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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燕歌行 第十六集 霓開蓮動 第八章 春入后庭

    第八章·春入后庭2020年4月10日“啪”的一聲脆響,一只手掌重重抽在赤裸的圓臀上,將雪白的臀rou打得一陣亂晃。

    一個兇惡的聲音道:“賤人!要想活命,就乖乖讓兄弟們爽一下!”潘金蓮蒙在被子里的雙眼一澀,眼圈不禁紅了。

    “啪!”又一聲脆響,這回落下的仿佛是鞭子,在自己臀上留下一道血痕。

    “把屁股扒開!聽到?jīng)]有!”潘金蓮籠罩在被人暴行施虐的羞恥與恐懼中,戰(zhàn)慄著分開臀rou。

    “來,摸摸潘仙子未開苞的屁眼兒,”那個男人笑道:“過一會兒這只屁眼兒就要被干成殘花敗柳了。”一只手伸來,摸住她的肛菊,驚嘆道:“好軟……”“很漂亮吧?可惜啊,這么漂亮的仙女屁眼兒,一會兒就要被我程大馬棒的大roubang干進去,cao得面目全非了。”接著,一個火熱的硬物頂住肛洞,“小仙女,你的屁眼兒現(xiàn)在是我的了!”沒有任何試探,粗大的roubang就猛然貫入肛洞,如同攻城的沖車,帶著萬鈞之力,破體而入。

    如果說潘金蓮一開始還在刻意迎合,當陽具入體的一剎那,所有的念頭都轟然消失,腦海中只剩下那根捅進自己后庭的roubang。

    這根roubang自己含過,舔過,細致地撫弄過。但潘金蓮從來沒想到,當它無可抵御地攻入自己體內(nèi),竟會帶來如此強烈的沖擊力。

    自己的屁眼兒仿佛瞬間炸開,帶著體溫的香露從肛內(nèi)飛濺出來。

    用了兩個多時辰,一滴一滴灌滿腸道的香露,在他插入的瞬間就被擠出四分之一。那只雪白豐翹的圓臀,就仿佛一只熟透的水蜜桃,roubang貫入的剎那,無數(shù)香甜黏稠的汁液從肛洞中迸射而出,濺得滿臀都是。

    程宗揚也很久沒有這樣痛快淋漓得破過肛了。隨著自己修為的突飛猛進,連那幾名侍奴都有些承受不住。潘姊兒的屁眼兒滴了兩個時辰的香露,而且一滴都沒有灑出去,腸道浸滿了香濃的露汁,滑膩異常。他直接一桿到底,把整根陽具都干進她小巧的屁眼兒里。

    從未被異物進入過的屁眼兒瞬間脹到極限,潘金蓮感受自己的靈魂都被干得脫離rou體,沒等她喘過氣來,那根roubang便帶著強大的力道向外拔出,屁眼兒被帶得翻開,肛蕾外翻,連紅嫩的腸道都暴露在空氣中,清亮的露汁泉水般涌出,順著翻開的yinchun,一直淌到雪白的大腿上。

    緊接著,陽具再次搗入,剛剛翻出的柔腸、肛蕾倏忽被捅進肛內(nèi),只剩下白滑的臀rou被干得深深凹陷下去。

    程宗揚挺動陽具,就像土匪一樣兇殘地強暴著潘仙子的嫩肛。潘金蓮被罩在被子下面,眼前一片黑暗,眼耳鼻舌的知覺仿佛被封禁一樣,只有臀間的感受分外清晰,強烈得像要刻在她身體里一樣。

    他的力道如此兇猛,就仿佛一枚枚炸彈貫入體內(nèi),在屁眼兒里不斷爆開,將她的后庭嬌花炸得一地狼藉。那根roubang又粗又長,將屁眼兒撐得幾乎裂開,就像一根粗大的木槌搗進肛洞,注入腸道的香露被擠壓出來,屁眼兒汁液四濺。

    程宗揚笑道:“潘仙子的屁股像不像一只又白又大的水蜜桃?”白霓裳道:“潘仙子的腰好細,屁股又圓又翹,真像一只白桃?!背套趽P笑道:“我這會兒像在做什么?”白霓裳紅著臉道:“好像……好像在榨汁,好多水?!背套趽P放聲大笑,“聽到了嗎?我的大roubang正在給你的水蜜桃榨汁呢,乖乖把屁股撅起來,讓我把你這只大白屁股里的桃汁全都榨干!”潘金蓮頭頸被蓋著,無法說話,只能雙手用力,將屁股掰得更開一些,好讓他干得更深,更用力。

