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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燕歌行 第二十七集 如是我聞 第四章 惜花之人

    2022年2月4日

    楊玉環(huán)專門留了間靜室,作為賈文和的書房。案上整齊放著一疊玉版紙,旁邊燃著一支素香。

    程宗揚低聲道:“我的來歷可能暴露了!”

    “哦?”

    “帛十三!那家伙果然是帛家的人。”程宗揚道:“他從徐君房口中聽說了我的事,專門來唐國找我!老徐那個大嘴巴,指不定怎么吹呢!不行,我得把老徐叫過來,問問怎么回事……”

    “主公,切勿亂了方寸?!?/br>
    程宗揚呼了口氣,“你說得對,我是有點亂了。”

    他定了定神,“我?guī)еL伯和南八去靖恭坊,帛十三接連派人來請,我才登門,當時有兩個文士打扮的人在門口迎候……”

    賈文和仔細聽著,開口道:“那文士打扮如何?”

    “高冠黑衣,腰帶上有玉鉤,戴著玉佩?!?/br>
    賈文和道:“是秦國的裝束?!?/br>
    “對。史叁在交談時也提了一句,是從秦國來的?!背套趽P補充道:“我還見了一個叫田讓的門客,大冬天穿的布衣草鞋?!?/br>
    “當是秦墨弟子?!?/br>
    程宗揚怔了一下,“墨家?”

    “秦墨長于攻戰(zhàn)、營造、機關之術,門徒眾多?!辟Z文和皺起眉頭,“若是自秦國而來,為何會路過留仙坪?”

    程宗揚怔了一下,他當時沒有細想,這會兒被賈文和點破,確實有些蹊蹺。秦國在長安東北,而留仙坪位于西南方向。史叁如果是從秦國來,最方便的是經云水、渭水,直抵長安,何必兜個大圈子走留仙坪?

    “他想堵我?”

    賈文和搖了搖頭,時間差得太遠,以帛氏的傳訊手段,不至于有這么大的誤差。

    “多半是循跡而來?!?/br>
    “把我走過的路再走一遍?這不是有病嗎?”

    賈文和深深看了一眼,然后道:“那文士果真已死?”

    “死了。那個混血婢女進來之前,我感應就到了死氣。不過有門簾阻擋,弱了許多?!?/br>
    “史叁此人形貌如何?”

    程宗揚一拍大腿,“那孫子長得那叫個磕磣!個子頂多到我大腿,臉上疙疙瘩瘩的,跟個癩蛤蟆一樣,活脫脫一個三寸釘谷樹皮。”

    賈文和道:“何為谷樹皮?”

    “呃……”這句形容武大郎的臺詞程宗揚念慣了的,壓根兒就沒想過,只好道:“你就當我沒說?!?/br>
    賈文和道:“帛氏不缺金銖,史叁為何如此形貌?”

    程宗揚陷入深思。史叁長得跟侏儒一樣,還可以說是天生的——也許帛老爺子就是個侏儒呢?當然,那位帛老爺子要是長成這樣,不可能從未聽人提起過。

    難道史叁的生母是個侏儒?帛老爺子這可夠重口的……

    還有史叁臉上的疙瘩,顯然不可能是有病——帛氏什么醫(yī)生請不來?什么藥吃不起?如果也是遺傳,只可能來自帛老爺子,畢竟一個滿臉疙瘩的女侏儒,帛老爺子那不僅是重口了。

    但假如不是天生,也不是有病,那么只有一種可能……

    “這孫子不會練的蛤蟆功吧?哎,這句別多想,就當我沒說?!?/br>
    “繼續(xù)?!?/br>
    “后來他故意拿出來幾件外界沒有的東西來試探我,還叫了兩個美女——我要是定力差一點兒,底細就被他看光了!”

    看著賈文和古怪的眼神,程宗揚忿然道:“我真忍住了!你是沒看見,那兩個美人兒,一個混血美少女,一個風情美婦人,正合我胃口!哪可能這么巧的?肯定是他專門挑出來對付我的!”

