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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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啟鎮(zhèn)和傅驊賢彼此對視,如今老爺子閉門不出,君山集團(tuán)是傅寄忱做主,他們徹底沒了希望,平日里在公司還得看侄兒的臉色行事,哪里敢摻和他的事。不像老四,到現(xiàn)在還沒死心,整日盤算著給傅寄忱找不痛快。 “爸,您先消消氣?!备到ǚ紝?shí)在是憋不住了,開了腔,身子前傾擱下水杯,瞄了眼傅寄忱,勸老爺子,“您別拿自個兒的身體不當(dāng)回事,這不是還沒到那一步嗎?傅大對您孝順我們都知道,他肯定不會忤逆您的意思。對吧,傅大?” 傅寄忱一聲不吭,沒順著她給的臺階下。 傅建芳的表情略微尷尬。 老爺子見傅寄忱這個樣子,就知道他是吃了秤砣鐵了心:“那個女人有什么好的?她出車禍?zhǔn)苓^重傷,生育子嗣肯定比健康的人困難,你總該為你的將來著想。爺爺是你的至親之人,不會害你的。” 傅寄忱目光堅(jiān)定,并無丁點(diǎn)動搖:“沒有她,我就沒有將來?!背?/br> “你……” 老爺子一口氣險(xiǎn)些沒提上來,重重喘了一聲。 傅寄忱站起身,借故離開:“公司還有點(diǎn)事沒處理,孫兒先告辭了。對于婚事,我不會改變主意,爺爺能成全最好,若是不能成全……” 語調(diào)微微頓了頓,余下的話他沒說,徑直出了正廳。在門口遇到管家,傅寄忱跟他交代了句,照顧好老爺子的身體。 傅寄忱的身影消失在幾人的視線之外,老爺子當(dāng)真被氣到了,手指顫抖地指著門口,半晌說不出話來。 “爸,您別氣了,醫(yī)生跟您說過,切忌情緒波動太大。”傅建芳到老爺子身側(cè),一下一下拍著背給他順氣,順便指責(zé)傅寄忱的不是,“傅大也真是的,明知您身體不好,態(tài)度還這么強(qiáng)硬,不知道說些軟話。為了個女人,他連自己姓什么都忘了,也不把長輩放在眼里。” 傅驊賢和傅啟鎮(zhèn)目光一致看著這個meimei,她也就敢在傅寄忱不在場的時候編排他。常 傅建芳一番煽風(fēng)點(diǎn)火,老爺子生氣又痛心。 “爸,您要是信得過我,這事兒交給我來辦?!备到ǚ嫉溃澳鷦窀荡鬀]用,這種事情還得從沈家小姐那里下手。” 沈嘉念當(dāng)年為什么會只身離開北城,八成跟魏榮華脫不開關(guān)系,魏榮華那個性子,怎么能容得下一個落魄女嫁給她的寶貝兒子。估計(jì)就是因?yàn)檫@個,傅大跟魏榮華離了心。 她不是魏榮華,不會用那么極端的手段逼人離開。 二十幾歲的姑娘,談感情講究一個純粹,要是讓她發(fā)現(xiàn)這段感情不那么純粹,自己就會遠(yuǎn)離,何至于威逼她。 老爺子逐漸冷靜下來,拿懷疑的眼神瞅著這個精明有余能力不足的女兒。 傅建芳跟他保證:“您放心,我懂分寸?!背?/br> * 回云鼎宮苑的路上,傅寄忱在車后座抽煙,將車窗降到最底下,快要下雨了,溽熱的風(fēng)刮進(jìn)來,將煙灰吹得亂飄,迷了眼。 老爺子比他想象的還要固執(zhí),上回已有松口的跡象,轉(zhuǎn)眼又變了卦。就跟這天一樣,上一秒晴空萬里,下一秒陰云密布。 瞿漠從后視鏡里瞄了幾眼,能看出老板情緒不高,似乎每次回老宅都心情沉重。 剛到云鼎宮苑,大雨就以瓢潑之勢下了下來。 車停在門廊里,傅寄忱下車時沒淋到雨,但身上沾染了些水汽,他一邊走一邊扯開襯衣領(lǐng)口的扣子。 客廳里沒人,問了程錦,得知沈嘉念在三樓,他乘電梯上去,有預(yù)感一般,往自己的臥室走,沈嘉念果然在里面。常 她已經(jīng)洗過澡,換了條奶白色的居家裙,裙擺上點(diǎn)綴著幾個小小的粉色蝴蝶結(jié)絲帶,長發(fā)披在肩上,捧著一本書在窗前看。 下雨了,室內(nèi)的光線暗,她沒開燈,傅寄忱問了句“怎么不開燈”,便順手摁下燈光開關(guān)。 “我忘了?!鄙蚣文顝臅刑痤^,“你怎么回來了?我以為你會在那邊吃飯。” 傅寄忱抽走她手里的書,放在一旁的桌上,握住她的一雙手,眼里情緒很濃,叫人分辨不出那是什么情緒。 沈嘉念從沙發(fā)椅上起來,仰起頭看進(jìn)他眼底:“你怎么了?” 傅寄忱抬起一只手撫摸著她的臉頰,指尖游走在她的耳根、下頜、脖頸、鎖骨上。沈嘉念后頸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小聲說:“有點(diǎn)癢?!?/br> “等我洗個澡。”常 傅寄忱俯身在她耳邊,啞著聲隱忍地說了句,放開她去了衛(wèi)生間。 沈嘉念兩只手捂在臉頰上,扭身看了一眼衛(wèi)生間的方向,窗外的雨聲蓋過了淋浴的水聲,只能看到玻璃門上越聚越多的水汽。 他那句話,不會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吧? 傅寄忱擦著頭發(fā)出來,潮濕的發(fā)絲是更濃郁的黑色,發(fā)梢耷拉下來掃過眉眼,那張俊美的臉上沒有表情。 沈嘉念偷偷觀察了下,覺得他不像是要做那種事的表情。 “杵在那兒不累?”傅寄忱丟開毛巾,走向那個呆滯的人兒,將她抱起來。 豎著那種抱法,沈嘉念不得不摟住他的脖頸,分開腿掛在他腰上,在他親過來時,扭開臉,說:“快要吃晚飯了?!背?/br> “你餓了?” “不是……”沈嘉念繼續(xù)找借口,“大白天,不太好吧?!?/br> 傅寄忱望了眼窗外的天色,暴雨如注,一絲光亮也無,跟黑夜又有什么區(qū)別。他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她白皙細(xì)膩的脖頸,聲音低得快要聽不清:“誰說非得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