    陽具擠進狹緊的肛洞,在滑溜溜的腸道里進出著,盡情享受這位仙子屁眼兒的溫暖和緊致。

    “潘仙子修為不錯啊,屁眼兒都被干成這樣了,居然沒破?”白霓裳道:“我聽說光明觀堂內(nèi)煉真元,外煉rou身,修行到高深處,可體如明玉,不染凡塵。”程宗揚不由想起小香瓜,她的后庭被自己進入時,也同時軟彈緊暖,怎么干都沒有受創(chuàng),當時自己還以為她體質(zhì)優(yōu)異,現(xiàn)在看來,可能是因為光明觀堂的功法有煉體之效。

    程宗揚往身前的白臀上拍了一記,“潘仙子,屁眼兒夾緊一點?!迸私鹕徃囟词站o,一直抱在臀后的雙手收到胸前,撐在杌凳上,用來支撐搖搖欲墜的身體。

    “潘仙子,我的大roubangcao得你爽不爽?”那只白臀上下晃動了一下,像是點頭一樣。

    “潘仙子的屁股都能做出來表情了,來,給大爺笑了一個!”潘金蓮一手伸到臀后,用兩根玉指按住肛洞邊緣,當roubang拔出時,翻開的嫩肛微微翹起,果然像一張媚軟的小嘴微露笑意。

    程宗揚正要大笑,卻見她另一只手伸了過來,指間拈著一根長針,銀亮的針身上隱隱沾著血跡。

    程宗揚一怔,便看她拈著長針,準確地插在肛洞被roubang撐開的縫隙中,雖然緊貼著自己的子孫根,卻絲毫沒有刺到。接著玉指用力一劃,針尖仿佛刀鋒,將她的嫩肛劃出一道傷痕。

    傷口隨之綻開,一串鮮血涌了出來,沾在roubang上。潘金蓮收回長針,重新刺入rutou,然后雙手抱著臀rou,露出滴血的肛洞。

    程宗揚心下涌起一絲佩服,潘姊兒這性癖,實在是讓人……過癮啊!

    程宗揚不再客氣,對著她受創(chuàng)的屁眼兒一陣猛干,甚至故意用粗硬的guitou頂住傷口,讓她體會破肛的痛楚,被強暴的恥虐和絕望。

    被中發(fā)出一絲低微的嗚咽。終于,肛中最后一點香露也被擠出,那只雪臀仿佛涂過油的玉球一般,白光光,又香又滑。但在臀溝內(nèi),溢出的鮮血已經(jīng)落紅無數(shù),看著比白霓裳開苞時的一幕還要殘忍。

    程宗揚低吼一聲,雙手握住潘金蓮纖軟的腰肢,陽具直挺挺捅入肛內(nèi),在她腸道內(nèi)噴射起來。

    掀開被子,潘金蓮雙目緊閉,臉上濕漉漉的,半是淚水,半是香汗,粉頰一片潮紅,甚至還能看到被褥上被她咬出的齒痕。

    “?!钡囊宦暎套趽P拔出陽具。潘金蓮仍保持著被強暴時的姿勢,屁眼兒顫抖著合緊,嫩肛上那道傷口也隨之收攏,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潘金蓮慢慢睜開眼睛,她側(cè)著臉貼在床上,那雙美目水汪汪的,滿是媚意。

    程宗揚本來剛射完,但看到她媚眼中的誘人嬌態(tài),不禁腰后涌起兩股熱流,張臂把潘金蓮抱在懷里,接著大叫一聲,卻是被她乳尖的針尾扎到胸口。

    潘金蓮雙乳被他一擠,那兩根長針幾乎沒入乳球,更是痛得發(fā)出嬌啼。

    “拔掉!”幸好針尾帶有絲線,不至于拔不出來。潘金蓮拈著絲線,忍痛將兩枚長針從乳中扯出,一串血珠隨之從rutou滾落。

    程宗揚重新抱住她,壓在床上,張口吻住她的紅唇。

    雖然跟自己玩過黃金圣水這種突破下限的虐戲,但此時潘金蓮的紅唇又香又軟,令人纏綿不已。

    程宗揚一路向下,順著她的粉頸、鎖骨,一直吻到胸口,然后舌尖一卷,含住她滴血的rutou。

    潘金蓮低低痛叫了一聲,感受著乳rou的鮮血像乳汁一樣被吸吮著,從rutou淌出,流入他的口中。他的舌尖像羽毛一樣,輕柔地拂過刺穿的針孔,痛楚中,帶著令人戰(zhàn)慄的觸感,讓她飽受摧殘的雙乳仿佛要融化一般。

