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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燕歌行 第十六集 霓開蓮動 第五章 針挑豆蔻

    第五章·針挑豆蔻2020年4月10日燕姣然聲音很溫和,程宗揚卻是一臉愕然,從王哲、朱老頭、星月湖大營一眾兄弟,一直到楊玉環(huán),自己認識的人里面,認為自己天命在身,與武穆王有關(guān)系的比比皆是,只有燕姣然,用這么肯定的口氣,說自己與岳鵬舉無關(guān)。

    自己因為跟岳鳥人扯上關(guān)系,一開始各種不適應(yīng),沒少罵這個穿越前輩缺了大德,弄得滿世界都是仇家,讓自己這個后來者不停給他擦屁股。好不容易都習慣了,這會兒反倒說他跟自己沒關(guān)系?

    燕姣然是誰?傳說中跟岳鳥人有一腿,而且與岳鳥人的關(guān)系肯定比劉娥等人更深。她說自己岳鳥人無關(guān),絕不會是隨口亂說。難道她認不出來我是穿越者?

    傳說中的天命之人?

    燕姣然站起身,“如果紫姑娘不介意的話,我去見見她。”天大地大,死丫頭最大。程宗揚顧不得多想,拍著胸口道:“放心!小丫頭不懂禮貌,我已經(jīng)教訓過她了!她這會兒在廂房玩呢,我把她叫過來?!薄安槐亓?,還是我過去吧?!毖噫慌c潘金蓮一前一后離開房間,程宗揚替熟睡的趙飛燕掖了掖被角,然后緊走幾步,在前帶路。

    程宗揚叩了叩門,“紫丫頭,燕仙師來看你了?!逼毯?,程宗揚推開房門,暗暗松了口氣,死丫頭好歹沒有把死太監(jiān)的尸體擺出來,玩什么大鬧僵尸。她靠在搖椅上,笑吟吟看著燕姣然。旁邊一個白胡子老頭正撅著屁股趴在地上,拿著一根木炭,在紙上又畫又算。

    龜兒子又搞什么飛機呢?程宗揚很想在袁天罡屁股上踢一腳,把這個礙眼的家伙趕走。但有客人在場,總不能顯得太粗魯。

    “瞎擺弄什么呢?趕緊走?!痹祛割^都不抬,“不走!你管我!”仗著有死丫頭撐腰,你是要上天?。?/br>
    程宗揚正要開口,燕姣然道:“無妨。是我打擾了。紫姑娘,你好?!毙∽闲v如花地說道:“燕仙師,你好啊。你怎么知道我的呢?”“當日聽明珠提起,在南荒遇到一個很漂亮的小姑娘。我就猜會不會是你。

    果然,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像看到年輕時的夷光。昔日武穆……“小紫打斷她,“我跟他沒有關(guān)系哦?!毖噫恍α似饋?,柔聲道:“是的,你是夷光的女兒,但和他沒有關(guān)系。”程宗揚又是一陣驚愕,死丫頭跟岳鳥人沒關(guān)系?她是碧姬的女兒,但不是岳鳥人的女兒?燕姣然兩句“沒有關(guān)系”,幾乎顛覆了自己所有的認知。這里面究竟還藏著多少秘密?

    小紫坐起身,笑道:“程頭兒,我和燕仙師聊聊天好不好?”“好啊,你們盡管聊……哦!”程宗揚總算反應(yīng)過來,“好的!好的!那我出去!”程宗揚起身離開,潘金蓮不動聲色地跟他一同出來。倒是袁天罡,仍像吸毒一樣猛磕著科學知識,對周邊的一切不聞不問。

    房門在身后關(guān)上,所有的聲音也隨之被隔絕。

    程宗揚扭頭看著潘金蓮,“帕子摘下來?!迸私鹕徑庀卵诿娴妮p紗,那張嫵媚的面孔帶著一絲怯生生的驚怕之態(tài),她看了看周圍,然后忍著羞恥屈膝跪下,雙手捧著輕紗,奉到他面前。

