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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燕歌行 第十六集 霓開蓮動 第二章 屠狗之徒

    第二章·屠狗之徒2020年4月10日程宗揚(yáng)幾乎一夜沒睡,隔一會兒就要摸摸小紫的鼻息。

    幸好小紫的鼻息很均勻,一直安靜地入睡。

    天色微亮,小紫睫毛微微一動,慢慢睜開眼睛。程宗揚(yáng)悄悄松了口氣,但心還在揪著。

    死丫頭像是睡得很好,整個人香香的,軟軟的,可是她的瞳孔中,還有一抹化不去的紫色。

    “醒啦?”程宗揚(yáng)笑瞇瞇道:“想吃什么?”“不想吃?!毙∽戏藗€身,閉著眼睛道:“抱抱?!背套趽P(yáng)從背后抱住她,手臂小心圈住她的脖頸,另一只手小心搭住她的腰。

    小紫抱著他的手臂,甜甜地睡著了。

    程宗揚(yáng)小心回過頭,腿動了動。

    白霓裳在睡夢中發(fā)出一聲痛呻,圓潤而光滑的大腿夾緊了他的腿。

    程宗揚(yáng)慢慢把腿抽出來,然后翻個身,把小紫擁在懷中,聞著她的發(fā)香,心頭一片寧靜。

    天剛亮不久,程宗揚(yáng)便旋風(fēng)般沖進(jìn)門,“老賈!我殺了個人?!辟Z文和抬起眼,鎮(zhèn)靜地看著他。

    程宗揚(yáng)忽然覺得這都不算個事兒,一個死太監(jiān)而已,有老賈在,自己緊張什么呢?大驚小怪的,多跌份兒?。?/br>
    程宗揚(yáng)放松地坐下來,“我也沒想到會鬧出這事。昨晚正好趕上,我一個沒忍住才動的手,可沒想到那個死太監(jiān)那么強(qiáng),我差點(diǎn)兒死在那兒!命懸一線??!你敢信!”程宗揚(yáng)心有余悸地說道:“真是太懸了……”“主公殺了哪位太監(jiān)?”“哦,王守澄。”程宗揚(yáng)輕松地說道。

    賈文和身體晃了一下,“樞密院左樞密使?”“對,就是他。太難殺了,這要重來一次,死的妥妥是我……”賈文和用快要爆炸一樣的低沉聲音道:“主公為什么要?dú)⑺磕憧床怀鎏苹室呀?jīng)準(zhǔn)備對他下手了嗎?你不知道他最多也活不過一個月了嗎?這會兒你把他給殺了?是唐皇會念你的好,還是其他一王三公會說你殺得對?”“對啊,是我殺的。不是,”程宗揚(yáng)小心道:“老賈,你生氣了?”“屬下不生氣?!辟Z文和長吸了一口氣,“屬下不敢生氣?!薄皠e啊,有氣你得撒出來,不然對身體不好。要不我把袁天罡叫過來,你揍他一頓?沒事兒,他一個沉迷科學(xué),被技術(shù)掏空身體的理工狗,你肯定能打得過他。”賈文和冷冷看著他。

    程宗揚(yáng)訕訕道:“你想打我啊……那啥,我還受著傷呢……真的,要不等我傷好了再說?”賈文和揉了揉額角,“有多少人知道?”“我、小紫、白霓裳,還有一個。都是自己人。別的全滅口了?!背套趽P(yáng)比了個手勢,“死得光光的?!薄笆w呢?在什么地方?”“我全帶回來了!都是新鮮的!”賈文和目光微微一閃,流露出一絲毒辣,“既然如此,倒可以做些文章!”“那啥……”程宗揚(yáng)干笑道:“恐怕不行。”“嗯?”“尸體紫丫頭要用。你不知道,王守澄弄壞她一堆東西,紫丫頭恨透他了,那死太監(jiān)變成死鬼,紫丫頭都不打算放過他。我也沒敢問,不知道死丫頭準(zhǔn)備是把他做成人干,還是rou醬、燒臘、火腿腸什么的。也許是標(biāo)本、尸傀?這都說不準(zhǔn)。反正尸體歸小紫了,就是王守澄他爹來,也要不回去?!辟Z文和木然看著他。

