表情說著這種話。 “阿特拉斯先生,你是在安慰我的意思?” 她能明顯的感覺到阿特拉斯是想安慰自己的意思,可是這安慰的話聽著卻如此的怪異。 阿特拉斯稍稍疑惑的歪頭,蓬松的劉海隨著歪頭覆蓋了眼眸,依舊看著如此的漂亮,就如同冰冷又極為正經(jīng)系的美人,但眉眼的犀利又散發(fā)著雄性該有的氣場。 “聽說安慰別人,先把自己歸為那一類的人說出的話更有效果,所以你感覺好點了嗎?塞拉菲娜。” “要是依然感覺很難受的話,我可以在為你講講我18歲的時候,被一個男人視作為情敵要與我決斗,但最后他卻自己的劍劃傷毒死的事情?!?/br> 塞拉菲娜聽到這里原本陰郁的心情漸漸的好了些,貝洛索說的果然沒有錯,雖然阿特拉斯看著尤為正經(jīng)嚴(yán)肅,但卻在表達(dá)感情這一方面是個實實在在的老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