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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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寄忱從臥室出來,身上攏著黑色浴袍,攜帶一股干凈清俊的氣質(zhì),顯然剛洗過澡。 沈嘉念對著他沒好氣地說:“不干什么?!?/br> 聽出她語氣有些沖,傅寄忱也沒懷疑,似乎已經(jīng)習慣了她這樣。 沈嘉念說完那句轉(zhuǎn)身回房,不料傅寄忱比她反應(yīng)快,幾步到了她跟前,結(jié)實的胸膛像一堵墻,攔在房門口。她一下沒收住腳步,鼻尖撞上去,疼得她溢出一聲輕哼。 捂住鼻子后退一步,沈嘉念繞開他進房間,這人偏跟她作對,她往左他也往左,她往右他也往右,煩人得要死。 “你到底想干什么?!”沈嘉念朝他吼道。聞 “不逗你了,給我看看你的鼻子?!备导某滥瞄_她的手,微微偏頭瞧著她泛紅的鼻尖,嘖了聲,“怎么撞成這樣?” 她撞上來那一下,他都沒什么感覺,頂多就是被羽毛刮了下,不僅不痛,還有些癢。 沈嘉念看到他就來氣,抽回自己的手,一句話也不說,直接進了房間,轉(zhuǎn)過身準備關(guān)上門,一只手按在門板上,阻止了她的動作。 “明天我出差?!备导某缽陌腴_的門縫里看她。 沈嘉念不解,這件事她已經(jīng)知道了,他白天跟她說過:“所以呢?” 傅寄忱黑眸沉沉,盯著她看了幾秒,懶得跟她廢話,手上稍微用點力門就完全打開了。他一把將她打橫抱起,走向不遠處自己的臥室。 沈嘉念反應(yīng)過來,又驚又惱:“你放我下來!”聞 “今晚跟我睡?!?/br> 傅寄忱收攏手臂,將人牢牢固定在懷里,不容她拒絕。 第32章 阿澈是誰 沈嘉念在體力上不是傅寄忱的對手,她再怎么掙扎也無用,結(jié)果都是被他抱進他的臥室。垠 三樓的主臥面積是客房的三倍不止,一應(yīng)設(shè)施俱全,處處顯出奢華與格調(diào),甚至設(shè)有酒柜和吧臺。 空氣里彌漫著淡淡的木質(zhì)香調(diào),混合著一股茶香。傅寄忱愛喝酒,也愛品茗。 一路進到內(nèi)室,沈嘉念看著那張大床,墨藍色的床單上幾絲褶皺,她腦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現(xiàn)傅寄忱與祝一瀾在上面糾纏的樣子,惡心的感覺再度席卷而來。 這人是禽獸嗎? 祝一瀾方才沒有滿足他? 沈嘉念憤憤地想著,下一秒就被傅寄忱放到床上,她嫌臟,從上面跳下來。腳上的拖鞋在他抱她進來的途中掉了,她光著腳踩在床邊的地毯上,臉上明明白白寫著抗拒:“我不想睡在這里?!?/br> 傅寄忱表情寡淡:“給我個理由。”垠 沈嘉念忍不住說出心里話:“你的床單臟,我不睡。” 簡直是笑話,他的床單臟?傅寄忱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我想請問這位小姐是從哪里得出的結(jié)論?” 他本身有潔癖,沾身的東西向來極為講究,睡覺的地方一塵不染是最基本的要求。她居然用這么爛的借口拒絕他。 沈嘉念臉色別扭,根本不曉得如何啟齒,難道要說他和別的女人睡過的地方,她難以接受? 傅寄忱盯著她變換的神色,漸漸回過味兒來,微微挑起的眉藏著一絲深長的意味:“你是想說前天晚上我們……你放心,已經(jīng)換過了?!?/br> 沈嘉念說不出話來,他好像誤會了。 見她不再吭聲,傅寄忱自以為猜中了她的想法,唇角微揚勾起一抹笑:“時間不早了,睡覺?!臂?/br> 沈嘉念站著不動,明顯過不去心里那關(guān)。 跟一個不熟的異性躺在一張床上,做著本該情人間做的事,還得忍受道德上的譴責,忍受他身邊混亂的關(guān)系,簡直煎熬。 但,這條路是她自己選的,一旦踏上去就沒有回頭的可能,再苦再難也得咬牙走下去不是嗎? 沈嘉念打算妥協(xié)時,傅寄忱已經(jīng)抱起了她,丟麻袋一樣扔到床上。床墊又厚又軟,摔到上面沒有明顯的痛感。 身邊的位置微微塌陷,是傅寄忱躺了下來,室內(nèi)陷入昏暗,窗簾拉上了,外邊的路燈光也照不進來。 沈嘉念直挺挺地躺著,渾身僵硬成木頭,等待著即將到來的狂風驟雨。 可是,等了許久,傅寄忱什么都沒做,只是平靜地躺在她身邊,與她之間隔著一個拳頭的距離,倒真像他剛才說的那樣——時間不早了,睡覺。垠 即便是單純地蓋著被子睡覺,沈嘉念也無法安心入眠,這人的存在感太強,難以忽略。她感覺自己睡在一頭獅子旁,害怕隨意一個舉動就會惹怒他。 沈嘉念想了很多,沒注意到自己的呼吸亂了,耳邊驀然響起傅寄忱的聲音,在深夜里輕緩如呢喃:“睡不著?” 沈嘉念呼吸一緊,下意識答:“沒有?!?/br> 她翻個身背朝他,閉上眼假裝睡覺,實在睡不著,她索性問出了一直藏在心里的疑惑:“以你的身份,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為什么非要跟我過不去?!?/br> 等了片刻,背后的人沒出聲。 就在沈嘉念以為他不會回答時,他冷冷嗤了一聲:“嗬,你覺得我是在跟你過不去?” 沈嘉念抿抿唇,不提了,跟他無法正常溝通。垠 * 白天斷斷續(xù)續(xù)睡了幾覺,沈嘉念是真的毫無困意,尤其身處在不熟悉的環(huán)境里,身邊還躺著一個人。 她在黑夜里大睜著眼睛,時間一點一點流淌,不知過去多久,耳畔傳來傅寄忱均勻的呼吸聲,似乎是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