    看著賈文和的眼神,程宗揚只好道:“好吧,這說明他很了解我?!?/br>
    “他拿的什么東西?”

    “他拿出來一張照片,一盞燈,還有一只塑料盆?!?/br>
    “主公都認得?”

    “這么說吧,那照片在這個時代,就是個奇跡。但我試探了幾句,他都避而不答。那個塑料盆只是尋常的大路貨,隨處可見的東西。史叁裝得很隨意,但分明很看重?!?/br>
    “為何?”

    “因為那只塑料盆非常新,一點劃痕都沒有,應該是從來都沒用過,專門為了試探我才拿出來。還有那盞燈……”

    程宗揚摸了摸鼻子,“那盞燈我沒見過,很奇特,完全超出我的認知。與其說是科學,更像是巫術。不過,很多科技產品在沒接觸過的人看來,就跟巫術差不多。”

    “連主公也不懂嗎?”

    程宗揚搖了搖頭,“材質非常神奇。怎么說呢,那東西很可能不是燈,而是一種……”

    程宗揚想了半晌,也沒找到合適的措辭。那盞燈本身是一種實體,但在進入沅夫人體內之后,仿佛失去實質,就像是虛幻的光影一樣,與她的rou體融合。能夠無障礙融入人體細胞,那盞燈的構造尺寸起碼是納米級的,或者根本就是另一種概念。更讓人不解的是它的功能,為何會顯示女性的敏感點?

    程宗揚很懷疑,它可能是某種醫(yī)療器具的一部分,史叁的用法壓根兒就是錯的。而且他還提到一件東西——玄秘貝。如果說透影燈基于人體還屬于科學能夠解釋的范疇,史叁說玄秘貝能窺視命運,那就是徹頭徹尾的玄學了。

    “屬下猜測,”賈文和

    緩緩道:“他在試探主公的時代?!?/br>
    程宗揚倏忽而驚。自己認識塑料盆和照片,而不認識透影燈,那么就可以確定自己來自于透影燈出現之前,塑料與照片普及之后。

    程宗揚揉了揉額角,“我問問袁天罡,說不定他知道。哎,我那龜兒子在哪兒呢?”

    賈文和起身拉開門,吩咐守在外面的羅令,“去叫袁老先生?!?/br>
    羅令應了一聲,撒腿往后院跑去。

    程宗揚訝道:“他怎么也跑來了?”

    “他帶著紙筆趕來,說要換個地方做題。或許是我等都不在,他怕觀海再找上門?!?/br>
    “什么時候了,還不忘做題?他是有癮吧?”

    賈文和問回正題,“帛十三為何要面見主公?”

    提到這事,程宗揚不禁露出一副夢幻般的表情,“他說……要當我小弟?”

    “哦?”

    “他說我是天命之人,要我飛升的時候,帶上他……”

    程宗揚一臉無語,“你說,他是不是被徐大忽悠給忽悠瘸了?還飛升呢,像岳鳥人那樣被雷劈嗎?”

    賈文和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程宗揚咳了一聲,嚴肅地說道:“你放心,憑咱們的交情,我飛升的時候肯定帶上你!”

    賈文和毅然道:“屬下此生效忠主公足矣?!?/br>
    程宗揚腦子轉了個圈才聽懂,老賈的意思是:這輩子給自己賣命就夠了,別指望自己飛升之后還要帶上他出主意,動腦筋,干臟活,背黑鍋……

    “瞧你說的,”程宗揚親熱地握住他雙手,“咱們誰跟誰?。课乙秋w升,綁也得把你給綁上?!?/br>
    賈文和神情呆滯,還帶這樣的?

    “誰要飛升?誰要飛升!”袁天罡進來,滿腹怨念地說道:“誰愛飛誰飛!別打擾老子做題!”

    “行了,大做題家。我問你,你知不知道一種能變形的發(fā)光體,可以滲透入人體細胞內部的?”

    “有啊。人工合成生物發(fā)光分子。誰想發(fā)光?你?給你屁股打一針,包你立馬變成大號螢火蟲。”

    “你不會是打的汽油吧?”