    終于,程宗揚松開她的rutou,然后毫不客氣地吻住她的唇瓣,將吸吮出的鮮血和乳rou的汁液吐到她口中,然后才放開她。

    潘金蓮順從地將混著他口水的體液咽了下去,等他離開自己的身體,才吃力撐起身,去拿床邊疊好的衣服。

    程宗揚靠在榻上,順手拿起一塊點心,一邊補充體力,一邊道:“今晚不許走,在這兒給我當墊子?!迸私鹕弰倰鹨律赖氖种竿A讼聛恚樕下冻鋈f般為難的表情,最后放下衣物,柔聲道:“好?!背套趽P扯過一塊雪白的帕子丟給她,“把屁股上的血跡擦干凈,然后把兩只手背到身后?!迸私鹕從▋敉伍g的血跡,將帕子疊好收起,然后雙手背到身后。

    “去,把她手腳都綁起來,嘴巴也塞住?!弊钚抡一?F4F4F,C〇M白霓裳從看到她自行破肛的一幕起,就一副驚呆的表情,這時才反應過來,連忙道:“哦……好的?!卑啄奚颜伊藘蓷l絲帶,將潘金蓮雙手縛住。

    程宗揚道:“用什么絲帶啊,換麻繩!我今天栓狗用的那條?!迸私鹕徯÷暤溃骸叭羰鞘滞?,會被人看出來。用絲巾墊一下好么?”白霓裳用粗糙的麻繩將她白嫩的腳踝綁在一起,然后用絲巾卷住麻繩,綁在她手腕上,最后把那條沾著血跡的帕子塞到她口中。

    潘金蓮被推倒在床上,面朝下,身體平躺,她雙腕被綁在背后,一雙玉腿并在一起,潔白的嬌軀曲線動人。

    程宗揚吃完點心,拍了拍手,“今晚要趴著睡,順便把你屁眼兒撐開,看撐一晚上,能不能變大?!迸私鹕徣崧暤溃骸笆牵髯??!背套趽P伏身趴在她玉體上,已經(jīng)勃起如鐵的陽具捅入她柔軟的肛洞內(nèi),然后道:“按你平常的功法,運行真氣?!薄笆恰!迸私鹕從邉拥ぬ?,真氣在經(jīng)脈中運轉(zhuǎn)。

    程宗揚朝白霓裳招了招手,“過來?!卑啄奚秧槒牡匕ぶ上拢凰皇治兆∪榍?,一條腿也伸了過來,放到她兩腿之間。

    白霓裳羞赧地拖過被子,將三人一并蓋上,然后仰著身子,一邊被他把玩雙乳,一邊將下體貼在他腿上,讓他隨時能碰觸自己的秘境。

    程宗揚壓了壓身下香軟的白玉rou墊,然后將白霓裳摟得更緊一些,將她一只圓碩的美乳也壓在身下,這才滿意地放松身體。

    “頭一回跟兩位仙子睡覺,居然有點兒睡不著?!背套趽P對身下的玉人道:“一邊運行真氣,一邊幫我數(shù)羊。數(shù)一只,屁眼兒就緊一下?!迸私鹕徸彀捅蝗荒茌p輕“嗯”了一聲,一邊收緊肛洞,用受創(chuàng)的屁眼兒夾緊他的roubang,然后柔柔松開。

    程宗揚側(cè)著臉,與白霓裳的玉臉近在毫厘,那對紅寶石耳墜在頰側(cè),使她看起來像新嫁娘一樣,面帶紅暈。

    他捻著白霓裳的rutou道:“你的敏感區(qū)是不是奶頭?”白霓裳紅著臉道:“什么是敏感區(qū)?”“身上一摸就有感覺的地方。”“……是?!薄肮植坏靡幻愕哪套?,你下面就濕了?!卑啄奚央y為情地小聲道:“我也不想……這么yin蕩的……”“怎么yin蕩了?”“你說的……我的奶子長得太yin蕩了……”程宗揚大笑起來,“原來是這個。我沒跟你說過嗎?我就喜歡yin蕩的。”白霓裳美目微微一亮,“是這樣的嗎?”“廢話。我的女人,在外面越端莊越好,在家里越y(tǒng)in蕩越爽!外面是圣女,床上是浪女,怎么玩都放得開,這樣才過癮。”張惲果然沒有騙自己,說的都是真的。

