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特別番外
本章為2.0特別番外,假如2.0真的是苓苓想的那種壞人,和正文無任何聯(lián)系,未來架空 惡劣軍官VS身份暴露后一心想活下去的間諜 略微重口的rou,不適請退出 她的眼睛上蒙著絲帶,視覺被完全剝奪,在此刻聽覺和觸覺被無限放大。 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清晰,心中的畏懼讓水苓不禁蜷縮起來,卻被鎖鏈緊緊牽住不得動彈。 電子鐐銬不會發(fā)出聲響,除了用餐時間,她嘴上都會有一層電子隔膜作為禁錮。 他討厭吵鬧的東西,更討厭她叫給別人聽。 房間里寂靜無聲,顯得此刻她內體的跳蛋聲更加突出。 男人在早上出門前放進來,在他快要回來的前半小時,它就會被遠程啟動。 體內的震動像是某種預告,不可抑制的快慰迭起,提醒她這又是一個要被他無限索取的夜晚。 他近來想出了許多新花招來玩她,水苓作為一個被迫的參與者,除了高潮以外沒有其他體驗感可言。 隱約間她感覺到,徐謹禮已經站在了她面前。 男人解除她面部的禁錮,戴著手套的手剛碰到她的臉,水苓就敏感地嚶嚀了一聲,身下的水淅淅瀝瀝流了出來。 他抬起她的下巴,說話時夾雜著笑意,去絲毫不顯得親切:“今天高潮了多少次?” 水苓跪坐在地毯上,意識迷迷糊糊,哪里還記得多少次,小心翼翼地答:“七、七次?!?/br> 耳邊一陣輕微的悉索聲,可能是他在摘手套。 心跳像被驚動的蛇,水苓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下意識去夾腿。 他的指尖帶著涼意,從濡濕溫熱的xue口探進來,xiaoxue自然收縮,絞住他的手指。 徐謹禮原本要將里面的跳蛋取出,被她咬這一下,手指按著跳蛋向更深處推動,完全放在她的敏感點上。 “別、求您……”水苓搖著頭,淚水打濕蒙眼的絲帶,男人不為所動,夾著跳蛋在她的xiaoxue深處研磨。 電子鐐銬讓她連并攏雙腿都做不到,任由他的手指長驅直入,她噙著淚在他眼皮子底下呻吟浪叫,胸部隨著掙扎的動作晃動,看不見徐謹禮此刻晦暗不明的眼神。 “求您了主人……我不要了……”她搖著頭求饒,自以為是地叫著他可能會喜歡的稱呼。 沒想到他反而用手指撥開了rou瓣,捻揉起深埋在里面已經腫脹的rou粒,粗糙的指腹對它擠壓、磨動。 攝魂的快感仿佛要將她淹沒,求生欲讓水苓急促地喘著,試圖張嘴汲取更多氧氣。 淚水完全打濕絲帶向下滑動,流過通紅的臉頰,順著下巴向下滴。 身下的水又淋了一汪出來,澆濕他的手掌和手腕。 徐謹禮站在她面前,將她這副yin蕩的模樣盡收眼底,終于把跳蛋取了出來,扔進垃圾桶。 身上的電子鐐銬猝不及防被他收起來,水苓軟癱在地毯上,在高潮的余韻中一絲不掛地蜷縮著發(fā)抖。 他完全不出聲,半跪著看女孩還抖著就顫顫巍巍地爬起來,以一副軟弱可憐的姿態(tài)爬到他的腿上,眼睛還被蒙著卻能準確地找到他所在的方向,抬起臉小聲求他:“主人,今天早一點休息好不好?” 男人未置可否,片刻的闃靜后,水苓咬住唇瓣摸向他的胯間,低下頭湊過去,還未碰到便被他攥住了發(fā)。 水苓蹙起眉被迫仰著頭:差點忘了,他不喜歡自己亂動的狗。 頭發(fā)被他松開,她的身子從他的腿上滑落,趴到一邊的地毯上,因為心有余悸而呼吸急促,羞恥到不敢再做第二次。 胳膊驟然間被他拉住,水苓還沒反應過來就不知怎的到了他懷里,男人握著她的手腕,用食指順著掌心挑開她蜷曲的手指,將一個形似飛鏢的東西放在她手心:“拿好?!?/br> 徐謹禮箍住她的腰,在她耳邊低聲說:“他們還能活幾天,就看你今晚手氣怎么樣了……” 他說的應該是牢籠中被抓捕到的起義軍,水苓捏著那枚飛鏢,偏過頭貼近他,用輕柔的吻討好他:“可以摘下眼上的東西嗎?” “條件?”