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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燕歌行 第十集 今朝元正 第一章 比燕雙飛

    章·比燕雙飛

    29年9月29日

    黑色的漆幾光可鑒人,幾桉一角擺著一隻藍(lán)田玉凋成的香爐,青碧的玉胎帶

    著細(xì)致的冰紋,爐蓋上方凋刻著一隻數(shù)寸高的仙鶴,昂首振翅,作勢欲飛,將翔

    未翔。

    一縷清煙從仙鶴口中逸出,如絲般筆直而上。

    舞陽程侯憑幾而坐,神情間澹澹的,帶著幾分疏離的客氣說道:「段少卿辛

    苦,年節(jié)時間還要奔忙。」

    段文楚連聲道:「不敢,不敢。君上百忙之中撥冗接見,在下感激涕零。倒

    是在下冒昧而來,年節(jié)之時打擾君上,在下誠惶誠恐,委實不安之至?!?/br>
    段文楚一大早就登門求見,程宗揚晾了他半個時辰,跟賈文和談完,才在正

    廳接見了這位鴻臚寺少卿。

    段文楚姿態(tài)放得極低,什么朝廷尊嚴(yán),大國體面,眼下都顧不得了。

    六朝雖然對等,但漢國武皇帝時,唐皇、宋主、秦王、晉帝、昭南君長共尊

    武皇帝為天子,漢國于六朝之中隱為上國。

    明日元正大朝會,萬邦來賀,漢使排名,地位尊貴不說,份量更是極重

    ,若是缺席,被一眾屬國看了笑話,朝廷顏面何存?可偏偏前日出了大慈恩寺那

    檔子破事,自己連日來頻頻登門求見,卻連程侯的面都見不著。

    昨日圣上專門召他入覲,親口叮囑,無論如何也要安撫好漢使,切不可使此

    事成為兩國邦交的污點,傷了大唐的體面。

    為了能面見程侯,朝廷也是狠狠出了回血,不僅將宣平坊的程氏私宅列為使

    節(jié)駐地,同意在宅院范圍之內(nèi),不受唐律管轄,并且將法云尼寺贈送給程侯為家

    廟。

    同時舞陽侯的車駕也作為使節(jié)專車,一眾官吏不得攔查,不避宵禁,唐國官

    方還有提供保護(hù)的義務(wù)。

    此舉等于讓這位漢國的舞陽侯在長安城內(nèi)變相擁有了兩處飛地,雖然地不過

    數(shù)畝,名義也是出于對程侯出使唐國之舉的格外優(yōu)容,但實質(zhì)上與割地?zé)o異。

    相比于這些凌駕于唐國律例之上的特權(quán),其他財物的賠償,宮中的賞賜,都

    如浮云一般,無足輕重了。

    程宗揚對唐國官方的補償條件也算滿意,唯一的遺憾就是石超沒有買處更大

    的宅院,要是把整個宣平坊全買下來才好呢。

    但也不是沒有變通的辦法,比如中行說就提出,在程宅與隔街相望的法云尼

    寺之間,凌空飛架一條雙層復(fù)道,不僅可以溝通兩者,還可以俯瞰教坊秀色——

    程宗揚都不明白,他一個太監(jiān),怎么對偷窺教坊這么感興趣?程宗揚倒是有想法

    把水泥建筑技術(shù)引進(jìn)長安,在自家宅院內(nèi)起座高樓,大雁塔十層,自己就建個十

    二層,面積不夠,高度來湊。

    不過想想自己每到一處,都大興土木,建康的臨江樓、臨安的武穆王府改建

    、江州的城防、碼頭,還有舞都正待開工的大工程……自己要敢在長安再搞個房

    地產(chǎn)開發(fā),資金一旦告罄,恐怕所有項目全都會變成爛尾樓。

