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樣
濃白的液體和晶瑩的yin液混在一起,夾雜著絲絲縷縷的紅。 紅線一樣纏著他的手指,帶著女孩體內的濕熱,散在手上像是麝香連理草緩緩張開花翼那樣,將濃重的艷色稀釋,花瓣由淺到深綻放,蔓延。 他弄了些房間里的熱水,將水苓里面完全洗干凈。 水苓難為情地悶著不說話,由著他擺弄。 洗完后徐謹禮另一只手撫著她的腰,手指在腰肢上摩挲,理智回攏:“痛嗎?” 在一開始插入的時候就有輕微的痛感,隨后被飽脹感替代,不那么明顯,像是碰到熱水時被燙了一下,隨后身軀裹在其中暖融融地化開,水苓搖頭:“還好,就是太撐了,有點難受。” “所以……還要繼續(xù)嗎?”徐謹禮俯身過來順著水苓的額頭和鬢角落下細密的吻,“還是我?guī)闳ハ聪???/br> 水苓曲起的腿能碰到他的性器,還硬著。她反悔了,不想一次就結束,不依不饒地纏著徐謹禮:“還要?!?/br> 她想要的已經得到了,沒有避孕套,剩下的不該再做。 是該在這點到為止,然而空氣中漾動著的香氣鼓動著心跳,一寸寸將渴望在體內攥出來,這不是該說停的時候。 徐謹禮似是自嘲地笑了一下:“我不會再插進去,沒有避孕套?!?/br> 說不做就不做,要一次就給一次,真是吝嗇,水苓用腳去踩他寬闊結實的肩:“沒關系的,我明天吃藥就好了。” 徐謹禮握著她的腳腕吻了一下,聽見水苓這么說,眉頭瞬間蹙起:“不準吃?!?/br> 他怕水苓日后為了和他上床瞞著他去喝什么避孕藥,那些東西相當傷身,更何況她從小就容易斷斷續(xù)續(xù)發(fā)燒,哪里還吃得了那種苦:“我再說一遍,不準自己偷偷吃藥,知道嗎?” 言語相當嚴肅,水苓很少能聽到他這么說話,心里已經不太敢:“噢,知道了?!?/br> 女孩打量著他在夜色中被月光臨照的身軀,手握成小拳頭抵在心口,心中的悸動完全按捺不住,男人帶來的誘惑實在太強,荷爾蒙幾乎讓她暈眩,她眼巴巴地看著徐謹禮:“可是、可是我還想要……那要怎么做啊?” 徐謹禮的手摸著她的臉蛋,笑問:“還要什么?你想要的我不是已經給你了嗎?” 好討厭,水苓很熟悉他這樣裝作聽不懂的樣子,以前也是。 她十歲生日的時候和他要一個親親,她點點自己臉頰,徐謹禮就裝看不懂,只用手摸摸她的臉蛋,不給親。 但水苓是誰,她當然不依,踮起腳尖就啵的一下親在徐謹禮的側臉上,然后很天真地說:“錯啦爸爸,我是要親親?!?/br> 她用手撐起身子,跪坐起來去吻他,她知道徐謹禮不會拒絕和她接吻。 男人順其自然地含著她的唇瓣輕輕吮著,偶爾輕咬,動作很慢,并不著急,若有若無地戲弄。水苓雖然被親得很舒服卻并不滿足,她伸出舌尖往他口中探去,勾纏著徐謹禮的舌頭,想要和他貼得近一點、再近一點。 “如果真能把爸爸吃掉就好了”,她沒頭沒尾地想著。 男人的手順著腰腹向上,摸到她的胸,由下而上捧著揉捏,指腹磨過她的蓓蕾,輕掃、捻按,惹得水苓不自覺地呻吟,腰腹繃緊。 以前水苓為此煩惱過,自從她胸部開始發(fā)育后,徐謹禮就更不愿意靠近她,除了她生病的時候還能撒撒嬌,別的時候想抱抱他的胳膊,都會被他面露不虞地把手臂抽出來。 想到這些,現(xiàn)在被他這么摸就讓她更加興奮,她能感覺到下身在流水,她被爸爸摸濕了,易如反掌。 她享受著和他接吻,手向下伸去摸著他的性器,握不住,而且好熱,比她的手心要熱好多。 水苓聽到他在接吻間隙笑了下,她忽然就面色泛紅,徐謹禮輕緩地摸著她的頭發(fā)問:“干什么?” 水苓略顯羞澀地開口:“……想幫爸爸?!?/br> 徐謹禮笑著向下啄吻,臉頰貼在她的胸前,吻在她的乳rou外圍,埋在她的胸里輕嗅:“怎么哪里都這么香?” 