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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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見到傅寄忱也在,傅羽泠更開心了,跑去衛(wèi)生間洗了手,坐到他身邊:“哥哥怎么中午回老宅了?” 傅寄忱沒看她,只顧自己夾菜,含糊道:“有點(diǎn)事回來處理?!憋` 保姆送來一副碗筷,擺在傅羽泠面前,她用公筷給傅寄忱夾了塊排骨:“你多吃點(diǎn),工作那么辛苦。” 傅寄忱看了她一眼,傅羽泠與他對上目光,心跳怦怦,朝他彎起唇角:“看我干什么,吃飯啊。” 傅老爺子看向打扮靚麗的傅羽泠,問起住院的兒媳:“你母親最近身體怎么樣?” 傅羽泠抿嘴,不說話。 她偶爾到醫(yī)院看望魏榮華,給她帶去保姆燉的湯,陪她聊天解悶。 得知自己不是魏榮華的親生女兒,她心理上其實對魏榮華并沒有太大的變化,畢竟是她一手養(yǎng)大的,她又不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誰,可魏榮華對她跟從前不一樣了。 魏榮華嘴上沒說什么難聽的話,也沒有挑破她不是她女兒的事實,但眼神和舉止上都表現(xiàn)出對她的疏遠(yuǎn),甚至是不待見。颼 一次次熱臉貼冷屁股,時間久了,傅羽泠就不大樂意再去她跟前找不痛快。 見她答不上來,傅老爺子當(dāng)即皺起眉毛表達(dá)不滿:“那是你的母親,生了病,你該多多關(guān)心她才是,別整天只顧著玩鬧。” 傅羽泠沒有就這件事跟老爺子頂嘴,乖乖點(diǎn)頭應(yīng)下:“知道了爺爺,我會經(jīng)常去醫(yī)院陪mama的?!?/br> 老爺子略感舒心,吃了幾箸菜,嘆口氣,對傅寄忱道:“徐家那一位既然傳出這樣的丑聞,那是斷不可能再進(jìn)我傅家的大門。還是那句話,爺爺說了你別不愛聽,你下個月過三十三歲生日,也該成家了。自己可有中意的世家小姐?” 傅老爺子徹底打消了與徐家聯(lián)姻的念頭,話里的意思是讓傅寄忱自己挑個中意的結(jié)婚對象,卻仍舊把擇偶標(biāo)準(zhǔn)圈在“世家小姐”的范圍里。 傅羽泠咀嚼的動作慢慢停下來,余光瞥向身旁的傅寄忱,聽到他回答“沒有”,心里不禁竊喜。 老爺子沒有就此揭過,又問:“你喜歡什么類型的姑娘?爺爺幫你留意。”颼 傅羽泠握緊了筷子,豎起耳朵,生怕錯過一個字。 傅寄忱說:“長頭發(fā),大眼睛,皮膚白,長得漂亮,性格倔強(qiáng),該安靜的時候安靜,該發(fā)脾氣的時候鬧得不可開交,會拉大提琴,做飯不怎么樣,喜歡收養(yǎng)流浪貓狗,不愛撒嬌?!?/br> 他在心里補(bǔ)充:但偶爾流露出撒嬌的模樣,特別拿人,想把世上一切美好的東西都捧到她面前。 第一次聽到這么長的擇偶標(biāo)準(zhǔn),傅老爺子怔住了,沒話說了。 傅羽泠一顆怦怦亂跳的心逐漸冷卻,在她聽到“會拉大提琴”幾個字時,她就知道他說的是沈嘉念。 他還是忘不了她。 沈嘉念已經(jīng)死了三年了!他為什么還不肯放下!颼 傅寄忱抽了張餐巾紙擦嘴,表示自己吃好了,起身推開椅子,拿了椅背上搭的西裝外套掛在臂彎:“爺爺慢吃,我先去公司了?!?/br> 傅羽泠望著他離開的背影,心急如焚,有些事不能再等了,等來等去,只會等到他再次與某家千金即將訂婚的消息。 解決那些女人,終究是治標(biāo)不治本。 她想得到他,想和他在一起。 * 沈嘉念不是八卦的人,會知道網(wǎng)上的新聞,是樂團(tuán)其他成員吃瓜討論的時候,剛好被她聽到了。 傍晚五點(diǎn)多,裴澈下班了,開車過來接她。颼 沈嘉念在后排放好大提琴,繞到副駕駛室坐好,系安全帶時,跟裴澈提起:“你知道君山掌權(quán)人的未婚妻跟其他男人的親密照被傳到網(wǎng)上的事嗎?” 聽她提起“君山掌權(quán)人”幾個字,裴澈的心驀地一緊,扭頭看她:“我沒聽說過,你從哪里知道的?” “樂團(tuán)的人聊八卦,我偷聽了幾句?!鄙蚣文钣浀米约阂郧霸陔娨曅侣劺镆娺^那位傳聞中的君山掌權(quán)人,語氣難免流露出對他的同情,“好像是叫傅什么忱,那樣的家世背景、長相氣質(zhì),他的未婚妻居然舍得給他戴綠帽子?!?/br> 裴澈啟動引擎,搭在方向盤上的手指微涼,沒有接這句話。 他很清楚自己在害怕,害怕她提到那個人的名字,提起與他有關(guān)的事情,害怕她提的次數(shù)多了會想起什么。 回家的路上有些沉默,沈嘉念察覺到氣氛不對,又說不出原因。 翡翠天府的別墅里,周若做好了一桌豐盛的菜肴,烤了香甜的蛋糕,還開了一瓶紅酒。銀色燭臺上擺著點(diǎn)燃的蠟燭,溫暖的燭光搖曳,在墻壁上投映出溫馨動人的影子。颼 沈嘉念看到這一幕,愣了一愣,眼睫毛撲閃,仔細(xì)把幾個人的生日回憶了一遍:“今天好像不是誰的生日……” 她回過頭問身后的裴澈,不知何時,跟在她后面進(jìn)屋的裴澈不見了。 周若微笑著站在一旁,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裴澈再次出現(xiàn),手里捧著一束玫瑰花,緩緩走到沈嘉念面前,清雋的面容上帶著笑,亦有忐忑。 沈嘉念見此情景,頓時明白過來是怎么一回事,整個人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看了看周若,又看了看裴澈。 昨晚在車?yán)?,裴澈對她說:我們結(jié)婚吧。 當(dāng)時她怔了許久,并不是排斥結(jié)婚這件事,只是覺得有點(diǎn)突然,一副嗔怪的語調(diào)回應(yīng)裴澈:“哪有人求婚是這樣的?”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