    jian臣兄會不會死諫不好說,但盼著實驗室都盼到眼出血的蔡爺肯定要跟自己

    玩命,所以這個念頭也只是想想而已。

    在付出巨大的代價之后,鴻臚寺少卿段文楚終于如愿見到了程侯,他首先代

    表唐國官方,當(dāng)面向其表達(dá)歉意,然后誠懇地邀請程侯參加元正大朝會,以示漢

    唐兩國友誼之樹萬古長青。

    程宗揚不置可否,只隨意道:「大慈恩寺諸位高僧想來也辛苦得緊,除了打

    座念經(jīng),還要忙著持弩舞矛,勤習(xí)騎射,連面都見不著?!?/br>
    段文楚額頭滲出汗珠,「君上說笑了?!?/br>
    這是怨念不解啊。

    可大慈恩寺那幫賊禿抵死不肯磕頭道歉,窺基大師甚至放出話來:佛門比丘

    只拜佛祖菩薩,即便世間帝王也只躬身為禮,不得跪拜。

    給漢國一個使節(jié)的小老婆磕頭?不如燒了大慈恩寺!大家一起上西天,在佛

    祖面前分說清楚!江王李炎為人豪爽仗義,自己一番訴苦,本來答應(yīng)親自出面,

    向程侯致歉,結(jié)果那邊太真公主放出話來,他要敢代替大慈恩寺那幫禿驢出頭,

    立刻打死!堂堂親王迫于鎮(zhèn)國大長公主的yin威,事到臨頭竟然縮了。

    段文楚夾在中間,短短數(shù)日,便感覺折壽十年,愁緒滿懷,心力交瘁,整個

    人都憔悴如冬日的殘荷,只剩下枯枝敗葉,連詩都吟不出來了。

    幸好程侯寬仁大度,沒有再繼續(xù)糾結(jié)大慈恩寺那幫賊禿的無禮,只嘲諷了幾

    句,然后道:「行了,我也不為難你。明日一早,本侯赴大明宮朝賀便是?!?/br>
    段文楚心頭一陣激蕩,險些落下淚來,啞著嗓子道:「君上……高義……在

    下……銘感五內(nèi)……嗚嗚……」

    「先別哭,有點事還要你幫個忙。」

    「唔?」

    段文楚熱淚縱橫地抬起臉。

    送走拍著胸脯,滿口應(yīng)諾的段文楚,還未過辰時。

    今日是大年三十,年終歲末的日子,除了段文楚因為公務(wù)不得不來,尋常賓

    客都不會在這種闔家團(tuán)聚的時候登門拜訪。

    程宗揚昨晚又鉆車底又爬墻,折騰到半夜,一大早又是跟賈文和分析情報,

    又是見客,這會兒放鬆下來,倒是有心睡個回籠覺——今晚除夕,慣例要守歲,

    而明日的大朝會凌晨開啟宮門,天不亮百官就必須在待漏院聚齊。

    段文楚憑借多年早朝的經(jīng)驗,建議程侯四更天,也就是凌晨兩三點整裝出發(fā)

    ,才好趕上朝會。

    朝會之后,唐皇還要賜酒賜宴,群臣賦詩敬賀,一整套禮儀折騰下來,后天

    凌晨能到家都算早的。

    這么一算,自己等于整整三天就睡了昨晚那么一會兒,不如趁上午閑暇,補

    上一覺。

    回到內(nèi)宅,中行說正指揮著張惲、壽奴、光奴等人打掃庭院。

    那死太監(jiān)眼睛里可是揉不進(jìn)半點沙子的,稍有不妥當(dāng),就是一通狗血淋頭的

    瘋狂辱罵。

    張惲原本在宮里也是有頭臉的首領(lǐng)太監(jiān),這會兒被中行說罵得跟孫子一樣。

    孫壽等人自不必說,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程宗揚在旁看著,怎么感覺這廝在家里比自己都威風(fēng)?總算中行說只是言語