    “墨楓林的也不行。別的倒是還有五具,都是太監(jiān)……”程宗揚(yáng)看著賈文和的臉色,干笑道:“非得用王守澄的啊?”“會殺狗嗎?”“會!”“殺五條狗去。”“沒問題!我去殺!正好把小賤狗捆邊上,殺一條讓它給我跳個舞!這活兒干下來,一天都是好心情!”程宗揚(yáng)興沖沖讓人去街市上買rou狗,自己趁著這會兒工夫,叫了兩名奴婢進(jìn)來。沒辦法,昨晚在白霓裳身上,自己小半個時辰就恢復(fù)了五條經(jīng)脈,結(jié)果干躺了一夜,才勉強(qiáng)恢復(fù)了一條,這效率差出去十好幾倍的。

    還是得雙修啊,幸好自己屋里姬妾不少。

    蛇夫人和罌粟女一起往藍(lán)田方向去找義姁,驚理昨晚在前樓值夜,這會兒剛剛?cè)胨?,孫壽是狐女,玩不了雙修,程宗揚(yáng)也沒什么好挑的,隨便叫了尹馥蘭和成光進(jìn)來。

    他怕吵醒小紫,又不想離死丫頭太遠(yuǎn),于是就在外間,先把尹馥蘭扒得光光的,讓這個熟艷的婦人跪在胡椅上,擺好姿勢,然后抱著她肥滑圓潤的大白屁股一通猛干。為了防止她叫出聲來,還專門在她嘴里塞了塊帕子。

    尹馥蘭成熟艷麗,身子豐滿白皙,rou感十足,程宗揚(yáng)干起來全無顧忌,當(dāng)下火力全開,把蘭奴干得雪臀亂顫,yin液四濺,那只浪xue幾乎被干穿。

    成光在旁邊看得腿都軟了,輪到她時,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爬到椅上,兩手抱著白生生的屁股,剝開蜜xue,然后就被主子一桿入洞,直搗花心,險些當(dāng)場就泄出來。

    兩女都戴著乳鈴,這會兒尹馥蘭跪在旁邊,兩手托著成光的雙乳,免得她乳尖的銀鈴作響,驚擾了還在入睡的紫mama。

    不多時,光奴也一泄如注。程宗揚(yáng)兩輪干罷,尚且意猶未盡,索性又用了兩女的后庭,一通猛cao,在她們的屁眼兒里又爽了一回。

    等他放開手,兩女也被干得體軟如泥,只能蜷在椅上,一邊顫抖,一邊用嘴巴清理主人的下體。

    程宗揚(yáng)輕手輕腳進(jìn)來,見小紫還在熟睡,才放下心來。接著眼角余光一閃,看到白霓裳彎長的睫毛在微微抖動。

    程宗揚(yáng)湊過來,小聲道:“醒了還裝睡呢?”白霓裳慢慢睜開眼睛,明澈的美目中滿是心驚膽戰(zhàn)的怯意。

    程宗揚(yáng)心念一轉(zhuǎn),明白過來,“剛才你都看見了?”白霓裳抿著紅唇,小心地點(diǎn)點(diǎn)頭。

    “知道我對你有多好了吧?”程宗揚(yáng)冷笑道:“想想吧,要是換成你……”白霓裳激靈靈打了個冷戰(zhàn)。剛才他粗暴cao弄的一幕,幾乎把她嚇住了。如果換成自己,只怕會被他活活干死……“本來應(yīng)該是你侍寢的,但昨晚你剛開過苞,我是憐惜你,才讓你多睡了一會兒。正好,這會兒你也醒了,來吧,輪到你了?!卑啄奚讯伎炜蘖?,“我下面真的好痛……”“就你痛!你問問她們痛不痛?沒看到嘴巴都塞住了嗎?”白霓裳愁腸百結(jié),欲言又止。

    “都不是處女了,怎么還這么麻煩?說!”“能不能……”白霓裳小聲央求道:“不要干我后面……”記得初次見面,這位白仙子還挺像回事的,言談舉止頗有風(fēng)范。到了床上才看出本來面目——這真是個雛兒啊!估計(jì)是被奉玦那一支保護(hù)得太好了,對床笫之事沒有任何概念。

    楊妞兒沒經(jīng)驗(yàn)吧,好歹還有點(diǎn)兒理論,真刀實(shí)槍不好說,起碼嘴上不虛。白霓裳倒好,連理論課都沒上過,比白紙都白。自己想怎么畫就怎么畫,想怎么涂就怎么涂,反正她一點(diǎn)兒都不懂,自己說什么就是什么。

