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弄臟
紀花玉聽他褻慢的話,臊得臉發(fā)燙,忿忿不平地瞪著他。 偏她蓄著淚,連表達不滿,都軟趴趴得沒有力氣,紀鶴青無動于衷,眼皮微沉,冷淡的嗓子揚了一個半音:“不樂意?” 接踵的后半句,仿佛就是讓她滾出去。 聞言,紀花玉撥浪鼓似得搖頭,矢口否認道:“不不,阿玉愿意的?!?/br> 她當真愿意。 故意拿喬,只是希望紀鶴青揉揉她,哄哄她罷了。 沒被摸頭安慰,紀花玉有些失望地蹲到旁邊,拆開沐浴露,按照包裝上的圖解,擠了幾泵,因為是慕斯質地,上手就是綿密的泡沫,云朵似得軟。 她第一次使用,太新奇,瞳孔的光像火苗般驀地亮起,興奮地在手心擠了坨,放到鼻端嗅,又獻寶似得捧給紀鶴青看,聲音甜脆:“哥,真的和茉莉花味道一樣誒。” 這個品牌售價不低,主打香味,對標大牌香水,自然非劣質香精可比。 紀鶴青覷著她,沒說話,目光凝在了她直挺的鼻尖上,許是方才聞得太近,上面沾了一點泡沫。 她還傻傻不知,咧著唇笑,蠢得不行。 說來可笑,紀花玉這種小瘋子,竟會長著一張全然嬌憨的臉,慣會騙人。 聞著空氣里彌散的茉莉香,紀鶴青蹙眉,仿佛強迫癥發(fā)作,一直盯著她鼻尖異物,難以忍受,心像被什么東西,輕撓了下。 “過來?!?/br> 紀鶴青招手命令,指節(jié)隨意勾了勾。 他急著拂去心頭那點異樣,語氣不耐煩,顯得很兇,可紀花玉還是會錯了意,激動靠過去,將下頜尖搭在他掌心,小狗似得蹭,期待撫摸。 溫熱的呼吸噴在虎口,紀鶴青微愣,看見她臉上的期冀,眉頭加深。 順手將泡沫揩去,也沒消解若有似無的煩躁感,不由捏住了她柔軟的下頜,冷漠教訓:“磨蹭什么?!?/br> 聽見是刁難,主動將自己送入獵人手里的紀花玉嘟嘴,哼了聲才掙開手,泄憤般連按幾下沐浴露。 綿白泡沫,從云朵堆成了雪山。 紀花玉努力地將胸口涂滿,像披了件輕飄飄的束身衣,通體雪白,純潔得如同天上降臨的精靈。 干的事,卻連最低賤的小性奴都不如。 她紅著臉靠近,小手托住兩捧雪乳,在他腹肌上亂蹭,只一下,表面的沐浴露就融化掉了,露出底下莓色的奶尖,宛如蛋糕頂上的小櫻桃,碾磨在肌rou塊上。 “唔啊哥” 紀花玉感官本就敏銳,奶尖磨出酸澀的快感,驀地叫出聲,腿一下子軟了,及時攀住他臂彎才沒有摔下去。 她本該羞恥的,可身體率先背叛了意識,心癢地咬住唇,繼續(xù)用雪乳撞擊腹肌,給自己壓成奶白色的柔軟流體,制造爽慰。 奶尖一戳一顫,燙得幾乎要融化進他清晰的溝壑里,紀花玉還嫌不夠,昂起頭,癡迷地望著紀鶴青潮濕的眉眼,膝蓋并緊,悄悄蹭動,在他眼皮子底下夾腿自慰。 “呀啊哥嗚嗚哥哥” 腿心的軟縫蹭開了,吐出汁水,刺激的快感太強烈了,紀花玉靠在他懷里發(fā)抖,下意識喊他,連呻吟都帶上了哭腔和顫音。 紀鶴青光是聽她浪叫,小腹就像著火般,性器硬到脹痛,他猛得拽住了她頭皮,逼她直視,眸色翻涌著暗潮,嗤聲道:“你到底是來給我抹沐浴露的,還是來抹sao水的?” 被直白指出yin蕩,紀花玉心臟狂跳,卻忍不住被他臉上涼薄的欲色吸引。 她主動張嘴,舌尖繞在他手指上舔弄,杏眸濕得出水,徹底拋卻了羞恥心,嘗試提出解決方案。 “對不起唔哥哥把阿玉也弄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