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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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腿受傷也沒耽誤沈嘉念練琴,她每天依舊風(fēng)雨無阻地去郊外別墅。 時間過得匆匆如流水,一晃眼,到了傅老先生的壽辰。 許久之前,傅寄忱在她面前提過,要在他爺爺壽宴這一天帶她去見家人。她心里隱約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卻有些抗拒。噻 不過,這人在某些方面霸道強勢,她想回避也沒辦法,他已經(jīng)替她張羅好一切。 “這件旗袍取回來后一直沒見你穿,壽宴上就穿這個?”傅寄忱從衣柜里拿出一個木盒子,打開放在床上。 里面是折疊整齊的旗袍和馬甲,非常溫柔的白色真絲提花緞旗袍,搭配鵝黃色的馬甲,盡顯溫婉柔美的氣質(zhì)。 云鼎宮苑的樓梯裝修好了,他們搬了回來,此刻正是傍晚時分,天邊霞光將玻璃窗映成彩色,窗框正好是黑色,自然景致成了一幅室內(nèi)裝飾畫。 沈嘉念的膝蓋好得差不多了,獨坐在窗前的躺椅上,看著從公司趕回來的男人,到家的第一件事是幫她選出席壽宴的衣服。 而她內(nèi)心還在糾結(jié),該怎么拒絕他。 傅寄忱沒聽到她的回應(yīng),把旗袍放回去,踱步至窗邊:“老爺子的壽宴安排有變,原本家里人是想在君山旗下的酒店里辦,熱熱鬧鬧訂個幾十桌宴席,邀請親朋好友前來。老爺子知道以后不贊同,決定就在老宅里,一家人一起吃頓飯?!编?/br> 老人家年紀(jì)大了,越發(fā)不喜歡講究排場,只想家人團聚,享受天倫之樂。 老爺子的話擺在那里,晚輩唯有聽從,便撤了酒店的安排,改為在家里辦。 本以為這么說,沈嘉念就能少一些顧慮,哪知她聽了以后愈加心生退意:“只有你家人在,我去不合適?!?/br> “沒什么不合適?!备导某啦唤o她繼續(xù)拖延的時間,抬腕看了眼表,“七點半開席,已經(jīng)五點多了。” 沈嘉念不情不愿地拿起木匣子里的旗袍,去衣帽間里換上。 再出來,看到傅寄忱慵懶地斜倚在梳妝臺邊緣,手里拿著一個深藍色的絲絨盒子,長腿微彎,低垂著眼眸。 聽到腳步聲,傅寄忱抬起眼,瞧見女孩穿著旗袍嫻靜佇立的模樣,目光久久地停留在她身上,漆黑的眸子里滿是驚艷。噻 見他專注地盯著自己,沈嘉念想說的話突然忘了,微蹙著眉心,自我懊惱。 傅寄忱看了許久,只覺她連蹙眉都流露出一股子動人的風(fēng)情,撓人心尖兒:“我就說你穿旗袍會很漂亮,果然?!?/br> 烏黑的發(fā),雪白的膚,粉嫩的唇,瑩亮的眸,組合成這么一個世間獨一無二的女孩。 沈嘉念第一次聽他這么直白地夸贊她的外貌,一時愣住了,上下兩片唇抿著,不知說什么好。 傅寄忱朝她招了招手,笑著說:“過來。” 第112章 一份大禮 沈嘉念踩著四厘米的高跟鞋,緩步到他身邊。凣 她凈身高一米六六,穿上高跟鞋剛好一米七,因骨架纖小,穿著身旗袍,走起路來聘聘裊裊。 傅寄忱眼底略深,攥著她手腕往自己懷里拉了一把,讓她站在他腿間。 打開深藍色的絲絨盒子,整套珍珠飾品在燈下流轉(zhuǎn)出瑩潤的光澤。傅寄忱取出項鏈繞過她白皙細膩的天鵝頸,摸索著扣上鎖扣。 而后,拈起一顆珍珠耳釘,傅寄忱微微偏頭湊近,細細的針穿過沈嘉念的耳洞。 唯恐弄疼她,他動作格外細致小心。 沈嘉念指尖生出一絲酥麻感,蜷了蜷。 “疼嗎?”傅寄忱是第一次做這種事,頗為生疏。凣 沈嘉念屏了屏呼吸,聲音輕若羽毛:“不疼?!?/br> 終于戴好了一只,傅寄忱松口氣,拿起另一只。沈嘉念心臟跳得快要超出負荷,抬起手作勢從他手里拿走耳釘:“我自己來吧?!?/br> 傅寄忱躲開她的手,用胳膊肘擋了下:“偏頭?!?/br> 沈嘉念只好垂下手,側(cè)過腦袋,另一只耳朵對著他。 傅寄忱有了些經(jīng)驗,很順利地戴上了第二只耳釘。兩只手按在她肩頭,細細打量著她,旗袍領(lǐng)口的茸毛托著她精致的小臉,襯得她如玉雪一般。 待他欣賞夠了,沈嘉念坐在梳妝臺前打扮。 考慮到有長輩在,她化了個清淡如白開水的妝容,只在眉毛和唇上多花了點心思。為了搭配旗袍,描了兩彎細細的柳葉眉,唇瓣是飽和度很低的桃色。凣 瞿漠在車?yán)锏戎?,瞧見大門打開,光亮照到門廊下,從光里走出來兩個人,正是傅寄忱和沈嘉念。 沈嘉念挽著傅寄忱的手臂。 一個穿深黑西裝,一個穿著素雅的旗袍,十分登對,像極了民國時期的電影畫報。 瞿漠拉回神思,從車?yán)锵聛?,打開后座的車門。 沈嘉念先上車,傅寄忱隨后,坐在她身邊,西褲口袋里突然掉出來一樣?xùn)|西,落在真皮座椅上“啪”一聲響。 傅寄忱低頭瞄了一眼,拾起來的那一刻,他才想起這是給沈嘉念準(zhǔn)備的,于是拉過她一只手,把東西放她掌心里:“自己戴上。” “這是什么?”凣 沈嘉念看清手里是一串珠子,主體是綠色玉珠,點綴了四顆紅瑪瑙,吊墜是一只蝴蝶形狀的玉佩,玉佩底端分出兩縷穗子,串了小米珠。 “壓襟。”傅寄忱一雙長腿交疊,看著她道,“掛在旗袍盤扣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