    白霓裳含羞道:“我……我知道了?!薄澳套舆@么大,真應該跟你打個奶炮。”白霓裳小聲道:“好的?!薄斑€有呢?”“還有……屁眼兒……”程宗揚笑道:“沒忘就行。翻過來,讓我比你們兩個仙子的屁眼兒?!卑啄奚逊^身,雙手剝開臀rou。

    片刻后,身后傳來一聲口哨,“白仙子的屁眼兒真不錯,比潘仙子的也不差多少。”白霓裳心頭頓時一甜,終于放下持續(xù)了一整晚的擔心。

    程宗揚抬起左手,朝身下白玉般的美臀打了一記,“用力點兒!”“嗯?!迸私鹕彵侵袘艘宦?,一邊用力收緊肛洞,一邊挺起雪臀。

    程宗揚壓在她溫香軟玉的嬌軀上,就仿佛在波浪起伏的海面上漂浮。隨著她腰臀輕柔的挺動,陽具在她光滑軟彈的圓臀間進出著,柔嫩的屁眼兒不時夾緊,舒爽之極。

    程宗揚笑道:“你看潘仙子多浪?!卑啄奚压淖阌職獾溃骸拔摇乙部梢浴薄芭??”白霓裳紅著臉小聲道:“你睡覺的時候,可以把手放在我xiaoxue里……”“這里嗎?”“啊……那是我的屁眼兒……”“你幫我找找位置。”白霓裳羞答答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臀間,將他的手指送入自己的蜜xue,然后收緊xue口,一邊數(shù)著羊,一邊溫柔地taonong著,讓他享受自己的柔滑和軟膩,直到沉沉睡去。

    雖然隔著一層,不算是正宗的雙修,但程宗揚還是設法將真氣送入潘金蓮體內(nèi),形成一個雙周天的大循環(huán),靠她催動真氣,來替自己運轉(zhuǎn),功效比雙修差了許多,比自己催動運行周天還要差了一些。但勝在不需費心,潘姊兒的修為也夠用。

    程宗揚不禁有些懷念卓美人兒,如果有她在,陽具在她體內(nèi)插一晚上,效果肯定會更好。

    親仁坊,咸宜觀。

    今日已經(jīng)是正月十三,長安城中的節(jié)慶氣氛反而更濃,從坊門開始,直到咸宜觀門前,沿途張燈結(jié)彩,掛滿了形形色色的煩亂,觀前的空地上更是堆起一座近十丈高的巨型燈樹,氣勢磅礴,壯觀無比。

    “再過兩日便是上元節(jié),”任宏道:“明天開始取消宵禁,一連三日不禁夜游,長安城中百姓云集,車馬塞路,市坊燈明如晝,熱鬧非凡?!背套趽P明白過來,原來是正月十五的元宵節(jié)快到了。道門以正月十五為上元節(jié),敬賀天官紫薇大帝圣誕,宣稱天官下界,賜福萬民,是唐國最重要的節(jié)慶之一,怪不得咸宜觀如此重視。

    前天晚上險而又險地殺掉王守澄,給程宗揚狠狠敲了記警鐘,昨天除了大張旗鼓前往鎮(zhèn)國公主府,給杏園的兇案創(chuàng)造不在場的證據(jù),自己一整天都在內(nèi)宅療傷茍且,就是怕再撞上王守澄那種陰險毒辣的死太監(jiān)。

    黎明時,自己又拿白霓裳用了一回,傷勢再有好轉(zhuǎn)。但想徹底恢復,就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除非自己舍得把黛綺絲開苞,或者把潘姊兒的處女給用了。

    可惜兩者都手尾太多,黛綺絲還好點兒,頂多變成yin物,潘姊兒要是露出馬腳,保不定燕姣然就要殺過來討個說法了。有過面對王守澄的經(jīng)歷,程宗揚現(xiàn)在對這種成名高手深為忌憚。拿潘姊兒的處女治傷,回頭再連命都丟了,圖啥呢?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可自己還有滿園的花沒采呢。

