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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燕歌行(9.6)

    第九集·浮屠金身

    第六章·美玉當品

    29年8月11日

    靖恭坊位于宣平坊東北,從程宅過去,步行不過一兩刻鐘。程宗揚從曲江趕回時,諸女已經(jīng)在水香樓游玩多時。

    水香樓眼下尚未開張,只是去了酒樓的招牌,暫時停業(yè)。這里原本是石家經(jīng)營多年的產(chǎn)業(yè),前後各有一院,分為三進。雖然位于鬧市,周圍卻頗為幽靜。樓內(nèi)諸物齊備,連仆役都不缺。

    依照蘭姑的盤算,前面兩進作為會客飲宴之所,內(nèi)進則是女性會所,只限女客進入,為此專門招了些小婢,在會所內(nèi)伺候。

    進到院內(nèi),蘭姑迎出來,吃驚地說道:“主子是摔哪兒了?一身的灰土?!闭f著拿帕子來拂。

    程宗揚笑道:“不小心摔了一跤。紫丫頭來了嗎?”

    “來了有一陣呢?!碧m姑一邊說著,一邊喚來小婢打水,一邊去知會眾女。

    不多時,阮香琳與蛇夫人出來,一同幫他除去外衣,解散頭髮。

    這會兒熱水已經(jīng)備好,走進室內(nèi),只見房中放著一隻紅漆澡盆,描著花鳥草木,一看就是女性用品。

    阮香琳笑道:“樓里沒有旁的澡盆,只好委屈夫君大人了。”

    “去拿個墊子來。還有,”程宗揚一邊脫衣服,一邊告誡道:“先別跟紫丫頭說?!?/br>
    脫下內(nèi)衣,阮香琳和蛇夫人嚇了一跳,他背後一大片瘀腫的烏青,還有幾處滲血的傷痕。

    阮香琳失聲道:“怎么摔這么重?”

    “這就不錯了,十幾丈呢,好歹沒傷到骨頭。”

    這要是後世,十層樓的高度摔下來,自己運氣再好,也是個高位截癱,哪兒像現(xiàn)在?連口血都沒吐。

    阮香琳連忙去取傷藥,蛇夫人取來墊子。程宗揚趴在木桶邊緣,閉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氣,丹田真氣緩緩運轉(zhuǎn),打通瘀滯的氣血。

    蛇夫人將他頭髮撥到一邊,用銅皿盛了熱水,沖去頭髮上沾的灰土、枯草,然後用澡豆搓洗數(shù)遍,再用清水沖洗乾凈。

    不多時,傷藥取來,一雙微溫的手掌涂了些油脂狀的藥膏,在他背上抹拭。

    背上原本是半麻木的腫痛感,隨著傷藥化開,逐漸變成火辣辣的痛楚。程宗揚放下心來,既然還能感覺到痛,說明內(nèi)傷不重。不然一跤摔成重傷,非得把楊妞笑死不可。

    既然只是一點皮外傷,程宗揚心思不由得活泛起來。他閉著眼隨手一伸,摸到一條細軟的腰肢,也不拘是阮香琳還是蛇奴,便大肆摸弄起來。

    光潔的肌膚入手溫涼細膩,隨便一摸,指下傳來一絲微微的顫慄。程宗揚心下好笑,琳兒也就昨晚沒有侍寢,剛摸上可就受不住了。也是她有心,取傷藥過來,還專門把衣服脫了,就知道自己閑不住,好方便自己上下其手。

    阮香琳跪坐在澡盆前,俯著身子給自己涂抹傷藥,那雙手從肩頭開始,一點一點往後抹去。隨著程宗揚手掌毫不客氣地摸弄,那具身子顫抖得越發(fā)厲害。忽然間她身子一僵,卻是那隻手伸到背後,沿著脊椎往下摸去,觸到臀溝邊緣。