    程宗揚(yáng)板著臉道:“你要求不少啊?憑什么她們都讓干,你不讓干?你的屁眼兒比她們金貴還是怎么著?”“下一次好么?”白霓裳眼淚汪汪地說道:“我下面真的好痛……要是……要是再被你干了后面,我都起不了床……”“起不了床就躺著唄?!弊钚抡一?F4F4F,C〇M“求求你了,等我下面好一點(diǎn),我就讓你……讓你……”“就你嬌氣!”程宗揚(yáng)冷哼一聲,“給你一天時間,明天自己主動點(diǎn)啊?!卑啄奚堰B忙點(diǎn)頭。

    程宗揚(yáng)伸手去掀她的被子,白霓裳急忙道:“還有一件事?!背套趽P(yáng)虎著臉道:“你有完沒完!”“求求你了,”白霓裳從被子里小心伸出一根手指,哀求道:“真的是最后一件了……”“說!”白霓裳咬了咬嘴唇,“不……不要給我戴那個好嗎?”“啥玩意兒?”程宗揚(yáng)扭頭看了一眼,恍然大悟。

    “哦,那不行。這是規(guī)矩,你沒看她們都戴了嗎?一會兒等我干完,就讓她們把乳鈴送來,本侯親手在你奶頭上打個眼兒,給你戴上。”白霓裳眼淚一下涌了出來。

    “哭哭哭!就知道哭!怎么著?又不愿意?”白霓裳哭著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又搖搖頭。

    “戴上我們程家的乳鈴,就證明你是我的女人了,這是多大的榮耀啊,你居然還不愿意?”白霓裳泣聲道:“我怕被別人看到……”“被誰啊?”“宗門……”“那要是看不見,是不是就可以?”白霓裳猶豫了一下,然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

    程宗揚(yáng)緊皺著眉頭,似乎很為難,很猶豫,很不高興,很不情愿……最后在她乞求的目光下,程宗揚(yáng)終于做出了極大的讓步,“那就給你戴個乳釘。小小的,不會響,外面也看不出來,行了吧?”白霓裳沒敢再作聲。帶著一絲委屈,默認(rèn)了此事。

    “奶子露出來!”程宗揚(yáng)搓搓手,“讓我看看給你戴個什么樣的合適!”白霓裳淚眼婆娑地拉開被子,露出雪白的雙乳。

    程宗揚(yáng)心里不由吹了聲口哨。昨晚光線太暗,自己又忙著療傷,沒顧得上仔細(xì)看,就記得她那對奶子夠大,自己張開手都握不住。這會兒白仙子那對美乳露出來,白如初雪,膩如凝脂,乳球渾圓柔潤,rutou紅嫩精巧,大、白、圓、彈、嫩、挺,占全了!這要不打個眼兒,戴個什么的,都覺得虧得慌!

    程宗揚(yáng)捏著她的rutou,一邊把玩,一邊沉吟道:“你這個適合戴星形的,奶頭兩邊一邊一顆金星,平時一動,金星上面的小尖就扎到奶頭里,好提醒你該服侍我了?!卑啄奚褱I汪汪地說道:“換個好嗎?”“那就換個兩邊戴環(huán)的,平時你戴在里面,宗門里沒人能看出來,回到家里可以在環(huán)上掛串流蘇,戴個鈴鐺什么的,可以了吧?”白霓裳垂淚道:“好吧……”程宗揚(yáng)抬了抬手,“拿針來!”尹馥蘭和成光取了兩根長針過來。

    程宗揚(yáng)捏了捏白霓裳鮮嫩的rutou,針尖對著rutou根部便要刺入。

    白霓裳忽然想起了什么,嬌呼道:“等一等!”程宗揚(yáng)沒好氣地說道:“又怎么了!”“我……我……”白霓裳滿臉羞怩,期期艾艾道:“……會不會流出來?”“什么流出來?”程宗揚(yáng)說著明白過來,“你是怕喂奶的時候漏奶?”白霓裳臉上一紅,羞赧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程宗揚(yáng)立刻上了心,“是不是有感覺了?已經(jīng)懷上了嗎?”“這……這么快的嗎……”白霓裳低下頭小聲道:“我……我不知道……可你昨晚射了好多……我怕……”“肚子會變大?”白霓裳輕輕“嗯”了一聲。