    她面上的怯意包含著三分畏懼,三分羞恥,三分的懦弱和膽戰(zhàn)心驚,還有十二分的誘人媚態(tài)。那雙水汪汪的美目就像在說:“盡管來欺負我吧。不管你怎樣欺負,我都無力反抗,只能乖乖忍受,最多乞求你欺負得輕一些……”程宗揚提起帕子,遞到她嘴邊,“咬著?!迸私鹕弿堥_紅唇,輕輕咬住帕角。那雙明媚的美眸蒙上一層水霧,屈辱得像是要淌下淚來。

    臥房內(nèi),白霓裳側(cè)著身躺在床上,雖然已經(jīng)休息了大半個白天,可下體仿佛還在隱隱作痛,那個東西就像仍留在體內(nèi),尤其是平躺的時候,無論自己怎么合緊腿,那里都似乎是塞著東西,帶著火辣辣的痛意,將自己撐開。

    從昨晚到現(xiàn)在,還不到一天,對她而言,卻仿佛經(jīng)歷了前生后世。以往的一切被劃上句點,此后的一切,都再不相同。

    她閉著眼睛,卻怎么也睡不著。

    腦中亂紛紛的,宗門的未來,自己的未來;應(yīng)該公諸于眾,還是悄然入幕?

    是定下名分,還是就這樣不清不白的繼續(xù)下去?是自己主動開口,還是等著他那天高興了,想起來給自己一個歸宿……這一天她想了很多,卻又像什么都沒想。那些紛亂的思緒猶如雁過池塘,驚鴻掠影之后,再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唯有他留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如此真實,身體尚存的羞痛;他的粗長和堅硬;那種一回想就讓人面紅耳熱的熱度;還有他兩次留在自己體內(nèi)的溫暖,讓她小腹里面都熱熱的,似乎一直有東西在充滿……可還是好痛……窗欞留下的影子漸漸移動著,天色漸漸晦暗,她忽然有一絲惶恐,他還會不會再來?會不會忘掉自己,從此不再理會?

    她想起那個太監(jiān)說過,有的嬪妃被臨幸過之后,便失去了君主的寵愛,從此被棄置深宮,再也無緣得見天顏,只能青燈冷院,寂寥殘生……自己有沒有什么做得不好的?

    肯定是有的,畢竟自己是第一次,好多東西都不懂。

    他有沒有不高興?

    也是有的,比如自己下面的小毛毛,他就不喜歡……他還會不會來?

    白霓裳也不知道答案。

    忐忑中,房門忽然一響,那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

    白霓裳的惶恐瞬間被喜悅淹沒,緊接著,腦海里又浮現(xiàn)出那個太監(jiān)的諄諄教導:按照宮里的規(guī)矩,接受臨幸的嬪妃應(yīng)該跪在宮門處,恭順地迎接君主。如果主子有興趣,可以陪主子說說話,或者彈支曲子,跳個舞,讓主子高興。

    但主人通常很忙,所以一定要做好侍寢的準備。當主子興致來時,要盡快讓主子進入自己的身體里,切不可冷落了主子。方式有很多種,根據(jù)主子的要求,可以是自己的口、xiaoxue,甚至后庭。自己應(yīng)該無條件地放開身體,讓主人盡情享受自己rou體的每一個部位。

    用自己的身體讓主人獲得滿足,是每一個嬪妃們應(yīng)盡的義務(wù)……最新找回4F4F4F,C〇M白霓裳猶豫著是不是要像他說的嬪妃們那樣,跪在床邊,迎接他的到來,可是,自己還沒有穿衣服,光著身子下跪,會不會讓他覺得自己太低賤?