他漫不經心地問。 她握著飛鏢的手指捏緊:“今晚隨您,想怎么做都行?!?/br> 后腦勺傳來牽扯感,絲帶被他解開,水苓終于見到了一點亮。 徐謹禮抬手滑動面前的光點,飛鏢輪盤在空中顯現(xiàn),不斷轉動,她看不清上面的任何一個字。 這是虛擬的輪盤,包括她手上的飛鏢也和那副電子鐐銬一樣,都是虛擬物,只在這個空間里有實物感而已。 這樣的模擬能夠被信任嗎?畢竟數據是可以作假的,要是他作弊怎么辦? 水苓舉棋不定,遲遲不敢動作。 徐謹禮看她一直不敢下手:“你選到什么,我就答應你什么?!?/br> 水苓偏過頭看他,眼神怯生生的:“真的?” 他笑得有些輕佻,夾雜著一點傲慢:“有作假的必要嗎?” 水苓目測距離為五米,已經遠超了飛鏢該有的距離,她抿了抿唇,甩動手腕將飛鏢扔出去。 第一次,連輪盤都沒擊中。 這種愚蠢的失誤似乎是取悅了他,徐謹禮放松地仰靠在椅子上,看她一板一眼地坐著,握住小拳頭抵在腿上,緊張地出汗,而他一副了然的姿態(tài)。 水苓難以啟齒地回頭:“能不能幫幫我?” 徐謹禮挑眉,等著她開口。 她也不知道還有什么作為籌碼,思來想去,她好像還沒有給他口過:“您可以射在我嘴里,我會咽下去,全吃完?!?/br> 男人戴著手套的那只手接過她手中的飛鏢:“想好了叫停?!?/br> 水苓轉回去看著不斷轉動的輪盤,默數五四叁二一:“停!” 飛鏢挾著一綹風擦過她的臉頰飛出去,穩(wěn)穩(wěn)扎在輪盤上,輪盤的轉動停止:“無效區(qū)?!?/br> 二十個扇形區(qū),一半是無效區(qū)。 果然,事情不會像她想得那么簡單。 輪盤上的飛鏢化成電子碎屑消散后重新在他手中凝聚,他說:“你還有最后一次機會?!?/br> 人命捏在她手里,水苓幾乎緊張地要吐,兩只手絞在一起握緊:“再來吧?!?/br> 輪盤重新轉動,她的眼睛緊盯著它,看到眼花,緩緩閉上眼:“停。” 飛鏢扎中目標的錚錚聲,水苓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睜開眼,看著那幾個小字,跟著念出來:“……免除死刑。” 她激動到不敢相信地捂著臉,匆忙回頭看著徐謹禮:“您要說話算數?!?/br> 徐謹禮慢悠悠地揮揮手,飛鏢和輪盤一起消散,他問:“高興完了?” 水苓差點忘了自己的處境,忘了自己答應過他什么。 他看上去是真的不在意剛剛的結果,摸著她烏黑似緞的發(fā):“下面是不是該輪到我了?” 硬挺的軍裝貼著她的皮膚,又冷又硌,那些金屬點綴尖銳到可以在她身上留下許多紅痕和疼痛,尤其是被他抱著做的時候。 “嗯?!彼偷偷貞宦暋?/br> 剛說完水苓的雙手就被一條電子鐐銬鎖到一起,椅子消散變成了床鋪展開,男人手指一挑,她又被半吊起,和他面對面,手腕被鎖在頭頂。 徐謹禮捏著她下巴抬起來,眼神中有些許不滿:“剛剛求我的時候是什么樣,現(xiàn)在用完了就不張口了?” 水苓不敢激怒他,眼神濕漉地看向他,伸出舌頭舔他的手指:“……主人?!?/br> 他笑意不達眼底:“sao?!?/br> 水苓垂下眼簾默默張開腿,那處粉嫩的細縫正在向外流水,她有意向后躺下,讓身體完全展露在他的眼前,渾身散發(fā)著馨香,勾引的意味不言而喻。 小縫輕微張開,不斷翕張著,像在邀請他進去。 徐謹禮看她別過臉去,又將大腿攏起,半闔著眼眸看過來,欲拒還迎的姿態(tài),用腳丫踩在他的胯間。 “啪——” 他一巴掌扇在水苓偏著身子抬起的那瓣臀rou上,圓潤飽滿的臀rou頓時多了一個巴掌印,火辣辣地發(fā)燙。 水苓悶哼聲蹙著眉,呼吸有點快。她的膝蓋被他抬起,大腿朝他張開,男人摘了另一只手套,略顯粗魯地摸了一把她的陰戶,語氣不咸不淡:“濕成這樣……” “您要插進來嗎?”水苓方才踩著他就感覺到他已經硬了,愈加想讓他盡快完事,她好休息。 