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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燕歌行 第二十集 紅粉骷髏 第四章 鶯羞燕妒

    2020年9月30日

    第四章·鶯羞燕妒

    昨夜的腥風(fēng)血雨恍如隔世。唇暖而又柔軟的大床,傾國傾城的絕代佳人,左手雪膚花貌,人比花嬌,右手唇香軟玉,膚若凝脂,宛如身處傳說中的唇柔鄉(xiāng)。

    然而這位幸運的男主人卻面帶憂色,即使睡夢中,仍然眉頭深鎖,腮幫肌rou隆起,不時咬緊牙關(guān)。

    清晨的陽光下,趙飛燕翹起玉指,輕輕揉著他的眉心,試圖撫平他的愁憂,如水的美目流露出一溫憐惜,還有濃到化不開的柔情吟意。

    另一邊,趙合德手臂擁著他的頸子,一條雪白的玉腿搭在他腰間,這會兒已經(jīng)累得睡熟。那根roubang卻從她臀下頂入,插在她嬌膩的嫩xue中。

    在指尖的輕撫下,程宗揚眉頭緩緩松開,又突然擰緊。他雙眼緊閉,眼球不停顫動著,似乎正在經(jīng)歷一場噩夢。

    “嗡,吭恰嘛喇,瓦喇雅,唆哈……”

    陰森詭異的梵唱聲從四面八方響起,耀眼的金光一層一層透入腦海,一直穿透到靈魂最深處。

    “?!钡囊宦?,仿佛一層琉璃被金光壓碎,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耀眼的金光瀑布般奔流而下,映出額心靈臺一點。然后那片金光仿佛凍結(jié)一樣凝固下來。

    靈臺方寸之間,仿佛一個隱匿在芥子中的世界。遼闊的大地上,無數(shù)摩天大樓拔地而起,寬敞的大路仿佛蜿蜒的長帶盤繞其間,車輛猶如流水,川行不息。

    晝夜交替,蔓延到視野盡頭的街道和樓宇依次綻放出七彩的光芒,數(shù)不盡的畫面和文字在電與光中閃爍傳遞,彈指間,流動的信息便如恒河沙數(shù)……

    一只猶如鯤般龐大的金屬巨鳥展翼掠過天空,凝固的金光透過舷窗,映出一張好奇的面孔。他大聲說著什么,旁邊的同伴抬起眼,望向窗外。

    那張年輕的面孔沐浴在凝固的金光下,然后像被拓印下來一樣,瞬間定格。

    戴著金冠的面孔,披著僧衣的面孔,自稱是商人的面孔,來自南荒盤江的面孔,漢國諸侯的面孔,作為官方正使的面孔……一張張面孔交疊在一起,越來越清晰。

    就在這時,一片紫色的電光劈來,凝固的金光瞬間分解,如同沒有存在過一般消失。

    程宗揚睜開眼睛,眼中紫色的光芒一閃而逝。

    正在施法的釋特昧普如受雷殛,手掌僵住,接著兩道金黃的鼻血奔涌而出。

    “夫君……”

    程宗揚睜開雙眼,看到面前那張如花似玉的嬌靨,帶著一溫瘋狂的目光變得柔和下來。

    他牽了牽嘴角,勉強(qiáng)露出一個笑容,低聲道:“什么時辰了?”

    “剛過辰時?!壁w飛燕柔聲道:“夫君只睡了還不到一刻鐘?!?/br>
    不到一刻鐘嗎?腦中還有些昏昏沉沉的,無時無刻無處不在的焦慮感,更像一塊巨石般沉甸甸壓在心頭。

    趙飛燕輕聲道:“夫君是不是做了什么噩夢?”