    程宗揚越發(fā)覺得有趣,他指尖碰到一條又薄又細的織物,顯然自家小妾并沒有徹底脫光,而是穿著一條霓龍輕絲織成的內(nèi)褲。

    他閉著眼就能想象自家小妾此時的姿態(tài)——美艷的熟婦盤著髮髻,跪坐在木桶前,豐腴而成熟的rou體又白又艷,身上只有一條薄如蟬翼的乳罩和內(nèi)褲,被自己摸得玉臉飛紅,芳心蕩漾,情難自已……

    指尖傳來的觸感告訴他,那是一條丁字褲。細不盈指的褲底陷在臀溝里面,被凝脂般雪白的臀rou夾住。霓龍絲是程宗揚親手采到的,這種生在海底的奇異植物直徑比髮絲還細,卻極為堅韌,不僅有著極強的彈性和延展性,而且天然有一種溫涼細密的質(zhì)感。

    手指伸進臀rou內(nèi),勾起褲底,往外一直扯到極限,然後手指一鬆。“啪”的一聲輕響,充滿彈性的薄絲落在臀rou上,滑入臀溝。

    “啪!”

    “啪!”

    “啪!”

    “啪!”

    程宗揚像挑弦一樣撥著褲底,一下又一下?lián)舸蛑蝦ou。然後又一次挑起,卻沒有放手,而是故意將柔韌的絲物扯緊,往上提起。

    程宗揚心下感嘆,自己的修為果然已經(jīng)通幽入微,單憑手感就能清楚感覺到織物陷入臀rou的細微觸感,就像一條細繩般,勒住柔嫩的玉戶。

    阮香琳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甚至連牙關(guān)都發(fā)出戰(zhàn)慄的輕響。程宗揚心下暗笑之余,還有一絲納悶兒和隱約的愧疚。自己近來不會是忽視了自家小妾的感受吧?怎么稍一撩撥,她的反應(yīng)就這么劇烈?

    自己姬妾里面,阮香琳侍寢的次數(shù)絕不算少,除了來月事的時候,都沒隔過三天的。難道說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哪里像合德那小丫頭,見到自己的小弟弟就跟見到大老虎一樣。

    程宗揚將褲底往旁邊一扒,撥到圓臀外側(cè),兩手一同伸出,抱住阮香琳的臀底往上抬起,十指用力,將臀rou朝兩邊分開。

    身前的女子低叫一聲,嬌軀不穩(wěn),伏在他肩膀上。程宗揚雙手扣住豐滿柔滑的臀rou,只覺軟膩盈手,香氣馥華,就像熟透的水蜜桃一樣,仿佛略一用力,便會流出甜美的漿汁。

    程宗揚吹了聲口哨,伸出兩根手指,指尖沿著她敞露的臀溝,打著轉(zhuǎn)往下摸去。美婦的臀溝光溜溜的,溫澤柔潤,滑膩無比,隨著他的撫弄,豐膩的臀rou不住震顫。

    忽然間指尖一軟,從臀溝內(nèi)凹陷下去,觸到一隻軟嫩的rou孔。

    那rou孔小小的縮成一點,微微一碰,指尖傳來脂滑般軟膩的質(zhì)感,顯然剛清理過,還涂了富含油脂的香露。

    自家小妾早就獻過後庭,程宗揚手指毫不客氣地戳進嫩肛,一口氣在她屁眼兒里抽送了十幾下,直到她嬌軀劇顫,縮成一點的肛菊被捅弄得綻放開來。

    程宗揚壞笑著放過她的屁眼兒,手指往下探入她的玉戶,一邊撫弄,一邊用指尖撥開濕滑的花瓣,熟門熟路地伸進xue口,往里一探……

    然後整個人都僵住了。

    那隻蜜xue水汪汪的,早已濕濘一片,xue口滑溜溜,又緊又窄,玉阜飽滿而又光潤,yinchun軟膩緊湊——這一切堪稱完美,然而探入xue口的手指只淺淺伸進一個指節(jié),就觸到一片柔韌的薄膜……

    程宗揚差點兒被嚇到了,自己內(nèi)宅居然還有處女?哪兒來的?!

    難道是蘭姑照顧到自己的興致,專門安排的?不對??!這手感明顯不是青澀的處子,分明是個成熟的婦人。哪兒有熟婦還是完璧的?