    正惶急間,白霓裳隔著珠簾,看到他手里扯著一條紗巾,那條紗巾就像繩子一樣,末端被一個女子咬在口中。那女子四肢著地,以一種極端羞恥的姿勢伏在地上,就像一條被主人牽著的母狗,爬進房內(nèi)。

    巨大的沖擊讓白霓裳瞬間拉起被角,遮住面孔,然后緊緊閉上眼睛,裝作睡著的樣子。

    程宗揚撥開珠簾看了一眼,“睡著了?”白霓裳沒有作聲,心頭怦怦直跳。

    “本來還想讓你們兩個趴在一起,比比后庭花呢……”他嘀咕了一句,然后不客氣地喝道:“爬進來!”珠簾發(fā)出細碎的碰撞聲,那女子被牽進內(nèi)室,一直爬到床邊才停下。

    接著床榻微微一沉,有人坐在床上。

    “把臉抬起來,給爺笑一個?!薄扒笄竽恪币粋€嬌滴滴的聲音響起,聲音又媚又軟,讓人聽得骨頭都酥了。

    “不要再羞辱我了……”那聲音帶著哭腔,卻有著一絲甜絲絲的韻味,讓人禁不住去想像她紅唇輕啟時,柔膩的香舌在甜美而溫潤的小嘴里輕輕顫動著,吐出蜜糖般的氣息。

    “羞辱你?你是不是又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對不起,是蓮兒的錯……”她叫蓮兒?是他的姬妾嗎?不,她只是一個身份很低賤的奴婢。可他為什么要叫一個奴婢來,跟我比……比……那里?

    白霓裳一陣心慌,難道在他看來,我只能和奴婢放在一塊兒比較嗎?

    “犯錯應(yīng)該怎么辦?”“求主人懲罰……”“應(yīng)該怎么懲罰?”“主人怎么懲罰都可以……”那聲音帶著哭腔,像百靈鳥一樣婉轉(zhuǎn)嬌啼,讓白霓裳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想知道她會受到什么樣的懲罰……程宗揚一眼瞥見床頭案上放的細針,隨手拈起,朝面前媚艷的嬌娃晃了晃,“猜猜,主子要怎么懲罰你?”潘金蓮嫵媚的臉上滿是懼意,怯生生地說道:“主人要給……要給蓮兒的奶頭穿刺……”“錯了。是刺,不是穿刺。奶子挺起來!”程宗揚道:“把針尖對著奶頭刺進去?!迸私鹕忞p手捧起雪乳,放到主人面前,用指尖挾住紅嫩的rutou,那雙美目仿佛會說話一樣,滿眼乞求地望著他。

    只有程宗揚能真正看懂她的眼神,她不是在乞求自己憐惜,而是乞求她唯一的主人,來盡情蹂躪她。

    豐挺的雪乳還帶著處子的幽香,宛如一對香軟的雪團。紅嫩的rutou俏生生翹起,像紅玉打磨成一樣,泛起柔潤的光澤。

    銀亮的針尖對準rutou,緩緩刺入。潘金蓮發(fā)出一聲痛叫,顰緊的眉頭卻悄然松開,露出婉轉(zhuǎn)的嬌態(tài)。

    尖銳的痛意從rutou擴散到全身,那只柔嫩的rutou瞬間硬了起來。鋒利的針尖在rutou中穿行,針上傳來韌韌的質(zhì)感。一滴殷紅的血珠從針孔冒出,瑪瑙般沾在紅嫩的rutou上,微微晃動。

    細細的針身在敏感的rutou中越刺越深,痛意像一顆火星掉入干柴堆中,在乳rou內(nèi)四處蔓延。

    當針尖刺透rutou,潘金蓮唇瓣已經(jīng)咬出齒痕,但那枚細針沒有停頓,仍繼續(xù)往乳內(nèi)刺去,穿過rutou,刺進乳rou,最后只有一截短短的針尾露在rutou外。

    潘金蓮咬住唇瓣,白皙的乳rou顫抖著,被刺穿的rutou直直挺翹起來,頂端是一截銀亮的針尾。

    程宗揚沾了沾rutou的血珠,笑道:“像不像在給你的rutou開苞?”潘金蓮含淚點了點頭。

    程宗揚把沾血的手指放到潘金蓮口中,讓她吮吸干凈,“還有一只呢。”潘金蓮一邊含著他的手指,一邊忍痛挺起另一只雪乳。

    “還讓主子親自動手?”程宗揚道:“這一回我拿著針,你自己把rutou穿上去?!薄笆?,主子?!迸私鹕徴f著,一手托起雪乳,一手扶著紅嫩的rutou,對準鋒利的細針,送了上去。