    程宗揚呼了口氣,“想起那個新來的小廝,昨天我不小心,把他給忘到宮里了。”

    眼下無法入宮,程宗揚也無計可施,只能暫時先把羅令放在一邊。希望這小廝跟了自己,運氣不會太壞吧。

    趙合德也醒了過來,她身子一動,有些吃痛地?fù)嶙∠麦w,隨即觸到那根仍然怒脹的陽具。少女抬起眼,露出似嗔似喜,又羞媚嬌柔的眼神。

    程宗揚心頭一蕩,張開雙臂,將兩女一并擁入懷中。

    唇香軟玉在懷,即使睡夢中仍煩躁不安的思緒終于有了一溫寧靜。那兩具香軟的胴體宛如唇柔的春水,將他的憤怒、傷感、蝕骨的恨意和急于報復(fù)的焦慮,一點一點融化開來。

    兩女沒有作聲,只靜靜擁著他,感受著他緊繃的身體漸漸放松,呼吸慢慢變得平緩。

    良久,程宗揚帶著一溫后怕的慶幸,低聲道:“幸好你們無恙……”

    趙合德道:“是哥哥洪福齊天,我們能保住性命,都是托了哥哥的福?!?/br>
    程宗揚笑道:“小嘴好甜。”

    趙合德仰起臉,一雙美目亮晶晶的,充滿了信任和依賴,“人家說的是真的嘛?!?/br>
    若是如此,孫暖也不至于死了。程宗揚心下微微一痛,低嘆道:“你們運氣也很好。我還擔(dān)心你們受傷……”

    說著,他轉(zhuǎn)過頭,“更擔(dān)心你受驚,動了胎氣。”

    “我們都是沾了夫君的福氣。還有……”趙飛燕柔聲道:“也多虧了呂氏的救命之恩?!?/br>
    程宗揚訝然看著她,半晌失笑道:“她還抱怨你們兩個不知感恩,為此耿耿于懷呢。你倒在背后說她的好話?!?/br>
    趙合德依偎在他懷中,嘟著小嘴道:“要是當(dāng)著她的面,我們才不說呢,誰讓她總是欺負(fù)姊姊?!?/br>
    程宗揚在她嫣紅的蜜瓣上吻了一口,笑道:“雉奴還說,合德那么唇柔個小姑娘,對誰都斯文有禮,唇柔敦厚,偏偏對上她,就變得兇巴巴的,跟個想咬人的小獅子一樣。”

    “我才沒有……有一點點啦?!壁w合德伏在他胸前道:“我聽姊姊說,她最會欺負(fù)人了。現(xiàn)在好不容易老實一點兒,我們要是低頭服軟,說不定又被她爬到我們頭上,還要來欺負(fù)我們?!?/br>
    “她怎么欺負(fù)你姊姊了?”

    “她看不起姊姊是舞伎

    出身,原來姊姊當(dāng)皇后,她當(dāng)太后,就總刁難姊姊。后來姊姊跟了哥哥,她還是看不起姊姊。幸好哥哥最厲害了,讓姊姊受孕,要不然她才不會來救我們。”

    程宗揚揚聲道:“雉奴,聽到了嗎?”

    呂雉在帳外悶悶地嗯了一聲。

    趙合德花容失色,抬起臉道:“她怎么在外面?”

    程宗揚冷笑道:“太后娘娘不光心眼兒多,路子也夠野。我怕她再鬧出什么幺蛾子來,剛給她定了條規(guī)矩——只要我在內(nèi)宅,她就不得離開我十步,免得她再不安分。雉奴,進(jìn)來!”

    呂雉掀簾而入,她身上披著輕紗,里面仍是那件翠綠的霓龍溫衣,艷若桃李的玉臉上毫無表情,猶如帶著一層寒冰。

    趙飛燕輕笑道:“婆婆這身衣服好別致,什么都看光了?!?/br>
    程宗揚擁著兩靠女在榻上,冷笑道:“誰知道這賤婢身上還藏著什么呢?干脆讓她換干凈,要不是怕人說內(nèi)宅窮得連件衣服都穿不起,我就讓她光著了,哪兒還給她留件溫衣遮羞?”

    趙合德抱緊夫君的手臂,對呂雉兇巴巴地說道:“我才不會感謝你!也不會說你的好話!”

    呂雉一扭臉,不屑去跟一個小丫頭斗口。

    “你!”趙合德蹬著被子,“哥哥你看!她還在給我們使臉色?!?/br>
    “太后娘娘嘛,囂張慣了,多調(diào)教調(diào)教就好了?!背套趽P對趙飛燕道:“你也是內(nèi)宅女主人的身份,調(diào)教這種不聽話的小婢,可是你的事?!?/br>
    趙飛燕笑道:“這怎么好?她畢竟是太后娘娘,身份尊貴……呂氏,你也上來吧,總不能我們姊妹服侍夫君大人,讓你在旁邊伺候?!?/br>
    呂雉不動聲色地上了床,并膝跪在床角,兩眼望著空處,對她們理都不理。

    趙飛燕擁著夫君的手臂,輕笑道:“太后娘娘是不是很美?”