    他趕緊把人放下,一邊睜開眼睛,抬頭望去。

    面前是一張冷艷而又充滿屈辱的玉臉,她雙眉如黛,容顏早已褪去少女的青澀,流露出熟艷的風情。那具白如凝脂的胴體更是曲線飽滿,凸凹有致。她原本是跪坐的姿勢,被自己方才一番玩弄,這會兒斜坐在地上,玉頰發(fā)紅,身子不知因為氣憤還是羞辱而微微顫抖。

    程宗揚臉上的震驚漸漸褪去,然後露出一絲調(diào)侃的笑容,“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尊榮高貴的太后娘娘?!?/br>
    蛇奴這會兒才“撲嗤”一聲笑了出來,揶揄道:“主子方才沒看見,太后娘娘被主子扒著屁股戳屁眼兒的時候,表情不知道有多精彩呢。”

    侍奴的嘲笑聲中,呂雉臉上的羞意越來越淡,最後變得蒼白如紙。她此時跪坐在浴桶前方,長髮盤成端莊的圓髻,上面插著一支華麗的鳳釵,依稀還有昔日漢宮太后的風姿。然而頸部以下,只有一條黑絲的乳罩和一條同樣款式的內(nèi)褲,質(zhì)地還是半透明的,連乳尖粉艷的色澤都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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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奶子露出來,給主子看看?!鄙叻蛉宋χ蹲物艏缟系娜檎謳ё?,往下一扒,一隻豐挺的雪乳頓時跳了出來,在她胸前顫微微抖動著。

    呂雉默然無語,連眼珠都沒有移動半分。她rutou還是處子一般嬌嫩的粉紅色澤,乳球又白又圓,絲毫沒有下墜的跡象,處子的羞澀與熟婦的艷麗融為一體,形成一種奇妙的反差。

    蛇夫人捻住呂雉的乳尖,奚落道:“太后娘娘的奶頭還沒有被別人摸過吧?白活了這么多年呢。”

    程宗揚吹了一聲口哨,這么嬌嫩的rutou,也就合德能跟她相媲美了??上@么漂亮的身子,卻連正常的性生活都沒有過,簡直是浪費。

    眼前熟艷的美婦毫不回避地望著他,但仔細看時,會發(fā)現(xiàn)她的視線沒有任何焦點,空洞的眼神就仿佛一具沒有生命的人偶一樣。

    這是自我催眠啊,用一副任人擺布的姿態(tài),保護自己最後一點尊嚴。她也就剩下這么一層又薄又脆的外殼了,自己伸出一根小手指都能把它捅碎。

    程宗揚心下冷笑,抬手伸到呂熟婦臀下,扯住她的丁字褲,一把拽到膝下。

    雖然那條霓龍絲褲又薄又透,壓根兒遮不住什么,但到底還是一層衣物,一旦扒下,對心理的沖擊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果然,僅剩的遮羞物被扯掉,以呂雉的冷漠也禁不住身子一顫。

    這只是剛開始。程宗揚伸手抓住她的雙膝,一臉冷笑地注視著她的眼睛,然後朝兩邊一扯,迫使她雙膝分開,將下體整個暴露出來。

    呂雉紅唇抿緊,臉色愈發(fā)蒼白。

    程宗揚鬆開手,慢條斯理地說道:“有勞太后娘娘親舉御手,把自己下面剝開。聽說娘娘還是處女呢,且讓本侯觀賞觀賞,太后娘娘還未開苞的處女屄是個什么模樣?”