    程宗揚身著便服,打扮成富家公子的模樣,身邊除了任宏,還有韓玉和星月湖大營幾名兄弟暗中跟隨。

    如果有選擇,程宗揚更希望把老獸帶上,那廝的塊頭兒夠大,萬一有人動用弓弩,拿來當rou盾也好使。可惜青面獸的模樣實在太顯眼,他要跟在身邊,隔著兩三里地,別人就知道自己來了。

    幸好親仁坊緊鄰著自己所住的宣平坊,要是在長安城西,一路跋山涉水地趕過去,自己只怕還得向天策府求援。

    人到用時方恨少,程宗揚原本覺得自己手里的人已經(jīng)夠用了,可蛇夫人和罌粟女一走,內(nèi)宅的實力立刻下降一大截,不得不把受傷的吳三桂和敖潤留在宅中看守。昨日賈文和往舞都傳信,自己專門讓加了一句,趕緊打聽打聽朱老頭那個老東西在哪兒,告訴他紫丫頭讓人欺負了,看他管不管。

    咸宜觀內(nèi)香火繚繞,人氣鼎盛,但見識過娑梵寺花樣翻新的各色名堂,只能說,諸位道長的思想實在太僵化了,抱著固有的傳統(tǒng)不丟,完全無法跟上形式,無論打蘸敬香,還是焚香祭祀都是老一套,難以滿足百姓日益增長的精神需求。

    再這么下去,遲早要被佛門給徹底壓倒。

    最新找回4F4F4F,C〇M程宗揚與任宏扮作香客,先到主殿給三清上香敬拜,然后在觀內(nèi)信步游覽。

    他小心避開齊羽仙所在的區(qū)域,但會不會被黑魔海的人認出來,自己心里也沒底,只能看運氣了。不過從齊姊兒特意示好來看,就算暴露,也不會有太大的危險,否則自己那天就不約在咸宜觀見面了。

    兩人裝作閑逛,走進側(cè)院,與一幫詩酒唱和的文士擦肩而過。

    院中有一間觀堂,里面供著九天玄女像。這會兒幾名女客和一名戴著玉葉冠的道姑正在敬拜神明,拂拭香案。

    程宗揚從案上拈了支香,向九天玄女拜了三拜,恭敬地插入香爐,然后微笑道:“玄機仙子?!濒~玄機回過身來,“原來是程侯?!彼资┒Y,“不知君侯今日來此,有何見教?”“過兩天就是上元節(jié),我專程來道觀上香,祈求神明保佑寒門家宅無憂?!濒~玄機道:“玄女娘娘乃諸仙諸真諸圣之宗,神機莫測,至靈至感,至圣至慈,救世定亂,闡法能仁,君侯不妨多拜幾拜?!薄坝械览?!”程宗揚又拈了兩支香,在燭火上點燃,朝神像拜了幾拜。

    魚玄機看了任宏一眼,與同伴飄然而去。

    半個時辰之后,程宗揚出現(xiàn)在宣平坊一條背巷內(nèi)。這里離他的住宅只隔了兩條橫街,但環(huán)境差了許多,路上積雪半融,滿地泥濘。還有幾戶人家養(yǎng)了雞鴨,在籠內(nèi)“咯咯”地叫著。

    程宗揚打開手中沾滿香灰的紙條,確認了一下地址,然后徑直來到巷尾一間小客棧。

    那客棧臨街是一座兩層的小樓,墻壁的油漆已經(jīng)斑駁,大門落著鎖,門檻下一叢枯草被殘雪覆蓋,枯黃的枝莖在風中微微搖動,顯然已歇業(yè)多時。樓上一扇窗戶壞了半邊,也無人打理,露出黑洞洞的缺口。

    程宗揚裝作提鞋,往后瞥了一眼,確定周圍無人,當即輕輕一躍,靈巧地鉆進窗口,落入樓內(nèi)。

    樓上的地板已經(jīng)有年頭了,紅漆脫落,露出發(fā)白的木紋,有的裂開,有的變形翹起,隨便一踩都會“吱呀”作響,不過地上倒還干凈,像是被人打掃過,并沒有多少灰塵。