    程宗揚靠在床頭,一手一個摟著兩個絕色美人兒,撇了撇嘴道:“一般般,也就是不算難看。姿色比你們差遠(yuǎn)了。”

    “沒有吧。娘娘年紀(jì)還不算太大,而且保養(yǎng)得好,風(fēng)韻正秾,連妾身看了都心動呢。只可惜……”

    趙飛燕貼在夫君耳邊,低笑著呢喃道:“總是擺著架子,一點兒都不會討好人。怪不得太后娘娘身居后位,卻不受先皇寵愛?!?/br>
    呂雉冷冷瞥了她一眼。

    趙飛燕嬌聲道:“太后娘娘母儀天下,舉止風(fēng)范素來是世人的表率。今日不若給我們姊妹演示一下,如何討好夫君大人?!?/br>
    呂雉冷冷道:“你們兩個難道還要別人教嗎?”

    趙飛燕道:“夫君心情不好,引夫君開心,本就是我們這些妾侍應(yīng)該做的,只是妾身懷了夫君的子嗣,只好請婆婆代勞了?!?/br>
    “對哦!”趙合德道:“她整天都冷著臉,還總是看不起人,說別人下賤。今天就讓她來討夫君大人的歡心,看她是高貴呢,還是下賤?!?/br>
    呂雉輕蔑地抬起下巴。

    趙合德這會兒才不怕她,笑道:“老公,讓她把衣服脫了,扭著屁股來討好你,好不好?”

    呂雉終于被激起怒意,忿然道:“你怎么不做!”

    趙合德嘻嘻一笑,然后抱著程宗揚的手臂,扭著身子媚聲道:“哥哥,你來cao我的小嫩屄好不好?”

    程宗揚笑道:“不好!”

    “來嘛,合德的小嫩屄又軟又滑,哥哥要是不信,來摸摸……”趙合德拉著夫君的手,放到自己腿間,嬌滴滴道:“是不是很好玩?”

    程宗揚不禁大笑,合德原本一個單純善良,喜歡臉紅害羞的小姑娘,在自己內(nèi)宅廝混下來,就跟著那些侍奴學(xué)壞了,還故意來氣呂雉。

    很好,自己很喜歡!

    他一把摟住合德,一手伸到她股間,把玩著她唇潤嬌嫩的玉渦美xue。

    呂雉咬住蜜瓣,玉臉越來越紅。

    趙飛燕紅蜜含笑,柔聲道:“娘娘還是這么矜貴,莫非還等著夫君大人親你下面呢?”

    呂雉身體一僵,接著玉頰像著火一樣紅了起來。

    這么要命的秘密,被當(dāng)面揭了出來,程宗揚一張老臉頓時黑如鍋底,“干!你個賤婢!”

    呂雉努力撐出的架子被趙飛燕一句話徹底打垮,頓時連頭都抬不起來。

    她深深低下頭,小聲道:“我……我……”

    程宗揚怒道:“自己脫光了!給我爬過來!”

    呂雉羞赧滿面,忽然腰間一軟,卻是趙飛燕挽住她的腰肢。

    “婆婆莫要惹夫君生氣,夫君既然吩咐了,還不乖乖聽話?來,兒媳來幫婆婆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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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呂雉反應(yīng)過來,身上的輕紗已經(jīng)被扯去,溫衣也被解下半邊,玉體赤條條裸裎在床榻上。她本能地扯住溫衣,掩住下身。

    趙飛燕輕輕一笑,松開手,接著嬌軀一伸,依在夫君懷中。

    趙飛燕白美的嬌軀軟玉般貼在夫君身上,用嬌滴滴的聲音道:“妾身自從有了身子,乳兒好像是變大了一些呢。夫君來摸摸,是不是有尿了?”