    呂雉像木偶一樣伸出雙手,指尖按住yinchun,慢慢朝兩邊剝開,將自己的性器綻露在主人眼前。

    “再扒開些!”蛇夫人在旁邊呵斥道。

    隨著呂雉手指的動作,那隻柔美的嫩xue綻開成一個美妙的菱形,露出里面紅膩的蜜rou,水靈靈,嬌艷欲滴。

    日色偏西,泛黃的陽光透過窗欞,落在那具近乎全裸的玉體上。熟艷而高貴的美婦跪在猩紅的地毯上,她髮如烏雲(yún),膚如白瓷,胸前黑色的絲織乳罩半掉下來,裸露出一隻豐滿聳翹的雪乳,另外一隻被黑色的薄紗包裹著,紅嫩的乳尖若隱若現(xiàn)。

    同樣款式的黑色蕾絲內(nèi)褲被扒到膝下,壓在小腿下面,曲線圓潤的大腿朝兩邊分開,雙手伸到腹下,玉指剝開那隻嬌艷的性器,供主人觀賞。

    “你別說,太后娘娘的處女屄還挺嫩?!背套趽P笑道:“水不少嘛。再抬高些?!?/br>
    蛇夫人朝呂雉臀上踢了一腳,“沒聽到嗎?主子讓你把浪xue再抬高些!”

    呂雉沉默地挺起下體,將自己的陰部舉得更高。

    程宗揚伸出手指,像把玩一件精美的玉器一樣,撫弄著她的性器。相比于其他女子,雉奴的玉戶與凝羽更相似,但自己與凝羽相遇時,凝羽已非完璧,而呂雉雖然年齡更長,卻至今尚未破瓜。

    成熟的性器帶著處子特有的鮮美與柔嫩,yinchun紅潤細致,看不到一絲雜色,頂端的花蒂猶如一顆紅透的漿果。再往下,柔艷的xue口宛若紅玉,小巧玲瓏,晶瑩柔潤,完美得讓人舍不得碰觸。

    越是讓人舍不得,摸起來才越爽!

    程宗揚手指伸進熟婦嬌艷欲滴的嫩xue,用指尖玩弄著xue口,一邊笑道:“太后娘娘的小嫩屄手感真不錯,劉奭那個大傻瓜,放著這樣的妙物居然不用……嘖嘖,真是個蠢貨。”

    呂雉低垂著眼睛,仿佛那具身體不是自己的,對他的調(diào)笑和奚落更是充耳不聞。

    “真乖。一會兒本侯給太后娘娘開苞,娘娘也要這般乖乖的,好好看著本侯的大roubang,怎么干進娘娘嬌滴滴的小嫩xue里面的?!背套趽P指尖塞在美婦xue口,一邊戳弄,一邊道:“本侯一向助人為樂,今日代表天子,給太后娘娘開苞,讓娘娘體會到當女人的滋味……”

    手指拔出,從xue口中帶出一股清亮的yin水,散發(fā)著一絲銷魂的媚惑氣息。

    程宗揚心神莫名地恍惚了一下,那隻性器嵌在雪白的玉腿中間,仿佛一瓣嬌美的紅蓮,濕淋淋的,卻出奇得不見yin蕩,反而在嬌柔與羞澀中,顯露出處子的靜美和淡淡的幽香。

    程宗揚喉頭動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吐沫。

    蛇夫人笑道:“太后娘娘,準備好給主子侍寢。主子可是真龍降世,比你那個死鬼老公強出千百倍。能被主子開苞,可是你這輩子的福氣呢?!?/br>
    呂雉眼神越發(fā)空洞,整個人似乎只剩下一具軀殼。

    程宗揚活動了一下肩膀,然後道:“你先出去?!?/br>
    蛇夫人一愣,然後應(yīng)道:“是。”

    房門掩上,程宗揚還有些不放心,抬手一揮,四周系起的帷帳鬆開,垂落下來。

    程宗揚抬眼看了看呂雉冷漠的面孔,又低頭看了看她熟艷而鮮美的性器,內(nèi)心好一番天人交戰(zhàn)。做吧,有點沒面子。不做吧,這事自己還沒試過呢。

    難得有這么一個機會,若是錯過,只能誘惑死丫頭了。死丫頭可沒雉奴這么聽話,未必會給自己這個機會。真可惜,自己當初先對合德做了也好啊……

    程宗揚掙扎半晌,最後心一橫,抬手抱起呂雉,放在桶沿上,壓低聲音警告道:“不許往外說!”