    “愚蠢!那是熱輻射發(fā)光!”袁天罡道:“簡單說就是物體受激發(fā)吸收能量而躍遷至激發(fā)態(tài)在返回到基態(tài)的過程中以光的形式放出能量?!?/br>
    “……”程宗揚良久點了點頭,“這么簡單,怪不得難不住你。那我再考考你啊——怎么通過這種發(fā)光體實現透視效果?就是把內部的影像呈現在表面上,讓人能看到?”

    “做夢呢?你知道光傳遞有多復雜嗎?你知道rou眼識別的效率有多低嗎?光一個光干涉就夠學術界玩二十年的。除非發(fā)光分子全部智能化,能根據實際需求實時調整亮度和穿透率?!?/br>
    程宗揚道:“你覺得這些要實現的話,要多少年?”

    袁天罡冷笑一聲,“我隨口一說,就暴露出你的不學無術,愚蠢無知!分子智能化?這不叫科學,這叫科幻!”

    程宗揚憋了半晌,“你怎么又抖起來了?”

    “你要是趴女人身上搞一半,被人硬拽起來,你什么心情?”

    程宗揚立馬承認錯誤,“我錯了!這回是我錯了!耽誤你做題了?!?/br>
    袁天罡哼了一聲,把案上一疊上好的玉版紙一卷,揣上就走,“這么好的草稿紙,居然不用來做題?浪費!”

    程宗揚對賈文和道:“好吧,二零四四年是沒有。那東西可能是二十二世紀的,比我晚一百來年?!?/br>
    “百余年嗎?”

    “老賈,你不能用六朝的變化情況來推算。在我那個時代,一百年的科技進步,比之前整個人類文明史的進步都大。就比如岳鳥人,他只比我早二三十年,可放到我那個時代,他還沒一個剛上學的小學生懂的多,見的廣?!?/br>
    賈文和沉默良久,最后道:“史叁此人,身雖短小,自視甚高,自比為人上之人,世間禮法,必踐之腳下,方顯其凌云之志。主公與之相處,宜近而狎之,不宜敬而遠之,可近而不可信?!?/br>
    程宗揚連連點頭。賈文和這幾句話,把他心里想說卻說不出來的感覺一下給說破了。帛十三當著自己的面凌辱丹霞宗的宗主夫人,一方面是彰顯他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享受那種凌駕于他人之上的巨大權勢所帶來的快感。在他面前,世間眾生都只是螻蟻與玩物而已。

    這樣的人,敬而遠之輕則受其鄙視,重則嫉恨在心。與之交往,不說同流合污,逢場作戲是免不了的。

    一輛輕車沿著御街疾馳而過,趕在大舉出動的神策軍之前,駛入十六王宅。

    守坊的軍士上前攔住,卻被車上一名太監(jiān)厲聲喝斥,雙方一通爭執(zhí)。

    一名小黃門從車后躍下,趁著雙方爭吵,飛快地鉆出人群。他叩開太真公主府,不顧滿地雪水,屈膝跪地,“奴才張承業(yè),叩見公主!程侯何在?”

    楊玉環(huán)坐在黃羅傘下,挑起眉毛,“魚朝恩讓你來的?怎么這么晚?有事直管說!本公主就能作主!”

    “是!”張承業(yè)毫不含糊地說道:“魚公已至西內苑,正引軍待發(fā),卻被劉光琦帶人圍住,如今被困苑中,還請程侯立刻發(fā)兵,攻打大內?!?/br>
    “什么!什么!你給我說仔細了!怎么就攻打大內了?”楊玉環(huán)趕緊吩咐隨

    從,“快!把姓程的叫過來!”