    程宗揚一路走來,腳步輕如貍貓,悄無聲息。

    走到盡頭一間客房,程宗揚推開半掩的房門,一個風姿秀美的少婦正靜靜望著他。

    程宗揚微笑道:“黎門主,別來無恙?”黎錦香輕輕一笑,“如今該叫周夫人了?!背套趽P不屑地說道:“那家伙也配?”“程侯也是明理之人,豈能當妻罵夫?”“好了,我們不兜圈子了。”程宗揚抱拳一揖到地,“前天多謝你了?!崩桢\香沒有避開,只問道:“程侯何時認出妾身的?”程宗揚苦笑道:“坦白地說,直到你那一劍刺出來,我都沒敢往那兒想?!崩桢\香道:“看來妾身那只錦囊白放了?!薄靶液媚惴帕四侵诲\囊,我聞到上面的香氣,就猜想是一個我認識的人。你從背后刺那一劍時,我聞到那股香氣,才知道是你?!薄凹热怀毯顩]認出妾身,那一劍為何不避開呢?”程宗揚道:“你在廂房殺掉那三名太監(jiān)的時候,我就知道有人在動手。雖然不知道那人的是誰,但以一敵三,顯然不是跟那幫太監(jiān)一伙的?!薄版沓鍪謺r十分小心,沒想到還被遠在廚中的程侯識破端倪?!背套趽P不會說自己是通過生死根吸收到的死氣,意識到廂房出現(xiàn)異變。他笑道:“我當時不知是敵是友,索性賭一把大的。能贏當然最好,即使輸了,也死個干脆,免得落到那閹人手里,生不如死?!崩桢\香笑道:“怪不得程侯不發(fā)一語,不交一言,卻能配合得不差毫厘。”“你那一劍夠險的,差一點兒就把我刺個對穿?!薄叭舴侨绱耍M能瞞過王守澄?”程宗揚看著她,“為什么?為什么要冒那么大風險救我?”黎錦香掠了掠發(fā)絲,“妾身雖然救了程侯,但也是設法自救?!薄澳阌形kU?”面前的女子坦白地說道:“若非程侯殺了王守澄,前日是白霓裳,后日就是黎錦香了。”程宗揚沉下臉來,“那幫該死的太監(jiān)!”黎錦香道:“白仙子可好?”程宗揚沒想到她突然問起這個,猝不及防之下,有些狼狽地說道:“還好,還好?!崩桢\香輕笑道:“白仙子仙容妙態(tài),世間少有,恭喜程侯得償所愿?!背套趽P干笑道:“你怎么會這么想?”“程侯風流之名,妾身早已聽聞。那日程侯經(jīng)脈受創(chuàng)甚重,仍不忘帶走白仙子,如此憐香惜玉,想必程侯不會錯過?!蹦氵€真了解我啊……程宗揚索性道:“你呢?”“我?”“嫁給周飛,你甘心嗎?”黎錦香輕笑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妾身一介女子,有何不甘心的?”程宗揚看著她,意味深長地說道:“閹狗嗎?”黎錦香笑容僵在臉上。

    程宗揚冷笑道:“他知不知道他攀上的太監(jiān)在打他老婆的主意?還是說,他為了巴結(jié)那些太監(jiān),甘愿把自己的妻子當成了禮物?”黎錦香抿緊紅唇。

    程宗揚道:“你那位丈夫,也是個太監(jiān)?!北凰斆娼移?,黎錦香眼圈頓時紅了。

    程宗揚上前,一把摟住她,“成親半年,尚是完璧,你還沒有嘗過做女人的滋味吧?”“你……”“你那一劍刺來的時候,我在賭,賭這是我唯一翻盤的機會。幸好,我賭贏了。你也在賭,賭一個脫離苦海的機會,恭喜你,也賭贏了?!背套趽P抱起她,放到旁邊床榻上,“一劍,雙贏!”“你……”“你不愿意嗎?”黎錦香望著他,忽然仰起螓首,吻住他的嘴唇。

    黎錦香年齡很小,如今還不滿十九,雖然成親后換了婦人打扮,其實還是個少女。她嫻靜淑雅的外表下,卻有著非同一般的決絕,就如同她前晚那一劍,舍生斷死,一往無前。

    她柔軟的香舌與身前的男子糾纏在一起,帶著不顧一切的決然,還有一絲報復的快意。

    良久,她松開嘴,明亮的雙眸充滿了義無反顧的逼人神采,紅唇間吐出兩個字,“cao我!”程宗揚跨在黎錦香身上,三把兩把扯去她的外衣,然后挽住她貼身的小衣。

    黎錦香靜靜看著他,沒有一絲掙扎。

    程宗揚卻猶豫了,自己一方面是試探,另一方面也是昨天剛下過決心,今后要當一個壞得透透的壞人,向楊妞兒學習,能不要臉就堅決不要臉。

    可這一桿子下去,自己是痛快了,黎錦香呢?她怎么辦?還有周飛,他敢來刺殺自己,打死他沒二話,但上他的老婆……這事兒也太不男人了吧?