    呂雉漠然看著他,忽然間鳳目睜大,露出驚恐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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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宗揚半伏在木桶內(nèi),手臂抱著她的雙腿,然後口一張,吻住她的玉戶。

    呂雉雙手還剝著下體,一雙玉足翹在他肩頭,玉趾繃緊,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個“不”字哽在喉頭,怎么也吐不出來。

    她想象過自己如何被他粗暴地奪去貞潔——就像那些侍奴一樣,母狗般卑微地伏在主人腳邊,撅著屁股被主人開苞?;蛘咛稍谧雷由希冻雒踴ue,被主人一邊嘲諷一邊奪走她的處女?;蛘咴诒娙说膰^下,自己主動爬到主人身上,把自己的處女嫩xue送在主人的陽具上,獻出自己的元紅。

    她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樣一幕。即便國色天香的趙飛燕,還是玉蕊新破的趙合德,都不曾被他品過玉戶。甚至他都不怎么親吻那些侍奴,只因為那些侍奴的嘴巴都含過他的roubang。

    熾熱的呼吸噴到下體,呂雉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接著火熱的嘴唇觸到自己最敏感的部位……

    “??!”呂雉驚叫了一聲,然後猛地咬住嘴唇。

    兩片嘴唇含住自己的花蒂,一股強烈的吸力將小巧的陰珠吸得鼓起,接著一個粗糙而又柔軟的物體卷住那粒小小的rou珠,充滿顆粒感的舌苔在敏感的陰蒂上劃過,呂雉像是觸電一樣,瞬間淌下淚來。

    程宗揚含住陰蒂吸吮片刻,然後滿意地鬆開舌尖,張口將她玉戶整個含住,舌頭在柔嫩的yinchun間來回舔舐,品嘗著處女熟婦的滋味。

    呂雉白美的雙腿搭在他肩上,兩手扶著桶沿,像是要躲開一樣,玉體微微後仰。她緊閉著眼睛,死死咬著唇瓣,胸前那隻雪白的乳球不停起伏,掀起一片片白膩的波浪。

    成熟而嬌艷的性器像盛開的花朵一樣,散發(fā)著誘人的女性氣息。xue間紅膩的蜜rou在舌尖上顫抖著,滑嫩得像豆花一樣,尤其是那隻柔潤的小嫩xue,被自己舌尖一頂,便拼命縮緊,連整個玉戶都隨之抽動起來。

    呂雉養(yǎng)尊處優(yōu)多年,用盡天下最名貴的香料,程宗揚把頭埋在她兩腿之間,那兩條白馥馥的美腿貼在頸側(cè),肌膚廝磨間,滿是馥郁的香氣。

    舌尖在玉戶間不停地來回挑動著,陰蒂、外yinchun、內(nèi)yinchun、yinchun內(nèi)的蜜rou、xue口,被他逐一品嘗了一番,遍嘗處女美xue的滋味。接著舌尖又一次滑入xue口,這一次一直深入到xue內(nèi),直到碰觸到xue內(nèi)那層韌膜……

    呂雉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處女膜被他手指玩弄過之後,居然又被放到了舌尖上。連自己處女膜的滋味都被他嘗過了……

    呂雉心里驀然生起這個念頭,然後下體猛然一熱,一股熱流奔涌而出。

    “干!”

    程宗揚有些狼狽地抬起頭,氣惱地啐了一口。

    呂雉失神地張著紅唇,渾身顫抖著,從未有過的強烈快感席卷全身,讓她意識都幾乎模糊。

    恍惚間,身子一輕,被他抱在肩間,接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等反應(yīng)過來時,自己已經(jīng)躺在了地毯上。

    身前精壯的男子將她雙腿架在肩上,然後往前俯下身。呂雉髻上的鳳釵歪到一邊,雪白的美腿被迫揚起,整個下體完全暴露出來,接著他腰身往前一送,那根火熱而堅硬的陽具頂入臀間,毫不客氣地擠進體內(nèi)。

    呂雉先是一個微小的錯愕,接著像被刀刺般渾身一緊,淚水奪眶而出。

    “你哭什么?”男子不悅地說道:“又不是沒干過?”