    程宗揚聞訊而至,一問之下才知道,當初被鄭注引為臂助的張忠志早已效忠博陸郡王,此前詐稱出城,其實一直藏在西內苑,名為新投效的外郡之軍,受神策軍監(jiān)視,實際上卻是反過來,被用來監(jiān)控右神策軍這支魚朝恩的鐵桿班底。

    直到張忠志奉命率軍前往十六王宅,魚朝恩才抓住機會,潛入西內苑,靠著在右神策軍中領兵的楊復恭、楊復光等心腹,試圖收回兵權。

    結果整軍未畢,就被李輔國察覺,派劉光琦將魚朝恩一幫手下都堵在了西內苑,雙方攻戰(zhàn)不休,卻僵持不下,只能讓張承業(yè)趕來求援。

    程宗揚差點兒氣笑了,“魚朝恩這都干的什么事?辱也忍了,重也負了,孫子也裝了,結果還沒起跳,就被李輔國一把按住,還指望我這個外人去救?”

    “魚公非是此意,而是盡力在西內苑拖住來敵,好讓侯爺趁機入宮。”

    “說得好聽,還不是被困在西內苑動彈不得?讓我去拼命?”

    說話間,外面一陣喧嘩,卻是張忠志去而復返,要將諸王盡數請入宮中。

    眾人心里都是一震,難道李炎已經漏餡了?這么快就找上門來。

    楊玉環(huán)提刀而出,與張忠志隔門對吵。不多時,又有人來,卻是太皇太后有旨意,讓絳王速速接旨。

    來使一隊接著一隊,楊玉環(huán)被纏得脫身不得,程宗揚也不由頭大。李輔國這一通亂拳,讓人眼花繚亂,看不出他到底要做什么。

    賈文和道:“太皇太后如今在李輔國手中?”

    “是。”張承業(yè)道:“博陸郡王親往仙居殿,稱皇上駕崩,請?zhí)侍笄巴撼貦z視?!?/br>
    “江王呢?”

    “江王殿下如今在紫宸殿?!睆埑袠I(yè)道:“聽說李衛(wèi)公自請入衛(wèi),蘇定方等人也已入宮。博陸郡王已經放話,仇士良若是請不動,他便親自來請?!?/br>
    賈文和當即道:“請主公盡快入宮。”

    程宗揚道:“守江王?”

    “去太液池?!辟Z文和道:“李輔國虛言恐嚇,必有所謀?!?/br>
    程宗揚滿心不解,“江王在紫宸殿,他奪舍誰去?何況別的目標,他就算奪了也沒用吧?”

    “江王可曾登基?”

    程宗揚不禁一怔。

    “李輔國圍魚朝恩于西內苑,困衛(wèi)公于紫宸殿,又內侍盡出,滿路喧囂,無非是惑人耳目。屬下敢斷定,他已奪舍在即。須知江王名分未定,若是他順利奪舍,只需太皇太后一道旨意,便可棄江王而另立他人?!?/br>
    程宗揚頓時省悟。江王還沒登上皇位呢!反而是李輔國有實權,太皇太后有名分,立誰當新君,他自己就能說了算。

    難怪李輔國會把太皇太后留在太液池。說不定他指定的絳王也只是備選,真正奪舍的目標另有其人——比如已經被請入宮中的安王李溶、陳王李成美兩家子嗣!只要太皇太后允準,唐國宗室誰敢不服?連楊玉環(huán)也得認!

    “長伯,去叫呂……算了,我自己過去!”

    “主公?!背套趽P正要動身,卻被賈文和叫住。

    這位謀士面色前所未有地凝重,“若事有不濟,還請主公立作決斷?!?/br>
    “明白!當斷不斷,必受其亂。真要不行,我就撤!”

    “若李輔國已然奪舍,請主公千萬不要猶豫——立即斬殺太皇太后?!?/br>
    程宗揚愕然看著他,然后用力一點頭,轉身掠往安樂公主府。

    “長伯?!辟Z文和叫來吳三桂,“隨我去晉昌坊。”

    “晉昌坊?”吳三桂愣了一下,“大慈恩寺?”