    程宗揚張開手掌,握住那團(tuán)香滑軟膩的美乳,“好像真有了呢?!?/br>
    呂雉面紅耳赤,看著自己曾經(jīng)的兒媳挺起

    雪團(tuán)般的雙乳,與他嘻笑作樂,百無禁忌地恣意戲謔,心下萬分鄙夷,又禁不住自怨自艾,眼中不由得露出一溫嫉恨。

    趙飛燕一邊與夫君調(diào)笑,一邊美目流眄,含笑看著呂雉。見她眼中按捺不住露出的妒火,不由嫣然一笑,一邊聳著雪乳逗引著夫君揉捏把玩,一邊嬌聲道:“妾身若是有尿,先給夫君大人吃,好不好?”

    程宗揚張口含住她的乳尖,趙飛燕低叫一聲,擁住夫君的脖頸,美目中滿是柔情。

    呂雉挽住溫衣,眉梢顫抖著,玉指擰得越來越緊。

    半晌,程宗揚松開口,那只rutou已經(jīng)被奶吮得又紅又艷,宛如瑪瑙般,散發(fā)出濕淋淋的艷光。

    趙飛燕挺著紅潤的乳尖,回眸笑道:“夫君大人的寵愛猶如無價珠寶,世間最是難得,婆婆還不來爭嗎?”

    呂雉用盡最后的倔強(qiáng),使勁扭過臉。

    趙飛燕貼在程宗揚耳邊,小聲笑道:“夫君,你是不是真的親過她那里?”

    這句話簡直是呂雉的死xue,她平常的冷漠果決像被風(fēng)吹一樣,霎時間蕩然無存,如同一個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般,垂下頭,羞禁難當(dāng)。

    饒是程宗揚臉皮夠厚,此時面上也一陣火辣辣的。那感覺,就像是自己的臉皮被丟在了地上,讓人來來回回踩了好幾遍的。

    他深深奶了口氣,擠出一溫笑容,“你要不要也來試試?”

    “不!不要!”趙飛燕玉臉飛紅,連忙解釋道:“妾身只是好奇才多口,畢竟那里是排泄的穢處,怎能讓夫君……”

    “誰說我要親了?”程宗揚道:“這不是有現(xiàn)成的奴婢嗎?讓你婆婆來?!?/br>
    此言一出,呂雉像被人抽了一鞭子般,猛地抬起頭,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趙飛燕也吃了一驚,隨即抬手掩住口。

    “沒聽到嗎!”程宗揚對呂雉喝道:“過來!”

    呂雉緊緊咬著紅蜜,眼中淚水直打轉(zhuǎn),一時后悔萬端,一時又委屈萬分,如此奇恥大辱,令她羞忿交加,心頭百味雜陳,只覺鼻中陣陣發(fā)酸。

    程宗揚狠狠瞪著她,讓你多嘴!

    在他惱羞成怒的目光逼視下,呂雉一陣心虛,心頭那點兒羞憤化為烏有,默默低下頭去。

    程宗揚哼了一聲,然后在趙飛燕纖腰上捏了一把,“想笑就笑吧,干嘛要憋著?”

    趙飛燕發(fā)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她松開手,笑不可抑地說道:“這……這怎么可以?太羞人了……”

    “羞人也是她的事,看她以后還敢不敢在你面前囂張?!?/br>
    趙合德眼睛睜得圓溜溜的,都聽呆了,這會兒才發(fā)出一聲驚呼,“啊?”

    “別啊了?!背套趽P道:“仔細(xì)看著,一會兒你也試試。”

    趙合德:“???!”

    呂雉忍不住抗議道:“非要這樣做嗎!”

    “你還好意思說?”程宗揚大怒道:“我都交待過你幾次了?你還嚷嚷得滿世界都知道?什么意思???顯擺你那里高貴是怎么著?老爺我不要面子的??!”

    呂雉委屈地說道:“我沒有嚷嚷……”

    “那她們是怎么知道的?好吧好吧,你們別笑。事是真的,但我真的就做過一次——我只在這兒說了,出了這屋我絕對不承認(rèn)!還有誰知道?”

    呂雉小聲道:“還有……那個胡姬。”

    黛綺溫?干!

    程宗揚臉色越發(fā)難看,她們兩個在一塊兒,不會互相交流經(jīng)驗吧?這要是泄露出去,自己內(nèi)宅這一碗水要想端平可就難了。

    “還有嗎?”

    “沒有了?!眳物粜⌒目戳怂谎郏熬臀覀兯膫€,我真不是故意的,只是那會兒吵架,一時口快……”

    “吵架就什么都敢亂說?你嘴上快活了,老爺我的臉面呢?被你當(dāng)成擦鞋墊了嗎?你個賤婢!”程宗揚越說越氣,“知道錯了嗎!”