    “不……不要……”身下的貴婦次流露出脆弱的一面,哭泣著小聲央求道。

    “搞清楚好不好?你現(xiàn)在是我的奴婢,你有什么資格說不?老爺我又沒開你的苞,干你的屁眼兒是看得起你,你還推三阻四的?”

    “不要!”

    那是她曾經(jīng)的噩夢。從帶著兩個弟弟的孤女,突然入宮成為皇后,她原以為命運終于垂青自己,沒想到遭遇的卻是命運的嘲弄,使她淪為后宮那些知情人眼中的笑柄。

    雖然已然過去多年,曾經(jīng)的一切也變?yōu)椴粸槿酥慕?,但此刻被自己的主人侵犯,卻仿佛一處從未癒合的傷口,被人重新撕開。曾經(jīng)遭受過的羞辱再次涌上心頭,呂雉竭力掙扎起來。不過她修為被制,在主人手下毫無反抗之力。

    程宗揚大是不滿,“我又沒用你前面,用用後面怎么了?劉奭那廝能用,憑什么我不能用?你還委屈?你有什么好委屈的?你那好弟弟倚仗著你的聲勢,這些年來殘害過多少女子?你心里沒點數(shù)嗎?我就用下你屁眼兒,你還哭上了?”

    程宗揚說著,腰身狠狠一挺,整根陽具破肛而入,盡數(shù)捅入美婦體內(nèi)。呂雉痛叫著,雪臀被干得抬起,淚水像斷線的珠子一樣滾落下來。

    用這個姿勢干身下美婦的屁眼兒,并不是十分順暢。不過程宗揚很滿意,這個姿勢自己不僅能觀賞這位太后娘娘屈辱的表情,把玩她圓潤的雙乳,還能欣賞她的處女嫩xue——比如自己干進去時,她的嫩xue會張開,那隻小巧柔嫩的xue口微微綻放,溢出一汪清亮的蜜汁。

    身下的貴婦赤條條躺在地毯上,柔白的玉體震顫著,宛如起伏的波浪,柔順動人。她鳳釵滑脫,青絲散亂,玉齒咬著唇瓣,頰上早已淚流滿面。

    陽具在美婦成熟而又溫暖緊湊的屁眼兒里抽送著,帶來陣陣快感。程宗揚一邊挺動,一邊張開雙手,把玩著她胸前那對玉乳,對她的淚水視而不見,反而帶著一絲嘲諷說道:“太后娘娘的屁眼兒很緊嘛,干起來夠爽。劉奭那廢物還挺有福氣的。可惜你晚回來一日,昨晚我才剛給皇后娘娘的後庭開苞,要不然就把你們婆媳擺到一處,給你們兩個的屁眼兒一塊兒開了,比比你們婆媳誰的屁眼兒干著更爽……”

    “你哭個屁??!真比起來,你兒媳比你還要漂亮一點,無論容貌、氣質(zhì),還是身材、肌膚,都是絕色!你那便宜兒子也是廢物,還天子呢,連自己的老婆都保不住。要不是我?guī)兔?,你們呂家那幫混賬東西,這會兒不知道給你的便宜兒子戴多少頂綠帽子了?!?/br>
    “說來也好笑,劉驁暗地里借著游獵,籠絡(luò)死士,想要對付你。結(jié)果還沒準備好,就被他的便宜舅舅一鍋端了。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哎,你說我是不是真是真龍降世,有大氣運在身?這報應(yīng)來得還真快!我干你,那是替天行道!”