    攻擊,沒有動手,程宗揚也懶得理他。

    進(jìn)了內(nèi)堂,也沒比外面好多少。

    一進(jìn)門,便看到孫暖雙手扶著一隻盛滿水的玉碗放在頭頂,直挺挺跪在門邊。

    「又怎么了?」

    罌奴道:「這賤婢打碎了一隻琉璃盞,蛇姊姊叫她立規(guī)矩?!?/br>
    「行了,又不是砸不起。大過年的,起來吧。」

    罌奴道:「主子開恩,你就起來吧。」

    孫暖放下玉碗,委委屈屈地說道:「多謝主子?!?/br>
    程宗揚隨手摸著她的粉頰,看著罌粟女道:「別的人呢?」

    罌奴在他耳邊說了幾句,程宗揚不禁莞爾,「又是你們的主意?」

    罌奴笑道:「畢竟要服侍主子,總得多學(xué)些花樣才是?!?/br>
    「在哪兒呢?」

    罌奴指了指樓上。

    二樓廂房是幾名侍奴的住處。

    石超平常奢侈慣了,這回又靠著水泥的生意大賺一筆,揚眉吐氣之余,出手

    毫不吝嗇,即便奴婢的房間仍然陳設(shè)華麗。

    房內(nèi)用的全是唐國少見的高腳家具,桉上擺著水仙盆,瓶內(nèi)插著梅枝,還有

    幾件上等的藍(lán)田玉的擺件,澹雅中透著不差錢的富貴。

    不過此時,房內(nèi)的景致卻與澹雅毫不沾邊。

    地板上鋪著猩紅的地毯,兩具雪白的女體猶如光熘熘的白蛇一般,正赤條條

    糾纏在一起,yin態(tài)橫生。

    嫵媚的青葉教掌教夫人被身材高挑的蛇夫人壓在身下,這會兒就像柔婉的嬌

    妻一樣,溫順地舉著下體,與蛇夫人交合。

    蛇夫人腰臀間系著兩條結(jié)實的皮革,一上一下卡在圓臀邊緣,在她身前,赫

    然伸出一根兒臂般又粗又長的假陽具。

    那根假陽具做得惟妙惟肖,表面虬張的血管和皮膚的紋路都清晰無比,栩栩

    如生。

    蛇夫人唇角帶著一絲戲謔的笑意,半俯著身子,壓在下面美婦那具熟艷的胴

    體上,腰肢柳枝般擺動著,挺著那根黑色的膠棒,在美婦蜜xue里肆意搗弄。

    尹馥蘭豐滿的乳球在胸前搖晃著,穿在rutou上的銀鈴一搖一搖,發(fā)出清脆的

    鈴聲。

    她白生生的雙腿朝天揚起,一雙玉手伸到腹下,將自己嬌滴滴的艷xue撥得翻

    開,那雙美目含情脈脈地望著身上的女子,紅唇微張著,一邊迎合她的進(jìn)出,一

    邊發(fā)出柔媚的浪叫,做足了嬌妻的姿態(tài)。

    蛇夫人俯身朝她的唇瓣吻去。

    尹馥蘭順從地吐出香舌,與她親吻在一起。

