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書迷正在閱讀:第一至尊、嫁給喻先生、大風(fēng)水師、豪門小可憐,求大佬寵愛、婚后明戀、季總,夫人喊你離婚上熱搜了、帶手機(jī)穿越,我躺皇帝懷里刷抖音、重生末世有空間,囤貨千億心不慌、重生之南朝爭霸、和離后,我被金大腿纏上了
傅寄忱面上帶著一絲蠱惑人心的倦懶,聲線低醇磁性:“什么喜事,說出來讓我也高興一下?!?/br> “嗯……”沈嘉念后背靠在他臂彎里,斟酌了幾秒,有些不自在地說,“還沒定下來,等有了確切消息再跟你說。” “對我還保密?”傅寄忱笑。凗 沈嘉念抿著唇瓣。 閆老師說廖導(dǎo)應(yīng)該會選她,但她沒等到廖導(dǎo)的電話通知,總覺得不太踏實,擔(dān)心說出來會讓希望落空。 “再等等吧。”她告訴自己,也是告訴傅寄忱。 傅寄忱便沒有追問,俯下脖頸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抱起來放到床上:“我去洗澡,自己先躺會兒?!?/br> 他說話時盯著她漂亮的眼眸,眼底深情繾綣,含著某種深長的暗示,沈嘉念領(lǐng)會到,臉頰一霎紅了個徹底。 傅寄忱拿了睡衣去衛(wèi)生間。 水聲響起,隔著磨砂玻璃門看到晃動的人影,沈嘉念心跳越來越快。凗 十幾分鐘后,傅寄忱穿著黑色的上下兩件套睡衣出來,他皮膚是偏冷白的色調(diào),在純黑的映襯下,顯得禁欲又莫名勾人。 沈嘉念只看了一眼就挪開視線。 被子一角被掀起,沒有任何懸念,男人的手臂探過來,將她側(cè)躺的身體掰過來,俯身親吻她的額心、鼻尖。 剛洗過澡的身體帶著沐浴露的清冽味道,呼吸卻那么熾熱,一寸寸灼燒著她的皮膚。 沈嘉念沒有拒絕,甚至被他的刻意撩撥勾起一股渴望,雙手主動攀上他的肩背,分不清他肌膚上的濡濕是沒擦干的水汽還是動情留下的罪證。 春日的夜晚,一切都是旖旎的。 結(jié)束后,過了許久,沈嘉念的心臟還處于失重的狀態(tài),高高吊著,落不下來。修剪圓潤的指甲嵌進(jìn)傅寄忱的臂膀,無意留下一個個深淺不一的月牙印記。凗 她翻身側(cè)睡,旁邊的人從身后摟住她,胸膛嚴(yán)絲合縫地貼著她的后背,蝴蝶骨的弧度能清晰感知到。 沈嘉念咽了咽口水,發(fā)覺嗓子有些干渴,聲音帶著微微的啞,咕噥道:“讓你輕點,我肚子有點疼?!?/br> 傅寄忱聽著她的抱怨,眼睫在黑暗里顫了兩下,不由心生懊悔,大掌貼在她小腹處輕輕地揉:“怪我沒個輕重,給你揉揉。” 沈嘉念享受著他的服務(wù),沒再吭聲,閉著眼沒過多久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沈嘉念睜開眼,傅寄忱換好正裝剛從衣帽間出來。 如今兩間臥室的衣帽間里都準(zhǔn)備了兩人的衣服,他不必再回自己的臥室穿戴,方便得很。 傅寄忱低頭扣上腕表,隨口問:“今天不用去練琴?”凗 “要去?!?/br> 沈嘉念抓起手機(jī)看時間,眼睛刷一下睜大了,發(fā)現(xiàn)昨晚十一點多廖愷給她打過一通電話,但她那時候手機(jī)靜音了,沒聽到來電提醒。 她手掌一撐床面,翻身坐了起來,迫不及待地回?fù)苓^去。 傅寄忱站在床邊,看她神情充滿緊張期待,好奇問道:“給誰打電話?” 電話剛好在這時被接通,沈嘉念看著面前的男人,豎起食指抵在嘴唇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而后開口說話,是禮貌謙遜的語氣:“廖導(dǎo)您好,不好意思,昨晚手機(jī)靜音了,沒接到您的電話。一大早打給您,沒打擾到您吧?!?/br> 傅寄忱聽她一口一個“您”,說話客氣周到,不由得挑起了眉。 電話里,廖愷喘著氣說:“沒打擾,我剛在公園里跑了一圈。打電話給你,是想通知你盡快確定節(jié)目上演奏的曲目,然后報給我。自己拿不準(zhǔn)的話,可以找你老師商量一下?!眱?/br> 沈嘉念驚喜道:“您、您決定用我了!” “嗯,合作愉快?!?/br> 廖愷笑了笑,沒跟她解釋其中的曲折。 他確實有諸多顧慮,打算放棄沈嘉念另選他人,是閆秋生為她做擔(dān)保,說她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還承諾他將來如果再有需要,他一定義不容辭。 能讓閆秋生欠人情的機(jī)會不多,廖愷再三衡量后退讓了。 他昨天在電話里調(diào)侃閆秋生:“你對你這個徒兒倒是好得沒話說,我說破嘴皮子也沒能讓你松口,為了她,你竟然破例了?!?/br> 閆秋生笑笑:“都說父母愛子,為之計深遠(yuǎn),師父對徒弟也一樣。那孩子不容易,原本沒了解那么多,現(xiàn)在聽你說了她坎坷的經(jīng)歷,更要為她的將來做打算?!眱?/br> 她孤身一人,縱使有傅家那位相護(hù),然而情愛關(guān)系將來如何誰又能說得準(zhǔn),還是靠自己闖出一條路最穩(wěn)當(dāng)。 結(jié)束了通話,沈嘉念從床上躍起,踩在被子上,臉上的喜悅再也掩藏不住,她張開雙臂抱住傅寄忱的脖子:“廖導(dǎo)說我通過了,可以上他的節(jié)目!” 傅寄忱接住她的身子,大手摟在她后腰上,頗有些哭笑不得地說:“什么廖導(dǎo),什么節(jié)目?”他一句也沒聽懂。 沈嘉念松開手,給他講述昨天在閆老師的別墅里,她遇到了著名音樂類綜藝節(jié)目導(dǎo)演的事情。 傅寄忱聽明白了,問她:“這個節(jié)目需要錄多久?” 沈嘉念眉梢揚起:“錄一期吧。他的節(jié)目每一期嘉賓都不一樣?!?/br> 傅寄忱瞧著她興奮得跟一只小兔子似的,表情活潑,小動作一大推,也替她高興,詢問一句:“節(jié)目什么時候播出?”凗 “你問這個做什么?”沈嘉念跳下床,由居高臨下變得需要稍稍仰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