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把歌聲當(dāng)成伴奏,羅送重新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這歌聲持續(xù)了多久,什么時候結(jié)束的,羅送一概不知。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徹底亮了。 羅送看了眼時間,上午八點(diǎn)。 門外有鞋聲頓頓停停的,羅送又好笑又好氣。外面的人是以為他聽不到嗎?在他門口磨蹭了半天,怎么就不會敲一下門呢? 明明還是他的金主。 太笨了。 剛念叨完的笨蛋,仿佛為了反駁羅送,終于敲響了緊閉的房門。緊接著,傳來了許洲沉的聲音:“羅送,你醒了嗎?” 羅送看著擱在沙發(fā)上的衣服,忽然產(chǎn)生了點(diǎn)搞惡作劇的心理。 在許洲沉又問了一遍后,羅送道:“進(jìn)來吧?!?/br> 許洲沉得到了許可,緩緩扭動了把手,推門走了進(jìn)來。一進(jìn)來,眼睛就撞入了一片膚色,看到了正在脫衣服的羅送。那衣服已經(jīng)撩到了一半,許洲沉的瞳孔里映襯著全是對方精瘦的腰rou和結(jié)實(shí)的背,還有背部因?yàn)槊撘露赖煤芫o的蝴蝶骨。 羅送似乎并不了解他的這個行為對許洲沉的刺激有多大,只是微微頷首道:“你先等我一下?!?/br> 許洲沉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明明他們都是男人,但他此時看著羅送的身體,就是覺得口干舌燥,已經(jīng)不記得咽了多少次口水。 羅送已經(jīng)把上衣全脫了下來,許洲沉知道他皮膚白,但發(fā)現(xiàn)這樣看著的時候,那皮膚好像白的格外的刺眼。尤其前面落入白布上的兩片花瓣,在這大片的白色中更是艷得灼人眼球,卻又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當(dāng)白色全部被其他顏色掩蓋,當(dāng)羅送套上了衣服,許洲沉的心底竟然還隱隱有些失落。 不過沒讓他失落太久,羅送忽然瞥了過來,帶著點(diǎn)好整以暇地道:“許先生,你還要留下來看我脫褲子嗎?” 許洲沉聞言,眼睛下意識落到了他的腰際,看向了他那條松松垮垮,只遮了一半月夸骨的和他皮膚形成鮮明對比的黑色睡褲。 夏天的睡褲很薄,現(xiàn)在正裹著他筆直的長腿,完美顯露了他腿上的優(yōu)勢,還有那驚人的…… 許洲沉視線從上往下移,又從下往上移到了某一處,然后像眼睛被燙到了一樣,連忙收回了視線,然后啞聲道:“我在外面等你?!?/br> 不等羅送應(yīng)話,他轉(zhuǎn)身就走出了房間。來到了客廳,他連忙從冰箱中抓了一瓶冰水,猛地灌了一大半。 許洲沉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是一個這么沉不住氣的人。 羅送看到許洲沉跑了,無聲地笑了起來。沒有觀眾的表演,已經(jīng)沒有表演下去的理由,羅送換衣服的速度明顯比剛才快了不少。 等他著裝整齊地從臥室里出來,許洲沉手邊已經(jīng)放了三個空瓶。 羅送心里發(fā)笑,許大總裁還真不經(jīng)逗,脫個衣服就這樣了,以后怎么辦呢?他家金主還睡得了他嗎? 羅送隱下唇邊的笑,走到許洲沉的身邊:“許先生,早上好?!?/br> 許洲沉已經(jīng)靠冰水恢復(fù)了冷靜:“早上好,先吃早飯吧?!?/br> 餐桌上已經(jīng)擺了好幾樣的早點(diǎn),咸甜口都有,非常的豐富,口味也很多樣。不用想,也知道是許洲沉讓人準(zhǔn)備的,大概因?yàn)椴涣私饬_送的喜好,所以才讓人準(zhǔn)備了這么多種類的早餐。 羅送心情忽然有些好, 羅送坐在許洲沉的身邊,在對方的注視下,先喝了一口南瓜紅豆小米粥,溫溫的潤潤的粥喝起來很香,紅豆也燉得很軟,入口即化,味道很好。 許洲沉見他喜歡,默默把這道粥品記了下來,明天可以讓人再準(zhǔn)備一些。 羅送見他沒有動筷,只是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忽然撐著臉頰,用湯匙勺了一匙南瓜粥遞到了許洲沉的面前:“許先生,要不要嘗一嘗,這粥還挺好喝的?!?/br> 許洲沉的視線先是落到眼前的湯匙上,而后移到了羅送那剛被粥水弄得有些水潤的嘴唇上。這湯匙,剛被這人含過…… 想到自己要用羅送含過的湯匙喝粥,許洲沉的耳朵就有些熱,一時竟有些不知所措。 羅送好似看不到他的無措,在他還在糾結(jié)要不要吃羅送喂的粥時,羅送已經(jīng)把湯匙抵上了他的唇鋒。 -------------------- 第36章 深海游輪 許洲沉下意識張開了嘴, 湯匙就直接送進(jìn)了他的嘴里。粥是什么味的,他根本不在意,此時的心思反而全放在了羅送身上。 “是不是很不錯?” 羅送抽出湯匙, 用湯匙在他的嘴唇上敲了敲,然后用湯匙重新盛了一勺粥, 不再喂許洲沉,而是自己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許洲沉感覺被湯匙碰過的嘴唇像是被他用手揉搓過似的,讓他不由伸手上去碰了碰。之后看到羅送吃粥,許洲沉的目光又追了過去,就這樣看著那根兩人共品過的湯匙掀開他被粥水熱得有些紅粉的嘴唇,伸到了口月空中,匙羹被牙齒咬了下,又被舌頭t了一番。 許洲沉總覺得那被咬被t的不是湯匙, 更像是他的…… 想到這里,許洲沉用手掩著面, 萬分羞窘。他都在想些什么? 羅送的余光一直掃著他,見他如此,眼里劃過了一抹笑意。他很想逗逗這人, 提一句間接接吻的話,面前的人肯定燥的很, 但也可憐巴巴得很,羅送想一想還是算了,有些事情不挑明也一樣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