    “肚子被我搞大你也不愿意?”程宗揚(yáng)一臉生氣的表情,“白霓裳!你到底什么意思?”白霓裳辯解道:“我沒有……”“沒有什么?”“沒有……不愿意?!薄澳悄闶窃敢饬??”白霓裳低下頭,微不可聞地小聲道:“我的處女都給你了……”“別繞圈子!把話說清楚了,你愿不愿意被我搞大肚子,給我生孩子?”“我……我愿意……你讓我生,我就給你生好了。”白霓裳央求道:“先不要給我奶頭打洞好嗎?我怕小寶寶吃奶的時候會漏出來,嗆到他……”你想得還挺長遠(yuǎn)啊。程宗揚(yáng)道:“過來,我檢查一下?!卑啄奚衙H粡埓笱劬?。

    “讓我看看你的xiaoxue!”“?。??”“干都干過了,還有什么好害羞的?”白霓裳羞怯地看了那兩名艷婢一眼。

    “都是我屋里的女人,還怕看?”程宗揚(yáng)當(dāng)場給她做了個示范,“你們兩個過來!自己把浪屄翻開,讓白仙子觀賞觀賞?!弊钚抡一?F4F4F,C〇M尹馥蘭和成光嬌笑著挺起下體,當(dāng)著兩人的面,把蜜xue剝開,露出xue內(nèi)紅艷的蜜rou和那只剛被主人用過,還含著濁白jingye的xue口。

    程宗揚(yáng)抬了抬腳趾,“過來,讓白仙子看看你們有多浪?!币ヌm掰著xiaoxue,湊到主人的腳上,將主人的腳趾納入xue口,sao媚地挺動著下體。旁邊的成光也是一樣,一邊含笑,一邊主動用xiaoxuetaonong主人的腳趾。

    “看到了吧?好好學(xué)著點(diǎn)兒!”白霓裳都被嚇到了,失聲道:“我也要這樣嗎?”“只要你乖乖聽話,暫時不用。你聽話嗎?”白霓裳連忙點(diǎn)頭。

    “還瑤池宗的仙子呢,起碼的禮儀都不懂!男女之間這些基本的常識你都沒學(xué)過嗎?”“是這樣的嗎?”白霓裳怯生生道:“沒有……”“你們瑤池宗的性教育太差了!以后多跟她們學(xué)學(xué)規(guī)矩,免得被人笑話?!薄拔摇抑懒恕薄澳沁€愣著干嘛?主動點(diǎn)兒!把你的小嫩屄亮出來,讓我玩玩!”白霓裳乖乖從被子里出來,按照他的吩咐,面對面坐在他膝上,然后仰身向后倒去,雙腿分開,放在他腰側(cè),將蜜xue敞露出來。

    自己隨便挑這兩名奴婢,還真是挑對了。要不然白仙子會這么乖?只當(dāng)打洞掛鈴,弄肛玩xue這些都是基本cao作呢。正經(jīng)人家誰會……不這么玩!媽的,昨晚吃那么大的虧,還都沒找回來呢。

    程宗揚(yáng)以戲耍玩弄的目光,近距離觀賞著這位瑤池仙子的性器。

    白霓裳的羞處不像蘭奴等人那樣熟艷肥嫩,顯得更加小巧精致,那只嫩xue落紅尚在,看起來嬌柔纖弱,楚楚可憐。原本羞澀的花瓣被干得翻開,xue口紅腫不堪……昨晚干得確實(shí)有點(diǎn)狠了,但話說回來,都是她自己拿著roubang捅出來的,自己還真沒這么狠心。

    “這就是白仙子的仙女屄了,漂亮吧?!背套趽P(yáng)對旁邊的兩女道:“下面該做什么了,教教她。”尹馥蘭和成光異口同聲地說道:“剝開讓主子觀賞。”既然每個女人都這么做,白霓裳也只能含羞忍痛地分開秘處,用指尖按著yinchun,把蜜xue每個細(xì)節(jié)都綻露出來,讓他盡情觀賞自己xue內(nèi)嬌羞的美態(tài)。

    “自己摸過沒有?”“沒有……”程宗揚(yáng)張開手,按住白霓裳的羞處,宣布道:“從現(xiàn)在開始,你的xiaoxue就正式被人玩過了。我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可以玩她的男人。這里也不再是小仙女不染凡塵的仙女屄,而是我手里的玩物。明白了嗎?”白霓裳羞不可抑,“知……知道了……”“從哪兒開始玩呢?”“哪里都可以……”“那就先玩玩白仙子的陰珠吧。”程宗揚(yáng)捏住她柔嫩的花蒂,輕輕扯起,在指間捻弄起來。

