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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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早就不排斥他了,是她不愿意承認。恘 柏長夏捂著嘴驚訝得發(fā)不出聲音,沈嘉念居然瞞得這么緊,一點也沒透露,要不是她今天主動問出來,她是不是沒打算說。 “我們在一起了。”沈嘉念說,“可能我以前是很喜歡他?!?/br> 所以,即使她失去了跟他有關(guān)的所有記憶,還是抗拒不了他。 “不是可能,是事實!”柏長夏語氣激動,“傅寄忱的速度比我想象得快。我以為你們之間還有的磨?!?/br> “我和他在一起,不好嗎?” “你以前就喜歡他,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還能在一起,當(dāng)然好了?!辈恢罏槭裁?,說到這句話,柏長夏眼眶熱熱的,有點想哭。 她希望有個人能陪在嘉念身邊,照顧她,給她依靠,讓她不再孤單。恘 那個人是傅寄忱,她覺得很好。 沈嘉念笑了笑,結(jié)束了通話,抱起懷里明顯胖了很多的貓:“誰說我是一個人過除夕,這不是還有你嗎?我們一起過?!?/br> 手機鈴聲又響,有電話進來,沈嘉念看了眼,是裴澈打來的。 沈嘉念接起來,裴澈的聲音依舊那么溫潤:“小念,我回國了。” * 除夕前一天下午,五點多,裴澈根據(jù)沈嘉念給的地址開車到她住的小區(qū)。 出門前,沈嘉念喂了貓,拿上帽子和圍巾,下去的時候在電梯里碰見了許久未見的倪一瓊,穿著黑色的緊身毛線裙,外面套著灰色的皮草外套,波浪卷發(fā)用鯊魚夾挽了起來。恘 沈嘉念已經(jīng)按了一樓,倪一瓊就沒再動手,雙手抱臂,臂彎里挎著一只棕色的皮包,淡淡地瞟了她一眼,拉著臉沒跟她打招呼。 上次她看到沈嘉念坐上了傅寄忱的車,那個男人側(cè)過身來親自給她系安全帶,就著那個姿勢親了她一下,她推開了他的臉。 回想那一幕,倪一瓊攥了攥拳頭,聯(lián)想到沈嘉念生日那天的自己,真是個徹頭徹尾的傻子,被沈嘉念耍得團團轉(zhuǎn)。 “?!钡囊宦?,電梯門開了。 倪一瓊踩著高跟短靴先一步邁出去。 沈嘉念隨后出去,邊走邊給裴澈打電話,問他到哪兒了。 裴澈說在小區(qū)門口,在做訪客登記。恘 沈嘉念加快了腳步,跟他說不用登記,她已經(jīng)出來了。 裴澈于是在小區(qū)門外等她,幾分鐘后,看到了沈嘉念小跑而來的身影,穿著白色的羽絨服,脖子上圍著灰粉格子的圍巾,跑得太快,毛線帽歪向一邊。 裴澈迎上去,打量她,分別三個多月,再見到她,竟然有一點陌生。 他伸手幫她把歪掉的帽子弄好,瘦削的臉上布滿笑意,來的路上他準(zhǔn)備了很多話,真的見了面,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醞釀了一會兒,裴澈開口說的第一句話是:“你的身體還好嗎?”她車禍以后體質(zhì)不太好,天冷了稍不注意就會生病,比一般人難痊愈。 沈嘉念跑著過來的,氣息不勻,臉頰紅紅的:“挺好的?!?/br> 除了剛搬過來沒多久生了場病,其他的一切都好,她前天稱體重還長胖了四斤。恘 裴澈把車門打開:“上車再聊吧,我媽在西圖瀾婭餐廳等著我們?!?/br> 是周若想回國過年,雖然國外的日子過得平靜安寧,她骨子里還是念家的,計劃過完年再找個時間出去游玩。 “好?!鄙蚣文钭M車里。 與此同時,傅寄忱乘坐的飛機降落,他在機場出口只見到了前來接機的瞿漠,沒看到另一個人的身影。 “沈嘉念呢?”傅寄忱問。 瞿漠一臉莫名:“沈小姐也來了嗎?” 跟在傅寄忱身后的宋舫低著眼不說話,原來老板以為沈嘉念會來接機,所以下飛機的時候才會表現(xiàn)得那么愉悅。他在旁邊瞥見了老板嘴角翹起的弧度,那么明顯,他分明是個情緒不外露的人。恘 結(jié)果,期望變成了失望。 傅寄忱從口袋里掏出手機,開了機,反復(fù)看了好幾遍,沒有找到來自沈嘉念的未接電話和消息。 他之前給她發(fā)了航班信息,難道她沒懂那是什么意思? 傅寄忱把手機塞回去,臉上沒有表情,聲音淡淡地說:“走吧?!?/br> 瞿漠和宋舫對視,兩人心照不宣。 瞿漠沒問傅寄忱去哪兒,直接把車開到了沈嘉念住的小區(qū),一路上,傅寄忱那張臉上都沒有別的情緒,跟凍住了似的。 車停進車庫里,傅寄忱拎著行李箱進電梯,直達二十六樓。恘 滿打滿算,離開了八天,一個星期還多,雖然有電話聯(lián)系,遠遠解不了他的思念。 他可能患有分離焦慮癥,離開沈嘉念超過一天,他就會胡思亂想,擔(dān)心她會出意外。 出差期間,他不僅給沈嘉念打電話,還會給鄭翼打,得知她在家里,他才會安心。這樣的安心并不能維持多久,隔一會兒沒收到她的消息,他又會陷入新一輪的擔(dān)憂。 如此反復(fù)。 電梯門打開,傅寄忱走出去,敲了敲沈嘉念的門,思念的情緒在這一刻從胸腔里滿溢出來,期待她開門時的神情。 然而,屋里沒有回應(yīng)。 傅寄忱找出之前問沈嘉念要的備用鑰匙,打開了門,客廳里沒人,那只丑丑的貓盤踞在沙發(fā)上,沖著他這個擅自闖入的人齜牙。恘 “沈嘉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