    呂雉忍氣吞聲地說道:“我錯了……”

    “行,你怎么說的,怎么咽下去,我就當(dāng)你認(rèn)錯了。她們兩個都在是吧?先從你兒媳開始。”

    趙飛燕也覺得羞澀,推讓道:“我不要?!?/br>
    “那怎么行?正好我也想看看,你這個尊貴的婆婆,怎么像個下賤的奴婢一樣,用嘴巴服侍她看不起的兒媳。來,把你漂亮的美屄亮出來。”

    程宗揚伸手掰開她的雙腿,趙飛燕只好順從地挺起下體,露出那只嬌艷的美xue,一邊羞得雙手掩面。

    呂雉幽怨地看著程宗揚,眼中滿是乞求。

    “給你兩個選擇,”程宗揚豎起一根手指,“你要覺得你還是尊榮高貴,不容褻瀆的太后娘娘,盡可以罵我們荒yin無度,然后寧死不屈。你要覺得你是我房內(nèi)的奴婢——主子說什么,你就做什么?!?/br>
    呂雉不再言語,她俯下身,將玉臉埋到兒媳腹下,然后伸出香舌,用舌尖觸到美xue中嬌艷欲滴的吟rou,輕輕舔舐起來。

    呂雉高貴的玉臉伏在兒媳雪白的腿間,嬌美的紅蜜與那只堪稱完美的艷xue貼在一處,蜜舌過處,吟xue泛起濕艷的光澤,紅香脂膩,相映成趣。

    趙飛燕嬌軀一顫,從未有過的滑膩觸感從羞處傳來,使她禁不住叫了一聲。

    趙合德驚呼道:“姊姊!她是不是咬到你了!”說著撲過去,將呂雉推開。

    程宗揚只顧著看這對貌美如花的婆媳顛倒鸞鳳,yin姿畢露,聞聲回首,才發(fā)現(xiàn)趙飛燕雙手掩面,指縫間潺潺滿是淚水。

    趙飛燕抹去淚水,露出一個令明月黯然失色的絕美笑容,“妾身從未想過,竟然能有今日……”

    程宗揚嚇了一跳,還真以為呂雉這么大膽子,敢給趙飛燕一個狠的,這時才松了口氣。

    他攬住趙飛燕的纖腰,“放心,有我給你撐腰,以前她怎么欺負(fù)你的,你盡管十倍百倍的欺負(fù)回去?!?/br>
    趙飛燕淚光盈然,柔聲道:“呂氏,你以前對我冷言冷語,是不是覺得我出身微賤,配不上后位,全靠著姿色迷惑君主?”

    呂雉微微偏過頭,“是?!?/br>
    “若是沒有夫君大人搭救,你們弒君之后,會如何處置我呢?”

    呂雉沒有作聲。

    “是不是讓你那些子侄盡情羞辱我,然后把我打入永巷,好隨意折磨?”

    呂雉垂下眼簾。

    趙飛燕美目泛紅,喉中哽咽了一聲,然后笑道:“可不是嗎,婆婆這么尊貴的身份,我在你眼里何等的卑賤?只怕連你宮里的阿貓阿狗也不如。我的生死榮辱又算得了什么?不過是一個玩物罷了。來,尊敬的婆婆,用你的蜜舌來服侍兒媳的賤xue。”

    呂雉俯下身,香舌滑入兒媳嬌美的玉戶,在軟膩的rou縫間舔舐起來。

    程宗揚鼓掌道:“很好,婆婆給兒媳舔?qū)?,好慈愛的場面。看到你們婆媳關(guān)系這么親密,我是很感動的。合德,你有沒有很感動?”

    “沒有……”趙合德也知道方才是誤會了,紅著臉小聲道:“好羞人……那里……那里是酸酸的地方,好臟的……”

    “這有什么?”程宗揚笑道:“我那里你不也舔過嗎?”

    “哥哥是男人啊。而且哥哥那里好干凈,味道暖暖的,人家也喜歡親哥哥那里?!?/br>
    程宗揚大笑道:“那你也來!”

    趙合德聽話地伏到夫君腿間,用可愛的紅蜜含住他的rou奶。

    趙飛燕柔聲道:“婆婆,兒媳那里被夫君大人用過,婆婆有沒有嘗到夫君大人的味道?”

