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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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起來看了一眼,彎著眼睛笑了笑,把手機(jī)推給沈嘉念看。 “我跟周夫人關(guān)系不錯,知道周家的女兒是個溫婉文雅的,還很寬容大度。我說過,她不會容不下你,這一點(diǎn)你大可放心?!?/br> 沈嘉念強(qiáng)迫自己不去看手機(jī)屏幕,然而她還是低估了自己的好奇心,沒忍住垂下眼瞼掃了一眼。照片是在酒店的包廂里,圓桌上是擺盤精致的菜肴,周家的小女兒穿著一襲白色露肩公主裙,坐在傅寄忱身邊,腦袋微微靠向他那邊,對著鏡頭微笑,鼻尖抹了一點(diǎn)奶油。 傅建芳適時出聲提醒:“你往后翻,還有他們在酒店套房的照片?!?/br> 沈嘉念竭力保持鎮(zhèn)定,微涼的指尖落在屏幕上,往后滑了一下。酒店套房里,落地玻璃窗上映著燈火,雪白的大床些微凌亂,身穿吊帶裙的女孩子躺在上面,傅寄忱就站在床邊,單手解襯衫紐扣的動作定格。峾 還有哪些照片,沈嘉念不知道,沒有勇氣再往下看。 第324章 登記預(yù)約 沈嘉念走出包廂的時候,臉色很差。柏長夏不放心,一直在包廂外的走廊上等她,見她出來,立刻上前挽住她的手臂,目光在她臉上流轉(zhuǎn)了幾個來回?,?/br> “嘉念,傅寄忱的姑姑跟你說了什么?”柏長夏等了一會兒,沒聽到沈嘉念的回答,便推測出對方講的不是什么好話,勸慰道,“不管她說什么都不頂用,真正做決定的人是傅寄忱,只要傅寄忱對你好就行了。她一個做姑姑的,有自己的家庭,又不跟你們一起住,不必在意她的看法。” 沈嘉念恍惚地?fù)u頭,傅建芳哪里是代表她自己,她說了,家里的老人因?yàn)樗透导某赖氖虏〉沽?,她才不得已出面?/br> 能被傅建芳稱作“老人”的,只有她的父親,傅寄忱的爺爺,傅家如今年紀(jì)最高的老爺子。 可是,傅寄忱在除夕夜向她求婚的時候告訴她,他跟家里的老爺子提了他們的事,老爺子讓他自己做主。 沈嘉念不知道自己到底該相信誰。 包廂里,沈嘉念走后,只剩傅建芳一個人,她優(yōu)雅淡然地喝完一杯果茶,把茶杯放下,拿起桌上息屏的手機(jī),撥了一通電話出去。 “沒讓傅寄忱起疑吧?他那人一向謹(jǐn)慎?!爆?/br> 電話那邊的人說了句什么,傅建芳嘴角彎起:“沒有就好?!?/br> 掛了電話,傅建芳把手機(jī)放回桌上,拎起玻璃茶壺自顧自續(xù)了一杯茶。她要是把這件事辦妥,老爺子那里她就立了大功,到時跟他老人家提要求,他應(yīng)該不會不允。她想要拿到君山集團(tuán)子公司東柯的管理權(quán)。 東柯如今是君山旗下盈利排前三的公司,她為傅家辛苦cao勞這么多年,不能什么好處都讓傅寄忱一個人占盡了。該是她的,她就要爭到手。 老二、老三沒了斗志,她是絕不會屈服的。 傅建芳抿著果茶,回想沈嘉念離開時的神情,盡管她偽裝得不在意,也只是紙糊的老虎罷了,看著厲害,一碰就碎。 像沈嘉念這種單純的女子,一眼望到底,心思最好猜了,崇尚一生一世一雙人,不能忍受愛情里摻雜不純粹的東西,比如算計,再比如欺騙。 逼她離開有什么意思,她自己想通了放手才是正確的。瑔 魏榮華蠢了一輩子。 * 沈嘉念跟柏長夏分別后,沒回云鼎宮苑,回了自己租住的房子。 傅寄忱應(yīng)酬結(jié)束,已是夜里十點(diǎn),回到云鼎宮苑撲了個空,才知道沈嘉念沒回這里,揉了揉眉心,讓瞿漠改道,送他去沈嘉念居住的小區(qū)。 車行駛在路上,傅寄忱給她打電話,她沒接,不知道是不是睡了。 快十一點(diǎn),傅寄忱從電梯里出來,摸了摸褲兜,忘了帶鑰匙,只好敲門。 沈嘉念坐在客廳的沙發(fā)里,手機(jī)就在旁邊,之前響了兩遍,她沒有拿起來,她猜到傅寄忱會來,所以在這里等他?,?/br> 聽見敲門聲,她幾乎不用思考就知道是傅寄忱到了。 沈嘉念深吸氣,做好心理建設(shè)過去把門打開。門外的傅寄忱穿著白襯衫、深灰色西裝,領(lǐng)帶被扯松,低垂下眼簾,睫毛落下的陰翳遮擋了眼底的神色,額間發(fā)絲有幾縷掉落下來,無端蠱惑人。 沈嘉念的視線緊緊盯著他西裝里的白襯衫,他早上出門的時候穿的是一件黑色的襯衫,領(lǐng)帶是她給他系的,所以她記得很清楚。 他換了襯衫。 視線往下移,然后發(fā)現(xiàn),他的西褲也換了。 傅建芳給她看的照片里傅寄忱還是早上那身裝扮…… “還沒睡?”傅寄忱關(guān)上門,牽起她的手,摸到她的手指冰涼,“是不是空調(diào)溫度打太低了,手怎么這么涼。”瑔 沈嘉念沒有在他身上聞到很濃的酒味,他神色正常,眼神也正常,應(yīng)該沒有喝醉酒,她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那兩照片的由來。第一張照片還能說得過去,第二張照片,她無論如何也找不到合理的解釋方式。 在客廳枯坐的幾個小時里,她想了很多種可能,其中最有可能接近真相的答案便是傅寄忱在飯局上喝多了。否則,她沒辦法說服自己。 事實(shí)上,就算傅寄忱喝醉了,做了出格的事情,她照樣沒辦法說服自己。 她永遠(yuǎn)不可能接受自己和別的女人共同擁有一個男人,傅建芳說的那種情況,在她這里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