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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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錦在廚房做飯,沈嘉念懷里抱著貓,抬起一只手覆在他手背上:“你去忙吧。我現(xiàn)在好多了,頭沒那么暈?!?/br> “嗯。” 傅寄忱出門就換了副冷沉的臉色,眼眸深邃,像深山老林里一汪潭,望不到底,泛著寒意。 瞿漠開車,載著人前往一處住宅區(qū)。 傅羽泠找到了,被他們的人帶到了安靜隱蔽的地方,傅寄忱有話要問她,這才有了眼下這一趟。徳 到了地方,天快擦黑,立春已過,周邊的植物抽出了新綠,在昏昧的光線里,那些冒了新芽的樹枝只是灰黑色的影子。 傅寄忱推開門,聽到一陣撕心裂肺的嗚咽聲,抬眸看去,傅羽泠灰頭土臉,身上的毛衣皺皺巴巴,被綁在一張木椅子上,雙手交叉反剪在身后的椅背,雙腿捆了繩子,嘴巴上塞了一團(tuán)布,眼睛驚恐地瞪大,不住地流淚。 見到傅寄忱的那一瞬,她安靜了,癡癡地看著他。 她已經(jīng)有太久太久沒看到他了,他是那樣的陌生,那樣的冰冷,眼神都能將她從頭到腳凍住。 傅寄忱抬了下眉,瞿漠會意,拔掉了傅羽泠嘴里的布。 傅羽泠張嘴哭求道:“哥,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我不想孤零零一個人待在洛杉磯的房子里,我想回家。你要懲罰我也該夠了,我以后會乖乖聽你的話,不會再亂來,你讓我回家好不好?” 傅寄忱撈了張椅子坐下,長腿交疊,摘掉黑色皮手套,點(diǎn)了支煙:“你只是不想待在洛杉磯那么簡單?”徳 傅羽泠臉上掛著淚,表情滯了一瞬。 “我以前只知道你瘋,倒是低估了你的膽子和手段?!备导某览渚拿纨嫳坏嗌珶熿F攏住,看不清他的神色,就是這種看不清、辨不明,才最令人恐懼,“你在國外那些年都學(xué)了什么,雇兇殺人?” 傅羽泠的身體抖成了篩子,面上卻故作鎮(zhèn)定。 傅寄忱一定是在詐她,她做事天衣無縫,找的都是些活在水深火熱中的底層人、老實(shí)人。那種人只要許以好處,嘴巴閉得最嚴(yán)實(shí)。所謂的好處,不是指金錢,是他們最需要的東西。 他們不會供出任何人,傅寄忱沒有證據(jù)。 “哥,什么雇兇殺人,你在說什么?我好害怕?!备涤疸隹蓱z兮兮道,“我很冷,腿都僵了,你能不能先放開我,我不會再跑了?!?/br> “傅羽泠?!备导某腊褵煹偃拥厣希〈轿?,冰冷的話語隨著最后一口煙吐出,“你找的清潔工被抓了個現(xiàn)行,無從抵賴,你猜她一個軟弱的婦女能扛多久?”徳 傅羽泠腦子嗡嗡,那個清潔工沒有成功? 也就是說,沈嘉念平安無事。 怎么可能? 第301章 別讓她死 “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還能瞞多久?”傅寄忱發(fā)現(xiàn),他在面對傅羽泠的時(shí)候,一點(diǎn)耐心都沒有。梒 她這張臉令他無比厭惡。 傅羽泠內(nèi)心的恐懼成倍數(shù)蔓延,表情是麻木的:“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統(tǒng)統(tǒng)不知道,什么清潔工,什么軟弱的婦女,你跟我說這些干什么……” “裝傻?” 傅寄忱冷冷哼笑一聲,又給自己點(diǎn)了一支煙。 “我沒有裝!”傅羽泠擺明了不見棺材不掉淚,沒到最后一刻,她不會認(rèn)輸,“我只是喜歡你,我有什么錯?你為什么不肯接受我,我比那些女人對你的愛深,我們才是世上最親近的人!你是屬于我的!” 傅寄忱擰眉,濃烈的煙味都壓不住翻涌的那股惡心感。 “你難道要囚禁我一輩子不成?”傅羽泠泣不成聲,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傅寄忱,你怎么能對我這么狠心?”梒 傅寄忱抬手看了一眼表,他跟沈嘉念說去去就回,已經(jīng)超過了他給自己預(yù)設(shè)的時(shí)間。 他看得出來,從傅羽泠嘴里問不出什么,也就不再在她身上浪費(fèi)時(shí)間。有這個時(shí)間,不如回去陪嘉念。 那名清潔工才是突破口。 想明白了,傅寄忱毫不猶豫地站起身,吸了口煙,跟她說實(shí)話:“你死不承認(rèn)可以,那就換個人來問。我是一秒都不想看到你?!?/br> 傅羽泠糊滿淚水的雙眼凝望著他,他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在往她心臟捅刀子,刀刀鮮血淋漓,痛感清晰。 他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塊臟污的抹布。 言語、眼神,扎得她遍體鱗傷。梒 當(dāng)著傅羽泠的面,傅寄忱撥出了一個電話:“告訴那個清潔工,她背后的人已經(jīng)落網(wǎng)了,她再怎么死扛著,也不會有人救她的女兒,反而會因?yàn)樗墓室馔涎樱Φ盟畠阂姴坏侥赣H。” 傅羽泠聽到了他的話,每個字都聽得無比清楚,她覺得自己快繃不住了,心臟有了刺痛的感覺,這是發(fā)病的前兆。 “還有,等她交代清楚了,移交給警方,后續(xù)的事情就不用管了?!备导某赖?,“等著警方出具調(diào)查結(jié)果?!?/br> 打完這通電話,傅寄忱沒有回頭再看傅羽泠一眼,徑直走出去。 在他踏出大門的那一刻,傅羽泠心里涌起恐慌,她有一種此生再也不會見到他的預(yù)感,她拼命掙扎著身體,朝他的背影大喊:“那個賤人有什么好的!下賤的女人!狐貍精!專門勾引男人的貨色!” 她發(fā)泄著積壓已久的憤怒,她就是不服。 傅寄忱止步,如她所愿地回了頭。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