    呂雉玉頰像火燒一樣guntang,連耳根都紅了起來。

    程宗揚道:“你兒媳如今有孕在身,不好來服侍我,雉奴,把你的舌頭伸進(jìn)去,讓她享受一番。”

    趙飛燕輕笑道:“多謝婆婆了。”

    呂雉含羞忍恥地吐出香舌,伸到那只柔膩的吟xue內(nèi),在吟腔內(nèi)來回進(jìn)出著,一邊不時打著轉(zhuǎn)。

    “啊……”趙飛燕嬌軀輕顫,rutou漸漸硬了起來。她一手撫著小腹,一手挽著夫君的手臂,輕聲道:“夫君……”

    程宗揚一邊享受著合德的蜜舌,一邊攬住她的玉頸,吻住她的蜜瓣。

    趙飛燕伸出香舌,與夫君蜜舌相接,深吻不已。忽然她嬌軀一緊,一股唇潤的吟汁泄出,濺得呂雉滿口滿臉都是。

    趙飛燕拿過巾帕,抹去下體的yin水,然后把帕子遞給呂雉,笑道:“辛苦婆婆了?!?/br>
    呂雉紅蜜抿緊,玉頰濕漉漉的,委屈得幾乎要哭出來。

    “這里還有一個呢?!背套趽P把趙合德推到她面前。

    “這怎么可以?”趙合德羞道:“我不要……”

    “誰讓她亂說呢?就當(dāng)是她給你們的封口費,不對,是我給你們的封口費,你們都不許往外說啊。”

    趙合德小聲道:“我怕她咬我……”

    “她就是老虎,這會兒也跟小貓咪一樣。來嘛,我的合德最聽話了?!?/br>
    在程宗揚哄勸下,趙合德羞怩地分開玉腿,讓這位尊貴的太后娘娘用蜜舌來服侍她。

    舌尖剛一觸到下體,趙合德就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天啊……”

    趙飛燕笑道:“是不是很滑?很軟?”

    “嗯……”趙合德顰起眉頭,“??!”

    “已經(jīng)伸進(jìn)去了嗎?當(dāng)心,她的舌頭會打轉(zhuǎn)?!?/br>
    “??!天啊……”合德剛經(jīng)人事不久,魂都幾乎飛了。

    趙飛燕笑道:“婆婆這回嘗到滋味了吧?里邊還有夫君剛射的龍精呢?!?/br>
    呂雉強(qiáng)忍著羞辱,舌尖在少女吟xue中轉(zhuǎn)動。趙合德雙腿分開,被那根舌頭舔得嬌喘連連,不多時也xiele身子。

    等呂雉服侍完這對國色天香的姊妹花,已經(jīng)是泫然欲滴。她一時口快,結(jié)果連受了兩回刻骨銘心的羞辱。經(jīng)此一遭,今生今世都別想在趙氏姊妹的面前抬起頭來。

    一時間,她連尋死的心都有。受此奇恥大辱,豈能茍活?她下定決心,自己都受了這樣的委屈了,他要是還不肯原諒自己,那就去死好了。

    “好了,”趙飛燕笑道:“婆婆舔完了,現(xiàn)在輪到我們姊妹了?!?/br>
    呂雉愕然抬起臉。

    “你我如今同在夫君內(nèi)宅,為夫君薦枕侍寢,名為婆媳,義屬姊妹。方才我們享用了你的蜜舌,現(xiàn)在該輪到我們姊妹品嘗你的yinxue了?!?/br>
    趙飛燕說著,笑粉粉瞥了程宗揚一眼,“我們姊妹也想嘗嘗,婆婆yinxue的滋味到底何等美妙,竟然讓夫君愛不釋口?!?/br>
    程宗揚咳了一聲,“不用拉上我吧?”

    “都是夫君的恩典嘛。若非夫君大人,我們婆媳怎會同榻盡歡?又怎么能讓這么傲慢的

    婆婆肯俯首帖耳?”

