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章
書迷正在閱讀:第一至尊、嫁給喻先生、大風(fēng)水師、豪門小可憐,求大佬寵愛、婚后明戀、季總,夫人喊你離婚上熱搜了、帶手機(jī)穿越,我躺皇帝懷里刷抖音、重生末世有空間,囤貨千億心不慌、重生之南朝爭霸、和離后,我被金大腿纏上了
“嘉念,你醒了嗎?” 這時,門外傳來程姨的聲音。掁 按照沈嘉念前幾天的作息時間,程錦做好了早餐,等了許久不見沈嘉念下樓,便上來看看她是不是還在睡。 “醒了。進(jìn)來吧?!?/br> 沈嘉念雙膝跪地,側(cè)臉幾乎貼在地面上,往梳妝臺底下的縫隙里看,一片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 她從床上拿起手機(jī),打開手電筒照亮。 程錦推開門就看到沈嘉念整個人趴在地上,怔愣了一下,走過去問她:“嘉念,你在找什么?” “我的戒指。”沈嘉念不好意思說是被傅寄忱扔的,“不小心弄掉了?!?/br> 程錦:“你先下去吃飯,我?guī)湍阏??!睊?/br> 沈嘉念從地上爬起來,關(guān)掉了手機(jī)的照明功能,一手扶著略微酸軟的腰:“麻煩你了?!鳖D了一下,她裝作隨意地問,“傅寄忱在西圖瀾婭餐廳嗎?” “先生剛走沒多久?!背体\邊找邊說,“我看他臨走時氣色不好,臉比平時白,眼里有血絲,嘴唇還破了,他昨晚是不是喝酒了?” “啊……是的?!鄙蚣文钇策^臉,胡亂地應(yīng)了一聲。 程錦直起身,想換個地方找,目光一掃,瞥見床頭柜上的鉆戒,指給沈嘉念看:“那不是你的戒指嗎?是不是取下來忘了戴?” 沈嘉念搖頭:“不是那枚戒指,是我之前戴的那一枚?!?/br> 程錦回憶了一下,她先前確實戴了一枚戒指,但她沒注意是什么樣的款式。 沈嘉念先下樓到西圖瀾婭餐廳去吃早餐,對面擺了一個餐盤和一只碗,應(yīng)該是傅寄忱剛才吃過,程姨還沒來得及收拾。掁 餐盤和碗里剩了不少東西,傅寄忱大概沒什么胃口。 沈嘉念想到這里,立馬打住,強迫自己安心吃飯,別去想不相干的人,想起那個人她就頭痛。 可氣的是她越是逃避,越是不斷想起與那個人有關(guān)的一切,大腦像是在跟她作對似的。 昨晚傅寄忱喝醉了,對她做的那些,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 沈嘉念夾起盤子里的小籠包,狠狠咬了一口,就像昨晚她咬傅寄忱的那一下,用了狠勁兒。 一頓早餐吃得心不在焉,沈嘉念端起自己和對面的餐具,放進(jìn)廚房的洗碗槽里,剛打開水龍頭,程錦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顯得有些急:“你別動,放著我來就行了?!?/br> 沈嘉念回頭:“就兩個盤子兩只碗,也不費事,我洗吧?!睊?/br> 程錦堅持不讓她動手,推著她的肩膀到一旁,說:“我在你房間里找了好久,沒找到戒指。確定是在房間里掉的嗎?我下午打掃衛(wèi)生的時候再仔細(xì)找找?!?/br> 房間那么大,小小一枚戒指確實難找,沈嘉念沒為難她:“不著急。是在房間里掉的,總會找到。” 程錦說:“戒指是貴重物品,早點找到比較好?!?/br> 沈嘉念點頭嗯了聲,站在旁邊看她洗碗。 程錦看出她待在家里很無聊,嘆口氣,笑道:“我這人懂得不多,你們年輕人肯定跟我聊不到一塊兒去,你要是覺得枯燥,可以去練琴。我記得你以前在家經(jīng)常拉琴,我在樓下打掃衛(wèi)生能聽到,心情都變得格外舒暢。” “別墅里有大提琴?”沈嘉念沒看到。 “怎么沒有?”程錦做了個向上的手勢:“就在你以前住的那間房里,兩架大提琴,你走后沒人動過。先生吩咐過,房間里的所有東西維持原樣?!睊?/br> “我以前住的房間?” 程錦恍悟,嘉念失憶了,不記得以前住的是哪間房了:“就是你現(xiàn)在住的這間臥室的隔壁?!?/br> 沈嘉念暗道一聲“難怪”。 前些日子她閑著無事,把這棟別墅的角角落落逛了一遍,沒發(fā)現(xiàn)哪里有大提琴,原來在隔壁房間里。那間房如今是傅寄忱在住,她沒進(jìn)去過。 程錦的話勾起了沈嘉念的好奇心,她上到三樓,做賊似的,推開了隔壁的房門。 相比較她住的那間臥室,這里確實更像女人住的地方,梳妝臺上擺滿了瓶瓶罐罐,護(hù)膚品和化妝品種類繁多。她隨手拿起一瓶,一看保質(zhì)期,居然過期了。那還留在這里干什么?不怕用完爛臉嗎? 隨即,耳邊回蕩起程姨的話:先生吩咐過,房間里的所有東西維持原樣。掁 所以這些東西三年前就擺在這里? 她又拿起幾瓶看了看,擺在后面的基本過期了,擺在前面的是近期新買的。她拉開下方的抽屜,里面按照類別擺放著珠寶首飾,還有發(fā)簪,樣式很是復(fù)古雅致,銀色祥云紋中間嵌了一枚雕刻成平安鎖的玉。 沈嘉念拿起那支發(fā)簪,腦海里驀地閃過一個片段,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站在她身側(cè),動作溫柔細(xì)致地為她戴上珍珠耳釘。 心跳陡然加快,沈嘉念低頭在首飾盒里尋找,還真讓她找到一對珍珠耳釘。 她弓著腰,一手撐在梳妝臺上,平復(fù)著紊亂的心跳。 從前她腦子里總是毫無預(yù)兆地浮現(xiàn)一些她想不明白的畫面,為此她去看過醫(yī)生,神經(jīng)內(nèi)科的張醫(yī)生告訴她,那些片段是她失去的部分記憶。 那些零碎的片段里,她永遠(yuǎn)看不清那個男人的臉,也想象不出來他的樣子,現(xiàn)在她依舊看不清,但她知道那個人是誰了。掁 所有證據(jù)擺在她面前,向她昭示著,那個人是傅寄忱,不是她以為的裴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