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對質(zh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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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火車站的阿特拉斯手中不僅提著皮箱,甚至還單手抱了一只小奶狗。 聽說小女孩若是心情不好,有寵物陪伴和治愈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的,那只小奶狗拉布拉多就這樣乖乖的躺在他的懷里依偎著不動分毫。 到了宅邸便看著貝洛索與貝萊姆等人心不在焉的神色,就連一向沉穩(wěn)的尤尼斯基也是如此。 “怎么了?你們這副表情是發(fā)生了不好的事情嗎?” 剛接過阿特拉斯遞過來外套的尤尼斯基聽到發(fā)問不由得冷汗直流,又尷尬笑了笑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一直到最后只有貝萊姆終于勇敢的站出來開口道:“洛斯殿下來了?!?/br> “塞拉菲娜小姐跑了。” 簡單的兩句話就如同一道驚雷將阿特拉斯從頭劈到了腳,甚至原本古板老沉的表情也轉(zhuǎn)為驚訝和詫異。 “他說若是捉到塞拉菲娜小姐,那我們就是窩藏死刑犯一同處決處理,塞拉菲娜小姐為了不連累我們便直接離開了。” 貝萊姆又繼續(xù)道,貝洛索嘆了一口氣,也只有這種時候擁有貝萊姆是一種不錯的好處,不知該如何開口的話,她都能直接幫忙講出來。 阿特拉斯眼中多了幾分消沉,又垂眸看著地上疑惑歪頭看著自己的小奶狗,那短粗的小尖尾還在搖晃個不停便也明白看樣子自己這一步棋走錯了。 貝洛索看著地上的小狗簡直要被萌化了,很快自覺的加入了喂狗小組。 “阿特拉斯先生……” “塞拉菲娜小姐走后,我們一直有差人打聽,應(yīng)該很快就能聽到消息的?!?/br> 尤尼斯基畢竟是跟在阿特拉斯身邊最久的人,自然能感受到他隱藏的很好的消沉。 阿特拉斯卻搖了搖頭:“讓你們受驚嚇了,不用管這件事了。” “我自己會處理好的。” ………… 奧克塔維婭伯爵夫人是一個年近70歲的老婦人,即使歲月的皺紋布滿在整張臉上,她的心態(tài)不受任何影響依舊穿的珠光寶氣,富貴不已。 此刻她正悠閑的躺在椅子上,搖搖椅微微的晃動如同在催眠一般,身上蓋著天鵝絨的毛毯,而塞拉菲娜則是坐在對面的椅子上,借著映射進玻璃的陽光開始輕聲的閱讀起來:“羅密歐 我的心還逗留在這里,我能夠就這樣掉頭前去嗎?回去吧,無情的土地,讓我回到這世界的中心。(攀登墻上,跳入墻內(nèi))班伏里奧及茂丘西奧上……” 她閱讀時的聲音很輕又柔,清潤至心間,又控制著音量余光看著伯爵夫人的一舉一動,如果她要昏昏欲睡之際便會漸漸的減少音量。 怎么也沒想到即便是伯爵夫人如此大的年紀了,還依然喜歡聽這些愛情小說,上崗這些日子來,塞拉菲娜一直讀得都是愛情小說,什么純真年代,霍亂時期的愛情,呼嘯山莊,傲慢與偏見,簡愛什么的全都被塞拉菲娜讀了個遍。 但今日不同的是她最后一日工作的日子,就在昨天她收到了一份電報和一封信,那是倫澤按著自己發(fā)送的電報地址再次發(fā)過來的,而信封則是洛斯發(fā)過來威脅警告信,同時上面也標注他的所在地方。 結(jié)束完工作后,塞拉菲娜便再次給倫澤發(fā)了一封移動的電報,將洛斯所標注的位置與地方發(fā)了出去。 倫澤到了瓦爾科城便看到人群中佇立著的塞拉菲娜,他眼里布著nongnong的怒火,但是礙于在外面只能按照正常人類奔跑的速度沖了上去。 想到倫澤那個瘋子的個性,若是自己主動暴露了位置,他肯定是恨不得飛過來抓自己。 她深吸了口氣,久違心臟猛的跳動起來,就連精神都不由得緊繃著,接下來便只需要把洛斯會面,往提前調(diào)查好的近道沖著離開,倫澤也是第一次來這里,明顯對這一塊區(qū)域不熟悉。 即使跟丟了塞拉菲娜,也會直接往發(fā)電報的碼頭而去。 去往蒙薩奇船票的錢也已經(jīng)買好了,而剩下的錢也讓郵差寄送到了索倫的農(nóng)場。 “您好,女士,有位先生想約您上輪船聚聚,不知您可得空?” 塞拉菲娜估摸著只身走到了碼頭的功夫,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侍員快步走了過來開口問道。 “我想確認下,可否是阿斯塔洛斯殿下,如若不是,那我只能拒絕?!?/br> 她開口問道,為了以防萬一,口袋里面同時還放著一把銀制的小餐刀,是從伯爵夫人宅邸那里要過來的。 “這邊請?!?/br> 男侍員沒有默認卻也沒有拒絕的意思,只是走了前方要帶路的意思。 塞拉菲娜抬眼望了過去,只見洛斯已然站在豪華的輪船欄桿處看著碼頭下面的一舉一動,又朝她勾了勾手指,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很明顯這是一艘游行的輪船,專門供有錢人消遣娛樂所用的,輪船內(nèi)部極其的大又有將近上百間客房,從餐室到娛樂室,棋牌室全部包含在內(nèi)。 她抬頭看著洛斯心里止不住撲通撲通直跳,船身體積大,即便洛斯站在高處,那陰郁的眼神塞拉菲娜也能看的一清二楚,甚至開始漸漸的散發(fā)著猩紅,無時無刻不在警告著她自己的耐心有限。 塞拉菲娜跟著侍員上了輪船,侍員將她帶到船只內(nèi)部其中一間房間后,便帶上門離開了,她死死的記著進來的線路,為的就是方便等一下的逃跑。 “不跑了?” “我還以為你能在多躲段時間呢?!?/br> 洛斯就這樣坐在她的對面,良久語氣冷冰冰的問道。 他仿佛就如同是勝者一般,倒了熱茶喝了口又給塞拉菲娜的杯子里面倒?jié)M。 她坐在真皮毛沙發(fā)上,卻無暇感受,不斷的扣著指甲縫的倒刺來感受細微的疼痛,提醒自己精神時刻的緊繃。 這沉默的場景就像是在宣告狂風暴雨來臨之前的預(yù)兆,很快洛斯修長的腿一抬,桌上的茶水頓時飛濺而出,瓷杯落入地板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甚至在塞拉菲娜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功夫,只感覺到眼前一片天旋地轉(zhuǎn),洛斯便已經(jīng)迅速的起身過來將她飛撲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