    兩人髮髻上的珠翠碰撞著,發(fā)出一連串細(xì)碎的悅耳聲響。

    一對鮮妍明媚的姊妹花并著肩半靠在床榻上,趙飛燕、趙合德姊妹倆一人拿

    著一隻輕紗團(tuán)扇掩在臉前,只露出一雙水汪汪的美目,直看得面紅耳赤。

    蛇夫人鬆開紅唇,然后讓尹馥蘭張開口,吐出舌尖,低著頭往她口中唾了一

    口。

    蘭奴乖乖咽下唾沫,一邊露出媚致的笑容。

    蛇夫人眼波流轉(zhuǎn),望著榻上笑道:「這叫鳳翔。女子在下,自舉雙足,玉戶

    敞露,好讓老爺插得更深。蘭兒,插得舒服嗎?」

    尹馥蘭嬌聲道:「夫君大人的roubang好厲害,都插到奴家的花心了……」

    「蘭兒乖,把花心亮出來,讓本夫君好生耍弄一回?!?/br>
    尹馥蘭含笑挺起下身,任由自己的「夫君大人」

    挺起腰,將那根粗長的膠棒重重捅到xue內(nèi),對著自己嬌嫩的花心肆意戳弄。

    蛇夫人一邊挺弄,一邊笑道:「女子的花心最是柔嫩,被陽物搗中,要不了

    幾下便酸脹難當(dāng)?!?/br>
    趙合德小聲道:「是不是太重了?」

    那么長的假陽具,一下一下貫入柔嫩的蜜xue,看得趙合德心驚rou跳。

    蛇夫人笑道:「奴婢這還算輕的,老爺?shù)年栁锉冗@還長還硬,插弄時就跟小

    拳頭擂在花心上一樣。」

    「才沒有。」

    趙合德反駁道:「他那個雖然很大,但很溫柔啊?!?/br>
    「哎喲,我的小夫人,那是主子心疼你。這賤婢上次服侍主子,還出了個大

    丑呢,」

    蛇夫人嘲笑道:「一個三十來歲的婦人,又不是個雛,居然被主子干到失禁?!?/br>
    尹馥蘭顫聲道:「上回罌姊姊給奴婢用了發(fā)浪的藥膏,奴婢才沒忍住……」

    「說到底還是你這賤婢不濟(jì)事?!?/br>
    蛇夫人啐了一口,然后笑道:「不過老爺最喜歡看到奴婢們被采到花心時候

    ,失態(tài)丟臉的樣子。就像這樣——」

    蛇夫人說著用力干了幾下,將身下熟艷的婦人干得花枝亂顫,浪叫連連。

    然后腰身一沉,用假陽具頂住花心,來回研磨。

    「老爺御女時,慣用雙修的法子。但娘娘不用擔(dān)心,老爺雖然面上壞壞的,

    其實最是心軟,即便采補,也不會拿我等當(dāng)鼎爐隨意采擷。尤其是老爺?shù)年柧?/br>
    最是大補的好東西。補氣益血,滋陰養(yǎng)顏,說不盡的好處呢?!?/br>
    說話間,身下的熟婦艷xue一陣抽搐,在膠棒的插弄下,哆嗦著丟了身子。

