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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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董寵愛女兒,當(dāng)即拿著手機(jī)站到對面去給女兒拍照。周小姐用手指沾了一點奶油抹在鼻尖,對著鏡頭歪頭微笑。朥 她坐在傅寄忱旁邊,拍照的時候難免把他也框進(jìn)畫面里。這本沒什么大不了的,周小姐從周董那里拿回自己的手機(jī)時,手肘不小心碰倒了高腳杯,白色裙角染了一片紅酒漬,她跟在座的人道了聲“失禮”,出去處理裙子。 周小姐走后,服務(wù)生過來上湯,毛手毛腳的,碰掉了湯盆里的勺子,不偏不倚,那長柄湯勺恰好滾落在傅寄忱身上。 他身上的西裝敞開,沒有被波及,襯衫和西褲都遭了殃。 若是別的東西也就算了,勾了芡的濃稠湯汁黏糊糊的,對于一個有潔癖的人來說,實在難以忍受。飯局尚在進(jìn)行中,不好甩手走人,于是打電話給瞿漠,叫他把車上備用的衣服拿上來。 傅寄忱開了一間房過去換衣服,當(dāng)他用房卡刷開門,邊解扣子邊往里走,忽然發(fā)現(xiàn)床上躺著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正是不久前在飯局上見過的周小姐,她離開包廂后沒再回去,竟是躲在這里休息。 傅寄忱表情凝滯了一秒,很快背過身去,沒細(xì)看床上的人,把解開的襯衫紐扣扣上,面色冰寒,暗斥酒店的人是怎么辦事的,給他開了一間有人的房間。朥 他抬步離開,床上的人在這時坐起來,僅穿一條清涼性感的白色絲質(zhì)吊帶,聲音軟得能滴出水來:“傅先生,你……你怎么過來了?” 男人背對她沒回頭,語氣匆匆,好似身后不是容色嬌艷的美人,而是什么可怖的洪水猛獸:“酒店工作人員的失誤?!?/br> 第326章 領(lǐng)結(jié)婚證 周小姐急急忙忙從床上下來,赤腳踩在地上,因為屈辱和羞憤,腳趾頭忍不住蜷縮。她穿成這樣,那個男人竟然連看都不看她一眼,離開的背影那樣匆忙急促,仿佛她對他來說毫無吸引力。爢 在北城被人追捧的周家掌上明珠,幾時遭受過這樣的冷待。 傅寄忱快走到門口了,再晚一點就會消失在房間里,周小姐用盡所有的勇氣喊住他:“傅先生,請等一下?!?/br> 即便被這樣忽視,周小姐也不愿放棄這得來不易的機(jī)會。 “我的裙子被酒店的工作人員拿去干洗了,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催一下?”周小姐手指捏著吊帶裙的裙擺,兩條腿筆直纖細(xì),瑩白的臉頰浮上一層薄紅,羞羞怯怯地望著男人寬闊的背影,期盼他能轉(zhuǎn)過身看自己一眼。 她不信自己會輸給網(wǎng)上那個被人唾罵的沈嘉念,她的家世背景、相貌才學(xué),哪一樣都勝過沈嘉念不是嗎? 傅寄忱聽到她的話,仍然沒回頭,強(qiáng)忍著湯汁滲透襯衫的不適,嗓音冰冷,不帶憐香惜玉地回道:“周小姐可以撥打酒店的客服電話詢問?!?/br> 說完他就大步離開了,找酒店的工作人員問責(zé),為什么會給他開了一間有人的房間。爢 工作人員查明原因后,一個勁兒地向傅寄忱鞠躬致歉,這家酒店是周氏旗下的,周小姐的衣服拿去干洗了,她隨便進(jìn)了一間房休息等待,沒在前臺那里登記。系統(tǒng)里沒有這間房已被人使用的記錄,工作人員便把房間開給了傅寄忱。 這是個誤會。 傅寄忱沒在這種事情上浪費時間,弄清楚真相就另開了一間房,換好衣服,重回酬酢的包廂。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離開后,套房里的周小姐取下隱蔽處的攝像機(jī),選取其中最曖昧的一張截圖,發(fā)給了傅建芳。 傅建芳承諾,會幫她說服沈嘉念,讓她主動離開傅寄忱…… 此時此刻,民政局路邊停的一輛車?yán)?,傅寄忱平鋪直敘地講完了昨晚在飯局上發(fā)生的小插曲。 “就是這樣,沒有別的?!备导某揽粗皖^不語的沈嘉念,始終溫柔耐心,“你還想知道什么?”爢 沈嘉念低著頭,緩慢地?fù)u了兩下,不敢抬起眼簾與他對視。她誤會他了,他和周小姐什么也沒有。 傅寄忱側(cè)過身面朝她,無奈地抬手,手指抵著額角,似是極輕地嘆了一口氣,嗓音低沉:“現(xiàn)在能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嗎?” 沈嘉念抿著唇瓣,考慮該從何說起。 畢竟,現(xiàn)在理虧的人變成了她。 傅寄忱從她腿上拿走文件袋,邊緣被她的指甲摳出了一個洞,他再不阻止,文件袋里的東西都讓她弄破了,他們還怎么領(lǐng)證。 沉默了片刻,沈嘉念交代:“我在傅……你姑姑的手機(jī)上看到了照片?!?/br> 傅寄忱眉心輕輕蹙了蹙,神情陡然變得嚴(yán)肅:“什么照片?”爢 “就是……”沈嘉念手指蜷成了拳頭,“套房里,周小姐躺床上,你在旁邊解開衣服扣子的照片。所以,我就誤會了?!?/br> 傅寄忱瞬間明白了所有,傅建芳聯(lián)合周小姐算計了他,目的是挑撥離間,讓沈嘉念誤會他跟周小姐有曖昧關(guān)系,從而遠(yuǎn)離他。 想到這里,他的眼神劃過一抹陰冷,周身的氣場跟著變了。 沈嘉念沒聽到他出聲,以為他生她的氣了,悄悄把頭抬起來,去看他的臉,他沉著臉,神情淡漠,果然是一副動怒的樣子。 “對不起啊,我……” 沒等沈嘉念把道歉的話說完,傅寄忱就褪去了臉上冷漠的表情,握住了她的手,指腹輕輕摩挲她的手背:“你道什么歉?昨天的事應(yīng)該不是巧合。是我那位不安分的姑姑手伸得太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