感受他噴薄在皮膚上的呼吸,水苓握著他性器擼動的手都在發(fā)抖,脊背發(fā)麻,xiaoxue空著夾了一下,水跟著向外溢。 她聲音細細的,低頭看著埋在她胸前的男人,怯生生地問:“那爸爸要吃嗎…它已經被爸爸吃紅了……好像比之前大了一圈?!?/br> 又開始胡說八道勾引他。 徐謹禮現(xiàn)在懂了,她故作天真的引誘,喜歡用格外無辜的語氣和他調情。 “是嗎?”徐謹禮咬著她的乳rou輕磨吮吸,水苓喘息得很急,覺得胸在發(fā)燙,握著他性器的手力道重了些。 徐謹禮向乳尖舔去,停在乳尖那里,朝著那抹紅粒輕輕吹了一口氣,態(tài)度相當戲謔:“爸爸弄疼你了嗎,我是不是該停下?畢竟像你說的,它都腫了。” 水苓咬著唇難耐地哼了一聲,自己捧著乳尖遞到他嘴邊,微微晃著身子朝他撒嬌:“爸爸……” 男人笑了,順著她的意含進去,用唇舌采擷女孩發(fā)紅的蓓蕾,徐謹禮用手扶著她的背,另一只手包著她的小手帶著她疏解欲望。 手腕好酸,即使被他帶動也好酸,越摸越燙,燙得她手心都有些發(fā)癢。 他吃得越來越兇,像是要享用她來飽腹,唇舌覆蓋處麻癢微痛,水苓仰頭喘吁呻吟著忍不住去摸他的短發(fā),被刺激到時下意識攥緊他的黑發(fā),聽到徐謹禮縱容的笑。 光是吃個奶就要被他弄哭了,水苓嗚咽著問他爸爸怎么還不射,她手好酸。 徐謹禮已經硬得發(fā)疼,松開她的手,抬頭吻她的唇瓣:“躺下,并起腿?!?/br> 水苓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管照做,雙腿被徐謹禮一手抱住,他偏過頭吻上她的小腿,隨后將性器插進她的腿心,緊貼在陰戶表面。 幾乎是相貼的那刻,她就敏感地抖了一下,他好燙,那東西貼著她下面壓得好重,中間的縫隙像是要被他蹭開,水苓軟哼著,被他磨陰戶。 另一邊方才沒被他吃到的乳rou現(xiàn)在握在他手里,徐謹禮重重地揉了一把,咬了一口她的小腿,隨后開始野蠻地抽插起來。 腿根和屁股被他撞得發(fā)熱,rou體相碰聲太明顯,讓水苓羞得捂住了臉,剛剛直接cao進來都沒有這么大聲,好羞恥。 性器在陰戶上隨著動作越來越向下磨,水苓感覺腿上的筋脈因為快感正在抽動,不自覺地想動腿,被徐謹禮揉按rufang的那只手扇了乳rou一巴掌:“乖一點,別亂動?!?/br> 扇得她的呻吟聲愈發(fā)甜膩,下面被他磨得要瘋,徐謹禮將她的腿抱得更緊一些,迫使性器下埋,反復蹭過那個讓她嗚咽不止的rou粒。 看著女孩肚皮起伏像在太陽底下玩累了躺下的小貓肚子,他笑笑,磨得她比貓叫得還黏人:“爸爸……那里不能再…要、要……” 水苓緊抓著被褥,把臉埋進去哭喘著,不知道cao了多少下,快感要將人溺斃,水澆在他身上和她的腿間,徐謹禮終于射在她的肚子上,結束這場銷魂的折磨。 緩了會兒,徐謹禮過來扯開她擋住臉的被褥,俯身親吻她。水苓哭得眼尾有些紅,臉頰微粉,因為抽噎臉有些鼓鼓的,被徐謹禮的指腹摩挲著,他語氣無奈地逗她說:“完了寶貝……還想cao你怎么辦?怎么哭得這么可愛?!?/br> 她的腿心還在發(fā)燙,算上替他用手緩解的時間,要是這么對她的腿,可能會被磨破皮,水苓無措地搖頭:“不行,爸爸你換換好不好,不能再用腿了,你也可以直接插進來的,不射在里面就沒事?!?/br> “不行……”徐謹禮摸了摸她的腿心,那里的皮太嫩,確實經不起他再做一次。 雖然用雙乳包住cao也行,但他暫時不太想這么做。 女孩用腳踩了一下他的大腿:“爸爸,你想好了嗎?要不就直接進來吧,大不了再洗一次嘛,沒事的?!?