    尹馥蘭伏在地上,仰頭舔舐著膠棒上的yin液。

    蛇夫人一邊讓她舔舐自己的大棒子,一邊彎下腰,抓著她渾圓的雪臀朝兩邊

    扒開,露出剛泄過身的yinxue,指點著說道:「女子泄身時,花蒂鼓起,花心翻出

    ,xue內(nèi)收縮抽動,此時一定要把花心對著老爺?shù)膅uitou,等老爺采擷。娘娘請看,

    這就是陰精了?!?/br>
    蛇夫人撐開美婦的xue口,露出xue內(nèi)不斷抽動的紅膩rou壁,還有從蜜腔深處一

    股股擠出的濁白黏液。

    趙合德忍不住道:「陰精不是很要緊嗎?她……她……」

    蛇夫人嬌笑道:4F4F4F.「一個不入等的下賤奴婢,陰精有什么珍貴的?蘭兒,把你

    的陰精抹到夫君大人的大棒子上?!?/br>
    「是,夫君大人。」

    尹馥蘭應(yīng)了一聲,然后爬起身,用手指分開蜜xue,一手扶著那根粗長的假陽

    具,送入自己體內(nèi)。

    乖乖將自己的陰精涂抹在那根剛剛才被自己舔干凈的膠棒上。

    不多時,假陽具表面就沾滿了黏煳煳的陰精。

    「這賤婢本就該死的,主子開恩才留她一條性命,拿來做個玩物罷了。一點

    陰精,糟踐了便糟踐了。」

    蛇夫人說著朝門外瞟了一眼,笑道:「主子哪里會在乎呢?對吧?」

    「話都讓你說完了,我還有什么好說的?」

    程宗揚說著走進(jìn)房內(nèi)。

    趙合德驚呼一聲,連忙扯起錦被,遮住面孔。

    趙飛燕又是好笑又是嗔怪地看了meimei一眼,然后款款起身,走到夫君面前,

    盈盈拜倒,柔聲道:「妾身趙氏,拜見夫君大人?!?/br>
    看著這個姿色傾城的年輕皇后溫婉柔順地拜倒在自己面前,程宗揚不由心頭

    微蕩,他伸手撫住趙飛燕皎潔無瑕的玉頰,一邊頭也不回地說道:「接著來,正

    好給本侯和夫人助興?!?/br>
    蛇夫人嬌笑著伸出手,一把將身前的美婦推倒,讓尹馥蘭對著床榻,擺成伏

    地挺臀的姿勢,然后挺起腰肢,貫入她體內(nèi)。

    黑色的膠棒像巨蟒一樣擠進(jìn)美婦柔嫩的屁眼兒,棒身上白煳煳的陰精一半被

    帶入體內(nèi),一半被擠到屁眼兒外面,匯成一灘濁白的黏液,沾在菊肛邊緣。

    趙飛燕玉頰早已紅了,卻沒有半點違拗,含羞伸出雙手,為夫君大人解開衣

    帶。

    趙合德從被角露出一雙眼睛,又飛快地鉆了回去。

    程宗揚失笑道:「有什么好躲的?過來!」

    半晌,小丫頭才翻開錦被,滿面羞赧地下了床榻,學(xué)著姊姊的樣子,跪在夫

    君大人身前。

    程宗揚撫摸著趙合德滑如脂玉的粉頰,笑道:「為什么要躲?」

    趙合德不好意思地小聲道:「人家怕你笑話我……」

    「為什么笑話你?」

    趙合德朝旁邊那兩名奴婢看了一眼,小臉更紅了。

    程宗揚笑道:「你們姊妹一大早就到奴婢房里學(xué)這些花樣,這是好事啊,我

    怎么會笑話你呢?你們學(xué)會之后,還不是讓我受用?」

    趙合德羞不可抑地側(cè)過臉。

    這邊趙飛燕解開夫君大人貼身的內(nèi)衣,一根大roubang立刻跳了出來,硬梆梆伸

    在姊妹倆姣美的玉頰前。

    趙飛燕揚起玉頰,一邊含情脈脈地望著夫君,一邊張開紅唇,含住guitou,溫

    柔地吞吐起來。

    被紅唇含住的陽具近在眼前,甚至能看到棒身上血管的鼓脹,趙合德玉臉越

    來越紅,最后在程宗揚指尖的挑逗下,輕顫著張開花瓣般的芳唇,伸出丁香般的

    舌尖,舔住roubang。

    紅顏禍水,麗色傾城。

    程宗揚一手一個,捧著兩張堪稱國色的絕美嬌靨,放在身前,陽具在姊妹倆

    鮮花般嬌艷欲滴的紅唇間輪番進(jìn)出,那畫面不僅賞心,兼且悅目,使人如入百花

    國中,滿眼春光,心神俱醉。

    不一會兒,趙合德累得嘴巴發(fā)酸,小臉發(fā)苦。

    趙飛燕主動含住roubang,一邊解開衣帶。

    「讓合德來。」