    白霓裳花容失色,“喔……啊……呀!呀!”瑤池宗的奉玦仙子自己剝開蜜xue,被人捏住她最嬌嫩最敏感的陰蒂,在指間揉捏把玩。這一刻,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仿佛從九霄云外墮入溝渠,仙子的光環(huán)蕩然無存,只剩下一具婉妙的rou體,淪為他掌上的玩物。

    “說,好不好玩?”白霓裳帶著哭腔道:“不好……”“媽的,誰問你了?你是被玩的,你應(yīng)該問玩你的人滿不滿意。這是最基本的禮貌,你都不懂?”“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好,霓裳的xiaoxue好不好玩?”“你說呢?”“好玩……”“對嘍。”白霓裳羞澀地小聲道:“謝謝……”程宗揚(yáng)心懷大暢,“白仙子真有禮貌。昨晚白仙子墮入凡間,仙體蒙塵,元紅新破,一朵妙海棠,丹紅遍染,來,我?guī)桶紫勺忧逑匆幌??!眱膳頊厮?,程宗揚(yáng)沒有用巾帕,直接用手沾了水,幫她洗去下體的血跡和精漬。

    他的手指伸入羞處,沾著熱水撫摩過xiaoxue每一個細(xì)微的部位。從嬌嫩的花蒂到滑軟的花瓣,再到xue間紅膩的蜜rou,紅腫小巧的xue口……白霓裳面紅過耳,那手指帶著男性的硬度和熱度,粗糙而有力,對比之下,自己的xiaoxue就像一朵嬌柔軟嫩的鮮花,吹彈可破,似乎被他輕輕一搓,就會被揉破,然而他的手指又輕又柔,帶著一絲溫柔地呵護(hù),無微不至地?fù)崤约旱男云鳎慈プ蛲淼睦墙濉?/br>
    “白仙子好福氣?!币ヌm道:“主子還從來沒有給誰洗過xiaoxue呢。”“是……是嗎?”成光也在旁說道:“主子對你可真好。”白霓裳羞赧地咬住嘴唇,下體還殘留著昨晚的羞痛,但隨著他的輕撫,痛意漸退,羞處熱熱的異樣起來。讓她禁不住想起昨晚那根捅進(jìn)自己xue內(nèi),奪走自己處女的roubang。自己的xiaoxue,就這么被cao了……cao得好痛……清洗過的蜜xue愈發(fā)鮮嫩,此時天色已然大亮,那只水靈靈的美xue鮮美異常,仿佛滿含汁液,嬌艷欲滴。

    白霓裳肌膚如玉,那只柔潤的玉阜上,覆蓋著纖細(xì)的恥毛。色澤烏亮,密度倒不是很大,給人一種能夠一根根數(shù)過來的感覺。要是有閑的話,一邊玩著白仙子鮮嫩的xiaoxue,一邊數(shù)她的恥毛,應(yīng)該是件趣事??上ё约阂稽c(diǎn)都不閑……程宗揚(yáng)揪住她的恥毛扯了扯,“女孩子要講衛(wèi)生,怎么不把這些小毛毛清除干凈呢?”“需……需要清理嗎?”“你看看她們。”成光與尹馥蘭露出下體,果然都是光潤無毛,干凈得像嬰兒一樣。

    “怎么處理,讓她們兩個教你?!卑啄奚芽催^她們兩個的下體,知道自己下面的小毛毛是保不住了,于是順從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拔的時候一根一根數(shù)清楚,看有多少根,別弄丟了,然后做成一支筆,跟你的貞潔帕子放一起?!薄昂谩背套趽P(yáng)再次感嘆:處女就是好??!

    緊致柔嫩,含羞帶怯……一張白紙,任意涂抹……在你左邊畫條龍,右邊畫一道彩虹……干!這是什么鬼?