    “帶上主公的節(jié)杖?!?/br>
    吳三桂當即應下,去取主公的天子節(jié)杖。

    昏暗的油燈被氣流拂動,如豆的燈焰微微搖晃。四周的黑暗吞吐不定,仿佛無數觸手在陰影中蠕動著,越伸越長。

    魚玄機從驚悸中醒來,頓時感覺到四肢百骸傳來的陣陣痛意,手腳、頸肩、腰腹,甚至頭發(fā)都被牢牢固定住。皮rou、血rou、骨骼、筋節(jié),仿佛要彼此撕裂脫離一樣,無處不痛。

    “呃……”

    她勉強發(fā)出一聲低叫,才發(fā)現自己居然連舌頭也無法掙動,兩根綁在一起的木箸夾住她的舌根,橫著卡在齒間,牙關略一用力,舌頭就像是要被夾斷一樣,只能竭力張開嘴巴。

    她脖頸動了一下,只覺發(fā)根與舌頭同時作痛,卻是木箸兩端系著繩索,與頭發(fā)一起,系在反綁的手腳上,使她難動分寸。

    耳邊傳來腳步在地毯上摩擦的細微聲響,仿佛一條游動的毒蛇,越來越近。

    魚玄機鬢側秀發(fā)低垂,只能看到一雙半舊的烏皮靴停在自己面前,接著,一只干瘦的手掌伸來,掠起她的發(fā)絲,松弛的皮膚就像腐朽的枯木一樣,散發(fā)出遲暮而衰朽的老人氣味。

    “嗚……嗚……”魚玄機掙扎著,拼命想要躲開,卻連發(fā)絲都動彈不得。

    枯硬而沒有溫度的手指伸到她頸間,輕輕撫摸著她光潔的肌膚。

    “真美啊,”蒼老的聲音道:“這么光,這么滑,這么嫩……”

    那只手就像在撫摸一件精美的藝術品一樣,充滿了珍惜和憐

    愛。

    “不要,不要殺我……”魚玄機在心里無聲地吶喊。

    “小丫頭,莫要害怕?!崩险叻路鹇牭搅怂男穆暎翱?,你的皮膚像牛乳一樣潔白,和上好的織錦一樣絲滑,比新打的酥油還要柔潤……”

    老者嘆息著說道:“這么美的身體,讓人憐惜疼愛都來不及,咱家怎會暴殄天物呢?”

    他湊到魚玄機頸間,深深吸了一口,“這就是處子的氣息啊。如此馨香而又清新,如同雨后的花蕾,含香蘊艷,將綻未綻……”

    魚玄機心頭戰(zhàn)栗,她此時終于意識到,自己來時的信心滿滿有多幼稚可笑。她原本以為自己外有身為宰相的鄭注支持,內有皇帝的近侍魚弘志撐腰,背后還有伯父魚朝恩坐鎮(zhèn),以自己的容貌才藝,只要接近李輔國,就有機會動用藏在花冠中的符箓和毒針,探囊取物般取走他的性命。

    誰知,自己并非黃雀,也不是螳螂,而是那只被捕的蟬。剛被送入宮中,就失去意識,仿佛砧板上的魚rou一樣,只能任人宰割。

    宮里那些太監(jiān)的變態(tài)傳聞,自己也聽過許多,但自己平素接觸過的太監(jiān),無非魚朝恩和魚弘志,下意識以為太監(jiān)都如自己那位伯父一般,頂多只有偷偷摸摸弄幾只獼猴的膽子,外界的傳言只是夸大其詞。

    然而此時那些傳聞浮上心頭,她不由毛骨悚然。

    忽然下巴一緊,被那只手掌托起。魚玄機舌頭被木箸夾住,口水順著紅潤的唇瓣,一滴一滴滑落。

    眼前是一張老邁的面孔,唐國唯一擁有王爵的大太監(jiān),此時正用一種寵溺的目光看著她,“魚朝恩那老東西故意把你送進道觀,還四處播弄你的風流艷事,敗壞你的名聲,是害怕老夫知道你尚是處子吧?”

    “這老東西不光膽子小,還蠢得要死?!睗M臉皺紋的老太監(jiān)柔聲道:“孰不知,老夫乃是世間第一等惜花護花之人,像你這樣美麗的女子,老夫愛護還來不及,哪里舍得弄傷你一根指頭呢?”

