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施煜看著還陷入在沉睡中的男人,感覺現(xiàn)在就是殺了他的最好時機(jī),指甲已經(jīng)變長了,就抵在了男人的命脈上。只要他一劃,這人的生命也就到此結(jié)束了。 可是時間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過去,施煜沒有下手。 施煜咬了咬嘴唇,只是在心里告訴自己,不急,這個人在他的手心里翻不出什么風(fēng)浪,現(xiàn)在殺他和以后殺他都一樣。 仿佛說服了自己,施煜正準(zhǔn)備收回手時,一只手握住了他,并不讓他離開半分。 “施先生,不殺了我嗎?”羅送不知道什么時候睜開了眼,饒有興致地盯著施煜。 “你的膽子是真的大?!笔╈峡粗约旱氖直粚Ψ綁涸谒腷z處,眼神十分復(fù)雜。這人難道是真的不怕死嗎?還是說做了一夜的風(fēng)流鬼這人就覺得賺了? “施先生不是想殺了我嗎?為什么不殺?”羅送往施煜的面前湊過去了一點(diǎn),而這個動作,讓施煜的指甲更貼近了他的皮膚,“不如我?guī)褪┫壬鷦邮职?。?/br> 好像為了實現(xiàn)自己說的話,羅送眼都不眨,直接帶著施煜的手指劃上了自己的脖子。一道血跡出現(xiàn)在了羅送的皮膚上,施煜的眼神有一瞬的慌亂。 在羅送想要加深這道痕跡的時候,施煜用自己的力量壓住了自己的手:“你瘋了?” “我沒瘋?!绷_送笑了,“只是試一試,施先生到底舍不舍得殺了我。現(xiàn)在嘛,我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 施煜又氣又惱,想要收回自己的手,離開這里,離開面前這個完全不按套路走的男人。 可是羅送一邊攥著他的手,一邊加大了月要上的力,反而讓兩人的距離不僅沒分開,反而相貼在了一起,更加嚴(yán)絲合縫了。 兩人此時都沒有穿衣服,貼得那么近,一向冷靜自持的施煜都被弄得紅了耳朵。 羅送捏了捏他的耳朵,露出了一抹蔫壞的笑:“施先生,時間還早,不如我們再繼續(xù)睡一會吧。” 等施煜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才明白羅送口中的睡字,是動詞不是名詞。 走廊內(nèi)。 掛在墻壁上的白發(fā)老太太畫像,開口說道:“施煜進(jìn)了那只吸血鬼的房間已經(jīng)一天一夜了,怎么還不出來,難道……” 她旁邊的老頭兒接上了她的話茬:“難道施煜已經(jīng)被那只吸血鬼成功殺死了?” 八字胡男人皺著眉:“不太像,如果施煜死了,城堡內(nèi)不可能什么變化都沒有的?!?/br> “而且那只吸血鬼不可能有這么大的本事?!辟F婦女人也跟著搖了搖頭,“施煜不在虛弱的狀態(tài),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就被對方殺了呢。” 桑蒂:“也許死的是那只吸血鬼。” 其他人像畫:“也許誰也沒死,施煜其實早就離開了,只是我們不知道罷了?!?/br> 他們的話剛說完,羅送臥室的門就被人從里面推了開來,然后羅送和施煜兩人的身影相繼出現(xiàn)在了走廊中。 兩人的關(guān)系好像比之前親密了不少。 人像畫甚至看到了羅送把手搭在了施煜的腰上,而施煜他并沒有甩開對方的手!人像畫想要仔細(xì)再看一眼,確定一下剛才是不是眼花時,施煜冷冷的視線掃了過來,直把這些人像畫驚得閉上了眼,再不敢多看一眼,也就沒發(fā)現(xiàn),羅送的手不僅搭在了施煜的腰上,還幫著施煜揉腰的小細(xì)節(jié)。 羅送低頭,用只有他和施煜才能聽到的聲音道:“腰還疼嗎?” 施煜收回了視線,輕抿著唇:“我不是人類,身體沒那么脆弱?!?/br> 被折騰了好幾回的身體除了有些發(fā)軟外和某個地方有些不自在外,并沒有別的問題。施煜身為怪物,身體其實比羅送想象中還要耐造。 羅送見他似乎真的不難受,放心的同時,覺得在夢里吃rou似乎可以更大膽一些,一些做不到的姿勢,似乎也可以嘗試嘗試。 想到這里,羅送覺得尖牙又有些癢了。 施煜還不知道自己的未來被羅送折騰得有多厲害,見他摸上了自己的牙齒,反而關(guān)心地問了一句:“餓了嗎?” 羅送知道,只要自己說餓了,施煜肯定會讓他吸食他的血。不過羅送哪里舍得連續(xù)不斷的去折騰他的金主大人。因此,他只是垂落了手,牽上了施煜的手指,搖頭道:“沒有,只是覺得牙齒有點(diǎn)癢而已?!?/br> 施煜被他牽住手時,默然了幾秒,最后還是沒有甩開他的手,就這么地讓他牽著。而聽到羅送說他只是牙齒癢時,他想了想,在手上變出了一包風(fēng)干的牛rou條。 羅送看著這包小零食,很想問施煜,是不是把他當(dāng)成了小狗狗,還給他準(zhǔn)備了磨牙的東西。 不過當(dāng)施煜把牛rou條遞給他的時候,羅送還是收了下去,并當(dāng)著施煜的面直接叼了一根。 風(fēng)干的牛rou條有點(diǎn)硬,比較耐嚼,羅送嚼著嚼著,倒是嚼出了點(diǎn)意思。施煜見他喜歡,說道:“等會我在你房間也放一些?!?/br> 羅送叼著牛rou條,有些好奇地道:“施先生你還能變吃的?” 施煜淡淡地道:“從人類那里拿來的?!?/br> 沒有一點(diǎn)不問自取的心虛。 人類? 羅送想到了樓下的幾個倒霉蛋,了然了。 陳智他們六人,一晚上都沒睡著。這會兒都躲在了趙松文的房間里,大氣不敢喘,說話的聲音都壓到了最低。 吳微微小聲道:“你們真看到陳智房間那幅畫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