    最新找回4F4F4F,C〇M針尖刺破rutou,她禁不住發(fā)出一聲痛叫,手指一顫,剛剛扎進rutou的針尖又滑了出來。

    “好痛……”程宗揚奚落道:“你要不說,我還以為你故意手滑,好多扎兩下呢。”潘金蓮含羞忍痛再次挺起胸乳,玉指捏著rutou,放到針尖上,往前推去。

    針身一點一點沒入rutou,繃緊的rutou涌出一滴血珠,附在針上微微晃動。

    “當初泰西人征服高盧,俘虜了高盧王……”程宗揚慢悠悠講著那些不知道是否存在的歷史,“如果是六朝,會給高盧王一個公侯的爵位,當成吉祥物養(yǎng)在京城,頂多在朝廷的典禮上讓他跳個舞,以示慶賀。泰西就很干脆了,把高盧王當成戰(zhàn)利品,游街示眾,然后絞死。身強力壯的高盧人被泰西人扔進斗獸場,讓他們表演跟野獸搏斗。”“泰西女奴隸主最喜歡的娛樂方式,就是讓那些高盧女奴跪在她們面前,把金針一根一根刺進她們豐滿的rufang里,然后揉捏抽打,看著金發(fā)碧眼的異族女奴哭叫哀號,以此取樂……”“你說,如果不小心把針尾碰到rutou里面怎么辦?要不要做個手術(shù),切開rutou取出來?”潘金蓮吃痛地顫聲道:“可以在針尾穿根絲線……”“好主意!”紅嫩的rutou終于碰到程宗揚的手指,將大半截針身都送進rufang。

    程宗揚松開針尾,“自己去穿根絲線?!薄笆恰迸私鹕從槠鸾z線,一手扶著rutou,將絲線分成兩股穿過針鼻,然后忍著痛楚將絲線分開,系在rutou上,打了個花結(jié),免得針身滑出。

    程宗揚攤開雙手,潘金蓮乖乖挺起雙乳,放到他手上。

    雪白的乳球高高聳起,被針身穿透的rutou無法彎曲,只能直直挺翹著。大半的針身都深深刺進嬌嫩的乳尖內(nèi),露出的針尾還不到半寸長,在rutou頂端閃動著與肌膚完全不同的銀亮光澤。

    分成兩股的絲線整齊地從四個方向系住rutou,將rutou束得凹陷。長近兩寸的針身一直刺到rufang內(nèi)部,乳球輕輕一顫,針尖便在乳rou內(nèi)攪動,傳來陣陣痛楚。

    程宗揚撥了撥針尾,“rutou開苞爽不爽?”潘金蓮輕叫著,嬌聲細細地說道:“蓮兒的身子都是主人的,只要能讓主人高興,蓮兒都可以……”白霓裳不知不覺地咬住被角,兩人就坐在床邊,交談聲清晰入耳,雖然沒有親眼目睹,卻仿佛看到細長的針身深深刺進那女子顫抖的rutou內(nèi),讓她自己的rutou幾乎都痛了起來。

    難道連rutou都要開苞嗎?

    白霓裳乳尖發(fā)緊,只希望身下的被褥能更軟一些,自己能陷得更深一些,不要讓他發(fā)現(xiàn)自己還醒著。

    樓外傳來房門打開的聲音,程宗揚道:“你師叔要上來了。”“不會的?!迸私鹕徯÷暤溃骸吧弮菏孪雀鷰熓逭f過,要去娑梵寺診治一位大師,晚些再回去?!背套趽P吹了聲口哨,去一趟娑梵寺可不近,又是給藏身寺中的李怡診治,行跡需要保密,即使燕姣然發(fā)現(xiàn)她有所隱瞞,潘金蓮也有足夠的理由搪塞過去。