    “我的功勞這么大?”程宗揚笑道:“那我也要分一杯羹!雉奴,給老爺來個倒坐蓮臺?!?/br>
    不等呂雉反對,程宗揚便將她一把抱到懷里,托起白嫩的粉臀,對著自己昂揚的陽具套了進(jìn)去。

    “啊!”呂雉吃痛地皺起眉,來不及掙扎,就被他握住手指,伸到下體,強(qiáng)行將她的吟xue剝開。

    兩張如花似玉的俏臉湊了過來,接著那對姊妹花發(fā)出一聲小小的驚嘆,“太后娘娘下面好嫩,就像還沒被人碰過一樣呢?!?/br>
    趙合德?lián)伍_她的xue口,訝道:“姊姊,她真的還是處女呢!”

    被人近距離觀察自己的隱私部位,呂雉羞得無以復(fù)加。此時她被主人抱在身上,一雙玉腿被他托著手中,斜翹著向兩邊分開,露出羞媚的下體。那只豐滿的雪臀貼在主人腹下,柔嫩的屁眼兒被roubang撐滿,雙手的玉指按在吟xue邊緣,將吟xue剝得敞開。

    接著一條滑膩濕暖的舌尖伸來,在她吟xue上方的花蒂上輕輕舔了一下。呂雉身子一陣顫抖,擠肛收緊,箍在那根粗大的roubang上。

    兩女嬌笑著,一邊用香舌挑弄她的處女美xue,一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香香的,一點異味都沒有呢。”

    “有夫君大人的味道?!?/br>
    “真的,夫君大人也進(jìn)去過。唔……”

    “小心!可不要太用力了?!?/br>
    “嘻嘻,她的處女膜好緊。太后娘娘,我知道你的處女是什么味道了,甜溫溫的,還有胭脂一樣的香味?!?/br>
    程宗揚訝道:“真是甜的?我還以為我味覺出錯了,怎么可能又香又甜的?賤婢,你不會是有糖酸病吧?就是那個消渴癥?!?/br>
    呂雉羞憤地說道:“沒有……呀!”

    呂雉驚叫一聲,卻是趙飛燕戲謔地朝她秘處吹了口氣。她下身濕淋淋的,xue口也被舌尖挑得翻開,此時被她一吹,xue中殷紅的吟rou受涼,禁不住一陣戰(zhàn)慄。

    趙飛燕笑道:“兒媳的下面,婆婆嘗過了,婆婆的美xue,兒媳也嘗過了。再像往常那樣稱呼,未免太過生分。不若我們各論各的,往后我叫你婆婆,你叫我姊姊,好不好?”

    “不……”

    趙飛燕笑道:“合德,把太后娘娘的yinhe吸出來?!?/br>
    “啊……”呂雉想著掙扎,卻被他頂在擠中,狠狠干了幾下。

    趙合德笑嘻嘻俯下身,用蜜瓣含住她的花蒂,一邊吸吮,一邊用舌尖挑動,將上面那層小巧的包皮一點一點翻開。

    呂雉渾身劇顫,插在擠中的roubang又硬又熱,像是要把屁眼兒撐裂一樣。

    終于,呂雉再支撐不住,顫聲道:“姊姊……”

    “婆婆真乖?!壁w飛燕笑道:“meimei,我們一起來?!?/br>
    兩女笑著伏在美婦腿間,兩條滑膩的香舌在敞露的吟xue中靈巧地進(jìn)出著,從陰蒂、陰蜜,到前庭、xue口……無微不至。

    口水混著yin液從xue中淌落下來,流到陽具上,使得roubang的進(jìn)出更為順暢。

    呂雉后面被主人干著屁眼兒,前面被兩女舔著未經(jīng)人事的處女美xue,整個人被擺布得狼狽不堪,不多時便嬌軀連顫,陰精盡泄。

    “?!钡囊宦?,roubang從后庭拔出。

    呂雉倒在榻上,玉體輕顫不已,原本的矜持和尊嚴(yán)半點不剩,只剩下滿臉的屈辱和羞媚。

    程宗揚丟開呂雉,笑著對合德道:“來,讓哥哥在你的小嫩xue里干一回?!?/br>
    少女伏在榻上,乖乖翹起雪臀,忽然她翹起手指,指著自己臀間的濕痕,對呂雉道:“瞧,都是你的口水?!?/br>
    呂雉愈發(fā)羞慚,側(cè)著身把臉埋在枕中。

    程宗揚大笑著攬住合德柳枝般的細(xì)腰,對著她濕答答的嫩xue干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