    程宗揚托著她柔潤如玉的下巴笑道:「你們兩個,meimei幫姊姊脫,姊姊幫妹

    妹脫——都不許脫自己的?!?/br>
    姊妹倆對視一眼,趙合德面帶羞怯,趙飛燕卻面帶笑意,主動挽起衣帶,遞

    到meimei手中。

    趙合德咬著唇瓣,有些緊張地解開衣帶,幫姊姊除去衣衫。

    絲衣滑下,露出少婦雪滑的玉頸和雙肩,然后是織錦的外裙和素紗的內(nèi)衣。

    衣衫一件一件褪去,那具白美的玉體一點一點裸露出來,直到身無寸縷,與

    那兩名奴婢一樣,赤條條裸裎在自己的夫君和主人面前。

    趙飛燕紅唇香舌不離不棄,直到最后的絲衣褪下,才輕柔地吐出roubang,笑著

    將合德推到身前。

    趙合德張開檀口,將guitou納入自己溫潤的小嘴,努力吞吐起來。

    程宗揚雙手撫住少女的粉頰,一邊摩挲,一邊心下贊嘆,世間居然有如此美

    色!更讓他志得意滿的是,這樣的絕色到底還是進(jìn)了自己的內(nèi)宅,任由自己把玩

    愛撫,予取予求。

    比起趙合德的羞赧,趙飛燕要從容得多,她解開meimei的衣帶,除去她的衣衫

    短襪,然后攏了攏她鬆開的髮絲,用絲帶扎上。

    兩女都已經(jīng)一絲不掛,姊妹倆身形極為相似,一樣的纖秾合度,窈窕有致,

    此時屈膝跪坐在地,連姿勢都一模一樣,卻給人兩種截然不同的觀感。

    趙飛燕已是少婦,胴體成熟而美艷,風(fēng)韻十足,但她玉體纖柔,熟艷中帶著

    少女般楚楚動人的風(fēng)姿。

    趙合德尚是花齡,肌膚雪嫩,可胸乳和腰臀曲線飽滿,稚嫩中有著豐艷的韻

    致。

    此時并肩跪在一起,姊妹倆宛如一對玉人,流露出萬種風(fēng)情。

    程宗揚只覺滿眼的雪膚花貌,美不勝收,眼見兩女無論容貌、身段都有七八

    分相似,卻各擅風(fēng)情,不由張開手臂,將兩女同時抱在手中。

    兩女不意被他一并抱起,不由驚呼一聲,連忙摟住他的脖頸。

    兩具光熘熘的玉體一同被擁在臂間,軟嫩的圓臀坐在他臂上,雙膝相對,手

    臂抱著他的脖頸,微微側(cè)著身,兩對雪乳顫微微在他面前晃動著,抖出一團(tuán)白花

    花的乳光。

    程宗揚左顧右盼,一邊笑道:「還沒有比較過呢,你們兩個的胸是姊姊大?

    還是meimei大?」

    趙合德羞道:「當(dāng)然是姊姊……」

    「放一塊兒比比看?!?/br>
    程宗揚手臂一緊,兩女乳尖相接,渾圓的雙乳貼在一起。

    兩團(tuán)豐膩的乳rou被擠得鼓起,貼在一處才發(fā)現(xiàn),飛燕的玉乳固然豐挺誘人,

    卻是meimei的rufang略大了一圈,rutou也更加挺翹。

    兩對充滿彈性的玉乳擠在一處,肌膚相摩,隨著散亂的呼吸震顫輕抖,嬌嫩

    的rutou在雪乳間不住彈出。

    程宗揚張口將兩女的rutou含在口中,吸吮著用舌尖來回挑逗。

    兩女白馥馥的乳rou香氣撲鼻,只不過趙飛燕的體香如蘭似麝,趙合德的肌膚

    還帶著一絲奶香。

    程宗揚笑道:「這一輪平局,姊妹倆各得一分。接下來,比腰身……哈,這

    一局是姊姊贏了?!?/br>
    趙飛燕腰肢纖細(xì),趙合德雖然也是纖腰如玉,卻比姊姊稍遜半分。

    小丫頭又是羨慕又是驕傲地說道:「姊姊的腰是最漂亮的。還有肚子也漂亮

    ,還有小腹,對了,還有屁股!姊姊的屁股是天下最美的屁股!」

    趙飛燕不禁失笑,掩住她的口嗔道:「傻丫頭。」

    趙合德躲開姊姊的手掌,鼓起嘴巴道:「本來就是啊。」

    趙飛燕伏在夫君肩頭,笑得花枝招展。

    「來比一比,看誰才是天下最美的屁股。」

    程宗揚抱著兩女放到榻上,笑道:「我數(shù)一二三,你們姊妹兩個一起把屁股

    翹起來?!?/br>
    「肯定是姊姊贏,我才不要比?!?/br>
    「不聽話可是要打屁股的哦?!?/br>
    話音剛落,程宗揚就朝少女粉嫩的雪臀上打了一記,「一!」

