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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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寄忱果然一臉驚訝:“中秋節(jié)還給我準(zhǔn)備了禮物?那完了,我沒準(zhǔn)備?!?/br> “沒關(guān)系啦?!鄙蚣文畋凰恼Z氣逗得忍俊不禁,彎彎的眼眸里都是亮光,“反正我有禮物送給你。” “什么?” 傅寄忱擺出期待的表情,將她上下左右看了一遍。她今天出門就帶了個巴掌大小的包,除了能裝下一部手機(jī),裝不了別的東西,怎么也不像買了禮物的樣子。鼠 第362章 番外3 當(dāng)爸爸了 沈嘉念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么跟他說這個消息。黜 等了幾秒,沒見沈嘉念拿東西出來,傅寄忱眼中的期待轉(zhuǎn)為溫柔的笑意,主動問:“你準(zhǔn)備的禮物呢?” 沈嘉念抓起他的右手,貼在自己小腹的位置。她已經(jīng)換下了演出時穿的禮服,此刻身上穿的是柔軟的米白色針織衫,搭了條羊絨披肩。 男人寬大的手掌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肌膚的溫?zé)幔欢?,他根本沒多想:“你把禮物揣懷里了?” 難怪他沒發(fā)現(xiàn),原來她把禮物藏在了披肩里。 伴隨話音落地,傅寄忱試著摸索,沒摸到什么物件兒,手指反倒觸碰到了她緊致滑膩的肚皮。 沈嘉念暗嘆一口氣,平時智商挺高的人,怎么到了正經(jīng)事上,反而遲鈍起來了。 “逗我玩的?”傅寄忱確信自己沒摸到任何東西,便以為她是開玩笑的,薄唇牽起,配合她笑著道,“挺有創(chuàng)意?!摈?/br> 沈嘉念:“……” 這么一會兒工夫,車開進(jìn)了云鼎宮苑別墅的柵欄門,在門廊下停穩(wěn)。 駕駛座上的瞿漠識趣地下了車,嘴上叼了根煙走遠(yuǎn)了,那兩人明顯有話要說,他不當(dāng)電燈泡。 車?yán)镏皇O聝蓚€人,安靜無比,連庭院里風(fēng)吹樹葉的聲響都顯得那么遙遠(yuǎn)。 沈嘉念把手覆蓋在傅寄忱手背上,真想罵他一句笨蛋,但她忍住了:“我沒逗你,我確實(shí)把禮物揣身上了?!?/br> 傅寄忱聞言,整個身體側(cè)過來,甚至打開了車?yán)锏拈喿x燈,暖黃的燈光撒下來,照得她的表情一覽無遺。 怎么回事,她看起來竟然有點(diǎn)……緊張,還有點(diǎn)害羞?黜 傅寄忱以為自己看錯了,她送個禮物而已,怎么會緊張害羞呢。 “你真糊涂?!鄙蚣文畹攘似蹋瑳]耐心等他自己想明白,推開他的手,亮晶晶的眼睛仿若星辰,聲音輕柔道,“你要當(dāng)爸爸了。我說的禮物就是我們的孩子,他來了。” 一瞬間,傅寄忱如同被人施了冰封的咒語,整個人僵滯住,一動不動,神色怔怔地望著眼前的人,腦子卻與表情相反,亂作一團(tuán),反復(fù)思考沈嘉念的話。 明明不難理解,他卻翻來覆去想了很久。 嘉念說他要當(dāng)爸爸了? 他們有孩子了? 什么時候的事?黜 多久了? 為什么他之前不知道? …… 無數(shù)個問題像棉花一般充塞進(jìn)大腦里,使得傅寄忱久久無法回神。 沈嘉念在把這個消息說出口之前,想過很多種傅寄忱可能有會的反應(yīng),然而,眼下他真實(shí)的反應(yīng)超出了她的想象。 英明神武、睿智沉穩(wěn)的傅先生就跟傻了似的,連眼神兒都透著不太聰明的感覺。 “你有聽清我的話嗎?”沈嘉念忍不住出聲打破車?yán)锇察o的氣氛。黜 分明是一件喜事,傅寄忱給出的反饋,居然有些搞笑。 沈嘉念見他還是沒有反應(yīng),抬起小手在他眼前來回晃動,笑道:“這位先生,請問你是木頭人嗎?” 傅寄忱眼睫輕輕顫動,喉結(jié)滾動了兩下,方才被推開的手再度貼上她的小腹,那里一片平坦,跟他之前撫摸的觸感沒什么不同,但她說,他們的孩子在里面,他心里就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新奇,他此前從未體會過。連接著他和她血脈的小東西,此刻就在她的身體里,一點(diǎn)點(diǎn)長大,幾個月后會呱呱墜地,等到再大一點(diǎn),會叫他爸爸,叫她mama。 傅寄忱在這一刻很突兀地想起,他其實(shí)不是第一次當(dāng)爸爸,他和嘉念之間還有過一個孩子。只不過,當(dāng)他得知那個孩子的存在時,孩子已經(jīng)不在了,留給他的只有無盡的悲傷、悔恨、遺憾。 那種遺憾是終身的,是他想彌補(bǔ)也彌補(bǔ)不了的。 沈嘉念發(fā)現(xiàn)傅寄忱的神情漸漸不對勁起來,他眼里的欣喜不知何時被難過和苦痛取代,好像回憶起了傷心的事。黜 她剛想問他怎么了,卻在下一秒,清楚地看見他的眼眶紅了,于是,準(zhǔn)備好的話沒能說出口。 沈嘉念至今不知道自己曾失去過一個孩子,自然不懂傅寄忱在難過什么,她沒有問,獨(dú)自思考良久,猜測他可能想起了自己的身世。 她撲進(jìn)他懷里抱住他,給他安慰:“不管發(fā)生什么,你有我,還有我們的孩子?!?/br> 傅寄忱沒有解釋自己失控的原因,也無從解釋,他圈攬著她的后背,將臉深埋進(jìn)她的肩窩,緊閉雙眼,仍有濕熱的液體自眼角滾落進(jìn)沈嘉念烏黑的發(fā)間。 兩人靜默地?fù)肀В恢^了多久,窗外的風(fēng)聲漸漸大了起來,似乎有淅淅瀝瀝的聲音,是水珠砸落在樹葉上的動靜。 沈嘉念從傅寄忱的懷里微抬起頭,看向車窗外,皺皺眉:“好像又下雨了?!?/br> 一場秋雨一場寒,這場雨下完,意味著氣溫又得往下跌,沈嘉念最討厭冷空氣,尤其是冬天,偏偏她又很喜歡下雪。黜