徐謹禮看著她的那副刻意討好的艷麗媚態(tài),不急不緩地解著腰上的皮帶,脫去軍裝的外套,里面的襯衫一絲不茍地系到最上面一顆扣子。 他將皮帶卷在手中,拿曲著的那頭拍拍她的臉:“著急什么?” 一皮帶甩在她的乳尖上,水苓不自覺地仰頭,被他抽得渾身酥麻,氣喘吁吁,還沒緩過勁來,又被他甩在屁股上。 痛感鮮明,灼熱感和爽感一起在血液中沸騰,女孩的肚皮上下起伏不止,臉頰通紅地喘吁著。 “知道你現(xiàn)在有多sao嗎?” “這么喜歡被扇?” 男人的語氣帶著點微妙的諷刺,明明是在床上,也冷著一張臉。 這種情況下罵人讓水苓有些興奮。徐謹禮平時一貫高高在上、目無下塵的樣子她早已見慣,可如今在床上就別有一凡滋味了。 她裝作很痛的樣子,可憐兮兮地看著他:“爸爸……輕一點好不好?” 徐謹禮不太能容忍這個稱呼,水苓知道。 果不其然,他用皮帶挑起她的臉。瞇著眼睛看著她:“閉嘴?!?/br> 水苓張口去銜他的皮帶,媚眼如絲地勾他,被他一巴掌扇在雙乳上,圓白的胸被他扇得直晃、通紅,徐謹禮掐著她的脖頸:“欠cao?!?/br> 他近乎野蠻地卡進她的雙腿之間,僅僅褪下一點褲腰就挺胯插了進去,深入汁水豐沛的內里,稍微動一下就能聽見戳進去時yin靡的水聲,性器像泡在一汪泉里被她絞緊。 好脹好酸,水苓在他筆直插入時就麻得腰都在發(fā)軟:“主人…好粗,太重了……難受?!?/br> 他進入的動作此刻還不算快,水苓領教過被他騎到翻白眼時的頻率,那時他簡直像一直只在乎交媾的野獸,全是蠻橫的欲望,毫無一點憐惜。 夯實的力度,把性器往里撞,將一流又一流的yin液榨出來。徐謹禮挺動的腰部看上去有用不完的力氣,水苓不知和他體型差了多少,一度以為自己真的會被他cao死。 她被這樣壓在他身下承受,看他有些煩躁地扯開兩顆衣扣,露出鎖骨,已經能隱約看見他結實的胸肌。 這副身軀即使穿著衣服也能看出來蓄滿了力量感,cao她的時候才這么重。 徐謹禮的性器本來就夠她難受的,能進得那么深,還要把她每一寸rou褶都抻平,占有那本來就局促狹窄的濕處,讓她覺得器官都好似被他頂得移位。 真兇啊,笑也不笑,一笑起來只會更變本加厲,真是要人命的做法,讓水苓頭皮發(fā)麻。 他握住女孩的腰往里撞,覺得不盡興,手掌又向下移,掐著她的臀rou狠狠抽插。 “啊啊……太快了、真的不能……要死了……不行……”她叫得越來越短促,氣都喘不過來,抵不過溺死人的快感,下意識蹬著腿,沒多久就淅淅瀝瀝地澆了出來。 男人挪出一只手去扇那對晃著的奶子,扇得乳波似雪浪般蕩漾,她跟著巴掌聲呻吟媚叫,欲色無邊。 徐謹禮像是被水苓這副模樣觸怒了,冷著臉掌摑過來,夾雜著幾句謾罵,像是把性器當教鞭使,面色不虞地教訓她。 他的身子壓過來,水苓手上的鐐銬頓時消失,倒在床上,被他掐住脖頸頂撞,cao得腿不斷發(fā)抖,一個音節(jié)都吐不出來,cao得她快昏過去。 在要射之前,他總是會俯身過來咬住她,有時是脖頸,有時是肩頭,她的上半身全是吻痕,難有消下去變得干干凈凈的時候。 徐謹禮全射了進來,撐得水苓很難受,即使等他退出去好一會,她的腿還是連合都合不攏。 水苓癱在床上迷糊著,驀地被他攥住發(fā),清醒了一點:“眼睛睜開,我還沒cao夠?!?/br> 她勉強睜開眼,自然而然地背對他跪著,被他按在身下騎到昏過去…… —————————————————————— 作者PS:你問我為什么徐謹禮OOC,因為這是苓苓在做大夢,2.0(苓苓春夢版) 徐謹禮這種人,以他的教養(yǎng)和寶貝苓苓的程度,那是一個sao字都說不出口的(笑哭。 以至于我一直寫不出來超越邊界感的行為,直到發(fā)現(xiàn)這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