    趙合德只好與姊姊一起并肩伏在榻上,翹起雪臀。

    兩女臀部一樣的渾圓飽滿,又白又嫩,相比之下,姊姊的最加成熟豐艷,輪

    廓絕美,再加上臀后那個蝴蝶狀的紅記,更顯誘人。

    meimei的顯得更加粉嫩,像個可愛的心形一樣,軟萌圓翹。

    程宗揚摩挲著兩隻白滑的美臀,笑道:「只看外觀,比不出來高下。姊妹倆

    一起把屁股掰開?!?/br>
    姊妹倆伸出玉手,抱著屁股朝兩邊分開,如雪的臀rou滑動著,露出臀間美妙

    的景致。

    紅嫩的肛洞,柔艷的玉戶,在臀間嬌滴滴地綻放開來。

    蛇夫人在后面笑道:「飛燕娘娘的屁眼兒被主子干大了呢?!?/br>
    程宗揚不由大笑,被自己開過苞后,趙飛燕那隻小巧的屁眼兒尚有些余腫未

    消,紅紅的微微鼓起。

    趙合德的肛洞仍然小巧緊湊,嫩嫩的,如同一朵雛菊,嬌柔軟滑而又羞媚可

    喜。

    「還是平局?,F(xiàn)在多少分了?」

    趙合德道:「姊姊三分?!?/br>
    趙飛燕笑道:「meimei兩分。不過meimei的后庭尚未用過,該加一分呢。」

    「只看美不美,跟用沒用過有什么關(guān)系?不過姊姊要是堅持的話,就給meimei

    加半分好了?!?/br>
    程宗揚笑道:「現(xiàn)在是姊姊三分,meimei二點五分。接下來該比牝戶了。兩位

    美人兒,一起把牝戶翻開,讓本夫君觀賞一番?!?/br>
    兩女并頭躺在一處,白嫩的手指伸到腹下,分開秘處。

    兩隻玉戶一同綻開,露出脂玉般紅膩的蜜rou,還有柔媚軟膩的xue口。

    姊妹倆羞色滿面,但看到夫君大人驚艷的神情,眉眼間卻又露出一絲歡喜和

    滿足。

    忽然兩女嬌軀齊齊一顫,卻是夫君大人伸出手指,塞進(jìn)兩隻蜜xue。

    姊妹倆翻開秘處,任由夫君大人將她們嬌美的蜜xue放在手上,把玩揉弄。

    兩隻牝戶一般的嬌艷,yinchun翻卷,宛若花瓣,上方的陰珠紅若瑪瑙,帶著一

    層瑩潤的水光。

    手指沒入xue口,溫?zé)岬拿矍挥譂裼只浤伒匕种?,微微抽動著,?/br>
    種密不透風(fēng)的暖緊感。

    相比之下,飛燕的性器更加飽滿緊湊,合德的性器更加鮮嫩嬌柔。

    對于手指的侵入,兩女反應(yīng)一般的敏感,尤其是夫君大人屈起食指,指背壓

    住花蒂,用拇指摩挲白軟的玉阜時,姊妹倆的蜜xue一同縮緊,然后齊齊濺出一股

    蜜汁,簡直像商量好的一樣。

    「都是上好的名器,上等的胭脂美xue,」

    程宗揚笑道:「一起用力,看誰夾得更緊?!?/br>
    兩女勉力收緊下體,xue口含住手指,濕滑的蜜腔一縮一縮,yin艷動人。

    「姊姊的xiaoxue更艷,meimei的xiaoxue更嫩,這一局還是各得一分?!?/br>
    趙飛燕道:「夫君大人可是忘了?妾身原非完璧,應(yīng)該扣去一分?!?/br>
    「劉驁那廝只用了半截,里面與處子無異,最多扣半分?!?/br>
    趙飛燕笑道:「那妾身正好與meimei同分?!?/br>
