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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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窗前的凳子上,調(diào)試過后,一手持琴弓,一手扶琴頸,悠揚的大提琴曲在夜里回旋,是德沃夏克b小調(diào),隨著窗縫漏進來的涼風(fēng)飄出去。 傅寄忱正在書房里與人通電話,突然聽見一陣大提琴的聲音,以為是自己的手誤觸了電腦觸控面板,無意間點開了某個播放軟件。甡 凝神細聽,他才知那琴聲是從同一層樓的其他房間傳來。 結(jié)束了通話,傅寄忱自書桌后起身,尋著琴聲傳來的方向停在沈嘉念的房門前,沒驚動她,靜立了片刻,推門而入。 沈嘉念穿著煙粉色的睡裙坐在窗邊,背對著門,細細的肩帶壓在蝴蝶骨上,好似捆縛住了一只展翅欲飛的蝴蝶。 裹住頭發(fā)的毛巾松散,掉在地上,她毫無所覺,濕漉漉的烏發(fā)垂下,瑩白如玉的后背半隱半露,一時分不清是月光更皎潔,還是她。 沈嘉念忘我地閉眼拉琴,腦中想的全是過去的好時光。 她被父母牽著手,母親笑容溫婉,聲音猶在耳邊:“我們小念將來也會像閆老師那樣優(yōu)秀,在全世界開演奏會。” 父親拍拍他的腦袋:“到時候爸爸要坐在第一排看我的寶貝女兒。”甡 有人拍了拍她的腦袋,沈嘉念睜開眼,怔怔地望著窗外無盡的夜,她明知過去的一切只能用來懷念,仍是懷揣著希望回頭。希望是爸爸在身后,對她說,我的寶貝女兒練琴辛苦了,快去休息。 可是,現(xiàn)實終歸是殘酷的,身后的人面容清晰分明,是傅寄忱。 他注視著她,視線自上而下:“知道你有興致,但你這樣很容易生病?!?/br> 沈嘉念眼里的希望盡數(shù)熄滅。 傅寄忱彎腰撿起地上掉落的毛巾,扔在她頭頂,毛巾一角垂落下來,擋住了她的視線,只聽見他聲音略啞道:“衣服穿好,不冷嗎?” 第57章 公然示愛(15更) 數(shù)百公里以外的北城,燈火從前庭綿延至后院,典型的中式建筑在夜色里彰顯出莊重古樸的韻味,被燈火加以點綴,宛如行宮。搼 三樓大書房里,傅家目前最為位高權(quán)重的老人坐在檀木桌后,手里端著青花瓷蓋碗,聽子女匯報工作。 室內(nèi)茶香裊裊。 正說話的是傅家二爺傅啟鎮(zhèn),語調(diào)恭謹(jǐn)慎重:“項目有所虧損是意料之中的,萬事開頭難,相信下個季度就能步入正軌?!?/br> 另一人冷哼道:“二哥當(dāng)初找爸批預(yù)算的時候可不是這么保證的。我記得你那會兒拍著胸脯說準(zhǔn)能盈利,怎么現(xiàn)在倒成了預(yù)料之中的虧損,自己說的話都忘了?” “四妹這說的哪里的話?!备祮㈡?zhèn)眉目冷凝,沖幸災(zāi)樂禍的傅建芳說,“交給你,你不定能有這個完成度?!?/br> 傅建芳不跟他吵,一扭頭對端坐在書桌后的傅老爺子說:“爸你聽見了,二哥要把這個項目交給我來做。” 傅啟鎮(zhèn)臉拉得老長:“你!”搼 他的話是這個意思嗎?她倒是會曲解。 “夠了?!备道蠣斪又刂財R下茶杯,蓋子被震得斜向一邊,在碗口蕩來蕩去,“叫你們來不是聽你們吵架的?!?/br> 傅啟鎮(zhèn)和傅建芳同時噤了聲。 傅老爺子的威嚴(yán)在兄妹四個人當(dāng)中是泰山一般的存在,自小到大壓在頭頂,誰也翻不出花樣,也就他那位長孫敢頂撞他。 后果自然是慘烈的,被“驅(qū)逐”到宜城那地方歷練…… 傅建芳軟了語氣,道:“爸,這項目交給我,我一定給您做得漂漂亮亮,無需一個季度,至多一個月我讓您看到成效?!?/br> “你差不多得了?!焙貌蝗菀椎绞值姆蕆ou有人要來搶,傅啟鎮(zhèn)臉黑著,說話也不再留余地,“自己的私事一團亂,鬧離婚驚動了半個圈子,你先管好你自己,別被人分走了傅家的股權(quán)才是要緊。”搼 股權(quán)是傅建芳成婚以后,老爺子作為賀禮贈予的,傅建芳沒少為這事兒犯愁,想離婚又想保住手里的股份。 她懷疑是老爺子故意為之,將她與賈文英一輩子綁在一起。賈文英是老爺子親自選定的女婿,非她所愛。 傅建芳聽不得別人提起她的婚姻,一聽就炸:“你還說我,我那好侄兒在外賭博欠了上千萬的債,是你給填上的吧。不是我說,二哥你再不嚴(yán)加管教,傅家再豐厚的家產(chǎn)遲早被敗光?!?/br> 傅啟鎮(zhèn):“你養(yǎng)小白臉的事……” “都少說兩句。”傅政鋆沉著聲打斷他們,“沒看爸煩著嗎?” 老大一發(fā)話,爭執(zhí)不停的二人暫時休戰(zhàn)。 傅建芳心中不滿更多,分明是傅啟鎮(zhèn)先挑起的戰(zhàn)爭,戳她痛處,倒成了她的不是。搼 她不痛快,別人也別想痛快,于是陰陽怪氣道:“大哥,你最近跟寄忱聯(lián)系過嗎?” 她故意提起傅寄忱,傅老爺子的目光瞥了過來,望向沉穩(wěn)持重的老大,問道:“寄忱最近在忙什么?” 傅政鋆答不上來。 他與兒子每回通電話問及近況,那邊都不肯詳說,潦草掛了電話。 一直沉默的老三傅驊賢笑說:“我有老友在宜城定居,日前聽他說起寄忱,在那邊日子過得實在荒唐?!?/br> 有人要登臺唱戲,傅建芳樂意搭建舞臺:“哦?寄忱向來行事穩(wěn)重,有爸年輕時候的風(fēng)范,怎么荒唐了,說來聽聽?!?/br> 傅驊賢瞅了瞅老爺子,又看了一眼傅政鋆,欲言又止。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