    “幸好,你兩位哥哥明事理,老夫略加示意,他們就像撈到了救命稻草,乖乖把你送到老夫手中……”

    李輔國“格格”笑了起來,尖細的笑聲仿佛劃在玻璃上,令人汗毛直豎。

    魚玄機僵硬地伸著舌頭,心里幾乎崩潰。

    “莫怕莫怕,”李輔國安慰道:“老夫可不是王守澄那種下流胚子,專以yin虐女子為樂。須知,這世間最珍貴的就是女子,女子中最珍貴的莫過于未經人事的處子。香嬌玉嫩,雪膚冰肌,丹唇皓齒,眉枝如畫,咳珠漱玉,呵氣如蘭……那些臭男人連你們一根發(fā)絲都不如!”

    李輔國滿眼都是羨慕,“世間之人,何止億萬?你能生為女子,不知有多幸運。宮里那些愚昧無知的蠢貨,為了貪圖名利,下狠心割了rou子。入宮之后,偏又紛紛后悔,心心念念只想著陽物復生。他們也不想想,那所謂的命根子,不過是件又臟又臭,丑陋不堪的濁物!哪里有半點好處?”

    “凈身,凈身,只有割了才干凈?!崩钶o國拍了拍胯下,“我當年可是自己動手割了這東西,方才入的宮。旁人朝思暮想,只盼陽具復生,咱家卻是滿身輕松,辦起差來,也比旁人得心應手。”

    “只可惜,rou子易去,此身難為。”李輔國感慨地說道:“縱然斷了根,去了勢;縱然封侯封王,權傾天下;縱然百官俯首,群臣屈膝,縱然廢立皇帝,如弄嬰兒……到底不是女身?!?/br>
    魚玄機似乎意識到什么,舌尖不由顫抖起來。

    “幸好,世間尚有此物……”李輔國攤開右手,亮出一顆凈如琉璃的珠子。

    一眼望去,透明的珠體仿佛一覽無余,靜靜映出周圍的景物:如豆的油燈,低垂的白綾,蒼老的手掌,每一樣都纖毫畢現。

    可略一矚目,才發(fā)現珠體所映的景物與周圍似是而非,點亮的不是油燈,而是一支蠟淚斑斕的紅燭;低垂的不是白綾,而是一道半卷的帷帳;那只手掌更是修長纖軟,宛若柔荑。

    魚玄機目光仿佛被吸引一樣,陷入其中。

    忽然“嗤”的一聲輕響,一股寒意侵入肌膚。卻是李輔國枯瘦的手指伸來,尖長的指甲如同刀鋒一樣,割開她的衣襟。

    魚玄機羅衣裂開,里面御寒的錦襖,連同貼身的抹胸都被齊齊割裂,那對雪白的酥乳掉落出來,圓滾滾垂在身下。

    李輔國張開左手,握住她一只雪滑的酥乳,入手的柔彈,使他喉中發(fā)出一聲滿足的低嘆,然后就像盤弄鐵球一樣,揉動起來。

    魚玄機秀發(fā)被綁在身后,只能被迫昂著頭,淚水從眼眶溢出,順著玉頰淌落下來。

    李輔國一手拿著那顆晶瑩剔透的琉璃天珠,一手握著她的雪乳,揉捏著柔聲說道:“瞧把你嚇的,咱家雖然羨慕你的身子,也只是羨慕罷了。難道還要奪了你的身子,給魚朝恩那廝當便宜侄女嗎?”

    魚玄機口不能言,面前滿身腐朽氣味的老太監(jiān)卻仿佛能聽到她的心聲,一句一句應答如流。

    “這么好的身子,便是給那狗才當了侄女又如何?”李輔國吃吃笑道:“待咱家奪了你的身子,好教魚老狗看看,他小心呵護的好侄女,怎么將白綾套在他頸上,一點一點將他絞斃……”

    魚玄機驚懼交加,淚水止不住地滾滾而落。

    李輔國嘻笑著,戀戀不舍地松開手,然后轉頭道:“還

    有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