    就算要幫黎錦香,用得著搞性交易嗎?人家又不欠自己的。

    忽然,賈文和魔鬼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是圣人嗎?”你全家才是圣人!

    程宗揚一咬牙,扯開黎錦香貼身的小衣,接著是她的褻褲。

    黎錦香白凈的玉體一絲不掛,她沒有遮掩身體,就那樣裸著雪白的雙乳和下身,平靜地看著他,漆黑的雙眸寧靜得沒有一絲情緒。

    “黎門主?!薄拔艺f過,不要叫我黎門主?!崩桢\香唇角露出一絲嘲諷,“你現(xiàn)在cao的是周飛的老婆,那個大弁韓廢物的妻子。”程宗揚深深看著她,“你是在報復他嗎?”“他也配我報復嗎?”黎錦香淡淡笑道:“他是個廢物,廢物的老婆就應該被人欺負,被人糟蹋,被那些不知從哪里來的男人和女人們隨意羞辱,盡情嘲笑和辱罵。”黎錦香笑著,眼圈卻慢慢泛紅,“他們會把那個廢物騙得團團轉(zhuǎn),讓他為了他夢里的大業(yè)在外四處奔走,然后把他的老婆叫來,給他們陪酒,賣笑。終于有一天,他們會忍不住對他的老婆動手,在某個晚上,把周飛的妻子帶到暗室里,把他們骯臟的陽具輪流插到她的身體里面。然后每一次周飛出門,他的妻子都會成為那些男人公用的娼妓,被他們隨意jianyin取樂。甚至素不相識的男人提到周飛的妻子,都會露出曖昧下流的笑意?!薄澳阆氲锰嗔?。”黎錦香輕輕笑了起來,“你以為這是我想的嗎?不,這是我親眼見到的?!背套趽P皺起眉頭。

    黎錦香沒有再說下來,而是瞥了他一眼,“你知道他最鄙視的人是誰嗎?”“誰?”黎錦香輕笑道:“程氏商會的少主,舞陽程侯。”程宗揚一臉的不可思議,“我還沒鄙視他呢,他居然還鄙視我?憑什么?”“憑你是殤侯的私生子,是個不勞而獲的廢物,偏偏靠著出身坐享其成?!崩桢\香輕笑道:“他一個出身寒微的異域平民子弟,如今能躋身高手之列,全靠著自身努力,白手起家,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種倚仗家世欺人的世家公子。”臥勒了個大槽!我還想著自己是不是有點過分,合著你丫的自己就腦補了一出大戲,什么人生逆襲,莫欺少年窮,寒門子弟打臉囂張富二代……程宗揚氣得腦門都快冒煙了,你他媽才是私生子!你全家都是私生子!

    “我可以再告訴你一件事?!崩桢\香道:“周飛在升平客棧包了間客房,一有空就會去那邊?!薄八敫墒裁??”黎錦香笑了起來,輕聲道:“他在偷窺你的姬妾?!背套趽P臉色黑如鍋底。干你娘!你丫的cao的什么心思?難道還想綠了我?

    你老婆脫光了放在我面前,我還在心理斗爭呢,你倒先惦記上我的姬妾了?

    你他娘的還真是個人才啊!

    “他跟十方叢林商定的出手條件,是在瓜分你的姬妾時,他要先挑?!背套趽P眼中殺氣大盛,“他要挑哪個?”黎錦香輕輕吐出兩個字,“孫壽?!蹦氵€他娘的真敢想?。±献拥暮偩愣几掖蛑饕??狐貍毛都不給你!

    “還有,”黎錦香望著他的眼睛道:“紫姑娘?!薄皡?!”程宗揚眼球的血管爆掉一根,眼中染上一抹血紅。

    “周飛的老婆是吧?”半晌,程宗揚露出一個兇狠的笑容,獰聲道:“來,讓我看看周飛的老婆下邊是什么樣的?”(第十六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