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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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大學(xué)的時候,兩人一間宿舍,作息基本保持一致,一般早上不到六點起床,到cao場上跑幾圈,再回宿舍背上各自的琴,到一個偏遠的人工湖邊練琴。 沈嘉念拉大提琴,柏長夏拉小提琴。 兩人都不是大眾所認知的天賦型選手,比別人優(yōu)秀全靠自身刻苦努力。 提起往事,沈嘉念一手托著臉,手掌擋住半邊臉頰,大有“不提也罷”的意思。蓹 柏長夏抿唇輕笑,側(cè)了側(cè)視線,傅寄忱站在臺階下方,姿態(tài)隨意松懈,與周圍游客休閑輕松的裝扮不同,他即便登山也是西裝革履,身上自然而然攜帶一股清貴之氣,配上那張過分英俊的面龐,引得男女老少頻頻投來關(guān)注。 沈嘉念擰上瓶蓋,把剩下沒喝完的礦泉水遞給傅寄忱。 他接過來裝進那個黑色帆布包里,眉眼間不見商人的冷肅,有的是溫和清潤,如這山間的潺潺泉水一般。 柏長夏清了下嗓子,坦然道:“不會耽誤傅先生的正事吧?” 今天畢竟是她拉著沈嘉念上山拜佛,因此影響到傅寄忱的行程,她理應(yīng)說些客套話。 傅寄忱在回答問題時,朝她的臉看過來,目光短暫停留,唇邊有淡淡地禮節(jié)性的微笑:“不會?!?/br> 柏長夏:“那就好。”蓹 稍作歇息,三人繼續(xù)往前,一刻鐘左右,到了潭福寺的正門。 紅墻黛瓦掩映在蒼翠綠樹之中,樹枝的光影在墻上作畫,一幅是生動的竹枝圖,一幅是清雅的桃花圖,一幅是雋永的青松圖,還有各種相映成趣的“畫”。 人群絡(luò)繹不絕,其中不乏來自外地的游客,大多是聞名前來,當(dāng)旅游景點拍照打卡,也有誠心進香祈福的。 柏長夏尋找了一圈,看到賣香的地方,拉著沈嘉念的手過去買香。 傅寄忱不愛擠在人群中,站在空地遙遙注視著那道身影。 “嘉念,給。”柏長夏排在前面,買好以后轉(zhuǎn)過身遞給沈嘉念幾支。 “我就不要了吧。”她早上跟傅寄忱聊起拜佛,還說自己無所求。蓹 “來都來了,還是拜一拜吧?!卑亻L夏道,“聽說這里很靈?!?/br> “那好吧。” 沈嘉念笑了一下,拿著香回頭看向佇立在柿子樹下的男人。春天樹上沒有結(jié)柿子,只有翠綠的枝葉互相擠擠挨挨,遮下一片陰涼。 傅寄忱單手抄袋,神情閑適而悠遠。 在沈嘉念看過來的時候,他唇邊微揚,露出一個淺笑。 沈嘉念從排隊的人群里出來,走到他跟前,向他晃了晃手里的香:“夏夏塞給我的,我陪她進去上香,你在外面等我?”說著話,她瞥了眼大雄寶殿前的如織人流,“可能需要等很久?!?/br> 傅寄忱把手從褲兜里拿出來,撥了撥她帽檐下一縷碎發(fā):“去吧,注意安全,別燙到了?!鄙?/br> 她手里的香是大號的,筷子那么粗,想必點燃起來煙火繚繞。 沈嘉念抿著唇“嗯”了聲,跟柏長夏一塊進去。 排了好久的隊,終于輪到她們。 沈嘉念兩手舉著香,跪在黃色的蒲團上,抬頭仰望殿中寶相莊嚴的佛祖,結(jié)跏趺坐,雙手擺出禪定印,低眉的神態(tài)透出慈善,一副普度眾生的樣子。 沈嘉念收回視線,低低地伏拜下去,心中默念著保佑殿外那個人平安順?biāo)臁?/br> 柏長夏跟佛祖求的是希望母親能戰(zhàn)勝病魔、早日康復(fù)。跪拜完,在香爐里插上香,轉(zhuǎn)過頭來,沈嘉念仍然跪在那里,雙眼微閉,神情比她方才還要虔誠。 沈嘉念睜開眼,把點燃的香供奉在佛像前,對著柏長夏微微一笑:“走吧。”蓹 柏長夏問:“你向佛祖求的什么?” 沈嘉念笑而不語。 柏長夏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手指輕挑地刮了下她的下頜,玩笑道:“我猜猜,是不是求佛祖保佑你跟傅老板長長久久,白頭偕老?” 沈嘉念唇邊的笑緩緩斂起,搖了搖頭說:“不是。” 兩人穿過人群往出走,柏長夏細看她的表情:“我一直沒有問過你,你對傅寄忱到底是什么樣的感情?” 沈嘉念一只腳邁過門檻,愣了愣,她看出什么了嗎? 自從跟傅寄忱談過解除交易的事,他們之間好似隔著一層看不見摸不著的膜,具體又說不上來。蓹 “嘉念,你喜歡他嗎?” 柏長夏還算了解沈嘉念的性子,她這個人簡單純粹,不善于說謊和偽裝,只要你用心,很容易看透她的心思。 她的確從她和傅寄忱的相處之中窺探到一點東西,只是不太確定,所以才問出來。 沈嘉念眼底溫?zé)?,許久,她看著遠處水光四濺的許愿池:“我是不是不該……”聲音低下去,后面的話她沒有說出來。 “不該什么?”柏長夏替她說完,“不該喜歡他?” 第124章 像望妻石 沈嘉念唇瓣抿得泛白,是默認的意思。躮 柏長夏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面朝她,不解地問道:“你怎么會這么想?都說感情的事身不由己,我沒談過戀愛不清楚,只知道喜歡就是喜歡,沒有該不該?!?/br> 太陽底下,殿外的人走動頻繁,傅寄忱在另一道洞門外,看不見他的身影。沈嘉念閉了閉眼:“你不懂?!?/br> “我看傅寄忱對你挺上心的?!卑亻L夏頓了頓,像是被一道靈光擊中,一針見血道,“難道是因為他家里人的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