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您開心點
一手攥著綁住她雙手的系帶,另一只手在她的雙乳上揉捏,摸她時的力道比平時重不少。 他在生氣。 水苓可以肯定地說,他絕對在生氣。 cao她時甚至一點信息素都沒給,就是最原始的性交,壓著cao,又狠又快地進出,cao得她受不了亂動腿,又被他訓誡似的扇了屁股一巴掌。 平時看上去整齊的黑發(fā)在此刻配上他不虞的臉色,從她這個角度模模糊糊看起來格外有壓迫感。水苓手被他牽著,但凡他力氣重一點,就會被拉起上身,一邊被他吃著乳尖一邊挨cao。 裙擺落在他頭上,滑到他的睫毛那,又落到高挺的鼻梁上,看不到他如何舔咬,只有酥麻微痛的感覺不斷傳到心臟。 他高高拉起她的手腕從下面穿過,水苓的雙手手腕被吊在他頸后,他兩只手都用來抱著她,沉沉進出。 被抱cao是水苓最難以忍受的姿勢,進得深、沒有任何喘息的空間,全都是他說了算。還要被他看著,看著她如何難耐,如何流淚,如何臉紅。 女孩在他懷里抖,因為口中塞著領帶無力地仰著頭,可憐又脆弱地掉眼淚。 是可憐的,可憐得下一秒就繃緊xiele出來,把水全灑在他的性器上,又洇濕垂下去的裙擺,無力地吊在他懷里。 徐謹禮還沒射,仍舊在抽插,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眉間斂著一股慍怒。 嘴巴守得比yindao還嚴,說幾句實話能要她命似的,要命的倔強和沉默。 怎么問都不說,一回避問題就開始撒嬌求cao……小混賬。 水苓被cao了一會兒,又開始嗚咽,掙扎著搖著頭,抬頭去求他。 蹙眉時水漣漣的眼睛,討好又求饒般地望著他。 “嘖?!?/br> 他低頭銜去她口中的領帶,扭頭甩到一邊,還未等女孩喘上兩口氣,便吻上去,又將這雙唇封得死死的。 “唔唔……” 水苓被他壓在被子里吻,下身被愈插愈急,在他射進去時,失禁了…… 人生二十載,在她還記得的那些日子里,自己還沒做過這么丟臉的事。自尊心一下子就崩塌了,認真地抽噎起來。 徐謹禮一湊過去她就別過臉躲,躲來躲去就是不給親,被他一下子捏住臉:“鬧什么?” 女孩的眼淚和荷葉上的露珠似的,大顆大顆地往下滾,鼻尖都哭得紅紅的。 她蓄著眼淚看他,聲音小小的:“您討厭?!?/br> 這句話倒是一下子讓徐謹禮原本冷峻的臉色變得放松:“氣什么?” 真被他問出來,她又沒臉說,誰二十歲還尿床,她不說話便被徐謹禮捏著臉揉,直到臉頰被他揉得通紅,才憋出一句:“……丟臉?!?/br> 徐謹禮抱著她,帶她去浴室,那些液體順著水苓的腿往下滴,她耳尖通紅,沒臉抬頭。 到了浴室,站在淋浴下,徐謹禮調好電子屏上的溫度,點開淋浴放下她。 水猝不及防地淋下來,面積廣、水壓也強,她睜不開眼,下意識要躲開,被徐謹禮摟住腰按在懷里抬起下巴和他接吻。 系帶被他解開,她被摟得更近,像是在他的身軀下躲雨。 這樣仰著頭,只要她躲開就會被水直直地淋到,比接吻還強的窒息感就會撲面而來。 要么感受溺水,要么和他接吻。 甚至水苓懷疑洗澡只是個借口,他就是不喜歡自己躲開他。 慢慢的,她主動伸手抱住他,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在他懷里發(fā)顫求他:“好了好了,真的不能親了,我嘴好酸?!?/br> 徐謹禮笑著松開她,垂首看著她時伸出一條胳膊擋在她身上,大部分淋下來的水都被他擋住,從他身上蜿蜒著向下流,他含笑問:“還氣不氣了?” 