    “來,換個姿勢。你如今是我的奴婢,唯一的本分就是讓老爺爽……”

    呂雉跪在地上,像娼妓一樣撅著屁股,被他干得叫不出來。那根陽具仿佛有著無窮的精力,一下一下貫入體內(nèi),每一下都力道十足,似乎永遠都不會疲倦。渾圓的雪臀豐滑而又白膩,那隻粉艷柔嫩的屁眼兒被roubang塞得滿滿的,火熱的棒身在腸道內(nèi)不停進出,呂雉伏著身,秀眉顰緊,豐滿的大屁股被干得不住亂顫。

    身後的男子粗暴地侵犯著她的肛洞,陽具拔出時,guitou鼓脹的rou冠卡在肛洞邊緣,將那隻雪臀帶得抬起,接著又重重貫入肛內(nèi),仿佛將那隻白艷的豐臀挑在陽具上,任意擺弄。

    呂雉覺得自己就像一具跪伏在海灘上的白沙雕像一樣,被洶涌而狂暴的海浪不斷拍打侵蝕,曾經(jīng)那些屈辱的記憶在一波又一波沖擊下,像流沙一樣被撞得粉碎。漸漸的,那個曾經(jīng)給她噩夢般記憶的身影越來越淡,最後只剩下此時此刻正在自己肛內(nèi)挺弄的身影。

    比起那位至高無上卻色厲內(nèi)荏的天子,臀後的身影更高大、更強壯,像一個巨大的陰影,籠罩著自己脆弱的身體。就像宿命一樣,自己再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收斂羽翼,蜷伏在他身下。恍惚中,一隻手伸到自己下體,撫弄著自己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蜜xue。呂雉放棄了掙扎,任由他把玩著自己未曾開苞的嫩xue,直到自己被他揪著花蒂,再一次迎來高潮。

    蛇夫人在門外聽著,房內(nèi)半晌沒有動靜,好不容易傳來一聲驚叫,接著又沒了聲音。她心下納罕,主子這是在做什么呢?給雉奴開個苞要這么久?這會兒又沒了聲音,難道是把她嘴巴堵上了?

    真是的,主子行事從來沒有避過自己這些侍奴,偏偏到了雉奴,竟把自己趕出來!蛇夫人悻悻然暗道:落勢鳳凰不如雞,那賤人不過一個失勢的太后,有什么金貴的?

    過了好半晌,房內(nèi)才傳來女子的低叫,雖然斷斷續(xù)續(xù),但能聽出是交合中的聲音。

    蛇奴沒來由地生出一絲得意。到底是自家主子,那賤人每日里冷冰冰地扮高貴,還不是一樣被主子收用了?

    足足又等了一刻鐘,房門終于打開。呂雉腳步虛浮的從房內(nèi)出來,她臉色潮紅中帶著一絲蒼白,空洞的眼神毫無神采,頭髮亂紛紛的,臉上還有淚痕,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蛇奴看著她行走時的步態(tài),嘴角微微挑起??磥磉@賤人被干得不輕,這會兒腿都軟了。瞧這位一向矜貴的太后娘娘顏面掃地的狼狽模樣,真讓人說不出的開心和愉悅。

    蛇奴拉起呂雉的手,高聲笑道:“太后娘娘剛破了體,可是辛苦了。只是還歇不得,這會兒該去給紫mama磕頭呢?!?/br>
    呂雉掙了一下,沒能掙開,反而被她故意扭住手指,像是要將自己的指骨擰碎一般。指節(jié)傳來的劇痛使她眼前一陣發(fā)黑,幾乎要暈倒在地。

    程宗揚抱著手臂,從門口露出半邊身體,“去吧?!闭f著給了她一個充滿威脅的眼神。

    呂雉吃痛之余,玉容不由一紅。

    他方才的話似乎還縈繞在耳邊,“方才的事不許說出去!要不然,我立馬弄死你!記住沒有?”

    呂雉手指抖了一下,下體似乎又傳來他呼吸的熱氣,還有胡茬扎在蜜rou上的刺痛……

    “喲,一個侍寢的下賤奴婢,還羞得跟個新嫁娘似的?”蛇夫人挑起她的下巴,揶揄道:“還好被主子開過苞,什么時候也讓姊姊爽一下?。俊?/br>
    那是只有他們兩個才知道的秘密……呂雉忽然變得氣定神閑,淡淡道:“但憑吩咐?!?/br>
    “說得挺大方,”蛇夫人白了她一眼,“走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