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我會(huì)等著看你的報(bào)應(yīng)的!” 祁語寧沒想到秦俞莉至今還不服輸,還不認(rèn)錯(cuò),只覺得可笑至極,“你做人我都不怵你,還怕你做鬼嗎?” 秦俞莉發(fā)瘋似地拔下了頭上的簪子,狠狠地朝著祁語寧刺過來,陸澤連擋在了祁語寧跟前,一只手握住了秦俞莉的手,將她的手往后掰折,秦俞莉大呼疼痛。 祁語寧見著陸澤放開秦俞莉的手后,便用自己的帕子給陸澤插手道:“你素來喜歡干凈,碰她的手,也不嫌臟嗎?” 陸澤輕聲一笑,讓著手下將祁家眾女眷帶下去。 祁語寧望著跟前的秦家,她算是看著秦家一日比一日的昌盛,又是一朝倒塌。 真可謂是,自作孽不可活! 第177章 送了九個(gè)西域美人給陸世子 此后好幾日,陸澤也沒有再來過祁王府。 祁語寧也沒再見到陸澤,陸澤忙碌,她也忙碌。 偶爾能從小滿口中得知些陸澤的行蹤,小滿也不過是從坊間里聽來的。 祁語寧望著外邊陽光正好,溫度適宜,秋高氣爽天,只覺得將光陰放在賬本上都浪費(fèi)了,想要看看有沒有千金辦什么詩會(huì),賞花宴什么的,擇一個(gè)去散散心。 請柬倒是不少,祁語寧挑了秦峰的meimei,秦芒所給的請柬前去參加。 這秦芒meimei所請的大多都是盛京城之中未婚的閨秀,祁語寧猜想,秦家長輩定是急于秦峰的婚事了。 祁語寧到了秦家時(shí),秦芒顯然沒想到祁語寧會(huì)來參加,畢竟以前也不是沒有請過祁語寧,能讓祁郡主所來的的宴會(huì)可謂是少之又少。 “郡主?!鼻孛⑦B對著祁語寧行禮道。 王之妤在院中,聽到秦芒的稱呼,連也出來行禮道:“郡主?!?/br> 祁語寧望著王之妤微微隆起的小腹,淡淡一笑道:“林夫人,恭喜了,幾個(gè)月了?” 王之妤臉色一紅道:“四個(gè)月了?!?/br> 祁語寧笑道:“你們成親沒有多久就懷上了,恭喜?!?/br> 秦芒笑著道:“許久不見郡主了,郡主快往里邊請吧,我們正在做詩呢,素聞郡主才華橫溢,郡主來了,我們怕都是要輸?shù)猛纯蘖魈榱?” 祁語寧遠(yuǎn)遠(yuǎn)望去,見著還有不少男賓的,她想來難道是自己猜錯(cuò)了,今日不是給秦峰相看的? 男賓之中被圍著是一個(gè)看起來年紀(jì)不大的少年,約摸著十六七的模樣,他做了一首詩之后,周圍都不斷得稱好。 祁語寧望去道:“那位小少年臉生得很,哪里來的?” “靈州沈家的。”秦芒道,“靈州沈家嫡長子,沈嘉麟,日后的沈家家主,運(yùn)道不好,剛來盛京城就趕上了出事,好在他的才氣被徐王給賞識(shí),一直在徐王府之中,這幾日才敢出來在盛京城之中參加詩會(huì),今日我辦詩會(huì)就是為了他的……” 祁語寧笑笑道:“我原以為你是為了給你哥哥尋夫人的呢?!?/br> 秦芒道:“唉,我那哥哥誰都不想管他了,郡王jiejie,我們?nèi)タ纯此牟湃A如何。” 祁語寧聽著秦芒自來熟的叫她郡主jiejie,也就隨著秦芒一起前去。 沈嘉麟邊上,鄭家千金鄭好連連稱贊道:“以前覺得陸世子的字乃是天下一絕,原來這沈小公子的字不輸陸世子?!?/br> 祁語寧抬眸瞧了一眼道:“比不上陸澤的?!?/br> 沈嘉麟自小就被人吹捧慣了,他偷跑出靈州,來了盛京城就結(jié)識(shí)了徐王以及徐王養(yǎng)著的那些文人sao客,他的字一直都是被夸贊的。 人人都拿他與陸世子相比,那時(shí)候沈嘉麟以為陸澤去世了,還有些可惜沒能當(dāng)場比一比。 如今得知陸澤尚在人世,正想與陸澤較勁一番,則是聽到了祁語寧此語。 沈嘉麟抬眸望著祁語寧,見她梳著凌云髻,上邊所戴的金飾熠熠生輝,看清祁語寧的臉的時(shí)候,沈嘉麟微微一羞,沒敢再多看。 沈嘉麟道:“你說我的字比不上陸澤的?” 祁語寧點(diǎn)頭道:“確實(shí)是比不上?!?/br> 沈嘉麟皺眉道:“你長得好看也不能亂說,我明明就是寫得比陸澤要好,徐王都說我要比陸澤寫得好,徐王還是陸澤的親舅舅呢!” 祁語寧道:“本就比不上?!?/br> 沈嘉麟少年輕狂,臉上滿是不服道:“哪里比不上了?我從三歲起就練字,一天寫近千字,一天習(xí)字不低于兩個(gè)時(shí)辰,我就不信,我會(huì)比不上陸澤的字!他有本事和我當(dāng)場比一比!他都不敢與我比試寫字?!?/br> 祁語寧望著跟前的少年,想來是個(gè)被家中寵壞了的,還不如他堂弟沈宇啟來得可愛懂事。 祁語寧道:“陸澤只是忙碌而已,他才無空與你這一個(gè)小孩來比寫字。” 沈嘉麟輕嗤一聲,少年臉上的滿是桀驁:“忙?陸澤忙著去與那些官員送給他的九個(gè)西域美人玩嗎?那是忙的?!?/br> 祁語寧一愣,鳳眸輕瞇,“你說什么?” 眾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祁語寧,祁語寧厲眸掃過了秦芒,“你可知此事?” 秦芒小聲道:“那個(gè)聽說,鄭國公為了不受秦家的牽連,送了九個(gè)美人給陸世子,陸世子收下了……” 祁語寧緊握著手,難怪這幾日都沒見到陸澤,她氣惱至極卻也喜怒不形于色,一年之前的這會(huì)兒,她被人笑話未婚夫出家,今日她若再是怒氣沖天,更是徒惹笑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