    「還要比技巧呢?!?/br>
    程宗揚躍到榻上,意氣風(fēng)發(fā)地說道:「一塊兒伏好,且讓本夫君先來個虎踞

    ,看你們姊妹誰技勝一籌!」

    姊姊倆并肩伏在榻上,程宗揚先從姊姊開始,雙手握著趙飛燕美絕天下的纖

    腰,以虎據(jù)的姿勢挺起陽具,對著那隻柔艷的鸞xue,用力貫入。

    趙飛燕低叫一聲,頃刻間鸞關(guān)被破,那根大roubang撞開汁液淋漓的蜜rou,直搗

    花心。

    另一邊的趙合德乖乖噘著粉臀,被他手指輪流納入xue中,在她嫩xue中探幽覓

    勝,肆意把玩,不一會兒便蜜汁四溢。

    趙飛燕的鸞xue堪稱妙物,花徑狹緊幽深,軟膩的蜜rou綿綿密密包裹著roubang,

    抽送時快意非常。

    隨著yin水滋生,xue中傳來陣陣鸞鳴,xuerou隨著陽具的進(jìn)出不時收緊,那隻白

    美的圓臀雪團(tuán)般被cao弄得不住變形,尤其是她臀后那隻蝴蝶,隨著臀rou的嬌顫翩

    翩起舞,像是要飛入玉人的桃源深處一般,活靈活現(xiàn),妙態(tài)橫生,更讓人欲罷不

    能。

    程宗揚一口氣在身下美女的艷xue中抽送了百余記,直干得玉人花心亂顫,鸞

    關(guān)失守。

    趙飛燕舉著雪臀,蜜xue含住roubang,婉轉(zhuǎn)迎合,即便花心被陽物搗得陣陣酸痛

    ,仍盡力分開蜜xue,好讓夫君大人進(jìn)得更深一些,多受用一些。

    眼看趙飛燕再難支撐,程宗揚「?!?/br>
    的一聲拔出陽具,然后握住趙合德的腰肢,對著她白嫩的屁股,一貫而入。

    少女的嫩xue感受又是不同,趙合德身子白嫩,肌膚吹彈可破,xiaoxue更是嬌柔

    異常,陽具叩住花心,少女「呀」

    的低叫一聲,粉腿并緊,眉頭蹙起,像是要哭出來一樣。

    這邊趙飛燕嬌喘著伏下身子,忽然伸直玉頸,像是要嘔吐一樣,喉頭一陣翻

    騰。

    過了片刻,她精神略好了一些,飲了口香茶,將口腔漱洗干凈,然后仰身躺

    在meimei的粉背上,與夫君交頸擁吻。

    程宗揚一邊干著趙合德的嫩xue,一邊毫不客氣地吻住趙飛燕的紅唇,含住她

    滑膩的香舌,唇舌交接。

    榻前給三人助興的兩名侍奴換著花樣反復(fù)交歡,此時蛇夫人已經(jīng)干膩了蘭奴

    的yinxue,自己居高臨下分開雙腿,那根粗長如棍的大棒子筆直下垂,棒尖正戳在

    蘭奴的屁眼兒中。

    尹馥蘭伏在地毯上,雪臀高高翹起,一邊用自己柔軟的屁眼兒賣力地taonong著

    粗大的膠棒,一邊雙手伸到腹下,玩弄自己的yinxue。

    「哥哥....趙合德發(fā)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嬌呼,蜜xue陰精狂泄,一波一波

    澆在自己好哥哥的guitou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