水苓看得眼睛都直了,顧不上什么氣不氣的,臉紅著別過去,結結巴巴地開口:“不、不氣了?!?/br> 又被徐謹禮單臂抱起來,他站開一點,確保水不會淋到她的頭,給她洗著身體,尤其是下半身。 手指伸進去將jingye帶出來,女孩伏在他肩頭悶哼,忍不住磨蹭著腿。里面洗干凈之后,又好好給她洗過陰戶、屁股、腿和上半身,這才把人放下。 他把人放在靠墻的位置:“站好?!?/br> 水苓下意識照做,看見徐謹禮在她面前半跪著,正當她疑惑他準備干什么的時候,他抬起了她的一條腿扛到了肩上,然后舔了上來。 身體一下子就發(fā)軟,水苓忍不住去抓他的頭發(fā),低聲哼叫:“Papa,別……” 后背磨蹭在墻壁上,碰到了開關的電子屏,水一下子被她誤打誤撞關掉,空蕩的室內只有他舔她的聲音最為清晰。 逐漸站都站不穩(wěn),禁不住往下滑,水苓哭哼著想推開他:“叔叔、叔叔不行,我站不住了……” 徐謹禮抬眼看了她一下,將她另一條腿也抬起來,幾乎快坐他臉上,水苓怕壓到他,被舔得渾身哆嗦還念著:“不行Papa……這樣、好重?!?/br> 身下的男人繼續(xù)舔吸著,沒有理睬這句話,在她不安分地想挪開時扇了她一巴掌。 越來越濃重的桂香味散開,水苓忍不住抵在墻上仰頭,發(fā)絲包裹著她粉紅的小臉,被舔得小腹發(fā)燙發(fā)抖,氣喘吁吁,高潮的前兆。 “叔叔、那…啊……”她又把東西灑在了叔叔臉上。 他抱著她軟癱的身體,重新點開淋浴,簡單洗了下臉,沖了身體,隨后又關掉,抱著她插進去。 水苓要哭了,怎么沒完沒了,每次都是做好久,她想睡了…… 那里剛被他舔開,現(xiàn)在進去很潤、很輕松,女孩很快就被頂弄得抱著他嗚咽。大腿夾著他的腰,大腿內的軟rou在他的腹肌上反復磨、或是拍打,變得通紅。 托著她的臀rou揉捏,扶好她的后頸,彎腰順著鎖骨吻到胸前,將柔軟的乳rou含進去,邊吃邊cao。 被cao得腦袋發(fā)暈,為了求饒口不擇言,她摸著他濕漉的發(fā)吟叫:“老公,能不能……嗯……” 她一張口說那幾個字,就被cao得越深越狠,字句都被cao碎,液體和呻吟都黏黏糊糊,將她裹得暈暈乎乎。 而后就顧不上了,軟著把什么都叫了出來,直到等他射進xiaoxue深處才作罷。 被他洗完抱到床上的時候,水苓已經眼睛都睜不開。 只能用手去摸他,被徐謹禮握住親了下手腕:“找什么?” “Papa,我好渴……”剛剛叫了太多,嗓子都干得有些發(fā)癢了。 不一會兒,徐謹禮就把她扶起來抱在懷里,玻璃杯抵在她唇邊,把水緩緩喂進去。 等她喝完,徐謹禮躺回她身邊時,女孩挪著挪著湊過來,貼在他懷里,閉著眼睛說:“叔叔?!?/br> “嗯?”徐謹禮把她面上凌亂的發(fā)絲撥開,“想說什么?” “您開心嗎?”她問得很輕。 一句較為平常的話。 徐謹禮的心臟在此刻好像都不太能跳了,戛然而止。 女孩伸手抱住他,聲音里帶著困倦,又說:“在離婚之前,想讓您開心點?!?/br> 聲音軟軟的,有些沙?。骸拔覜]有什么能給您的,只有這個了……” 遲來的鈍痛像是一根針穿在血管里,從頭扎到尾,徐謹禮摸著她的臉頰吻上去。 吻她的雙唇,和咸濕的淚。 ———————————————————— 作者PS:唯有這章沒上3k,因為停在這剛好,以后不會再有字數(shù)這么少的章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