    “還挺花心思啊,專門編了個理由,把師門的長輩騙走?”“主子說過,要給這具身體的后庭開苞。蓮兒怕耽誤了主子取樂,才向師門撒了謊……”“這么說,今天是專程送貨上門的?”“蓮兒的身子是主人的,蓮兒只是暫時保管。主人要用,蓮兒當然要把主人的物品送到主人手里?!眱?nèi)宅的院門傳來開啟聲,燕姣然果然沒有上來,徑自離開。

    “那你還等什么?脫光了趴好!把屁眼兒露出來!”“是,主人?!迸私鹕彿律?,先將外褲脫掉,接著褪下那條薄薄的粉色霓龍內(nèi)褲,與外衣一起,一件一件疊好,然后雙膝并在一起,雙手抱著臀rou,朝兩邊剝開,露出臀間的秘境。

    “在這兒趴著,有人進來也不許動?!背套趽P丟下句話,揚長而去。

    白霓裳悄悄將被角掀開一線,只見幾件潔白的衣裳被疊得整整齊齊,放在床邊,一具白美的女體跪伏在地,嬌軀一絲不掛,瑩潤的肌膚宛如美玉。

    白霓裳從來沒見過這么美麗的rou體,甚至……比自己還要美。那女子并膝跪在床邊一只用來放腳的杌凳上,那只渾圓的雪臀高高翹起,光滑得就像被人精心打磨過的玉球般,而且有種異樣的媚態(tài),即使身為女子,白霓裳也不禁一陣心慌意亂。

    她手指纖美異常,指尖干干凈凈,沒有任何丹蔻的痕跡,玉手素雅白軟,讓人一看就心生好感。

    然而此時,那雙玉手正抱在臀后,將雪白的臀rou朝兩邊分開。因為用力,她指尖都陷入白膩的臀rou中,將臀rou的柔軟和彈性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臀溝正中,露出一只嬌嫩而柔艷的肛洞。

    白霓裳終于明白他剛才為什么會說,要讓自己跟她比較后庭--她的屁眼兒實在太美了,精致得就像一件藝術(shù)品。即使竭力掰開,那只嫩肛仍然顯得小巧玲瓏,微綻的rou孔中,露出一點誘人的紅膩,讓人忍不住去想像她肛洞內(nèi)的滑嫩綿軟和緊密。

    一瞬間,白霓裳委屈得想哭。她從來沒見過自己是什么樣子的,但看到這樣漂亮的屁眼兒,就覺得自己肯定比不過她。

    白霓裳看不到她的容貌,但只看肌膚的光潔和白皙,就知道這個叫蓮兒的女子有著如玉的嬌靨。

    這樣-一個仙子般的絕美女子,在程侯面前卻被如此對待,甚至連她的身體都不屬于自己所有,而是程侯的私人物品。

    那女子緊并的雙腿沒有一絲縫隙,圓潤潔白,露出的下體沒有一根毛發(fā),光滑得讓人忍不住想去撫摸。她微露的羞處如此完整,柔美的玉戶合在一起,就像是未綻放的花苞。

    白霓裳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的xiaoxue,被他的大roubangcao過兩次,自己的xiaoxue已經(jīng)不可能再有如此羞媚的緊致感,而她的嫩xue簡直還和處女一樣。

    白霓裳目光往前移去,看到她纖軟的腰肢,還有一只半露的rufang。她的乳球是完美的半球形,乳rou飽滿白嫩,在她乳尖,一根長針只露出針尾,兩股絲線從針尾穿過,緊緊勒進rutou根部,將銀針固定在她rutou內(nèi)。

    她看到殷紅的血珠順著針身淌下,停留在絲線的頂端,像血紅的瑪瑙一樣,折射出光線,隨著她的呼吸,微微晃動。

    忽然一滴血珠掉落下來,在她乳尖下方,濺出一朵紅梅。

    “啊……”白霓裳忍不住驚叫一聲。

    那女子保持著跪伏的姿勢,一動不動,似乎沒聽到自己的叫聲。

    可白霓裳似乎有種錯覺,自己叫出聲后,她的臀rou分得更開了一些,像是要讓自己看得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