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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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羽泠跟出去,看著他徒勞地嘗試開門,她靠在臥室門邊,眼角掛著淚,唇角噙著笑:“沒用的,外面鎖住了。這一層的套房都被我包了,我特意交代過,今晚不會有任何一位服務(wù)生上來?!?/br> 套房是雙開門,她知道傅寄忱不是一般人,所以讓雇傭過來的那個男人出去后,用鎖鏈將兩扇門的門把栓在一起,里面無論如何也打不開。坕 傅寄忱反過身,背抵著門板,被藥物折磨著意志,他快要站立不穩(wěn),臉龐、脖頸上都是汗,襯衫的扣子被他解開,又再次扣上,扣到最上面一顆,他緊抿的唇溢出幾個字:“傅羽泠,開門!” 傅羽泠說:“我等這一天等了那么久,我怎么會放開你。” 他的意志力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她放了兩粒,他居然到現(xiàn)在還能忍住。 傅寄忱摸了摸西褲兩邊的口袋,轉(zhuǎn)身進(jìn)臥室,試圖找自己的手機(jī),可是他眼前看不清東西,摸索了半天只是做無用功。 傅羽泠跟進(jìn)來,看出他在干什么,笑得無情又殘忍:“手機(jī)我扔了。” 傅寄忱想殺人的心都有了,直奔衛(wèi)生間,趁傅羽泠沒反應(yīng)過來,反鎖了門,打開花灑,涼水從頭頂淋下來。 片刻的冰涼并不能緩解,那團(tuán)火反而有越燒越烈的趨勢。坕 傅羽泠聽到嘩啦啦的水聲從衛(wèi)生間里傳來,只覺得被羞辱了,他寧愿沖涼水澡也不愿意碰她,她對他來說就那么沒吸引力嗎? 傅羽泠拍打著衛(wèi)生間的玻璃門:“傅寄忱,你何苦這樣,你會受不住的,你把門打開,我?guī)湍恪!?/br> 傅寄忱渾身濕透,逐漸意識到冷水的作用不夠,他打開盥洗臺上的水龍頭,放滿一池水,將整個腦袋浸進(jìn)去。 傅羽泠拍門的聲音持續(xù)不斷:“傅寄忱,你開開門好不好?你別折磨自己了?!?/br> 傅寄忱泡了很久的涼水,大腦清醒了一些,他不確定這種清醒能維持多久,或許再過一會兒會理智全無。 他在坐以待斃和想辦法出去之間選擇了后者,他打開衛(wèi)生間的門,傅羽泠面色一喜:“你終于愿意……” 話沒說完,她的脖子被掐住。坕 傅寄忱絲毫不憐香惜玉,用了目前能使出來的最大力氣:“打電話喊人過來開門!” “我……不……”傅羽泠張著嘴,喉嚨處的力道越收越緊,她感到窒息。 她好不容易邁出這一步,目的沒達(dá)成,不可能會放棄。 她賭傅寄忱不會掐死她。 再等一會兒,三分鐘,或許五分鐘,傅寄忱快忍不住了,她再堅持一會兒就好。 “傅羽泠,我不是在跟你商量!”傅寄忱黑發(fā)濕淋淋,眼眸里是黑沉沉的怒火,像來自地獄的死神。 傅羽泠大腦缺氧,兩只手死死握住他的手腕,想讓他松開,她恨得咬牙:“沈嘉念……那個賤人……有什么……好……”坕 傅寄忱用力甩手,將她甩趴在地上。 傅羽泠摔得渾身劇痛,慢慢爬起來,還沒站穩(wěn),就被傅寄忱大力拖拽到一面鏡子前:“傅羽泠,你好好看看你丑惡的樣子、骯臟的心思,你有什么資格跟她比?” 傅羽泠從鏡子里看到自己精心打理的皮膚、頭發(fā)變得狼狽不堪,她搖著頭不愿面對:“都是沈嘉念害的!不是她,我不會變成這樣,都怪她!” 她策劃好的良宵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她好不甘心,她奮力扭過身,緊緊抱住傅寄忱的腰,哭求道:“沈嘉念已經(jīng)死了,你現(xiàn)在寵愛的那個女人不過是跟她名字一樣,跟她一樣會拉大提琴!你要是喜歡那樣的,我也可以成為那樣,我在努力改變自己,變成你喜歡的樣子,你為什么不肯給我一個機(jī)會?!?/br> 傅寄忱推開她,一字一頓,摧毀她的驕傲:“你連她一根頭發(fā)絲都比不上,你學(xué)她的樣子只會讓我感到惡心?!?/br> 傅羽泠捂住耳朵尖叫,他說的話,比殺了她更殘忍。 傅寄忱倒退了幾步,他感覺自己越來越掌控不住這具身體,沖涼水已經(jīng)不管用了,他撲到床頭柜上,摸到了一只杯子,拿起它摔到地上,撿起一塊碎片,沒有猶豫地劃向自己的手臂。坕 第251章 男女有別 一瞬間,鮮血如注,順著手指淌到地板上。常 疼痛刺激著大腦的神經(jīng),讓傅寄忱再次得到清醒。 傅羽泠驚恐地瞪大眼,抬手捂住顫抖的雙唇,她不敢相信傅寄忱居然靠傷害自己來保持理智,他就那么不愿意碰她嗎? “為什么?為什么?”傅羽泠癡癡呆呆地輕喃,不知是在問他,還是在問自己。 傅寄忱手里攥著那塊碎玻璃,隨時準(zhǔn)備再劃自己一道口子。 傅羽泠被他的決絕嚇到了,流了那么多血,會不會因為失血過多危及生命?萬一他再傷害自己,下手不顧輕重,劃破動脈怎么辦? 她連他受到丁點傷害都不允許,怎么可能眼睜睜看著他死。 傅羽泠跌坐在地上,剛才她還覺得自己是贏家,眼下輸?shù)靡粩⊥康?。她爬到床邊,從床底下找到自己的手機(jī),給外面的人打電話,叫他過來開門。常 那個身材魁梧的男人沒離開酒店,在這一層隨便找了間套房睡下,接到大小姐的電話,他打了個哈欠,拿著鑰匙不緊不慢地開了外面的鎖。 傅羽泠裹著睡袍,男人見了她,舌尖舔了舔唇角,晃著腦袋哼笑了一聲:“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