    程宗揚(yáng)趕緊甩甩頭,把那些莫名的鬼念頭甩出去,剩下的滿心都是糾結(jié)。

    干不干?白仙子的xiaoxue剛開過苞,這會兒還腫著呢。干吧,太沒有人性了。不干吧,心里又癢得慌。

    一邊是禽獸,一邊是禽獸不如。正左右為難,祁遠(yuǎn)的聲音從下面?zhèn)鱽?,“程頭兒,狗買回來了!”好吧,這下也不用為難了,先放她一馬。

    程宗揚(yáng)放開白霓裳的身子,卻見小紫睜著眼睛,笑嘻嘻看著他。

    “死丫頭,你什么時候醒的?”“你心慌的時候啊?!薄拔夷膬盒幕帕??”“程頭兒想要寶寶嘍?!薄昂f!我就是試試功能正常不正?!皇俏业?!我肯定沒問題!是她!我是怕又找個不會下蛋的母雞?!毙∽嫌檬种腹沃橆a羞他。

    “小賤狗呢?我去殺狗,你在床上好好躺著,一會兒上來收拾你!”雪雪從床底鉆出來撒腿要跑,被程宗揚(yáng)眼疾手快,一把揪住,用麻繩五花大綁捆成個粽子,提溜著下了樓。

    按照賈老爺?shù)姆愿溃套趽P(yáng)把五條狗剝皮剔骨,然后把骨頭砸碎,扔到火堆里。

    他洗洗手,然后提起雪雪的耳朵,“剛才跳得不錯啊,再跳一個。”小賤狗立刻用兩條小短腿撐地,扭腰搖尾巴地跳了一段,一邊跳一邊還討好地伸出舌頭,諂媚之極。

    “行了!跳得真難看?!背套趽P(yáng)壓低聲音道:“老實(shí)說,紫丫頭昨晚損失了多少小蟲子小蜜蜂?”雪雪想了想,把三張狗皮扒拉到一邊,把剩下兩張堆到一起。

    “干!”程宗揚(yáng)臉一黑。

    損失了六成,等于她這么久的心血,被那個死太監(jiān)一下毀掉了一多半。她昨晚放在宮里的蟲蟻,應(yīng)該是她剩下的全部家底了。不行,得想辦法收回來,萬一再損失,死丫頭都該往大明宮埋炸藥了。

    “不許跟你紫mama說??!”程宗揚(yáng)先警告一句,然后小聲道:“你覺得她精神是不是有點(diǎn)不大好?”雪雪點(diǎn)點(diǎn)頭。

    “跟臨安時候比?”雪雪搖搖頭。

    “跟建康時候比?”雪雪使勁搖搖頭。

    “越來越不好?”雪雪拼命點(diǎn)頭。

    “她睡覺的時候有沒有離魂的癥狀?”雪雪木著腦袋,不點(diǎn)頭也不搖頭。

    “這都不知道?你個廢物!”雪雪慚愧地低下腦袋。

    “別惹你紫mama生氣,知道不?”雪雪點(diǎn)點(diǎn)頭。

    “你惹我生氣就是惹你紫mama生氣,知道不?”雪雪一臉委屈地點(diǎn)點(diǎn)頭。

    “你在這兒守著,火小了就往里頭添柴,把你這些親戚都燒成灰渣。”程宗揚(yáng)松開它脖子上的繩索,負(fù)著手揚(yáng)長而去。

    雪雪朝他的背影張牙舞爪,口中火星亂冒。忽然程宗揚(yáng)身影一動,像是要轉(zhuǎn)過身來。小賤狗立刻收起嘴臉,一臉乖巧地跑到柴堆邊,叼了根木柴過來,認(rèn)真地守著火堆。

    等男主人真的走遠(yuǎn),它吐出木柴,發(fā)瘋般滿地打滾,四處亂刨,跟個挖掘機(jī)一樣,像是要把地給翻過來。

    最后它趴到火堆旁,吐出一只已經(jīng)不會動的金屬螳螂,用鼻子拱了拱,然后垂頭喪氣地耷拉下腦袋。

    “宅子里來新人了。主子昨晚剛收的,還是個處子呢?!薄罢l啊?”“瑤池宗的白霓裳白仙子?!薄奥犝f主子昨晚開了她的苞,折騰一夜,這會兒還抱著她在玩呢。”“還是處子都能被主子折騰一宿?不會是裝的吧?”“落紅還在呢。聽說還是主子親手給她洗的下面?!薄拔衣犝f那sao貨還嬌滴滴說要給主子生孩子,求著主子把她肚子搞大?!薄罢媸莻€yin賤貨!專會勾引主子!”幾名奴婢在外面說著悄悄話,不時飄到呂雉耳朵里。她靜靜梳著長發(fā),忽然猛地將梳子一摔,撲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