/br> 他搖頭,低頭握住她雪白晶瑩的小腳,小巧又漂亮,如玉之潤、如緞之柔,連指甲都是粉的,像十片小小的花瓣。 徐謹禮用她的雙腳包住性器,示意她自己動:“愿意嗎?” 水苓不太懂腳怎么弄:“和手一樣嗎?” 徐謹禮摸著她小腿上被他咬出來的印記:“隨你,揉壓和輕踩也可以?!?/br> 水苓有點不好意思,夾著性器,一只腳在性器表面捋著,另一只帶著些力道去揉按,聽見徐謹禮粗重的喘息,他的手正在揉她的臀,倏地捏了下:“好聰明…寶貝……學得真快?!?/br> 這是徐謹禮小時候給她講功課時才會說的話,而她現(xiàn)在在用腳給爸爸揉性器,水苓的臉紅通通的,咬著唇捂著發(fā)燙的臉頰看著他,或者看向實在太持久的那里。 這都第幾輪了?爸爸怎么還沒好,里面cao了,腿也用了,現(xiàn)在腳也沒閑著,這回做完總該結束了吧? 水苓本著這次做完就能結束的心理,努力地給他擼動,揉搓,她甚至還數(shù)著次數(shù),一百多下了,他還是沒什么要射的意思,水苓掀起較勁的心,用腳背勾住性器,另一只腳輕輕向下踩。 正硬著被這么踩其實有點痛,但是也很爽,徐謹禮摸著她的大腿,喉間壓抑著呻吟,變成低哼,傳到水苓耳朵里時非常好聽,好聽到她愿意再陪他做一輪。 水苓一直弄到雙腳酸麻,實在沒力氣了,癱在床上:“爸爸,我不行了,你自己來好不好?” 徐謹禮一手包住她的雙足夾著性器擼動,確實比他想的撐得要久,不用再難為她:“好?!?/br> 他對待自己的力度和水苓用上的力度就不是一回事了,水苓能感覺到自己的腳心將性器表面的筋絡都壓下去。那雙腳被他用得有些粗魯,或者說他對待自己的欲望有些粗魯,只想著盡快完事,沒有那么多耐心,不像對待她那么溫柔。 水苓腳腕死酸,在她要忍不住勸徐謹禮停一停的時候,他終于射了,射在她的腳上,液體順著腳趾向下流淌,流過腳趾間的縫隙,腳背和腳心,淌到足跟。 徐謹禮先將她腳上的jingye擦去,而后說:“待會兒帶你去洗澡?!?/br> 水苓看他垂首壓過來,自然而然地張口和他接吻,這個吻沒有太長,她的嘴唇早就被親得有些腫,徐謹禮沒再多親。 女孩有些迷迷糊糊地看著他,勾著他的脖子:“爸爸……愛你、愛您。” 水苓說完發(fā)現(xiàn)他又硬了,眼睛立刻睜圓看著他,像是看見什么危險東西的貓崽,警惕又小心地嗔怪:“你、你怎么又……” 徐謹禮捂著臉,深深吸了一口氣,透過指間的縫隙看著她:“抱歉寶貝,是爸爸不對,又對你發(fā)情……能再幫幫爸爸嗎?” 水苓沒有力氣了,困得不行,還渾身酸麻,沒有什么再能用的地方,只有心還是軟的:“還要怎么……” 徐謹禮握著她的手腕按在她胸上:“乖,自己抱好,爸爸要插這里。” 故意的,又是故意的,知道她聽見他這么說肯定無法拒絕。 水苓捧好一雙斑駁的雪乳,眼神帶著些怯意,把他的性器裹住。 離得太近,幾乎就在眼前,視覺沖擊格外強,水苓又開始羞恥,匆忙閉上眼被他cao著雙乳。 這對乳本來就被他吃得有些過頭,現(xiàn)在再被性器磨,火辣辣的灼熱感反復隱現(xiàn)在皮膚表面。水苓不知道為什么,驀地有些委屈,委屈他實在太久了,做得她好累。 她睜開眼看去,性器反復隱沒在乳rou間,被徐謹禮刻意收斂了很多,不然會頂?shù)剿南掳?,甚至她低個頭就可能插進她嘴里。 徐謹禮抬起水苓的下巴,跪在她身上這樣低頭看她,顯得很有距離感:“怎么了?看上去心情不太好的樣子,不想做了,要我停下嗎?” 水苓沒出息地掉眼淚:“爸爸,你親親我好不好?” “好?!毙熘敹Y從她的雙乳中抽出,自己用手解決,低頭過來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